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在場的許多男人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仿佛被刀子割了一般,火辣辣的生疼!
秦冉龍的口水都快流到胸脯上了,他眼睜睜地看著戴安娜優雅的轉身離去,看著她曼妙無限的背影消失在大廳轉角,然后捂著自己的心臟部位,一聲慘嚎。
“好心痛!”秦冉龍滿臉痛苦地說道。
秦若冰有些眼神怪異的看著林燁,后者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于是問道:“你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花嗎?”
“你認識她?”秦若冰問道,不過這句話中已經是疑問的意思少,肯定的語氣多了。
“不認識。”林燁一口咬定。
“你上去吧。”秦若冰忽然話鋒一轉。
“你說什么?”林燁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冷冰冰的林大美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這么關心自己了?
“我一會兒先走,不用你送了。”
秦若冰說完,便轉身直接朝大廳外面走去,這酒會才開始沒多久,她就已經先行離開了。
不知為什么,秦若冰隱隱覺得自己有點煩躁呢。
林燁看著秦若冰的背影,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這都算是什么事啊。”
…………
站在萬豪凱悅酒店頂層188號套房的門前,林燁沉思了一下,然后便把手放在了門鈴上。
不知為什么,林燁這個時候似乎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他往左右看了看,通道里并沒有人,再次思考了一分鐘,這才按響了門鈴。
閃身進去,當林燁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看來,戴安娜在回到房間之后,已經用極短的時間給自己洗了個澡,頭發微濕的披散下來,那一身高貴的禮服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并不算太長的白色浴巾。
浴巾的上圍只是在胸口簡單的打了一個結,(不可描述),就已經足夠讓人驚心動魄了,看著那弧度,就能讓人想象出來它的**到底如何。
而浴巾的下擺,只是到****而已,(不可描述)暴露在空氣中,似乎都透出淡淡的芳香。
戴安娜并沒有穿拖鞋,而是光著腳踩在地面上,在林燁看來,這無疑是個極具誘惑力的舉動。
難道說,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就只有一件浴巾?
林燁忽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渴,體內的溫度也在上升。
貌似來到華夏之后,自己還從來沒有瀉過火,就連與自己左手右手的互動都沒有。
戴安娜站在林燁的身前,微微仰起頭,眼中亮晶晶的看著他。
可是,林燁卻沒有被這樣的眼光所蠱惑,他深吸一口氣,閃身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開始用冷水給自己降溫。
不過,就在準備把一捧涼水拍到臉上的時候,林燁一轉眼睛,放在洗臉臺上的***便不偏不倚的進入了他的眼簾。
(不可描述),還是***的,貌似是戴安娜剛才(不可描述)的啊。
林燁啥也不說了,眼淚汪汪的開始洗臉,鼻子里沖出一股熱乎乎的液體來,整個洗臉池的水都變紅了。
看來自己這流鼻血的毛病真是得好好地治一治了!
洗完臉,林燁抓過毛巾架上的毛巾,便使勁地擦著臉。
這萬豪凱悅酒店還真是高檔啊,就連毛巾都帶著香味。
林燁一邊擦著,一邊深深地嗅了一口。
“那是我剛剛擦身上的。”戴安娜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林燁的身后,似笑非笑地說道。
林燁聞言,再擦一把臉,發現自己的鼻子又開始噴血了。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妖精?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鼻血要流?
林燁再次用冷水撲了撲臉,有些惆悵地看著鏡子中的美人兒,眼中的欲火苗完全熄滅。
“為什么來到華夏?”林燁正色說道。
戴安娜靠在門框上,輕輕的伸了個懶腰,那弧線讓人感覺到心驚肉跳。
“回答我的問題。”林燁轉過臉來,近距離地盯著戴安娜。
“我想來為您服務。”戴安娜立正站好,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過,這穿著浴巾立正,怎么看都有股子誘惑的味道。
“繼續說。”林燁冷笑,自己明明對她說過了,不許來華夏,不許暴露自己在華夏的消息,看來這女人還是不聽話啊。
不聽話,就得接受懲罰。
“我知道您不讓我來華夏,可是我還是想要來看一看,看一看您過的好不好。”戴安娜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這不是理由,我事先叮囑過你,不許來華夏。”林燁說道:“難道,你是要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么?這樣極有可能暴露我在華夏的消息,我不想引來太多的麻煩。”
這個女人,是不是欠打**了!
“我不會暴露的。”戴安娜道:“在西方黑暗世界,知道我們之間關系的人并不多,而且還都是信得過的人,那些人并不知道冥王帳下的白金面具戰士是英吉利的戴安娜。”
“小心駛得萬年船。”林燁努力把自己的目光從戴安娜性感的面容上轉移開,然后又落在了她的性感的胸部上……真是的,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沒有欺騙您,我就是想來看看您在華夏過的好不好。”戴安娜也收起笑容:“您不知道,當我知道您在華夏一個月只有三千塊華夏幣的收入時,我都快急死了。”
“我缺錢嗎?”林燁反問。
“不缺,可是這點薪水在我看來就是侮辱您。”戴安娜道。
林燁搖了搖頭:“咱們認真說話吧,這次來到華夏,到底是為什么?”
“通靈藥的合成方法。”戴安娜臉上的笑容逐漸顯現。
林燁眼神一凜:“怎么,你也在打這個主意?”
“不是我,我是猜到了,您之所以在華夏,肯定就是為的這個吧。”戴安娜說道:“這種合成方法在華夏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西方黑暗世界,有不少人都蠢蠢欲動起來。”
對于林燁而言,這無疑是個壞消息。
“可是,前一段時間,黑網的科斯切爾尼秘密派了兩個高手來到華夏,卻灰頭土臉滿身是傷的回去了,這件事情并不是秘密。”
戴安娜解釋道:“先下手為強,有不少人都等著看科斯切爾尼成功的消息,畢竟黑網只不過是個二流勢力,但是隨便拿出幾個高手來,還是可以震懾住華夏的,綁回幾個人,更是手到擒來。”
林燁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些狂妄自大的家伙,真以為華夏是那么好欺負的么?如果他們真的有膽子來犯,他們將為之承受極為惡劣的后果。”
戴安娜美眸瞥了林燁一眼:“還不是因為有您在?”
“不是。”林燁搖了搖頭:“別打岔,你接著說。”
“許多人都對這件事情抱有期待,但是科斯切爾尼卻帶回了失敗的消息,當然,這也相當于在某種程度上保住了他的命,這種合成方法就是燙手山芋,和雙刃劍差不多,太容易引起別人的哄搶,憑借他的勢力,還不足以保下這張合成方法,只能說是有失有得吧。”
“你說的沒錯。”
“失敗的消息讓西方黑暗世界大為震驚,可是,無論多少人上門找科斯切爾尼,向他詢問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導致這樣的結果,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說明原因,只是說遇到了厲害的高手。”
“再后來,科斯切爾尼被眾多勢力追問的煩不勝煩,便干脆整個人都玩起了消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許多蠢蠢欲動的勢力都試探不輕華夏的虛實,一時間沒敢動手,都把那份心思給壓下來了。”
說到這兒,戴安娜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不過,別人不知道原因,我卻是知道的。您在保護那個女人,是不是?”
“你怎么看出來的?”林燁摸了摸鼻子。
“您對毒品不感興趣,并且嚴禁所有手下沾毒品,自然這通靈藥的合成方法對于您來說也沒有太大的用處……除了能拿它換些錢以外。”
“但,您不缺錢。”戴安娜微微笑道。
林燁解釋道:“她的父親有一位朋友和我有舊,我答應他來保護龍芯集團,雖然我并不想來,但這是個承諾。”
戴安娜笑道:“您不想來,但可以隨便從十二神衛中挑幾個派過來啊,西方黑暗世界現在正是動亂的時候,許多勢力都躁動不安,您不坐鎮大本營,真的好嗎?”
林燁的眼睛從戴安娜的身前轉移開,看著浴室的吊頂,眼神有些復雜的意味:“你不了解,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這是我的個人行為,關乎一個承諾。”
“到底是承諾?”戴安娜似乎有些不理解這種行為方式,在她看來,至少有十種以上的方法比現在的更加簡潔有效。
“是的,這個承諾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林燁的眼神飄遠,似乎已經回到了幾年前的那個雨夜:“關乎生命。”
跟著冥王那么久,戴安娜很少見過林燁那么的嚴肅認真,她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已經不能再多問了,那也許是他心目中的禁地。
“我還有一個問題。”戴安娜說道。
“問吧,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上。”林燁道。
“我穿成這樣,您就不想做點什么嗎?”戴安娜微笑著說道,笑容之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挑逗意味。
“你在玩火。”林燁說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看到終于沒有流血,便放下心來。
“我只是不想掩飾對您的愛慕之心。”戴安娜的目光灼灼。
“你這么主動,讓我覺得自己好慫。”林燁輕輕的拍了拍戴安娜光滑細膩的肩膀:“我在華夏很好,大本營那邊,你可以幫我盯著一些。”
“能夠追隨您是我的榮幸。”戴安娜微微前傾身體,她做這個動作是發自內心的,可是卻讓自己*******暴露的更加明顯。
林燁再一次從自己的鼻孔間摸到了溫熱的液體,連忙奪路而逃。
戴安娜聽著關門聲,不禁有些無語。
她對著鏡子良久,終于把兩只手放在浴巾上圍,輕輕一解,那美妙無限的身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戴安娜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暈,她的纖手輕輕放在發熱的側臉上,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一次,是我對您太主動了。”
……
離開酒店后,他本來想要直接去公司,但是腦海里卻出現了蘇熾煙那極度誘惑的身材。
昨天把這個女人給如此羞辱了一番,想必她還很憎恨自己吧。
林燁冷冷一笑,叫了個計程車,便前往蘇熾煙的造型室——昨天下午的事情,還沒結束呢!
一大早的,工作室就已經開始工作了,星海的各種活動實在太多,來的名人們還都認準了蘇熾煙的名頭,因此都會選擇這個地方。
林燁從小樓的一層逛到頂層,也沒有看到蘇熾煙的身影,反倒見到了幾個經常在電影中出現的大明星。
他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便拉過一個造型師問了下,原來蘇熾煙已經連夜回了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原來如此。”
林燁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道:“你以為你回了首都,就能躲得掉嗎?”
想到這兒,他的眼前不禁浮現出蘇熾煙胸前晃蕩著的兩團豐美山巒,眉毛挑了挑,便隨便走了出去。
…………
與此同時,首都的一個健身房里。
一個穿著緊身背心的肌肉男正在臥推杠鈴,一看他就是練過多年健美的人,身上的腱子肉都已經非常有型了。
不過,他的身材倒不屬于很夸張的那種,不會讓人一看到就覺得這種肌肉很惡心。渾身上下的肌肉群很勻稱,身材也偏頎長。
在這個健身房里,他是屬于極受歡迎的人物,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每天早晚必來鍛煉,已是堅持多年,風雨無阻。
經常會有穿著性感的小姑娘找他搭訕,這位帥哥倒是來者不拒,對誰都很熱情,不過當別的女人有想要更深一步和他發展關系的時候,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此時,在他正在臥推杠鈴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人正在旁邊利用健身球做拉伸運動,練習著身體的柔韌性。
這個女人留著清爽利落的齊耳短發,帶著黑色的口罩,看起來有些奇怪。
她的緊身衣也是一樣怪異,就像是潛水服一般,把脖子到腳踝都包了個嚴嚴實實,許多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因為誰也不會在健身房里穿這套衣服。
在女人的旁邊,也有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男人,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目光冷厲,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
“大狼,聽說我弟弟在星海被人打了?”肌肉男臥推著杠鈴,臉上還帶著笑容,似乎這樣的重量一點都不讓他覺得吃力。
“是的,大少。”這個名叫大狼的冷峻男人點了點頭,一說話有些甕聲甕氣的感覺。
“我那個弟弟啊,從小就聰明,從小就光芒萬丈,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有時候會聰明過頭了。”
這個正在臥推杠鈴的肌肉男,正是白忘川的哥哥,白家大少爺——白秦川!
“二少爺的臟腑都受了不輕的傷,至少要在床上休整一個月才行,府里已經給聯系了星海最好的療養院。”大狼沉聲說道,眼中釋放出危險的光芒。
“那個人回來了?”白秦川放下杠鈴,話鋒一轉,淡淡問道。
大狼沒有答話,沉默就代表了默認,他的眼中浮現出一個身影,那個身影,好似頂天立地。
這個人影在他的腦海里一出現,大狼那肌肉遒勁的身體竟然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白秦川正拿起毛巾準備擦擦頭上的汗水,此時清楚的看到了大狼的動作,不禁玩味地笑道:“大狼,你怕了?”
大狼搖了搖頭,依舊不說話。
白秦川一口氣喝掉半瓶水,嘆了口氣,說道:“你終究還是怕了。”
大狼聞言,微微低下頭,身上的銳利意味有些收斂,眼光也不如之前那般精芒四濺。
“這是他對我們的警告啊。”白秦川的眼睛中透出復雜難明的意味來。
“我那個弟弟真是太喜歡自作聰明了,一頭心灰意冷的老虎,卻非要把他的斗志激發出來,這樣真是太危險了,如果哪天他這樣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我肯定不會覺得意外。”
大狼聽了,身體輕輕一震。
“白鶯,你怎么看?”白秦川轉而問向了那個穿著全身緊身衣的女人。
“我叫夜鶯。”黑衣女人冷冷說道,似乎完全不買白秦川的賬。
“好好好,夜鶯,你回答我的問題。”
“殺了他。”夜鶯的聲音中飽含著冷酷之意。
“殺了他?”白秦川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嘲諷地說道:“好像五六年前你也沒能殺掉他啊。”
夜鶯的大眼睛中閃動著不知名的光芒:“這一次,一定不一樣。”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在我沒同意之前,你們任何人都不許輕舉妄動。”白秦川擦了擦身上的汗,把毛巾放下,鄭重地說道:“說白了,這件事情和我們并沒有太大的關系,無論怎樣,都不許插手!”
夜鶯沒說話,大狼點了點頭。
“好吧,我也得上班去了。”白秦川收起嚴肅的表情,無奈地說道:“身不由己啊。”
…………
林燁頂著兩個黑眼圈回到公司,直接就趴在辦公桌上呼呼大睡,失去的精力可得好好的補回來,不然這樣繼續虛耗下去,對身體的傷害可就太大了。
一天兩天還看不出來后果,等到真的積少成多了,恐怕身體里的毛病就要呈爆炸式的迸發出來。
總裁秦若冰走到這邊,下意識的往林燁的方向瞥了一眼,看到后者正極其懶散的趴在桌子上大睡,她的眼角不禁閃過一絲怒意。
這個該死的家伙,昨天晚上竟然真的撇下自己,去和那個叫戴安娜的女人喝茶聊天去了!
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一來辦公室就呼呼大睡!這不是在影響辦公室的工作氛圍么?
秦若冰在回去的路上都非常不爽,從昨晚到現在,她連一句話都沒有說,此時看到林燁的樣子,心情似乎更差了。
員工們都注視著秦若冰,看看他們的總裁會怎么對待這傳言中的男朋友。
許多人都在惡趣味的猜測,猜測林燁是不是昨天晚上和秦若冰大戰的太久了,今天早晨連眼睛都睜不開,不過看總裁的表情,應該也不全是這個原因,要不然總裁怎么會這般生氣?
秦若冰冷冷的看了一眼曹天平,說道:“讓他去我辦公室。”
說罷,她踩著高跟鞋便蹬蹬蹬地離開了。
曹天平連忙推了推林燁:“喂,快點起來,總裁讓你去她的辦公室。”
“我不起。”林燁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可還沒睡夠呢。”
“沒睡夠?大哥,我求求你了,快起來吧,不然我在總裁那里沒法交差啊!可是她硬要讓我把你叫起來的!”
集團總裁和市場部一組的組長,中間還隔著好幾級,一般情況下秦若冰和曹天平根本不會有什么交集,此時跨了那么多級別直接發號施令,這曹天平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完成不了,自然無法對得起總裁的厚望啊!
林燁被晃得實在不爽了,這個死胖子,到底還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站起身來,林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著哈欠便前往秦若冰的辦公室。
進了秦若冰的辦公室,林燁看著那個穿著白色套裙的姑娘,不禁感覺精神好了很多,困意也消退了不少。
美女總是養眼的,美女也是提神的。
“那啥,你找我?”林燁問道。
“嗯。”
秦若冰清淡地回了一聲,繼續低頭看新一期的《自然》科學雜志。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看你上班時間公然睡覺,來找你談談。”
林燁的眉毛挑了挑:“談談?談什么?有什么好談的?難道說是想讓我在你的進口沙發上再睡一會兒?說的也對,在辦公桌上趴著睡覺實在是太累了。”
秦若冰冷冷說道:“鑒于你上班時間公然睡覺,而且沒有任何悔改的意識,因此扣發你本月工資的三分之一,以示懲戒。”
“扣發三分之一?好你個秦若冰!”林燁登時就怒了:“哥哥我一共就兩萬的工資,你扣掉七千還有多少?這里是星海!是全華夏數一數二的高消費城市!你讓我怎么活下去?每天吃饅頭嗎?”
“雖然我也不差這幾千塊錢的工資,但這事關男人尊嚴啊,我雖然臉皮比較厚,但也不是個不要臉的人啊!”
秦若冰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撒謊。”
居然還說自己要臉,真是太不要臉了。
林燁:“……”
“如果你不服,那就再扣七千。”秦若冰看著林燁抓狂的樣子,冷然說道。
“你扣吧你扣吧,最好把我的工資都扣光光!”林燁真是忍不了這個小妞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姥姥的,上次給你檢查房間時打的賭到現在還沒兌現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打你的屁股?
“你別以為我不敢全部扣完。”秦若冰絲毫不退。
林燁看到秦若冰的樣子,撇了撇嘴,心里說道:“好男不跟女斗,我跟你置什么氣?看你的樣子,我還治不了你?”
“喝茶是個提神的好方法啊。”林燁打了個哈哈,眼角瞄到了辦公桌上一個圖案精致的茶杯,立馬換了個話題。
精致的茶杯正冒著裊裊的熱氣,里面飄著一朵完全展開了的莫斯比花,看起來極為的賞心悅目。
秦若冰感覺到有些不對,順著林燁的眼神看過去,頓時升起警惕之心!
這可是自己從歐洲小鎮的民間藝人手上淘回來的杯子,如果再被林燁搶走,自己真的就沒有喜歡的杯子用了!
可是她的動作再快,也不會比林燁的手快,這貨奪過泡著花茶的杯子,哈哈一笑,張嘴就是一大口!
林燁喝了一大口之后,卻沒有咽下去,而是瞪大眼睛望著一臉怒意的秦若冰。
然后,一股紅意從他的脖頸處升起,瞬間蔓延整個臉部,就像是被煮熟了一樣!
林燁漲紅了臉,控制不住的一張嘴,滿滿的一口花茶就噴在了秦若冰的桌子上!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
林燁捂著冒著熱氣的嘴,咆哮道:“秦若冰,你這是存心害我啊,你這是開水,開水!”
整層樓都能聽到林燁痛苦的咆哮。
“我也沒說不是開水,你自己搶過去喝的。”
秦若冰看著林燁被燙的亂跳的樣子,再也忍不住,臉上的笑容輕輕綻放開來,就像是一池被風吹皺了的春水。
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林燁有些看的愣住了,甚至似乎忘記了微腫的口舌。
秦若冰扔過來一盒紙巾,道:“把我桌子擦干凈。”
說完,她便去沙發上坐著,翹起二郎腿看著窗外。
林燁自己犯的錯也認了,于是拿起紙巾悻悻地擦起桌子來。不過,話說回來,能夠一邊擦桌子一邊欣賞著秦若冰的絕美容顏,倒也是一件極為不錯的事情。
擦完桌子,林燁繼續捧著茶杯,到秦若冰的身邊坐下,兩人之間就只隔著十公分的距離。
秦若冰覺得有些別扭,不過倒也沒躲開。
她看了看林燁,說道:“這次行業年會,天祥集團沒有一個人出席。”
秦若冰口中的天祥集團,自然指的就是宋利來和他老爸的公司了。他們在星海乃至全國也算得上是排名前列的大型醫藥集團,和龍芯一樣,同是華夏醫藥協會的副會長企業,這一次天祥集團竟然沒有出席每年一度的行業酒會,不得不讓人感覺到震驚和意外。
林燁看到秦若冰和自己有聊天的意思,頓時心情大好,看來自己的美女調教計劃已經初見成效了。
“他們不出席倒也正常,出席了就不正常了。”
林燁心想,宋利來一個腎都被自己踢的衰竭了,此時還不得好好躺在床上養著,如果能在酒會上見到他才是出奇了呢。
如果這貨再敢在自己的眼前出現,那么一定見一次打一次,見次打次,見次打次……
“我知道宋利來受了傷。”秦若冰轉過臉來看著林燁的眼睛:“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林燁也沒想瞞著秦若冰,這本來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秘密,畢竟李陽那天帶著人公然來投降自己,就已經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為什么?”
“因為他對你有好感,我尋思著我不能有這么一個情敵,所以我把他給打了一頓。”
秦若冰的額頭上又爬上了一道黑線,這個討厭的家伙,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什么情敵不情敵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正常說話,我知道不是這個理由。”秦若冰說道。
她也不是傻子,自從那天黑幫老大李陽帶著人來向林燁投降的時候,她就已經明白了許多事情。
“就是這個理由。”林燁拍了拍胸膛:“因為我的女神不容侵犯,侵犯她就是在侵犯我。”
秦若冰如果力量足夠的話,現在一定已經把林燁從這十幾層丟下去了。
“如果你再不說實話,以后的半年內你都領不到工資。”秦若冰捂著額頭,實在是不愿意看這個討厭的家伙,仿佛只要多看他一眼,就會讓自己的眼球多一絲污染似的。
“因為和他發生了一點摩擦。”
林燁并不打算沒臉沒皮的扯下去,他簡單地說了一句,倒也沒有細講,有些東西太過黑暗,還是不要告訴秦若冰為好。
之前對秦若冰三番兩次的堵截追蹤都是宋利來派人干的,就沖這一點,林燁只是踢廢他一個腎就已經是太便宜這個家伙了,殺了他都不為過。
不過這些事情,他真的不想讓秦若冰知道,不清楚是出于何種原因。
看到林燁不想說,秦若冰也沒有細問:“宋天祥約我吃飯,我還沒有給他明確的答復。”
“他約你吃飯?”林燁的眉毛挑了挑。
“是的,我去還是不去呢?”秦若冰用征詢的眼神看著林燁,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養成了這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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