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買完包子后,蘇彤提著包子,腿著到了招待所。
此時她紙袋里,只剩下一個包子了。
問就是,那十個包子被她扔進了空間里。
但是手上不提點東西,又說不過去,她就把那一個包子給提溜了出來。
問過價錢后,蘇彤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單人間,一天一夜才八毛錢,大通鋪要五毛錢。
蘇彤怎么算都覺得,住單人間合適。
蘇彤不知道的是,當她剛踏入招待所就被別人盯上了。
盯上她的人不是人販子,而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趙佳慧。
她來南市是因為她兒子在南市當兵。
不過因為執行任務,腿部受了傷,部隊通知她過來看望孩子。
她去看過后,覺得天都塌下來了。
她家老二名叫謝君煜,是孩子的親生父母留下來的名字。
以前當兵的時候,月月有津貼。
她拿著錢,自然舍不得把孩子的身份說給謝君煜知道。
現在都成他們家拖累了,趙佳慧自然不愿意再把他接到家里。
這些天來,她一邊照顧著謝君煜,一邊想給謝君煜找個媳婦。
讓謝君煜入贅都行,反正又不是親生的。
那年他們老家那邊,有解放軍同志把孩子抱給了他們,讓他們家幫著喂養孩子。
人家當初給了十張大團結,還有一些軍用水壺,書包之類的物資。
說他們打仗生死未卜,讓他們好好對孩子。
如果他們能活下來,會把孩子接走。
活不下來,那些錢和東西全當給孩子的生活費。
只希望,孩子能跟著他們平安長大。
找到他們家,也只是因為趙佳慧剛生完老大,孩子有奶水喝。
謝君煜自小跟他們就不親,說實話,他們對人家也不好。
不過,那孩子確實是個當兵的料。
十五歲就跑去當兵了,今年才二十三歲,八年兵就是營長了。
謝君煜能當營長,全部是軍功而來。
他一個泥腿子,一無后臺,二無家世。
如果不是本事了得,怎么能當得了營長?
以前謝君煜月月拿錢,她自然不能說什么。
但是現在謝君煜不僅不掙錢,還要花錢,那怎么能行?
趙佳慧越想越覺得虧,她也就有了把謝君煜入贅出去的打算。
謝君煜一米八五的個,長相英俊。
以往探親假的時候,引的村里的小姑娘頻頻往他們家跑。
就算把謝君煜帶回去,家里肯定也有小姑娘貼上來。
只是,農村人能有多大油水?
再說了,謝君煜整個人都癱了。
農村人只要父母不傻,誰愿意要一個癱在床上的男人當丈夫?
她自然愿意給謝君煜找一個有錢的姑娘入贅。
沒準,他們多多少少還能跟著占點便宜。
就算占不到便宜,她也不用千里迢迢的把謝君煜帶回老家去。
怎么算,她都覺得合適。
蘇彤進招待所的時候,不光要了單人間,她手里還拿著油紙包。
她知道,那油紙包里裝的肯定是大肉包子。
她跟蘇彤擦肩而過的時候,嗅到了肉香味。
能住單人間,還能吃大肉包子的姑娘,家里條件一定不差。
別看蘇彤臟兮兮的,她堅信蘇彤有錢。
到了房間里的蘇彤,仔細查看過房間,發現沒有任何危險。
她才進入空間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出了空間,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幸虧那些基因改造劑,是先從身體內部開始改造的。
要是外面的傷痕沒有了,她就沒有辦法賣慘了,賣慘很有必要。
剛剛躺在床上翻了個滾,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蘇彤攔懶得起,直接問了聲:“誰呀?”
趙佳慧沒有說話,繼續敲著門。
蘇彤皺了皺眉,大白天她并不擔心有壞人,這里可是招待所。
她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身上的衣服依然是原主的。
不過這件衣服沒補丁,也是唯一的一件沒有補丁衣服。
是她放火之前,臨時決定收起來的。
她不耐煩的打開了門,看著門口的趙佳慧:“你有什么事?”
趙佳慧指了指里面:“我能不能到里面說?”
蘇彤挑了挑眉,讓開身子讓趙佳慧走了進去。
她倒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趙佳慧走進去,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她仰頭看著蘇彤,還沒開口說話,就笑了起來。
說起話跟打機關槍似的,停都不帶停。
“姑娘,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怎么樣?
他是當兵的,一米八五的身高,長得很好看。“
蘇彤指了指自己:“你看我這小身板,我現在根本不到嫁人的歲數!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她戶口本上已經二十歲了,也是可以領結婚證的年齡了。
趙佳慧沒有理她這個茬:“看你說的,我一看你就知道姑娘沒有二十也差不多了!
現在的孩子都瘦,一瘦就顯得歲數小。
說著話,她拿出來了一張相片:“瞧,這是我兒子。
好看吧,我想讓你當我們家兒媳婦。”
蘇彤一個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她只是掃了一眼相片,相片中的男人確實很好看。
劍眉星目,一雙眼波光瀲滟,煞是引人眼球。
腰細腿長,穿軍裝那是嘎嘎帥,也長到了她的心窩窩上。
只是,天上有掉餡餅的事嗎?
絕對不可能!
趙佳慧看她翻白眼,連相片看都不看。
她站起身,把相片硬塞到了蘇彤手里。
“你看看,我不騙你,這的確是我家兒子謝君煜。
他就在南市這邊當兵,要不然,我帶你去看看他。”
蘇彤挑眉:“他在這里當兵?”
如果那人在這里當兵,她是不是就不用下鄉了?
種地是什么東東?
趙佳慧如小雞啄米般點著腦袋:“對對對,他就在南市當兵,還是營長。
你結了婚就可以隨軍!
蘇彤搖了搖頭:“我不信天上能掉餡餅,說實話!
說到這里,她用上了精神力。
她的精神力雖然是初級狀態,但是對付一個農村婦人,還是夠用的。
趙佳慧的眼神逐漸迷茫了起來。
蘇彤看著她的神情,她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說說吧!
到底怎么回事?”
趙佳慧竹筒倒豆子,把事情說了個明明白白。
“我兒子謝君煜是營長,不過執行任務受傷了。
我問過他們領導了,他們領導說謝君煜沒有撫恤金。
因為他的撫恤金,都拿來做手術了。
我可不想要一個拖累,再說了他又不是我親兒子。
為什么要讓他一個人拖累我們全家?
我想把他入贅出去,找一個有錢的姑娘,沒準我還能撈上一把!
蘇彤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他跟你們家,到底怎么回事?”
撫恤金人家肯定是不想給她,怎么會沒有?
這母子間絕對有問題!
趙佳慧依舊神情迷茫:“那年打仗打的很厲害。
對,就是剛解放的第二年。
一對解放軍夫婦來到我們家,把剛出生的孩子拜托給我們家。”
蘇彤撇嘴:“那倆人除了孩子,還給你們了什么?”
趙佳慧:“她們說孩子姓謝,叫謝君煜。
給了我們十張大團結,還給了水壺,軍用書包等物。
他們說他們不一定能活著,讓我們好好照顧他們家孩子!
聽著聽著,蘇彤的眼睛瞇了起來:“你知道他們叫什么嗎?”
趙佳慧一副努力思考問題的樣子,最后她還是搖了搖頭。
“我只知道他父親姓謝,母親……
我想起來了,母親姓君,謝君煜的名字,就有他們倆人的姓。
至于具體叫什么?
時間太久,我給忘了!
蘇彤的白眼又翻了起來,給別人養孩子,孩子親生父母的名字都記不住。
這家人到底怎么想的?
想了想,她又接著問了起來。
“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你家里人,還有誰知道?”
趙佳慧很干脆的開了口:“還有村支書。
當時就是因為我剛生了老大,孩子有奶吃,謝君煜也是剛出生沒幾天。
通過村支書,我們養了謝君煜。
并說謝君煜和我們家老大是雙胞胎!
聽了她的話,蘇彤的眼神閃了閃。
有基因改造劑,無論什么傷都能恢復如初,只不過需要時間。
更何況,她還有調制藥物的本事。
就算基因改造劑的效果不太好,她也有把握能把那個男人治好。
那男人長在她心坎上,如果能擺脫這家人,倒也不失是一個好去處。
實在擺脫不了,宰了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知道七十年代末期,就會恢復高考。
只是具體時間,她并不知道,她不想去農村種地,多苦呀!
有好日子不過,去過苦日子,她又沒。
蘇彤直接打了個響指,趙佳慧從迷茫中清醒了過來。
蘇彤看著她點了點頭:“行,你現在帶我去看看他。
但是你想讓我接受你那殘廢兒子,你們一家必須和他斷絕關系。
如果你不同意,那咱們就一拍兩散!
趙佳慧的嘴唇哆嗦的,她很想問,你怎么知道的?
只是看著蘇彤的眼睛,她沒有勇氣問。
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趕緊把那個拖累扔出去,其它的都不重要。
她能這樣想,也是因為蘇彤給她下了心理暗示。
畢竟蘇彤并不是個殺人狂魔,能和平解決,她并不想殺太多人。
就這樣,蘇彤跟著趙佳慧來到了南市的軍區醫院,三一五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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