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丞相府小妾二十
“總之我是不會同意娶妻的,”胡浩豐站起身來,態(tài)度非常堅(jiān)決道,“這輩子除了瑾沫之外,我絕對不會娶任何女人為妻,母親還是趁早歇了讓我娶妻的心吧!”
話一落下,胡浩豐就往外面走去。
丞相夫人氣的差點(diǎn)背氣去,直過了好一會,人才緩過勁來,然后就是崩潰大哭。
“我這都是什么命啊!我自認(rèn)為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喪盡天良的事,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懲罰我,讓我生了那樣一個孽障,”丞相夫人邊拍打著桌子,邊崩潰哭著說道,“程嬤嬤,馬上去給我拿一條白綾過來,與其被那個孽障氣死,我倒不如直接吊死自己算了,也省得被活活氣死。”
“嗚嗚!沒法活了,這日子真的是沒法活了,活著這樣受罪受氣,我倒不如趕緊趁早死的干凈。”
“夫人,您這是說什么胡話啊!”程嬤嬤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大公子也真是的,他怎么能那樣氣夫人啊!您可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怎么能那樣氣您,難道大公子完全不擔(dān)心,會把夫人氣出個什么好歹來嗎?”
“他擔(dān)心個屁,”丞相夫人恨恨道,“他都巴不得把我給氣死了,又怎么可能會擔(dān)心會把我氣出個什么好歹來,我算他孽障什么母親啊!說我是他前世的仇人還差不多。”
話說著,丞相夫人要崩潰大哭起來。
而胡浩豐則是沉著一張臉回到他的院子。
蔣純惜早早就倚靠在門框上等待胡浩豐了,對于表演出深愛胡浩豐這件事,蔣純惜絕對不會讓自己懈怠一分一毫的。
“夫君。”一看到胡浩豐,蔣純惜就揚(yáng)起了笑臉,歡喜的向他跑了過去。
“小心點(diǎn),別跑,不然要是摔倒了可怎么辦?”胡浩豐疾步上前,在蔣純惜跑到他面前時,立馬把人給抱住,表情有說不出的寵溺道,“你呀!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我這都已經(jīng)回來了,難不成我還能跑掉。”
“以后可不能這樣跑了,不然要是給摔倒了,還不得心疼死我。”
“知道了,知道了,”蔣純惜可愛的吐了吐舌頭,隨即就挽起胡浩豐的胳膊,“夫君肯定累壞了吧!咱們趕緊進(jìn)去,我讓人多做了兩道夫君喜歡吃的菜,等夫君梳洗一下,咱們就可以用膳了。”
隨著蔣純惜的話落下,兩個人就往屋里走進(jìn)去。
當(dāng)蔣純惜和胡浩豐用完晚膳后,胡浩豐才把去母親院子里的事給說了一遍。
蔣純惜心里那叫無語了,雖然她是得利者,但胡浩豐的所作所為實(shí)在是太讓人無語了。
這可是在古代,古代啊!所以怎么就會有胡浩豐這樣無語的男人。
胡浩豐只說了不愿意娶妻,并沒有把姚瑾沫說出來,就怕他的小心肝胡思亂想。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貴妾的名分的,這輩子除了你之外,絕對不會再有其她的女人,我母親想逼我娶妻,絕對不可能。”胡浩豐摟著蔣純惜聲音溫柔保證道:
“可是……”蔣純惜從胡浩豐懷里出來,抬頭看著他,“可是你要是這樣忤逆夫人,那夫人會不會遷怒到我身上,認(rèn)為我是個狐貍精,勾引著你迷昏了頭。”
胡浩豐表情凝重起來。
是啊!母親沒辦法拿姚瑾沫怎么樣,難不成還會拿純惜沒辦法嗎?這要是母親趁他不在,傷害了純惜那可怎么辦。
“夫君,我也不想你娶妻,就想你一輩子守著我一人,咱們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當(dāng)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恩愛夫妻,”話說著,蔣純惜就落淚難受起來,“可誰讓我的出身太卑賤了呢?”
“能成為夫君的妾室,就已經(jīng)是我十世修來的福份,這要是再讓夫君一輩子只守著我一個人,不愿意娶妻,我就怕我會壓不住這福氣啊!”
“更何況再說了,夫君要是不娶妻的話,那別人背地里又該如何嘲笑你,說你在女人方面昏了頭,竟然為了個奴婢出身的妾室一輩子不娶妻。”
她可是還等著姚瑾沫的妹妹進(jìn)門呢?所以怎能讓胡浩豐為了她不娶妻。
“我可接受不了夫君成為別人嘴里笑話的談資,”蔣純惜哭得更加梨花帶雨,“我是這么的深愛夫君,又如何能忍受得了夫君為了我名譽(yù)受損呢?”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胡浩豐心疼的擦了擦蔣純惜的眼淚,隨即就又把她摟進(jìn)懷里,“關(guān)于我娶妻的事,就先暫時放一放吧!我是真的不想娶個女人進(jìn)門隔在我們之間,若是因此遭到別人的恥笑,那別人想笑就笑去吧!我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我母親那邊,”胡浩豐表情擔(dān)憂了起來,“我畢竟沒辦法時時守在你身邊,這要是我母親對你產(chǎn)生了什么歹毒的想法,那恐怕我真護(hù)不住你啊!”
“所以才說夫君必須娶妻,”蔣純惜善解人意道,“更何況夫人可是你的母親,你難道就忍心讓夫人生氣,為了你娶妻的事操碎了心。”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相信這就算夫君娶個妻子進(jìn)門,我們的感情也不會有任何變化,還是說夫君對自己沒信心,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把我給拋之腦后,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又胡說,”胡浩豐捏了捏蔣純惜的鼻子,“我對你的心,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這輩子除了你之外,不會再有其她女人走入我的心,什么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雖然說了謊,他這輩子除了純惜之外,還深深的愛過姚瑾沫。
可他現(xiàn)在心里就真的只有純惜一個人,而且他也非常確定,這輩子就只愛純惜一個人了,姚瑾沫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過往云煙的人了,不會再停留在他的心里。
“夫君能這樣說,那我就安心了,”蔣純惜把頭依靠在胡浩豐的胸口道,“此生有夫如此,妾身已經(jīng)非常滿足了,可不能再去貪心什么,不然恐怕就真壓不住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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