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國公府小妾二十
當(dāng)柳涵晴喝了加了料的水沉睡過去時,蕭塵就和蔣純惜來到外面的地鋪。
“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本世子的姨娘了,咱們總算不用再這樣偷偷摸摸的,憋屈死本世子了。”
身為國公府的世子,可卻跟一個丫鬟睡了將近有兩年的地鋪,這不是快要憋屈死他了嗎?
“世子,奴婢怎么感覺就像在做夢似的,”蔣純惜依偎在蕭塵懷里說道,“今天世子妃提出要讓我做世子的妾室時,奴婢真的是嚇了好大一跳,還以為是不是讓世子妃察覺到什么,所以世子妃這才故意詐我呢?”
“不過奴婢現(xiàn)在真的好高興,奴婢終于能光明正大成為世子的女人,不用再偷偷摸摸的跟著世子了。”
“這兩年來委屈你了,”蕭塵撫摸著蔣純惜的背說道,“放心吧!以后你只要一直本分懂事,那本世子就會一直寵著你。”
雖然他已經(jīng)不愛柳涵晴了,但并不代表著,愿意看到妾室去挑釁正妻的地位,身為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在一些大是大非的事是不會犯糊涂的。
“世子放心,奴婢會一直本分懂事的,不會因為成為了世子的妾室,就尾巴翹了起來,”蔣純惜內(nèi)心直翻白眼,但嘴巴卻非常懂事說道,“更何況再說了,奴婢對世子妃忠心耿耿,自然不會做出讓世子妃不高興的事。”
蕭塵臉色一黑。
又是世子妃,這個小妖精總是時時刻刻把世子妃放在心上,倒顯得他這個世上好像沒那么重要一樣,著實是讓人很氣惱。
隔天柳涵晴擺了兩桌席面,正式把蔣純惜抬為妾室。
而既然被抬為妾室,那當(dāng)然有自己的院子居住。
所以蔣純惜就住到離主院不遠(yuǎn)的一個小院子。
麻雀雖小,但五臟齊全,對于這個院子蔣純惜還是很滿意的。
哦!對了。
蔣純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妾室了,那當(dāng)然有丫鬟伺候,柳涵晴給她安排了幾個丫鬟伺候,一個一等丫鬟,兩個二等丫鬟,還有四個粗使丫鬟。
這配備著實夠可以了,可以看得出柳涵晴對她還是挺大方的,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沒錯,但誰知道柳涵晴安排的這幾個丫鬟,是不是為的就是時刻監(jiān)視她呢?
晚上的時候,蕭塵并沒有直接去蔣純惜的院子,而是來到柳涵晴的院子。
畢竟做戲嘛!總得要做全套不是么。
這只能說,這兩年來蕭塵對柳涵晴做戲都做出習(xí)慣來了。
當(dāng)蕭塵來到柳涵晴的院子時,毫無意外柳涵晴又在哭了。
畢竟身為深愛丈夫的妻子,一想到今晚自己的丈夫要去睡別的女人,柳涵晴可不就肝腸寸斷。
說真的,一進(jìn)門看到柳涵晴在哭,蕭塵恨不得想馬上退出去得了,畢竟柳涵晴哭的樣子真的很辣眼。
而惜春和冬玲看到蕭塵,則是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世子,您趕緊來勸勸世子妃吧!”這是惜春的聲音,“世子妃這哭了都快要有一個時辰了,怎么勸都沒用,再任由世子妃這樣哭下去,世子妃身體哪受得住。”
“唉!”蕭塵忍住心中的煩躁,做出無奈的樣子嘆了口氣,這才來到柳涵晴身邊,“涵晴,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那我就不去碰那個妾室,等你哪天心里真的能接受了,我再去妾室的院子里。”
柳涵晴搖了搖頭:“蕭郎萬萬不可這樣說,不然母親還不知道又要如何不高興。”
話說著,柳涵晴就把眼淚擦擦:“妾身只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而已,哭出來就沒事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去純惜的院子里吧!免得讓她丫頭等久了。”
“唉!”蕭塵又無奈嘆了口氣,“那我就先過去了,你也別再哭了,早點休息。”
話一落下,蕭塵立馬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真是一時一刻也不想逗留。
柳涵晴張張嘴想叫住蕭塵,可到底還是沒有喊出聲,而隨著蕭塵的身影消失不見,她的眉頭就微微蹙起。
不對,她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看到她這么傷心難受,蕭郎難道不應(yīng)該留下來多多安慰她才是嗎?怎么反而說走就走,而且那離開的步伐還是那么的迫不及待。
“主子,奴婢去打熱水進(jìn)來給您洗洗臉,”冬玲開口說道,“奴婢知道您心里難受,可就算再難受,也不能再繼續(xù)哭下去了,不然豈不是要讓世子心疼不已嗎?”
“你真的覺得世子會心疼我,”柳涵晴還是蹙著眉,“可世子剛剛的樣子,可看不出有半點心疼我的樣子,他要是真的心疼我,難道不應(yīng)該留下來好好安慰我嗎?怎么就會迫不及待的就離開。”
“這……”冬玲和惜春對視了一眼,這時也覺得世子剛剛離開的樣子,確實好像迫不及待似的。
“主子,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惜春皺著眉道,“說不定是世子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您,所以才逃避似的急切離開,畢竟世子那么愛您,可因為老夫人的原因迫不得已只能納妾,因此看您因為他納妾如此傷心,世子心里能不愧疚自責(zé)嗎?”
“最主要的是,世子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您吧!事實已造成,世子到底還是要去純惜房里的,就這樣的情況,您讓世子還如何安慰您啊!”
“是啊!主子,肯定是這樣沒有錯,”冬玲也跟著說道,“世子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您,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離開,您就別胡思亂想了。”
“真的是這樣嗎?”柳涵晴還心存懷疑,但一想到蕭郎對她的愛,到底還是說服了自己。
應(yīng)該就是這樣沒有錯,她不應(yīng)該去懷疑蕭郎什么的。
與此同時,當(dāng)蕭塵進(jìn)了蔣純惜的院子時,馬上有人去稟報給國公夫人知道。
國公夫人聽了下人的稟報,總算是松了口氣,她就怕兒子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答應(yīng)納妾,但并不愿意進(jìn)妾室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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