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晉江獨發(fā)(加更)
琴酒???!!!
他怎么在這里?
為什么拿著槍??
為什么會爆炸???
藤谷檸檸懵了,一時間都沒能理解眼前的狀況。
直到開啟的倉庫門外吹來夾雜著火藥的煙塵,卷起室內(nèi)越發(fā)濃郁的腥甜氣味。
藤谷檸檸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了手心溫?zé)岬孽r紅,然后猛地睜大了眼睛。
血、血?!
誰的血……貝爾摩德的血???
……琴酒打的?
琴酒開槍打傷了貝爾摩德???
他們不是一伙的嗎?!
琴酒瘋了???
“咳咳咳咳咳……”
靠在她肩上的金發(fā)女人咳嗽起來,嘴角也溢出鮮血來,藤谷檸檸扶著貝爾摩德的手都顫抖了,“喂,你、你沒事吧?”
“放開她。”
琴酒低沉的嗓音,十分具有穿透性,即使是在不斷響起的爆炸聲中,也仿佛能夠震得人心頭發(fā)緊。
“真狠啊,這一槍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咳咳……”
貝爾摩德微微轉(zhuǎn)過臉,嘴角溢出的鮮血襯得她面容越發(fā)妖冶,“沒有一槍爆頭,真不符合你的風(fēng)格呢,是因為害怕傷到小可愛吧。”
“原來如此。”
貝爾摩德笑了起來,邊笑邊咳,唇邊溢出更多的鮮血,“難怪她能夠悄無聲息地躲在組織里,沒有人發(fā)現(xiàn),甚至連你的眼睛都能躲過,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哈哈哈……”
“沒有第三遍了,貝爾摩德。我說,放開她。”
琴酒并不理會她的話,只是緩緩將槍口,再次對準(zhǔn)了貝爾摩德的后心。
!!!
怎么一言不合就開槍?!
至少來個人,先告訴她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吧!
“等等!”
藤谷檸檸驚得一下就喊了起來,連聲音都顫抖,“到底是怎么回事?琴酒你怎么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外面這是怎么了?”
說著,還又是一陣爆炸的震動傳來,藤谷檸檸搖搖晃晃的,連身上的人都要扶不穩(wěn)。
“炸彈是你放的吧,琴酒?”貝爾摩德再次出聲。
???!!!
藤谷檸檸再次驚呆,“為什么?是組織的任務(wù)嗎?”
琴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綠眸靜靜地看著藤谷檸檸,開口道:“過來。”
貝爾摩德又笑了,琴酒當(dāng)然不會說,他就是來殺她的。
小可愛應(yīng)該很討厭這種事吧?
雖然不知道琴酒和小可愛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看起來可不簡單呢。這個熟稔程度,可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培養(yǎng)起來的……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琴酒,看著小可愛時連戾氣也收斂兩分。
竟然為了她,違抗了組織的命令,甚至連組織成員都能毫不猶豫地下狠手除掉。
貝爾摩德瞇了瞇眼,目光落在了琴酒手中的槍上——fbi的專用配槍。
原來如此。
就算爆炸沒能將他們燒成灰燼,事后組織調(diào)查起來,也可以將鍋甩給fbi,那看來……
“卡爾瓦多斯呢?”貝爾摩德勉強撐起身體,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琴酒的神色沒有一絲波動,“死了。”
“我猜也是。”
貝爾摩德低頭輕笑了一聲,只要琴酒殺了她和卡爾瓦多斯,就沒有人會知道琴酒違抗組織命令做下的這些事。
尤其是她,沒了她,小可愛就不會面臨隨時暴露身份的危險。至少現(xiàn)在,組織里,就只有她,知道小可愛還活著。
至于萊伊,估計是發(fā)現(xiàn)了琴酒的秘密,所以在拿她當(dāng)槍使呢。
琴酒成功殺了她,他可以直接將琴酒打成叛徒。琴酒失敗了,事情敗露,一樣是組織的叛徒。
最終坐收利益的,只有他萊伊一個人。
還真是好計謀。
貝爾摩德瞇了瞇眼,萊伊。
“等等!什么呀!那個卡什么的是誰,他死了?還有這個炸彈到底怎么回事!”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這兩個人說話都像是在打啞謎,藤谷檸檸急得頭發(fā)都要劈叉了,她轉(zhuǎn)頭看向琴酒,急得不行,
“你要炸劇場,那外面的觀眾呢?觀眾都疏散了嗎!還有萊伊呢?萊伊不會還在廁所里沒出來吧?!”
“過來。出去再跟你說。”
琴酒的眼神沉了下來,表情明顯是在克制著什么,槍直直地指著貝爾摩德,綠眸里翻滾著戾氣,“別碰她。”
貝爾摩德并不理會琴酒,甚至還故意伸出手摸了摸藤谷檸檸的臉,輕嘆道:“看到我要死了,你是不是很高興?這回終于沒人煩你了。”
藤谷檸檸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是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射中了貝爾摩德的小腿,緊接著響起了琴酒不耐的聲音,
“我說過了,沒有第三遍。”
“唔。”貝爾摩德發(fā)出一聲悶哼,按住藤谷檸檸的力道猛地一緊。
小腿……哈,這是還她以前打傷過小可愛小腿的那一槍嗎,這還真是……
“越是陷在黑暗中的人,就越是會被純粹干凈的東西吸引。”
貝爾摩德帶著嘆息般地說了一句,然猛地一把將藤谷檸檸推開,就地一滾,閃過了緊跟而來的子彈,滾進(jìn)旁邊的置物架后。
她咳嗽了兩聲,才喘著氣說道:“然后連帶著原本純白的色彩也慢慢染黑。污泥的身邊,是開不出嬌艷花朵的,琴酒。”
琴酒一手摟住被扔過來踉蹌著要摔倒的藤谷檸檸,理都沒理貝爾摩德的話,收起槍,直接帶著藤谷檸檸向外走。
“哎喲。”藤谷檸檸被琴酒半按在懷里,他力氣那么大,走得又快,她被迫走得跌跌撞撞,
藤谷檸檸到現(xiàn)在還沒回神,真的是全程懵逼,“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呀!還有你們不是一個組織的嗎,你開槍打她沒關(guān)系嗎?”
琴酒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藤谷檸檸愣住,“什么意……”
她的話音還未落,剛走出不遠(yuǎn)的倉庫就猛地爆發(fā)出一陣巨響。
!!!
藤谷檸檸搖晃了兩下,又被琴酒按進(jìn)懷里,半摟半抱地要帶著她往外走。
藤谷檸檸睜了睜眼睛,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炸死她?”
“怎么,嫌棄我殺人?”
琴酒腳步頓住,冰冷的綠眸緊緊地盯住她,連出口的嗓音都沙啞,“連那個女人,你都要跟我鬧嗎?”
“不是……”
藤谷檸檸被他語氣里壓抑的怒意嚇住了,有點不敢說話,“我只是覺得……”
覺得貝爾摩德好像沒有以前那種危險的感覺了。
“萊伊將你的身份,告訴了貝爾摩德。”琴酒倏地開口說了一句,打斷了藤谷檸檸未說完的話。
藤谷檸檸當(dāng)場愣住,甚至都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她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地問道:“什么?”
因為爆炸,頭頂簌簌地掉落著灰塵。
琴酒一字一句地重復(fù)道:“是萊伊將你賣給了貝爾摩德,所以她才會認(rèn)出你的身份。”
藤谷檸檸怔怔地回過神,低下頭哦了一聲。
萊伊就是個臭流氓,她本來就和他關(guān)系不好,沒什么好難過的呀,就是……就是心里的感覺怪怪的。
但她還是不明白,萊伊不是好人嗎?那他為什么要出賣她?
她不懂呀……
“我早就告訴過你了。”
琴酒握住藤谷檸檸的手腕,將她拉近,抬手撫上她低垂的眼角,“在這個組織里,除了我,誰都不要信。”
看到這副難過的表情,就讓人火大。
天真得可笑,這么多年了還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
手腕的皮膚被什么東西硌住的輕微刺痛感,驚醒了藤谷檸檸,她忽然感覺到她手腕上似乎有什么東西。
她恍惚地想起,剛剛貝爾摩德好像碰過她的手腕,當(dāng)時沒來得及看,琴酒就出現(xiàn)了。
“你松一下手。”
藤谷檸檸掙了掙被琴酒握住的手腕,抽了出來。看到手腕上的東西,她猛地睜大了雙眼。
——腕間正戴著一條手鏈,手鏈上還墜著一顆檸檬形狀的寶石,剔透又瑩潤。
!!!
這不是上次來美國時,黑羽夫婦作為生日禮物送她的那條手鏈嗎???
她當(dāng)時就是為了找丟失的手鏈,才返回的墓園,這才被貝爾摩德發(fā)現(xiàn)了身份,開啟了她的墓園驚魂。
之后她和黑羽快斗都重新回墓園找過,但是再也沒找到這條手鏈。
作為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禮物,只戴了一會兒就那么丟了,藤谷檸檸還傷心了好一段時間呢……
怎么會在貝爾摩德那里?
是她,撿到了嗎?
她為什么一直帶在身上呀……
藤谷檸檸看著手鏈,徹底愣住了,隨后猛地一驚,抬頭看向琴酒,“我、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藤谷檸檸轉(zhuǎn)頭就往回跑了起來。
“喂!”
琴酒額頭青筋跳了一下,狠狠地握緊了手心,“這個……”
“你果然來了。”
忽然響起的低沉男聲讓琴酒腳步微頓,他連頭都沒回,抬手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是一槍,“今天沒時間跟你糾纏。我不會放過你的,垃圾。”
琴酒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握著槍就向藤谷檸檸消失的地方追去。
萊伊十分輕松地閃過了飛來的子彈,瞇了瞇眼,心情不錯。這場賭局,是他贏了。
不過……
“啊啊,檸檸應(yīng)該不會再理我了吧……有點難辦呢。”
……
重回倉庫的藤谷檸檸,在濃煙中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咳嗽著喊道:“喂!你沒事吧,還活著嗎?”
沒有人應(yīng)聲。
藤谷檸檸回想了一下貝爾摩德之前藏身的位置,摸索著向前,“你在嗎?我有話問你!”
“喂——”
煙霧實在是太嗆了,藤谷檸檸又是一陣猛咳,正咳著呢,突然腳下一絆,直接就摔了下去,“哎喲!”
好像砸到了什么東西上面,藤谷檸檸摸了摸,是人???
貝爾摩德發(fā)出了一聲悶哼,艱難地開口道:“是你……你回來、干什么?”
是她大意了,因為腿上的傷,在逃離時躲避不及時,不小心被掉落的碎塊砸中了。問題不大,只是因為槍傷有點失血過多而已。
琴酒肯定會在離開歌劇院后,引爆更多的炸彈,她只要在那之前離開就行。
……她怎么回來了!
“我、我有事找你!這個手鏈?zhǔn)遣皇悄銊倓偨o我戴上的?這個怎么在你這里?”
藤谷檸檸見她還能說話,松了口氣,拉住她的胳膊,就要扶她起來,“我先帶你出去。”
“手鏈?誰知道呢。”
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甩開了她的手,語氣絲毫不見緊張,“這個時候還回來,是還嫌死的次數(shù)不夠多嗎?小可愛。”
她在這里,琴酒估計很快就要過來了,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不適合和他正面剛上。
這種時候過來,簡直就是特意來給她送人質(zhì)了。
還是這么天真……
“你不用裝了,一直隨身帶著我的手鏈,現(xiàn)在又還給我…我能感覺出來,你已經(jīng)不想殺我了咳咳咳……”
藤谷檸檸被嗆得直咳嗽,又有些著急,“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得保證離開之后,不能把琴酒襲擊你的事情說出去。”
當(dāng)知道是萊伊那個混蛋流氓暴露了她的身份,藤谷檸檸就已經(jīng)明白了,琴酒是得知了消息,趕過來救她的……
她雖然不贊同殺人的做法,但總不能恩將仇報。
這天真的話,簡直讓貝爾摩德給聽笑了。
其實這件事她就是上報組織也沒用,琴酒大可以隨便找一個黑鍋丟在她身上,除非她向組織說出小可愛的身份……
貝爾摩德看著她,故意說道:“就算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也是不想殺你而已,我又憑什么,要為琴酒隱瞞呢?”
“那、那……”
藤谷檸檸又被煙霧嗆得咳了兩聲,著急地想著她還有什么好處可以說。
忽地,藤谷檸檸靈光一閃,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打開了宣傳海報,提議道:“那我要不再加上這個?”
“今晚hopes酒吧有腹肌胸肌男子總決賽呢!我請你去看這個怎么樣?”
雖然藤谷檸檸也不知道,這個預(yù)約能不能多帶人進(jìn)去……如果實在不行,那只能把機會讓給她了qaq
藤谷檸檸心一橫,說道:“到時候全場的消費,我請客!這樣行不行?”
刷肯定是刷琴酒的卡了,這也是為了他,稍微破費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
想了想,藤谷檸檸又加了一句,“腹肌胸肌,很好看的。”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看著手機上的頁面,沉默了。
半晌,她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得牽動到傷口,她又咳了幾口血,“沒錯,確實很好看哈哈……”
這還真是……
藤谷檸檸:“???”
這有什么好笑的???
藤谷檸檸被她笑得滿頭的霧水。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男人的腳步聲,貝爾摩德知道是琴酒來了。
“既然小可愛都這么說了,”
貝爾摩德?lián)嶂拿骖a,緩緩俯身,“那就一言為定。”
話音剛落,藤谷檸檸就感覺到,臉頰上之前被子彈劃破的傷口被她舔了一下。
???!!!
這、這么不講究的嗎?!
藤谷檸檸人都傻了,緊接著就被她往外推了一把,“快走。”
“放心吧,我沒那么容易死的。”
貝爾摩德對著藤谷檸檸笑了一下,看向門口渾身都在冒冷氣的綠眸男人,喃喃道:“不過,我還是建議你選擇你追的那個警察比較好。”
“……別再回黑暗里來了。”
說完,貝爾摩德轉(zhuǎn)身就朝著出口的反方向跑去,直直地沖進(jìn)了濃煙中。
???
什么呀!選什么?
還有她怎么往反方向沖呢???
藤谷檸檸又看傻了,下一秒就被琴酒粗魯?shù)貜牡厣媳Я似饋恚缓笠谎圆话l(fā)地向倉庫外大步走去。
藤谷檸檸又被濃煙嗆得咳嗽起來,感覺琴酒抱著她的手緊了一瞬,又很快放松開來。
琴酒一路抱著她走到了歌劇院門口,才放下她。
此時,歌劇院門口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警員守著,遠(yuǎn)處是疏散的人群。
琴酒臉色冷淡得似乎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但卻像是猜出她心里的想法似的,開口說了一句,“你放心,歌劇院里的觀眾早就有人疏散了。”
“……?”
藤谷檸檸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誰?
她沒敢問,因為她覺得琴酒肯定是生氣了,看著特別嚇人。
藤谷檸檸伸手拉住了他的頭發(fā),軟著嗓音開口道:“你別生氣,謝謝你來救我。”
琴酒垂下眸,看著她眼里的小心翼翼,自嘲地笑了一下,“我真的不明白,就連和那個女人之間,你的選擇都是別人,你就不能……”
有一次,是選擇的他嗎?
琴酒輕嗤了一聲,沒再多說什么,“我讓伏特加送你回去。”
“哎呀不是!”
藤谷檸檸用力地拽了兩下他的頭發(fā),著急地解釋道:“我是真的有事找她!而且她答應(yīng)我了,說不會把你今天的事說出去……”
琴酒似乎是怔了一下,看向她,“你說什么?”
“我知道你是特意來救我的,我很感謝你,但是有些事情就發(fā)生在我眼前,我沒辦法做到無動于衷呀。”
藤谷檸檸說這話時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又怕他生氣,“不過你放心,我和貝爾摩德都談好條件了,只需要你破費一點就行,破財消災(zāi)!”
琴酒眉頭皺起,“破財?”
那個女人可不缺錢。
“本質(zhì)上就是這么個意思。”
藤谷檸檸含糊地說了一句,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馬上就快到十點總決賽開場了,她又著急起來,“我今天晚上還有點急事,我先走了!”
“其他的,我們改天再談!”
藤谷檸檸想了想,又拽著他的頭發(fā)搖了搖,“你別生氣了。如果你以后一定要做這種事,就……”
藤谷檸檸皺著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就盡量別讓我知道。”
琴酒的眼睛微睜,只是愣怔一瞬的工夫,藤谷檸檸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跑遠(yuǎn)了。
她好像總是留給他背影,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
但這一次的背影,似乎沒有那么讓人煩躁。
她……為了他,跑回去和貝爾摩德談了條件?
片刻之后,琴酒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那個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他會查清楚的。
想起藤谷檸檸說她有事,琴酒皺了皺眉,倒也沒有深究。
畢竟她的家人就在美國,只以為她是和家人有約。
……
紐約hopes酒吧門前。
藤谷檸檸氣喘吁吁地扶著膝蓋,喘了會兒氣,看了眼時間,十點才剛過了一點點,她還來得及進(jìn)場!
因為系統(tǒng)說酒吧離得不遠(yuǎn),所以藤谷檸檸干脆一路狂奔著就跑過來了。
就是不知道貝爾摩德在哪里呢?
再不進(jìn)場可就要來不及了呀!她好急!
藤谷檸檸正焦灼等待呢,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朱蒂!
藤谷檸檸驚訝地看著她,“朱蒂小姐,你怎么在這里?”
“剛剛有個金色頭發(fā)的女人,讓我跟你說,不用等她,她等會兒自己會進(jìn)去。”
貝爾摩德易容的朱蒂,笑瞇瞇地看著她說道:“我也預(yù)約了今晚的表演,要一起看嗎?”
……?
今天她問她的時候,朱蒂不是還說晚上有事嘛,怎么自己又跑去預(yù)約了?
可能是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吧!
藤谷檸檸也沒深想,因為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腹肌胸肌、胸肌腹肌,十點又已經(jīng)過了,她可急了呢!
“那我們快走吧!”
藤谷檸檸拉起朱蒂就往酒吧里沖。
……
………
酒吧內(nèi),燈光昏暗,舞臺上卻是光線充足。
激昂的音樂,勁爆的舞蹈,到處都是喝彩聲與尖叫聲。
波本沉著張臉,在人群中穿梭著,眼睛掃過一個個卡座,尋找著出來鬼混的熊孩子。
他倒是不知道,她膽子還挺大,還敢來這種地方。
難怪成天又是牛郎,又是頭牌的,原來都是愛好呢,哼。
就是波本想起之前進(jìn)門,拿出預(yù)約信息時,幾個服務(wù)生那詭異的眼神,他就想當(dāng)場摳地。
忽地,波本腳步猛地一頓,眼眸瞇起,看向了不遠(yuǎn)處卡座內(nèi)的人。
藤谷檸檸披著千葉桃真的馬甲,正在和一個金色短發(fā)的女人,一邊看表演,一邊相談?wù)龤g。
竟然還真的來了。
波本眼神沉了沉,徑直向兩人走去。
在靠近時,他聽到金發(fā)女人問道:“出來了這么多選手,你有看到喜歡的嗎?”
緊接著就聽到藤谷檸檸興奮的聲音響起,“不愧是總決賽!每個都好厲害呀!不過我還是最喜歡粉色的那個!你看,就是那個!”
……粉色的?
波本疑惑地朝臺上看了一眼,正在熱舞的選手們?nèi)汲喙习肷恚掳肷韯t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長褲。
……哪里有粉色衣服的?
……也沒有粉色頭發(f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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