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來人,把張遼推下去斬了
“不錯,文遠拿下了糜家,糜家是徐州首富,影響力極大,只要能夠收服他們,定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穩(wěn)定徐州。”
“到時候徐州穩(wěn)定,我一定要將那一群可惡的黃巾賊,抽皮扒筋,以解我心頭之恨。”
呂布惡狠狠的說道。
說著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張遼。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當陳宮和呂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遼頓時一臉的古怪。
此時的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坑了。
被對方無情的玩弄。
哪有什么大軍進攻徐州?
明明就是周恒的聲東擊西之計,目的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從自己手上救走糜家。
哪有什么五千人身后塵土漫天,有伏兵。
分明就是對方的疑兵之計。
目的就是怕自己突然出手。
想到這.........張遼頓時一臉的懊悔。
自己當時怎么就不仔細觀察一下?
被對方的人數(shù)給嚇到了。
將明明已經(jīng)到手的鴨子,拱手相讓。
一時間張遼也是氣得夠嗆。
尤其是想到自己離開之時,對方還想要招攬自己。
甚至自己還那么感謝他。
我感謝你個........。
張遼氣的牙癢癢。
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對方隨意的撥弄。
不但不廢吹灰之力的從自己手上救走了糜家。
甚至還欺騙自己的感情。
把自己耍的團團轉(zhuǎn)。
想必對方現(xiàn)在一定很得意吧。
張遼心中郁悶的吐血。
他感覺就算是自己吃了一場大敗仗,也沒有今天來的這么郁悶。
明明自己的實力碾壓對方,卻從頭到尾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不過雖然生氣,但不知道為何,他的內(nèi)心之中對周恒還有一絲欽佩。
能夠以如此弱的實力,將他堂堂張遼玩弄于股掌之間。
甚至就連他的主公,天下第一猛將呂布,也被他耍了。
反正他自問,如果換成自己,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文遠?”
而就在張遼思索的時候,另一邊眼見張遼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半天沒有回答自己。
呂布不由的眉頭微皺。
“啊,主公。”
張遼回過神來。
“文遠,剛才奉先正問你話呢,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
陳宮問道。
“啊。沒什么,只是........”
張遼猶豫著怎么把之前的事情說出來。
結(jié)果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呂布給直接打斷了。
“行了,沒什么就不用說了,不是說你已經(jīng)拿下了糜家嗎?快快把他們帶上來。”
“本將軍今天就要用他們來穩(wěn)定徐州,然后出兵剿滅那伙,膽敢戲耍我呂布的賊寇,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呂布的下場。”
呂布冷冷的說道。
“額.........”
張遼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是半天一個字也能說出來。
“文遠,你究竟怎么了,我記得之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呂布有些不悅。
之前的張遼雷厲風行,深得他的喜愛,怎么現(xiàn)在變得吞吞吐吐了?
“這......主公,末將無能,沒有拿下糜家。”
猶豫了一下,張遼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什么?”
此言一出,呂布,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你在跟我開玩笑?”
張遼單膝跪地:“末將不敢,糜家確實沒有拿下來,還請主公治罪。”
“不可能,你有一千騎兵八百陷陣營,怎么會拿不下區(qū)區(qū)一個糜家?之前你還派人來報,已經(jīng)拿下了糜竺,拿下糜家兄妹,只是時間問題,怎么可能沒有拿下來?”
呂布一臉不信。
“文遠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時旁邊的陳宮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將目光看向張遼。
“事情是這樣的........”張遼無奈只能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后再次單膝跪地說道:“末將無能,被那個黃巾賊首領給戲耍了,讓糜家之人逃走了,還請主公治罪。”
呂布額頭青筋爆起:“你的意思是?你擁有一千騎兵,八百陷陣營在手,卻被一個不過只帶了五千人馬,還全是烏合之眾的山賊給鎮(zhèn)住了,讓他們不廢吹灰之力的救走了糜家兄妹?”
張遼羞愧:“是這樣的。”
呂布大怒:“啊啊啊,氣煞我也,張遼玩忽職守,私自放走糜家兄妹,來人給我推出去斬首示眾。”
呂布簡直就要氣瘋了。
自己一個人被對方戲耍也就算了。
結(jié)果自己的手下最信任的大將,居然同樣,被對方玩的團團轉(zhuǎn)。
甚至不廢吹灰之力就輕松的從自己王牌隊伍中,把對自己非常重要的糜家兄妹救走了。
開什么玩笑?
呂布,感覺自己的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就仿佛被人狠狠的抽了兩個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如果說自己一個人被戲耍,他雖然生氣,但還沒氣到這種地步。
但是現(xiàn)在,不僅僅是自己,就連自己手下的大將也同樣是如此。
一而再再而三。
這怎么能夠不讓他感到生氣?
如何不讓他感到憤怒?
此事一旦傳出去,他可以想象,自己必將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什么?”
此言一出,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心中一驚。
要知道張遼可不是一般的人。
那可是呂布的心腹大將,在呂布軍營之中,可以說是呂布之下第一人。
遠不是其他的八健將可以相提并論的。
沒想到,呂布居然會下這樣的命令。
“主公,張遼罪不至死,三思啊!”
不由得紛紛跪倒求情。
“住口,三思什么?張遼明知道糜家對我們穩(wěn)定徐州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卻還是將他們放走,我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放走他們的,目的就是使我們陷入進退兩難之地,來人,給我推下去斬了,求情者一律同罪。”
可惜此時的呂布早已經(jīng)氣瘋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如此無情戲耍,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根本聽不見任何的言語。
這一下,不僅僅是周圍眾人,就連張遼也是心中一驚。
雖然此事確實是他有錯,可自己也是關心徐州啊。
就算有錯,也罪不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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