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大案
寒露看著懷揚:“我不走還留在那兒干嘛?他長得好看啊!
這話一說出來,懷揚便覺得有些尷尬了,自己還從來沒見過比主子還好看的人。
不對……自己現(xiàn)在的主子是娘子了。
可能娘子見多識見,認識更多好看的男人也說不定,哇,好期待哦!
抱著對未來的莫大期待,懷揚非常真誠地提醒寒露:“娘子啊,你怎么能把荷包給沈公子呢,這……不好的!”
寒露看著懷揚:“他搶過去的!
懷揚點了點頭:“我看見了,可是我搶不回來,娘子你還是想辦法要回來吧。”
懷揚覺得只要寒露想辦法,肯定能搶得回來的。
可寒露卻道:“費那事兒做什么,哪有那么閑,不就一荷包。”
懷揚聽著都急了:“那萬一被別人誤認為是定情信物怎么辦?”
尤其是王妃,那可是人人精,沈良肯定是王妃的人。
寒露半張著嘴,定情信物?好像古代是有這說法,女子不能把貼身的物件送給男子。
不過接著她又笑了,拍了拍懷揚的肩膀道:“放心,沒事,那不是我的荷包。”
懷揚頓時懵了:“那是誰的?誰會給荷包你。俊
寒露回道:“清兒的啊,他忘了拿,我的荷包太花哨了怕被偷,所以拿了他的來!
懷揚終于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寒露的就沒關(guān)系。
之前懷揚還以為寒露和原主子有點兒什么曖昧,現(xiàn)在看寒露這個樣子,知道自己想多了。
可是這樣也好,攀自己攀不上的枝兒,會摔得很痛的。
寒露往回看了一眼,見沈司沒追上了,頓時吁了一口氣。
但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沈司主仆站在自己身后,而懷揚本能地像只鵪鶉似地縮在一旁。
“不是說清楚了嗎?”寒露有氣無力地說。
唉,纏著一個寡婦算怎么回事兒啊。
沈良朝懷揚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著自己一起站遠點。
可懷揚卻扭頭瞧著寒露,她現(xiàn)在真真正正是寒露的人啊,付錢了的啊。
沈良使勁地瞪著懷揚,懷揚干脆不看她。
寒露見懷揚的樣子怪可憐的,便沖她點了點頭,解放了她。
等兩個人都走開了,寒露再一次問沈司:“沈公子,還有事嗎?”
沈司點了點頭:“你說的話我想過!
寒露眨了眨眼睛,這么快就想通了?那然后呢?
沈司別過臉去,輕咳了一聲繼續(xù)道:“但是,你如果有什么困難依舊可以來找我?guī)兔,你夫君為國?zhàn)死,我定當盡力!
寒露松了一口氣,沈四反正也不在了,沾沾他的光也沒什么,自己還幫他養(yǎng)孩子呢。
只是寒露覺得自己目前應該沒什么需要沈司幫忙的地方,但話也不好說得太滿,只能敷衍地點了點頭。
“然后……”沈司頓了頓,“最近不要來安陽縣!”
“為什么?”寒露大感意外,之前沈司還告訴她,他會在安陽縣多呆一些時日。
“最近縣城出了一樁案子,你……”沈司看了一下寒露的那張臉,“你還是少來為妙,有事讓懷揚過來。”
寒露點了點頭,懷揚會武,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
“那怎么沒聽說呢?”寒露覺得奇怪。
“有些案子不能讓民眾知道!鄙蛩镜。
寒露倒也理解,古代信息不像現(xiàn)代那么發(fā)達,就算是縣城里出了事,鎮(zhèn)上也不一定清楚。
不過,沈司說不能讓民眾知道?寒露不禁又看了沈司一眼。
“怎么啦?”沈司不解。
“這次的案子和女子有關(guān)?而且……還是大家閨秀?”寒露小聲問道。
沈司露出詫異的表情,很是意外寒露居然知道。
“你從何處聽說的?”沈司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案子官府一直控制著消息,寒露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你讓我不要來縣城,又說不讓民眾知道,除了這個可能還有別的嗎?”寒露回道。
原來如此,果然是個聰慧的女子!
沈司張了張嘴,最后卻道:“別多問!”
寒露真誠地道謝:“我知道了,多謝!
沈司卻又道:“還是把馬騎上吧。”沈司又道。
寒露的態(tài)度很堅決:“真的不用!”
作為心咨師,寒露非常清楚,面對對自己有意的男人,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女孩千萬不能表達出“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意思,否則他就會覺得你給了他機會。
所以哪怕是活了兩世,寒露在這方面都是干脆利落的。
沈司卻莫名地煩燥起來:“我走了!”然后轉(zhuǎn)身而去。
寒露微笑著沖著沈司的背影擺了擺手。
不得不說,人長得好看真的哪兒都好看,就這背影都足夠叫人銷魂的。
寒露哪怕是個見多了的現(xiàn)代人,小心臟都開始“砰砰”直跳,幸好她的理智還在,知道有些男人惹上了就是拿命來換。
這時懷揚蹭了過來,拍了拍胸口:“娘子,終于走了。”
寒露攬著懷揚的肩膀道:“你這原主子的性格可真的是乖僻!
懷揚點了點頭,但也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然后脖子就硬了,背后說人會有報應的,尤其是主子……呃,原主子!
“娘子,你怎么知道的?”懷揚扭頭問寒露。
“他說話和情緒跳躍性很大,而且……他是不是失憶?”寒露問懷揚。
“失憶?”懷揚搖頭,“不知道啊,可能只有主子和……呃,他們自家人才知道吧!
雖然懷揚說不知道,但寒露卻斷定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否則他在談到戰(zhàn)場的時候,眼底的情緒不會是那樣的。
不過這些,也不是寒露關(guān)心得了的。
這左一耽擱,右一耽擱,寒露發(fā)現(xiàn)天色不早了,又想起沈司之前說的話,于是對懷揚道:“從這條街上往回走吧!
懷揚點頭,走路對于她來說不算什么。
縣城果然和鎮(zhèn)上就是不一樣,安陽縣店鋪的規(guī)模比清流鎮(zhèn)要大很多,而且里面都請了伙計,不像清流鎮(zhèn)大多是老板自己既當掌柜又當伙計。
而且店鋪的種類也很多,銀樓書鋪這些清流鎮(zhèn)沒有的,安陽縣都有,這讓寒露眼熱不已。
一邊走著,寒露一邊把沈司說的和自己的分析都告訴了懷揚。
“回去后你也要注意一些,雖然現(xiàn)在只是安陽縣,但誰能知道會不會跑到我們鎮(zhèn)上來!焙稑O小聲吩咐著懷揚,免得被旁邊的人聽到。
原本這些話回去的時候吩咐也行,但畢竟安陽縣是案發(fā)地,萬一她們出點什么情況,懷揚心里也有底。
兩人正走著,卻聽到前面有爭執(zh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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