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問話
此時,黃臉執(zhí)法使所點之人不是別人。
正是身處當中,想要出售火晶石給白夜的俊郎少年。
故而見此,俊朗少年不禁一凜。
但此地爭斗完全是因為白烈。
他也算是殃及者之一。
于是定了定心神,俊朗少年便徐徐向黃臉執(zhí)法使開始解釋。
黃臉執(zhí)法使自然雙手到背,面無表情的凝神靜聽。
而在場眾位弟子包括白夜,自然默默站在原地。
一同聽著俊朗少年的敘述。
至于白烈的表現(xiàn)可就有些特別。
雖然由于執(zhí)法使的到來,不敢再有所舉動。
但仗著身份依,舊對白夜怒目相識,不甘心之極……
然,不管白烈如何。
事情簡單,所以也沒多久。
黃臉執(zhí)法使就從俊朗少年口中,將事情了解清楚。
接著默然思量片刻,黃臉執(zhí)法使便開口說道:
“好了!現(xiàn)在本執(zhí)法使已經(jīng)明白事情經(jīng)過,而本執(zhí)法使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除卻這五人外,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此話一出,圍觀弟子自然大松一口氣。
于是不約而同,向黃臉執(zhí)法使恭聲道:
“多謝執(zhí)法使……”
話畢,如獲大赦的圍觀弟子趕緊一溜煙,遠離此地。
接著在坊市中各行其是。
至此,處了黃臉執(zhí)法使,場中自然只剩下白夜、白烈以及俊郎少年,兩位攤主五人。
“至于你們五人……本執(zhí)法使也不廢話。剛才這位晚輩的陳述你也聽見了,你若覺得他沒有夸大,本執(zhí)法使也就帶你到刑堂接受懲戒!而你們幾人,本執(zhí)法使就不予追究!”這時,掃視了五人一眼,最終將目光定在白烈身上,黃臉執(zhí)法使義正言辭道。
顯然,聽完俊郎少年的敘述。
秉公辦事的黃臉執(zhí)法使也直接認定,此地紛亂是白烈一手造成。
故而見此,白夜等人自然心安松氣。
而白烈也沒有否認抵賴,直接粗聲承認道:
“沒錯!方才的確就我動的手,你要帶走也我可以!”
可緊接著,白烈卻話語一轉道:
“但帶走我之前,我與他還有事要解決,就勞煩你在一旁先等著吧!”
同時,把頭一扭狠狠看向白夜。
“無知小輩!敢這樣跟本執(zhí)法使說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聞言,不等白夜說些什么,見著白烈竟然還命令自己,黃臉執(zhí)法使臉色不禁瞬間陰沉。
與此同時,俊朗少年、兩位攤主也是面色古怪,看向白烈。
至于另一旁的白夜雖然面上毫無表情。
但也被白烈所說,給搞得嘴角不禁抽了抽。
然,目睹此景,白烈獰笑一聲。
當即,一拍腰間儲物袋。
直接取出一枚銀光燦燦的令牌。
接著,大模大樣的亮向黃臉執(zhí)法使。
同時,口中囂張之極道:
“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看看此物不就知道了!”
“長老令牌!你是族中長老的后人?”見此,黃臉執(zhí)法使也不愧為靈海修士,沒多大吃驚,只是略微皺眉問道。
“沒錯!我的確乃是族中一位長老后人。但關于我長輩名諱,你沒必要多問,我也不會說的!”聞言,白烈自然承認。
只是他也明白,這里發(fā)生的紛亂不光彩。
所以沒傻到將長輩名字說出。
“哼哼,是嗎?那你想多了!對于你長輩是誰,本執(zhí)法使可沒興趣知道!并且,不管你長輩是族中哪位長老,本執(zhí)法使都會帶你到族刑堂受罰!好了,是你自己走,還是要本執(zhí)法使動手?”這時,黃臉執(zhí)法使皮笑肉不笑,冷笑道。
但這時,白烈依舊不束手,反而怒哼道:
“哼!我方才就已經(jīng)說過,等我與他將事情解決完,就和你去認罪受罰!”
至于話中的他自然是指白夜。
并且話畢,白烈就想再次出言,逼白夜去往練法大殿比斗。
可到了現(xiàn)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白烈藐視。
黃臉執(zhí)法使自然不會讓白烈如意。
當即,黃臉執(zhí)法使單手劍指猛然一點。
頓時一道閃爍電光,拇指粗細的銀色光柱便從指尖脫射。
一閃即逝,擊在白烈身上。
之后,白烈只覺渾身法力瞬間凝滯不靈,無法運行。
且渾身麻痹酥軟,直接跌倒在地。
只能面目猙獰的發(fā)出嘶吼。
根本無法言語。
身體也一動不能動!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讓本執(zhí)法使給你點苦頭吃吃!”這時,見白烈不支倒地,黃臉執(zhí)法使冷哼一句。
“多謝前輩替晚輩等人主持公道!”這時,白夜等人終于是緩過神來,于是互看一眼,白夜便跟著俊郎少年、兩位攤主過來抱拳道謝。
“不用多禮!本執(zhí)法使只是履行職責!說實話,本來知道此人乃是族中長老后人,本執(zhí)法使打算將這里的事情平息下去,然后對其警告兩句也就算了。但其竟敢連連頂撞本執(zhí)法使,這樣一來,本執(zhí)法使也只能讓其到族刑堂了!”見此,黃臉執(zhí)法使毫不掩飾,擺手解釋道。
聞言,白夜等人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么,只能默默點頭。
只是幾人心中都知道。
白烈這次去到族刑堂,不說嚴重的廢除法力。
就說輕的遭受雷鞭之刑。
恐怕都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月。
這般想到,對于囂張跋扈,自作自受的白烈。
白夜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當然,對于白烈這么囂張,對他糾纏不放。
他也并不奇怪。
畢竟,白烈以前行事就是如此。
加,前幾日在練法大殿,斗法輸給了他。
之后,白烈就對他表現(xiàn)的極為不甘心。
而當時,為了擺脫糾纏。
他也以驗法大會當借口,拖延
只是方才發(fā)生事實,證明沒用。
好在他先前知道,動手肯定會引來執(zhí)法使。
因此,對于白烈的攻擊并未還手。
否則,就算他只是被動反擊。
但只要動手,十有八九都受到牽連。
想到這里,白夜不禁慶幸不已!
但這時,黃連之法使卻對白夜發(fā)了一個問。
當即,讓白夜的心不禁一下提到嗓子眼。
此問便是:
“對了!本執(zhí)法使有些奇怪,為何此人明知道動手會遭到懲戒,并且還不惜數(shù)次頂撞本執(zhí)法使,都要先解決你與他之間的事情,難道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另外,既然你和他認識,想來你應該也有些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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