第五十九章 墨山林的陰謀
任何事情的出現(xiàn)都是有他存在的意義。
比如說只讓人干活兒,而不讓有性生活,這種行為無疑是極其不人道的。
艸和被艸都是上天賦予我們的權(quán)利,任何人都不能去剝奪。
現(xiàn)在的朱厚照完全是由一種原始的沖動在支撐著他。
床榻之上,各有各的忙。
有人在推金山,有人在倒玉柱,結(jié)拜這種事情在男女之間絕不可能發(fā)生,尤其是在此時。
小太后的心情相當(dāng)?shù)募な帲苍鵁o數(shù)次的幻想眼看到這一幕,幻想著自己將會如何如何的將鹿角給磨斷。
但是事到臨頭她竟然還是選擇的退縮,有些東西比鹿角可怕太多太多。
活著,膨脹,灼心!
算了,我還是出去繼續(xù)玩棒棒糖吧。小太后抑制住內(nèi)心深處強(qiáng)烈的可望,在偉大的攻城利器面前可恥的選擇了退縮。
細(xì)水可以流長,歷久方能彌堅。沒有哪次戰(zhàn)斗是可以一錘定音的,尤其是男女相遇同時手中握著愛情這種武器的時候就產(chǎn)生了論持久戰(zhàn)。
斷斷續(xù)續(xù),連連綿綿,嬌喘陣陣,低語喁喁。
朱厚照還是十分偏心的,每一次都選擇先滿足蕭蕭而忽視了花痕的嗷嗷待哺。
晨曦啟明,日走西向。房內(nèi)的聲息終于平靜下來,房外人也是衣衫不整沉睡過去。
別院之中滿滿的都是靡靡的氣息。
朱厚照就在這樣靡靡的氛圍之中醒來,艱難的從粉堆玉砌里掙扎出來。把花痕壓在蕭蕭身體上的腿給移了開,輕輕的幫兩個女子蓋上了薄被,在蕭蕭的額角留下一個吻之后,這才走了出去。
不經(jīng)意間看到沉睡之中依舊不自覺的蹭著桌椅的小太后,朱厚照本不想管,但是看著那大塊裸露出來的肌膚和幾乎跟沒穿一樣的長腿。
朱厚照動了惻隱之心這種仁義之端在很短的時間沒就長成了參天大樹。
入手處濕痕濃重,幾乎能擰出水來。睡覺怎么能不脫衣服呢?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朱厚照很是自然的褪去了小太后本就凌亂的外衫。
媽的,黑色!
將小太后也丟在了床上之后,享盡了齊人之福的朱厚照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
是什么呢?
臥槽,忘了大事了!
墨西和賈經(jīng)正兩個廢材哪怕是有著高濃度天竺神水的幫助依舊沒能挺過半個鐘頭,在眠仙樓累的半死的二人在日上三竿的時候便醒了過來。
銀子都沒有留下一粒的兩個色胚匆匆忙忙的朝大雪坪趕了過去。
“爹,打聽出來了!”見到墨山林,墨西立刻就說道。
“姓朱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是為了玩樂還是真打算動真格?”墨山林身體前傾,顯然是很在意。
“看樣子是動真格的,他好像是在邊關(guān)呆過一段時間,可能是在韃靼人手中吃過虧,所以十分看重這個。
要我說爹,他愿意練兵你就給他劃撥個一千人唄,反正練好了也還是咱家的兵。”
“你懂個屁!”墨山林喝道:“姓朱的練過的兵我們還敢放心的用嗎?只要他能勾搭二百人,我們的這個千人隊就廢了!”
墨西撓了撓腦袋,說道:“是這樣啊,那我們就從衛(wèi)所之中抽調(diào)一千人出來給他用不就成了?”
“你懂個屁!那些人都是種田的熟手,他們?nèi)ビ?xùn)練了地你來種?退一步說,姓朱的一看咱們的徽州府軍只會拿鋤頭不會用刀子,這豈不是更激發(fā)他心中的正能量?
到時候一千變兩千,兩千變四千,慢慢的要咱們墨家的軍力還能剩下幾成?明明就是溫水煮青蛙的手段連這都看不出來?”
墨西徹底蔫了,每天看他老爹在家知府面前就像是一個****,但是在自己面前怎么就會映襯出自己是個****,好歹我也是個讀書人。
“爹,你就朕準(zhǔn)備動手?”
墨山林卻是沉吟了一番,說:“你和賈廉說的也并非沒有道理,這一天我仔細(xì)想了想這個問題。
這樣吧,你安排兩個人去一趟京里,打探下到底有沒有王公的子侄下來鍍金。消息準(zhǔn)確之后我們再做打算,最他媽煩來路不明的人!”
“那這邊的事情……”
“不用你操心,老夫自有妙計!”墨山林笑道:“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一有消息立刻回報,去吧。”
這邊把兒子打發(fā)出去之后,墨山林就連忙朝校場趕去,無論怎么說朱壽都是他名義上的上級,而且背景不確定的大,沒有再讓人等自己的道理。
然而,墨風(fēng)雷帶著一標(biāo)人馬在太陽底下從正中等到日頭偏西也沒有見到朱壽守備大人的身影。
幾乎被秋老虎烤焦了的墨山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有些欣喜。
“看來姓朱的果然是年輕人心性,想個啥是個啥,頭腦一涼立刻就忘了。”
“再等半個時辰。”墨山林吩咐道:“再等半個時辰守備大人不來咱們就撤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不過是兩刻鐘的功夫,墨山林便帶著手下撤退了。這種事情,還是小心點(diǎn)好,我在這等了半天沒見你朱壽人影,那你就沒理由說我不辦事兒。
所以,當(dāng)朱厚照從床上爬起來,渾身散了架似得就著黃昏趕到校場的時候,校場上是一個鬼影都不見了。
就連往日里那些來充人頭的老弱病殘也都不在校場之內(nèi)。
朱厚照微微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校場,心中嘆息果然是嗑藥誤事,憑借自己的個人素質(zhì)撐到半夜還行,哪里會像今兒這樣一戰(zhàn)到天亮。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不是這么回事兒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古代治軍比現(xiàn)代是要嚴(yán)格許多,軍法如何都是主將說的算。
一旦什么七斬九斬十三斬,三大紀(jì)律五項注意頒發(fā)出來,再犯軍規(guī)玩的可就是心跳了,不要懷疑刀不夠鋒利,子彈不夠快。
好容易逮著個守營軍士偷偷摸摸的從軍帳中鉆了出來,朱厚照說道:“去,把墨副守備給本官找來,就說本官有話要問他!”
守營軍士一個小****誰都不敢得罪,二話不說去請墨山林。
回到家不久的墨山林剛剛弄了桌酒菜還有倆美女準(zhǔn)備好好放松一下,就聽到外邊有人來報說朱壽要找他過去,還特意囑咐帶上一千軍士。
墨山林頓時心里就老大的不樂意,一腳一個踹開美人,掀翻了桌子罵道:“姓朱的搞什么鬼,老子在的時候你不在,吃晚飯你倒是找上了門,真以為有圣旨就了不起?”
他強(qiáng)忍著怒氣,眼睛忽然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抹殘忍笑意浮現(xiàn)嘴角:“還是老賈說得好,今兒老子不光給你送一千士卒,還額外送你三百馬匪,你丫就好好追著馬匪玩去吧!
老子有的是彈劾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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