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講價
城中,沈毅看著城中的位置,心中仍是心顫不已,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古人誠不欺我啊!
沈毅仰頭道:“大爺,你人呢??”
為何大爺身為仙王境卻可進(jìn)入城中。
算了,沈毅搖頭,有空再找大爺。
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了解城中,落天城城中死的必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甚至有可能是一位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
要不然怎么可能會這般強悍。
現(xiàn)在想到剛剛的那位風(fēng)衣男人,沈毅都是一陣后怕,這也是沈毅這些月以來感到生命危機(jī)最強的一次。
但好在他并未追出來,沈毅也多了一個干兒子。
也不賴!
先回客棧吧,再次回到客棧內(nèi)。
看著城中的人群,沈毅怎么也想不通。
落天城的城中與另外四邊就好像不在一個世界一般。
無論沈毅詢問城東的任何人,他們都是不知道城中發(fā)生了什么。
而落天城中的人又如同外界的人一樣,外界也不知道落天城的事情。
就連落天城沒有賭場他們都是不知道。
只是知道來落天城賭博,但是卻不知道上哪賭。
就連落天城的人都不知道,甚至還要找。
就這樣,沈毅竟是在城東住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沈毅時長去聽說書人講故事,只是有用的事情很少。
其中有一件事便是關(guān)于城中的,據(jù)說城中某個家族出現(xiàn)叛逆,有下代子弟不服上代,故此發(fā)生了嚴(yán)重的造反。
但是僅僅是一天時間這件事便是被壓下,再無聲息傳出。
很多人都是這是為了掩蓋另一件大事才故意制造造反迷惑他人。
而這也是城中為何不讓人進(jìn)去的緣故。
也有人越說越離譜,說城中有人晉升圣人之境,不容的他人打擾。
但這都是瞎扯淡。
都是人們飯后閑談,如果真要說,根本不會有人信。
就好比圣人,多少年未出了?
數(shù)萬年有了吧?
自無心劍仙消失,之后便是踏心圣人橫推諸域,有人說無心劍仙乃是最后的圣人,也有人說踏心圣人是最后的圣人。
因為踏心是在無心消失之后,雖說雙方都各執(zhí)一詞,但是經(jīng)過天機(jī)閣拜訪各域統(tǒng)一結(jié)果,天域率先認(rèn)為踏心為最后的圣人。
然而有了天域的站隊,其他地方也紛紛站隊。
故此,天機(jī)閣頒布最后的圣人,乃為踏心。
但是事實如此嗎?
沈毅在數(shù)月前見過無心劍仙,自然知道。
也知道無心劍仙到底有多么強,但是如果要沈毅說一個最強者。
怕是沈毅說不出來,自己并未見過踏心圣人的實力。
不予評價。
而按照官方的標(biāo)準(zhǔn),踏心早在一萬五千年前便是亡了,據(jù)說死在凡域禁區(qū)。
當(dāng)時據(jù)說驚動了天域神秘勢力,但是時間過了這么久,并沒有人知道具體是什么。
沈毅也是將說書人講的話當(dāng)成飯后小故事,依舊是吃了飯偶爾來聽一聽。
沈毅現(xiàn)在主要的就是等大爺,大爺什么時候來,沈毅就什么時候走。
反正跟著大爺?shù)哪_步走,準(zhǔn)沒錯。
只是他又等了一個星期,依舊沒有等到大爺?shù)牡絹恚坪醮鬆敳粫䜩砹恕?br />
又是一個星期,沈毅實在是不耐煩了,已經(jīng)三個星期過去,沈毅也沒有等到大爺回來。
故此,沈毅再次自己前往城中,剛走過去,沈毅就看見那白胡子大爺拄著一根拐杖朝外面走來。
沈毅立刻躲在一旁,看著大爺打算去哪。
一刻鐘過去,沈毅又回到客棧,客棧內(nèi)大爺拿出一壺逍遙釀喝了起來。
沈毅見狀,趕忙坐了過去,問道:“大爺,你這酒哪里買的?”
“城中啊,可費了我好大功夫!”
“城中?城中怎么有這個酒賣?”
“聽他說是早些天從悅來酒鋪買的,喝不完了,所以低價賣!”
沈毅皺眉,伸出手想要去拿酒,但是卻被大爺攔住:“小伙子你干什么?想喝自己買去,我都就剩這一壺了!”
沈毅聞言,直接從納戒中掏出兩壺逍遙釀,道:“兩壺?fù)Q一壺,換不換?”
大爺聞言,眼中滿是嫌棄:“你這是假酒吧?我花了一個月才買到這么一壺,你從哪里弄來的?”
“悅來酒鋪!”
大爺看著沈毅,又是喝了一碗搖頭道:“不信,肯定是假酒!”
沈毅:“???”
我的可信度這么低?
沈毅無言,打開逍遙釀的瞬間一陣飄香酒味傳遍客棧。
這個味道甚至讓不少人都犯惡心,這樣的對比更是與之一月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月前沈毅提到逍遙釀,哪個人不想喝?
但是現(xiàn)在呢?
哪個人想喝?
想喝就等于想死。
但是大爺不怕啊,當(dāng)場搶過沈毅手中的那壺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沒多久便是喝完一壺。
“這酒比城中哪個販子買的可真多了,我就說他哪個騙子,賣我假酒!”大爺痛快道:“這個酒才帶勁,爽快!”
“大爺,你這就不講武德了!”
大爺似乎沒有聽見沈毅說的話,自顧自道:“小伙子,你這酒除了這一壺還有嗎?”
大爺說著,一只手已是將另一壺酒往自己身邊放。
這讓沈毅看的更是直瞪眼,拿就拿唄,還這樣偷偷摸摸?
搞得自己看不見一樣。
“酒可多了我!”沈毅笑道:“只是大爺,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我跟你五壺酒怎么樣?”
聞言,大爺搖頭:“不行,五壺酒太少了,最少要十壺。”
“成交!”沈毅爽快答應(yīng)。
但是大爺聞言后又趕忙拒絕:“十壺也少了,不行,得二十壺!”
“二十就二十,你給我說說城中!”
“不行,得三十壺,剛剛嘴瓢說錯了!”大爺耍著無賴道。
“大爺,你是要耍無賴是吧!”沈毅苦笑不得,更不敢再示弱,一示弱誰知道大爺會不會宰自己一頓。
但是大爺也不示弱,直接一口咬死,并不用正眼看沈毅:“你愛要不要,反正我沒了酒還能活,你要有時間就跟我耗下去吧!”
聞言,沈毅淡淡笑著,二十壺酒直接擺在眼前,大爺看的眼睛都直了,但是卻被沈毅制止。
“大爺,這可不是跟你交易的!”沈毅說著,在場客棧內(nèi)每個人都發(fā)了一碗,道:“各位,這是我自己制作的逍遙釀,保證無事!”
說完,沈毅自己直接干了一壺。
見狀,有不少人躍躍欲試,雖說悅來酒鋪逍遙釀出現(xiàn)了事故,但跟落天城逍遙釀有什么關(guān)系?
吃。
眾人吃著酒,紛紛與沈毅敬酒,客棧也在數(shù)息時間便是被逍遙釀的酒香味侵蝕。
沒過多久,大爺再也看不下去,像他這種酒瘋子,沒了酒能活?根本活不了。
更何況還是看著客棧內(nèi)的眾人喝著自己最喜歡的酒。
就如同看著客棧內(nèi)的數(shù)人同時分一個女孩。
這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怕是都不能忍下去。
“好,三十壺就三十壺!”
沈毅不理會大爺,朝著客棧內(nèi)的眾人喝道:“各位,這酒如何?”
“我可是喝過悅來酒鋪的酒,當(dāng)時酒鋪沒有出事的時候,我喝了一口,跟你這酒有八分相似!”
“何止八分,我都懷疑這就是悅來酒鋪的酒!”
悅來酒鋪,這可是大爺一直想喝的酒,現(xiàn)在看著這么多人一起喝,而自己卻不能喝。
這不比殺了他還難受?
大爺一咬牙,道:“二十壺,這是最低價!”
“十五!”
沈毅拿起一壺酒放在大爺身前,笑道:“最多十五!”
大爺想去接過這壺酒,沈毅卻不給,又是往后縮了縮,笑道:“大爺,你接下這壺酒就算同意了哈!”
大爺沒有說話,而是接過沈毅手中的這壺酒喝了起來。
邊喝邊說道:“城中其實并不危險,只要你有進(jìn)城中的令牌!”
“什么令牌可以進(jìn)去?”
大爺喝了口酒,想了想道:“像什么宗門宗主令,宗門少主令都可以啊!”
“如果是殺戮閣閣主令呢?”
聞言,大爺一只眼撇了沈毅一眼,滿臉不屑:“你有這玩意?”
沈毅搖頭:“沒有啊,就是聽說殺戮閣很厲害!”
“殺戮閣再厲害也不敢在天機(jī)閣面前放肆!”大爺此刻已是喝完一壺酒,不悅道:“你趕緊把剩下的十五壺酒給我!”
“就十三壺,你自己已經(jīng)喝了兩壺酒!哪還有十五壺?”沈毅毫不猶豫的拿出十三壺逍遙釀給大爺。
大爺聞言,哪里還顧前輩之稱,直接破口大罵道:“你要不要臉?這酒不知你給我的嗎?還算在交易的里面呢?”
“大爺,那你就說你喝沒喝?”
“喝了,但這怎么能算?”
“怎么不算,愛要不要,不要我...”
大爺一只手收下十三壺酒,道:“誰說我不要?我要!”
“城中的事情,你還沒說完!”沈毅拉著想要離開的大爺,苦兮兮的道:“大爺,說完再走!”
“不就是教你怎么進(jìn)去嗎?剛剛說了你自己進(jìn)去啊!”沈毅伸出手,面無表情道:“令牌,我要!”
“我是你die?”大爺破罵道:“令牌沒有自己找去,我沒有!”
“大爺,你肯定是那個門派的宗門,你就給我一個少主令或者什么長老令玩玩!”
“玩玩玩,你玩的還不夠?說了沒有就沒有。”
大爺邊走邊走著:“今天居然在你這里吃了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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