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心術(shù)不正
“誒?誒?什么鬼?咋死了?”墨陽慌了,“這可怎么辦,我們明天不得被抓起來啊,讓警察看到了,以為咱倆半夜上山殺人呢。”
每次王穹要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會被打斷,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看著墨陽走出了主殿,他也跟著出來了,退出來之前對著宏明法師鞠了一躬,算是謝他救命之恩。
“你說宏明法師為什么會忽然出現(xiàn)啊?”王穹拍了拍坐在外面臺階上的墨陽問。
“什么飛升啊,宏明法師算是得道高僧,這種人通常也都對世界有獨特的參悟,估計是察覺到那個黑衣貨心術(shù)不正,想要制止,結(jié)果被黑衣人把意識拍出了體外,可能是因為佛法高,意識體圍繞著寺院沒有散去,這才救了你,哦,對,這就是你們說的在天有靈吧。”墨陽解釋的神乎其神,但好像也說得通。
“那現(xiàn)在呢?怎么辦?你說我剛才那幾下是不是還挺厲害的?”王穹求夸獎,“這黑衣人被天網(wǎng)抓到哪里了?你們說的圣巫到底是什么啊?還有啊,宏慶為什么要變成七老八十的自己來見我們?”
“好了,十萬個為什么,別問那么多,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墨陽站了起來,“等到6點的時候,咱倆就報警吧,就說是咱倆晨練,剛好碰到大師圓寂。等警察調(diào)查清楚,咱倆就下山去。”
“嗯?就這么?這么下去了?”王穹看著墨陽已經(jīng)之力把茶的躺在了地板上,“這事兒就算完了?”
“是呀,你還想怎么樣,你這么神勇,天啟殿一定看到了,放心吧,會給你嘉獎的。”墨陽吊兒郎當(dāng)?shù)谜f道,“不過,我倒是第一次見墨者之心,感覺確實挺漂亮。”
再見到小釘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妙顯寺的第二天的中午。
當(dāng)天清晨,墨陽等著第一波小師傅上班的時候報了警,因為寺里面的師傅懷疑他倆是偷東西的,甚至是他們殺死了兩位師傅,于是他倆一直就被堵在禪房里。
寺廟在山上,警察到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了,他們盤問了墨陽和王穹好幾次,又對兩位師傅的遺體進(jìn)行了簡單的鑒定,初步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這才宣布此事與他倆無關(guān)。可是寺廟里的一眾弟子卻始終對他倆報以極其不信任的態(tài)度,最后他們還是跟在警察后面,才順利從妙顯寺脫身。
一路下到了疾風(fēng)觀,墨陽邀請警察同志歇一歇,喝口水,畢竟山路難行,警察也沒有拒絕這份“魚水情”,大家都進(jìn)來疾風(fēng)賓館休息休息。
小釘子好像還沒起來,王穹和墨陽也坐在餐廳里,等阿姨做好飯菜,趕緊吃上一口熱乎的,主要是壓壓驚。
“警察同志,你說上面那兩個老師傅都駕鶴西去了,那妙顯寺和旁邊的溫泉怎么辦?”墨陽一臉諂媚得問道。
“這關(guān)你什么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咱政府會有安排的。”年長的警察漠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怎么,你還有什么想法?你一個道士,跟人家也不是一個系統(tǒng)啊,別想了啊,看好你的道觀就行了,政府每年給你這個賓館的補(bǔ)貼也不少了。”
墨陽被懟得也不敢吭聲,王穹倒是很樂意看到巧舌如簧的林墨陽被弄的啞口無言。
“走了,謝謝你的茶水,”警察同志們站起來就準(zhǔn)備離開,“哎,真是可惜啊,宏慶師傅這么年輕,也跟著走了,說不定真的是成佛了呢。”
其中一個警察感嘆道。
“別亂說,就是普通的心源性猝死,什么成佛的,哪來的這么多迷信啊你。”剛才年長的警察立刻制止了這種言論。
“嗯?您是說,宏慶法師很年輕?”王穹忽然意識到剛才他們看到的宏慶還是個老頭啊。
“對啊,看著也就四五十歲吧,哎,算了,不跟你們說了,走了走了。”
警察同志悉數(shù)離去之后,小賓館又剩下了這么幾個人。
“林墨陽,你說這怎么回事,我怎么記得宏慶走的時候是個大爺呢?”王穹看著墨陽問。
墨陽放下手里的饅頭,推了推眼鏡說:“首先,我得糾正你一下,我不叫林墨陽,我叫林墨,道號墨陽,你要叫你就叫對,昨天都沒顧上搭理你;其次,他生命流逝的時候,時間就停了,可能就直接跳回他在這個時空本來的樣子了吧,就像是沒有能量維持另一個時間來的宏慶的模樣一樣,我也不清楚啊,有機(jī)會你自己問天機(jī)吧。”
說完沒等王穹問什么接著說道:“不過,你還是別問了,哈哈,咱們做清潔工的,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容易被,嗯。”
墨陽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小釘子起來發(fā)現(xiàn)他倆坐在餐廳里,便纏著王穹非要上山頂去看妙顯寺,被墨陽告知山上昨天出了命案,可能就是上山走丟的游客被狼吃了,嚇得小釘子拉著王穹就要下山。
告別了墨陽,回到殯儀館已經(jīng)是下午了,坐著電瓶車一路顛簸下山的時候,王穹感覺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昏昏欲睡一路,看著休息得十分充足的小釘子活力十足,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跟她一起擺姿勢拍照。
等王穹躺回到自己的床上,疲勞才一股腦的襲來,他就這樣直接睡了過去。
夢里他又到了那座意識世界里的庭院,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那棵金黃的銀杏樹,王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這個地方放松自己的神經(jīng),或者說放松自己的意識。
他輕快得走進(jìn)庭院,想要去找阿正,跟阿正講講在妙顯寺的一切。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阿正就好像是另一個自己,至少是個能放心傾訴的朋友。
“阿正?阿正?”
銀杏樹下空空如也,連之前吹起片片漣漪的風(fēng)也不見了,只有寂靜。
王穹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yīng),只好走到阿正之前坐的地方坐下,學(xué)著老和尚的姿勢盤腿打坐在那里,凝神靜氣,連意識中的眼睛也閉上,感受著只有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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