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金恩之死
一代寨主。
亦是江湖上鼎鼎有名之人,就這樣死了。
而且還是死得如此凄慘。
著實(shí)是讓人痛惜啊…
“啊…”
那女子捅死金恩之后,手中的匕首可沒有就此停止抽動。
依舊是一招接著一招,狠狠地在金嗯尸體上化動。
一條又一條碎肉,被其挖了出來。
白黃色的脂肪混合著腸子胃,流了一地。
不少人被這一幕嚇呆了。
更有甚者忍受不了這極為殘忍的景象,在旁邊嘔吐。
那金縣令此時被嚇得渾身打顫,胯下此時一片濕潤,甚至還能夠聞到淡淡的腥騷味,顯然這家伙是被嚇怕了。
“大人,多謝你給我報仇的機(jī)會,民女下輩子再報答您的恩情。”
此時哭得雙眼紅腫,渾身染血的女子,再一次撲倒在地上,對著任天玄不停叩首。
任天玄低頭沉默不語,只是眼神中帶著一絲復(fù)雜的神情,片刻這才嘆道。
“軍師,給她一些銀兩,讓她活命去吧。”
“其它被擄來的人同樣如此,給錢,給糧,讓他們離開。”
噗通!
聽到這里,那在旁邊看著的眾人,同樣紛紛跪倒在地,頭如搗蒜,口中大聲疾呼。
“謝…謝大人!”
“我的不用,我已經(jīng)心存死志!”
那殺了金恩的女子當(dāng)即開口喊了一聲,隨后沒絲毫猶豫,舉起手中匕首對著自己心臟狠狠地刺了過去。
然而就是在其即將刺下的剎那。
一直在旁邊沉默不作聲的藥柔荑宮春忽然大喊。
“住手!”
話落,緊跟其側(cè)的一名鐵浮屠護(hù)衛(wèi),當(dāng)即甩出了血滴子。
唰!
那圓形鐵片在空中極速盤旋,僅僅是半個呼吸的時間,便飛射到了女子的脖頸之上。
呯!
女子手中的匕首恰好恰好劃過,迸濺出一些火花。
藥柔荑宮春快速跑了過去,看著那被血滴子包裹著腦袋的女子,一臉惋惜道。
“姑娘,好死不如賴活!”
“何必求死!”
“你沒了丈夫兒子,可家中父母還在,你自己一走了之倒是無妨,可家中白發(fā)父母…”
聽到這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求死的女子,忽然放下了匕首。
見此,藥柔荑宮春繼續(xù)道。
“我已投靠了助你復(fù)仇的這位大人,你不如和我一起為大人效力。”
“大人必不會吝嗇給予你月俸,你拿這筆錢也能供應(yīng)著家中父老,讓他們頤養(yǎng)天年,以報自己為女之孝。”
說罷,藥柔荑宮春扭頭拜道。
“大人,您讓我組建醫(yī)師,我一人也忙不過來。這些女子手腳麻利,且又是苦命之人,不知大人可否同意讓她們編入我這醫(yī)師隊!”
聞言,任天玄并沒回話,只是將目光放在旁邊的軍師身上。
“軍師,你覺得呢?”
“知人善任!宮先生是行家,他說什么自然是什么。”
“不過,這些女子還得愿意才好。”
聽聞此話,那些原本得了銀錢,卻又無家可歸者,此刻當(dāng)即扣首。
“大人,我愿意跟隨!只求能吃頓飽飯,活得痛快些。”
甚至還有不少礦奴,也跪在地上,祈求能活命。
“解開血滴子吧!”
任天玄微微搖頭一嘆。
唰!
血滴子復(fù)位,那復(fù)仇女子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任天玄,又瞥了一眼藥柔荑宮春,思考片刻后,深深地彎下腰。
“民女愿意伴宮先生左右,為大人效盡一絲螢火之力。”
“起來吧!梳洗打扮好,跟著宮先生!”
“另外,給宮先生撥一些銀子,讓其自由支配!”
“是!”
軍師趕忙應(yīng)下。
“這個寨子里有用的東西全部帶走,剩下的一把火燒掉。”
“明白!”
董虎應(yīng)下此事。
……
飛天寨之事就這樣被解決了。
偌大的山寨被一把火點(diǎn)燃。
里面但凡有用的東西都被鐵浮屠搬走了。
精銳炮灰隊大約死了七八人,受傷的已經(jīng)得到藥柔荑宮春出手醫(yī)治了。
不得不說精銳炮灰隊的確有些實(shí)力。
要是拎出來和無當(dāng)飛軍的刀盾牌對打,恐怕都能不分上下。
像王恭謹(jǐn)幾人說不準(zhǔn)更強(qiáng)。
活下來的精銳炮灰隊,任天玄準(zhǔn)備把他們編入到剩下的隊伍中,繼續(xù)訓(xùn)練。
再過一段時間就到嶺南了。
嶺南那都是敵人,有一場大的廝殺在等著自己呢!
他故意放慢行軍隊伍,就是盡可能地把炮灰隊訓(xùn)練好。
到時候好和嶺南那邊的人廝殺。
“得提前對嶺南那邊的人,做些準(zhǔn)備了!”
任天玄低聲呢喃道。
嶺南邊境城,易守難攻。
城墻高數(shù)丈!
且石頭用得更是花崗青巖,論城池雄偉,論城池難受,排得進(jìn)天下前三。
那般高大的城墻,即便自己都沒法強(qiáng)攻,沖上去。
至于典慶…估計也不行。
他雖刀槍不入,但面對一些破鋒極強(qiáng)的弓弩,同樣會面臨死亡危險。
所以這一切還得弄清嶺南守衛(wèi)后,智取…
只能能混入嶺南城,一切就好辦了。
不過到嶺南還有些時日。
目前壯大自身隊伍依舊是最為重要之事。
“主公,金縣令那邊被嚇得昏死過去了。”
忽然,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
扭頭一瞥,只見王朝氣喘吁吁奔來。
“走,和我去看看金縣令去。”
說到這,任天玄活動了一下四肢,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是!”
……
大云都!
太子府內(nèi)。
此刻太子皇甫一天,正宴請丞相秦會。
“秦大人,請!”
“不敢,下官豈敢讓太子敬酒?”
秦會趕忙起身。
言語中帶著拘謹(jǐn)。
見此,皇甫一天笑了。
當(dāng)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昔日,秦會何等威風(fēng),權(quán)傾朝野之時,就連自己都不敢和其大聲說話。
他兒子得罪自己時,也只是簡單的道個歉,便就此作罷。
因為那時他雖為太子,可手上并沒有太多實(shí)權(quán)。他很害怕這丞相因此結(jié)惡自己,從而會幫助他的競爭對手三皇子。
可隨著時間發(fā)展,他這太子的權(quán)力越來越大,同時又有自己太子妃娘家相助,手中的護(hù)衛(wèi)殺手亦不在少數(shù)。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敢和秦會硬剛。
因為秦會在朝廷中話語權(quán)太重了。
而且他還掌控著云都的地下勢力,他掌控著太多財富。
可如今卻不一樣了。
秦會被人誣陷偷盜國庫!
就連替其掌控地下勢力的秦龍,以及那秦家的。十幾個一流護(hù)全部死得干干凈凈。
不僅丞相的位置被拿掉了,就連積累多年的寶藏,也被收入了朝廷之手。
也就是自己可憐他,欣賞他的手段。
因此,才會父皇那邊給他求得一個右丞相之職。雖這右丞相比起他以往的權(quán)力差太多。
但,這好歹也是丞相啊!日后在朝堂之上也能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
“秦大人,無需這么客氣,你是我的人。我這個人最隨和了,只要你日后好好替我做事,助我登上龍位!”
“讓你恢復(fù)往日榮光,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嗎?”
“是!太子說得極其,下官一定為太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秦會趕忙低頭。
臉上陪著笑容,可心中卻無比陰狠。
他堂堂一代權(quán)相,卻落得如今這幫狼狽的下場,他恨死了陷害他的人。
當(dāng)然,也恨死了這個狗皇帝。
那狗皇帝明明知道,自己是被誣陷的。
非逼著自己討回國庫丟失之財。
為了弄回財物。
他不惜將各個世家,各個皇親國戚得罪了遍。
本以為弄回財物,自己就能穩(wěn)坐丞相之位。
可是啊,他萬萬沒想到,皇帝不給他丞相之位!
甚至,還怪罪自己沒能解決任家余下血脈。
無奈之下,他將自己為秦家后代鋪路的六處寶藏拿出。
可即便如此,換來的確實(shí)最不值錢的右丞相之位。
右丞相就右丞相吧!
即便手里權(quán)利再低,他也是官啊…
只要自己還活著,一切都有機(jī)會。
他算是看透了。
對皇帝忠心,屁用沒有,越忠心就越讓你犧牲。
這一次,他要重新攀上權(quán)利巔峰!
待到他再次權(quán)傾朝野至極,他一定得想盡辦法弄死狗皇帝,弄死面前的狗太子。
“殿下…殿下…”
忽然,門外一道急促的喊聲傳來。
正和太子喝酒的秦會,聽到聲音頓時眉頭一挑,有些不悅道。
“怎么回事?著急忙慌得出什么事了?”
“秋公公帶著人請您還有秦大人入宮!”
“秋公公?”
聽到這話,兩人互視一眼,顯然是有些不解。
什么事居然能讓秋公公親自前來?
“難不成是因為我的丞相之事?”
“倒是有這幾分可能!走,去看看。”
太子一聽,趕忙放下酒杯,整理了一番儀容后快速離去。
……
另外一邊!
九蕩寨內(nèi)。
幾座終于虎豹弩被制作出來。
為了能制作成功,這些工匠們可謂是花費(fèi)了極大的力氣。
張開武,許立科等人此時擦拭著手中的長刀。
虎骨,豹筋這些自然是他帶著人去殺的。
這些工匠亦是他們用鹽和皇甫登龍去換的。
不得不說,這鹽花得值。
短短月余時間,九蕩寨留下了不少人。
其中大部分都是人才,木匠,石匠,以及鍛造武器的鐵匠。
另外還有大部分壯丁。
這些壯丁成分復(fù)雜,有乞丐,有流民,有土匪,亦有魏王不要的奴仆。
這些人在白米細(xì)面的滋潤下,一個個臉色紅潤。
每天除了被操練體能,就是練拳。
只不過這些人都是老油條,能混就混一點(diǎn)也不認(rèn)真。
戰(zhàn)百甲想用軍中訓(xùn)練之法操練,結(jié)果練起了幾個體質(zhì)不好的。
而燕云十八騎,又不適合交他們。
因此這些人被擱置下。
不過,今日他們的好果子總算要沒了!
因為水老爺子,一代武道宗師,親自來操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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