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亞洲第一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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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然沒想到,即使到了學校,自己和丁渭之間的孽緣也沒能剪斷。就在自己帶著球拍來到體育館準備上課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
丁渭,這個陰魂不散的人正震驚地望向他。
“喂,你來這里做什么?”丁渭將球拍抗在肩頭,擺步走到夏然面前。
“不關你事。”夏然不準備理睬這只好奇打量著自己的男人。
“你就這么和學長說話?”丁渭用球拍頂著夏然的肩,傲慢地說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
“喂,要不要和我比一場。”見夏然扭頭就走,丁渭不甘心的在他身后喊道。
夏然的腳步凝滯在了半空,他早就想搓搓丁渭的銳氣了,在西藏多少天,他就受了丁渭這只毒舌怪多少天的氣。
“行。”夏然揚起嘴角“就怕你輸得太慘。”
“好,誰輸了誰請吃飯。”丁渭一技劈吊,將球發了出去。
但,讓丁渭萬萬沒想到,長年在國外生活的夏然的羽毛球技巧居然十分精妙,才不過一局,自己就被他打的滿頭大汗,體力不支。
所以,最后他也是自食惡果的被夏然帶到了學校附近的烤肉店。
他們剛進大門,就看見一群體育系的“健兒”擠在一張桌前。那張桌子后,某人正合不攏嘴的巴望著這些男人。
一股莫名的怒火攻上兩人心頭。
丁渭扒開那些虎視眈眈盯著林洱看的“健兒”,對林洱伸出一只手“學妹好久不見。”
夏然也湊了過來,不滿的念叨“你就這么缺男人么?”
“夏然,丁渭,你們怎么在一起。”林洱身旁的軟軟胖胖的姑娘發出了一聲欣喜的叫聲。“天吶,我看見了什么,活久見。”
呆呆凝視著白兔們若隱若現肌肉的林洱被丁渭的這一聲招呼拉回了思緒。面對他們,林洱居然有些心虛。
“既然來了,就一起來吃吧。”徐芊看到林洱臉色難看,忙會過意來,拉著夏然和丁渭入了坐。
“男神,你吃”徐芊越過林洱給夏然遞了一塊肉。
“咳咳··”
“耳朵女神,你感冒啦”徐芊關切地摸了摸林洱的頭。“沒有啊~”
“他有手有腳的,不用你送到他碗里。”林洱冷哼一聲。
白兔們見林洱聾拉著臉,面面相覷。大家配合默契地一同放下了筷子,盯著林洱。
空氣在此刻仿佛停滯了一般,林洱意識到,剛剛自己說錯了什么。她尷尬地咧了咧嘴。
“吃啊,吃啊。”她將肉隨手遞給了對面那只臉色最驚恐的兔子。
“哼,他就沒手沒腳了,要你送?”
一直沒開口的夏然重重地放下了筷子。
見夏然這么說,那只驚恐臉的男孩立刻放下了剛舔了一口的肉。
“沒事,你別聽他的,吃。”林洱又遞了一塊肉給那只可憐的兔子。
“啪”夏然將筷子摔到一邊,起身離開。
“喂,等我。”滿口塞著肉的丁渭追了上去。
夏然一走,林洱便莫名的發起火來,她沖著桌子對面無辜地驚恐臉吼了一句“你快吃啊~”
“喂,耳朵,我總覺得夏然和丁渭有點問題,他倆不會是··”狀況外的徐芊還在回憶夏然丁渭同來同去的種種曖昧跡象。
“啪”又一雙筷子被甩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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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對不起,昨天讓你發那么大火”次日課上,徐芊在林洱身旁,睜著無辜地雙眼說道。
“沒事,不用對不起。”林洱也知道,她昨天做的過了分,但有些情緒真是說來就來。昨天夏然莫名的摔筷離開,自己心里那強忍了很久的火,騰地一下就被點燃了。
“耳朵女神,你是不是和夏然有什么過節啊。”徐芊搖了搖林洱的胳膊。
林洱搖頭“上課。”
“耳朵女神”過了不到10分鐘,徐芊又開始發作了。
“又怎么了。”林洱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你能不能讓我安靜的呆一會。”
“我下午在辦公室值班,可是我要去社團練習,你能不能。”徐芊腆著臉笑道。
“不能。”林洱干脆的拒絕。
“就知道耳朵對我最好了。”徐芊開心的差點親上林洱。
等一下,林洱記得自己是拒絕的啊。
所以當林洱坐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心情格外復雜。她總有一種,徐芊就是被某個看自己重生不順眼的鬼怪派來折磨自己的人。
徐芊也不知道報了什么組織,一周要來團委辦公室值兩次班。在林洱眼里,進這種組織不就是免費賣身給老師么。
過了一會,辦公室走進來一位打扮入時的美女老師,她正眼都沒瞧一下林洱,就踩著高跟鞋蹬蹬的坐在了林洱的對面。
“水,你怎么沒燒啊。”女老師冷冷地聲音飄了過來“還有你沒打掃辦公室吧。”
“我為什么要干這些,你們雇了保潔,不該她們來干么。”林洱盡量客氣地回答道。她當年也是大學的老師,可沒像這位一樣用免費勞動力還這么理直氣壯的。
她看了一眼女老師面前的胸牌。
“袁老師,如果你有需要我現在就去燒。”
袁老師從未見過有學生敢這么和她說話,她一愣,隨即冷笑道“你叫什么?”
“林洱。”
“你現在可以走了。”袁老師想給對面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個下馬威。“我記住你了。”
“哦”林洱心底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這老師八成是婚姻生活不幸福才指望在學生身上找優越感。
林洱看都沒看這位袁老師一眼,拎著包就走了。
讓林洱沒想到的是,小人能記千年仇,第二天,自己就被輔導員找過去,讓她為自己昨日對這位袁老師不敬的行為道歉。
“我憑什么給她道歉。”林洱忍不住,憤憤道。
輔導員語重心長地對著林洱說“林洱,她是坐在行政樓里的老師,我也是為了你好,不然,以后你要競選什么職務,參加什么比賽。都不太好通過啊。”
林洱不屑的笑了笑“我不可能因為我沒有錯的事情給她道歉。大家都是人,憑什么她就能擺出高我一等的樣子。”
輔導員沒想到林洱態度這么強硬,她無奈地聳了聳肩,讓林洱出去自己考慮。
在林洱本以為這件小事就這么過去時,楊鋒的一個電話又打來了。她對這位老師徹底無語。
楊鋒在電話里還友情提醒她,這位袁老師來歷并不簡單。
林洱堅決地拒絕了道歉這個行為。沒過幾天,徐芊就被趕出了組織。
雖然林洱覺得連累徐芊,但還好徐芊這丫頭知道來龍去脈后毅然的和她站在了一個戰線上。
林洱活了30幾年,袁老師這種有了點小權利就放大十倍來用并且妄圖桎梏他人,獲取零星的優越感的人,她見過太多。
不過這位老師也算是林洱認識的極品了,因為像他這種為了小事而斤斤計較的人,林洱頭一回遇到。
本來她真的以為開除徐芊,讓輔導員找她談話,讓楊鋒勸她道歉已經是將這件小事擴大到極限了。沒想到過兩天這老師又不知為什么開始對自己興風作浪了。
這一次真正的觸犯到了林洱的底線。
當林洱因為有偷竊嫌疑站在保衛處陪著大叔們看錄像時,林洱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好好的對付對付這位老師了。
前幾天,袁老師新買的戒指失了蹤,不知道是怎樣新奇的腦洞才會讓這位老師一口篤定是林洱那天在辦公室值班時拿走的。
她還堅稱,戒指就是在那天丟的。
保安處立刻派人在課堂上喊走了林洱。這下整個班級都知道林洱可能偷了辦公室老師的戒指了。
林洱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將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她的頭上。這幾天,這老師莫名其妙的讓她道歉,她都不準備追究,但為了一己私欲,這么誣陷他,讓林洱有點接受無能。
“林洱同學,你現在承認,把戒指還給袁老師,她不會怎么樣你的,不然你可能要被處分啊。”已經看了3個鐘頭監控的保安大叔忍不住說道。
“你繼續看,我不可能去偷她的戒指。”林洱強忍怒火說道。
“袁老師怎么可能說錯。”另一位保安鼓囊道“現在的小孩,也不知道受的什么家庭教育。”
“就是”其他人小聲附和道。
林洱心里像是被千萬根針刺過般難受,她從未想到自己也有被當成小偷的這一天。
見到這些保安輕蔑的眼神,聽到他們對她家人的羞辱。本想息事寧人的林洱再也無法忍受。
人們總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是對待某些人,你越退,她就越得寸進尺。
看來這次,自己是要做點事情讓這位袁老師好好的檢討一下自己的錯誤了。
站在監控室的林洱默默地攥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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