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難纏的小鬼
“雪怡姐姐,我餓了。”張昊突然開口說道,“等一下張姨就會送飯過來了。”鄭雪怡安慰他道。“不嘛,不嘛,我現(xiàn)在就要吃。”張昊扭著身子哭鬧著,“好,好,我馬上去買。”鄭雪怡怕他扯到吊瓶,便連忙說道。“那你想吃什么呀?”鄭雪怡不禁問道,“我要吃麻辣燙。”張昊連忙說道。“你現(xiàn)在生病了,不能吃那個,我們吃別的好不好?”鄭雪怡連忙說道,“我就吃那個!”張昊不管不顧地說道。“你是不是還想多打幾天針是不是?”鄭雪怡沉下臉來說道,“我要告訴爸爸,你欺負我!”張昊被鄭雪怡給嚇著還是怎么了,便說道,然后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行不行,我給你買就是了。”鄭雪怡只好無奈地說道,“小姐,小孩子可不能慣著,不然有苦頭吃了。”剛才那女人便說道。“你著臭女人誰要你多管閑事了?”張昊開口罵道,“張昊,不能這么沒禮貌。”鄭雪怡不禁皺眉說道。“雪怡姐姐,我很難受!”張昊嘟著嘴眼圈紅紅地說道,“就算不舒服,也不能亂罵人,知道了嗎?”鄭雪怡嚴肅地說道。“知道了,雪怡姐姐,你幫我去買麻辣燙好嗎?”張昊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鄭雪怡說道,“你不能吃麻辣燙的,我給你買別的吧,你想吃什么呢?”鄭雪怡笑著說道。
“我想吃酸梅湯。”張昊又說道,“酸梅湯恐怕不能吃了,要不你再想想看想吃什么?”鄭雪怡就說道。“這個不能吃,那個也不能吃,叫我吃什么?”張昊噘著嘴委屈地說道,“那也沒辦法啊,你生病了啊!等你病好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好嗎?”鄭雪怡勸解道。“我就要現(xiàn)在吃。”張昊不依不饒地說道,“你不要鬧了行不行?!”鄭雪怡無奈地說道。“我就要鬧!”張昊連忙哭鬧著說道,“你再吵,就出去!”那個醫(yī)生終于不耐煩地說道。
“你別鬧了,醫(yī)生都發(fā)火了。”鄭雪怡連忙說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們都欺負我!”張昊哭鬧起來。“你再哭鬧,就把你扔出去。”鄭雪怡連忙說道,“雪怡姐姐是個壞蛋!”張昊愣了一下,大叫道。“好,我是壞蛋行了吧?”鄭雪怡無奈地說道,“笨蛋!”張昊臉上掛著淚,嘟著嘴嘟囔道。“你罵誰笨蛋哪?”鄭雪怡屈指敲了一下,張昊的頭說道,“本來就是嘛,要不是你給我吃什么冰激凌,我也不會生病進醫(yī)院了。”張昊連忙說道。
“誰讓你吃那么多,還怪我。”鄭雪怡擰了一下他的臉說道,“那你不會攔著嗎?”張昊理直氣壯地說道。“算你有理行了吧?”鄭雪怡拍拍他的頭說道,“不要拍我的頭,會笨的誒。”張昊捂著頭不滿地瞪著鄭雪怡說道。“你就是太聰明了,讓人防不勝防。”鄭雪怡不由得笑道,“聰明不好嗎?”張昊無辜地說道。“那也要看在用在什么地方,看你只會用到小主意上,一點也不會用在學習上。”鄭雪怡不由得說道,“誰說我沒用在學習上,你看我傳奇已經(jīng)玩到30級了,玩跳棋我在班上總是第一,老師說我畫畫畫的好……”張昊一一開始列舉起來。
“拜托,你學那些又沒用。”鄭雪怡不由得說道,“那讀書又有什么用呢,你看我爸爸不愛讀書,照樣掙大錢。而唐叔叔在大學里讀書那么好,照樣只是能當個教書的。”張昊理直氣壯地說道。“錢多錢少并不是衡量讀書有沒有用的標準,雖然唐叔叔錢沒有你爸爸多,可是他教了那么多學生,那些學生都會記得他的。”鄭雪怡笑著解釋道,“和我爸爸做生意的人也會上門來巴結(jié)他和我。”張昊連忙說道。“你知道什么是巴結(jié)?”鄭雪怡笑著問道,“就是拿著東西笑著討好我啊!”張昊連忙說道。
“雪怡姐姐,我想喝水。”張昊忽閃著眼睛說道,“好,我給你倒。”鄭雪怡站起身給他倒水。“太燙了。”張昊結(jié)果水杯喝了一口說道,“那我給倒冷的。”鄭雪怡又倒了一杯冷的給他。“太冷了。”張昊又說道,“小鬼,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啊?”鄭雪怡有些不悅地說道。“雪怡姐姐,我現(xiàn)在生病了。”張昊擺出一個無辜的樣子說道,“好,我給你倒就是了。”鄭雪怡無奈地說道,誰叫張昊生病,她也是幫兇呢。
“我不喝了。”鄭雪怡倒了一杯溫水給張昊,張昊喝了一口說道,“真的不喝了?”鄭雪怡拿著水杯問道。“不喝了,肚子都是水,雪怡姐姐,我好冷。”張昊又說道,“姐姐抱著你,這樣就不冷了。”鄭雪怡連忙說道,然后抱在腿上。“你不會想吃我豆腐吧?”張昊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誰教你這么說的,你再亂說,你自己坐椅子上去。”鄭雪怡連忙說道。“雪怡姐姐,我說錯了嘛。”張昊撒嬌道,“真是拿你這小鬼沒辦法。”鄭雪怡無奈地說道,張昊嘴角微揚,看上去心情很好。
“小雪,浩浩,我來了。”過了一會,張姨一手拿著特大號的保溫壺,一手拎著一個塑料袋,走進來說道,“你怎么才來啊,我都餓死了。”張昊連忙說道。“煮粥比較慢,而且沒煮好的話,會不好吃。”張姨連忙解釋道,“張姨你怎么拿這么多東西過來?”鄭雪怡不禁疑惑地問道。“小雪,你不是還沒吃飯嗎,我就順便帶過來了。”張姨笑著說道,“哦,麻煩你了。”鄭雪怡連忙笑著說道,剛才一直忙著哄張昊這個小鬼,肚子餓了也顧不了了。
“麻煩什么,快點過來吃吧。”張姨笑著說道,“在這里吃嗎?”鄭雪怡左右站在那里的人,不禁為難地說道。“還真沒有東西放呢,要不我去找兩個椅子過來?”張姨看看左右,也為難地說道,“只能這樣了。”鄭雪怡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要去吃飯了,你們過一個小時以后再過來吧。”醫(yī)生可能看到鄭雪怡他們準備吃飯,就說道,“醫(yī)生,那我們……”鄭雪怡欲言又止。“你們?nèi)绻跗繘]有了,可以叫護士過來幫你們。”醫(yī)生冷淡地說道,說著便走了,其他人也跟著走了。那個腦癱的小姑娘看看張昊,然后就被她媽媽拉走了。
“好了,現(xiàn)在有地方吃飯了。”張姨開心地說道,“在這里吃飯沒關(guān)系嗎?”鄭雪怡有些猶豫地問道。“應該沒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等一下我們把這里打掃一下好了。”張姨連忙說道,“也好。”鄭雪怡想了一下,只好說道。“這個椅子就是太低了。”張姨把吃的東西放在一張椅子上說道,“這是椅子,又不是桌子。”鄭雪怡笑著說道。“說的也是,總比坐在地上吃飯好。”張姨笑著說道,鄭雪怡笑笑。
“浩浩,吃飯啊!”張姨拿著一個碗喂張昊,“我要雪怡姐姐喂。”張昊偏過頭說道。“看來浩浩還是喜歡你一些。”張姨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哪會呢,他是故意折騰我。”鄭雪怡連忙說道。“小孩子就這樣,越是喜歡的人,就越會折騰,我是老了。”張姨嘆道,“哪會呢。”鄭雪怡笑著說道。“雪怡姐姐!”張昊嘟著嘴說道,“不好意思。”鄭雪怡歉意地說道,剛才只顧著和張姨說話,沒幫張昊喂飯。
“燙!”鄭雪怡剛喂了張昊一口,張昊便皺著眉說道,“姐姐幫你吹吹。”鄭雪怡吹了幾口,然后喂他,張昊遲疑了一下,然后才吃下去。這樣一口一口,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喂好。等喂好飯,她吃的時候,菜已經(jīng)涼掉了。好在天氣熱,吃冷的也沒關(guān)系。等她吃好了,張姨收拾好碗筷,回家去了。
“浩浩,你先坐在這里,我去叫護士過來。”鄭雪怡見吊瓶里的水不多了,便對張昊說道,“好的,雪怡姐姐。”張昊乖巧地說道。“要乖乖的哦。”鄭雪怡又囑咐了一句,“知道了啦,真啰嗦!”張昊連忙說道。“你呀!”鄭雪怡無奈地說道,然后就出去了。
等鄭雪怡拉著一個護士進來,突然發(fā)現(xiàn)吊瓶架倒在地上,吊瓶摔得粉碎,張昊捂著手,一副痛楚不堪的模樣。而那腦癱的小女孩站在邊上,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而她媽媽站在女孩子邊上皺著眉心事重重的樣子。旁邊幾個站著的應該是看病的人吧,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想多管閑事。
“怎么回事啊?”鄭雪怡不禁吃驚地問道,她才出去沒幾分鐘,怎么就弄成這個這樣子了?實在是無語了。“雪怡姐姐,是她把吊瓶架推倒的。”張昊看見鄭雪怡進來,就連忙告狀道,“不是我,不是……”小女孩聽到了,連忙搖著手說道,看她的模樣,不像是會撒謊的孩子。“張昊你說說看到底怎么回事啊?”鄭雪怡看著張昊嚴肅地說道,“就是她推倒的。”張昊一口咬定說道。“我女兒很乖的,不會干這種事的,肯定是你自己推倒的,還賴到我女兒身上來。”那女孩子的媽媽連忙說道,“本來就是她推倒的,我干嘛要騙你?”張昊連忙說道。
“怎么回事啊,也不收拾一下?”醫(yī)生回來看到了不禁皺眉說道,“我來收拾。”鄭雪怡連忙說道,然后把吊瓶架扶好,準備拿畚斗掃掉那些碎玻璃。“雪怡姐姐,我手好痛!”張昊捂著手委屈地說道,“我來看看。”鄭雪怡連忙說道,然后走過來看他。只見張昊手背上有血跡,而且還青腫了一大塊,可以看那里有針孔,應該很疼吧。
“疼嗎?”鄭雪怡不禁說道,“疼!”張昊點點頭委屈地說道。“誰叫你調(diào)皮了?”鄭雪怡揉著他的手背說道,“好疼,又不是我弄的。”張昊扁扁嘴委屈地說道。“好好的,人家怎么會招惹你?”鄭雪怡輕聲說道,“雪怡姐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張昊紅著眼圈說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鄭雪怡連忙說道,然后拉著張昊去看醫(yī)生。
“醫(yī)生,他的手弄成這樣沒關(guān)系嗎?”鄭雪怡走到醫(yī)生旁邊去說道,“沒關(guān)系,回去多揉揉就是了。”醫(yī)生冷淡地說道。鄭雪怡見醫(yī)生這么說了,也不好說什么。便對張昊說道:“我們走吧。”“哦。”張昊好像有些不高興,鄭雪怡也沒多問,牽著他的手,然后離開。
“剛剛不好意思。”走過那小女孩媽媽身邊的時候,鄭雪怡歉意地說道,“沒關(guān)系的,小孩子嘛!”那小女孩子的媽媽笑笑說道。“那我們先走了。”鄭雪怡笑著說道,小女孩子的媽媽點點頭,。剛才那些碎玻璃什么的已經(jīng)被她打掃干凈了,看來她也是很好的人,可是命不好。想著鄭雪怡有些憐憫地看了那小女孩一下,小女孩有些懼意地看著她。鄭雪怡無奈地搖頭,瞪了張昊一眼,張昊卻毫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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