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佛教大勝瓏泉喜
慕容齊云安撫好教徒、處理完事務(wù),特意帶著眾位分觀主過來向眾僧致歉,感嘆道:“大比還差一日便結(jié)束,此次佛教勝了,我們輸?shù)眯姆诜!?br />
謝玲瓏、和松等五位長老見慕容齊云態(tài)度誠懇,便點頭接受。
和泉卻是冷哼道:“慕容齊云,你可曾記得去年十月在西市屋頂說的話?剛才你親口承認道教輸了,那么你們七仙可要履行諾言入到我們佛教。”
慕容齊云面色微變,道:“那日你沒有應(yīng)下,所以賭約不成立。”
和泉譏諷白云七仙幾句,謝玲瓏握住他的手,跟他微笑道:“佛道本是一家,他們在哪里都一樣。”
佛道兩教自建立起便開始紛爭不斷,一直爭了一千多年,城府、名山古跡里頭凡是有寺院的地方必會有道觀,眾人首次聽到“佛道本是一家”的言論,均在心里思考。
突然間,和泉笑道:“瓏瓏悟憚深刻,此話有道理。”
慕容齊云朝謝玲瓏鞠躬道:“玲瓏供奉所言極是。日后我若接了師兄的觀主之位,定會時刻想著佛道本是一家這句話。”
眾道士走后,和泉目光如炬跟眾人道:“白云觀觀主二十年為一界,此次就算沒有這場大火,道教輸了大比,月普也得將觀主之位讓給慕容齊云。”
和松拉過和泉問道:“小師弟,那句話為何有道理?”
和泉反問道:“佛、道的教徒大都是國人,這不是一家嗎?”
宣講大比的結(jié)果毫無疑問,佛教七名宣講者七日總計將近二百萬人次,取得絕對的勝利。米照麗的第五號棚七天累計擁有香客近百萬人次,比道教白云七仙總?cè)舜芜要多出十二萬人次。
米照麗連講七天七夜,內(nèi)力耗盡,但為了答謝香客,堅持要把《西游記》余下的十二回在一天時間講完。
謝玲瓏叫小白將另外六幅緙織佛繡像全部掛放在第五號木棚,讓香客、百姓聽故事的同時大飽眼福。
圓月當空,偌大的沙場地只剩下一個巨大的木棚,近三十萬香客、百姓盤腿坐在七幅緙織佛像下面,如癡如醉聽著《西游記》最后一回。
和泉的兩萬軍隊奉命在外圍等候拆掉木棚。謝玲瓏抱著小白站在木棚遠處,和泉陪著她在月色下漫步。
謝玲瓏興奮道:“我們勝了。老和尚、長臉和尚、紅臉和尚、胖和尚這下都該高興了。”望著身著一襲青衣軍服丹鳳眼精亮的和泉,右手撫摸他的被春風吹得微涼的臉頰,笑道:“還有你這個小和尚。”
和泉一對劍眉上下挑動,握住謝玲瓏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道:“我可比你大八歲。你還叫我小和尚。”
小白喵喵叫兩聲從謝玲瓏的懷里蹦出去玩耍。和泉望著小白一團小小雪白的背影,抿嘴笑道:“這些年靈獸王模樣始終未變過。”
月光下和泉身材高大清瘦挺拔,青衣莊重威嚴,肌膚古銅色,額頭飽滿,劍眉如墨,丹鳳眼如星,膽鼻朱唇,朱砂痣讓整張冷漠沉深的臉生動活潑起來。
謝玲瓏瞧著比世間男子都要英俊的和泉,道:“小泉子,你十八歲同十二歲時一樣好看。”環(huán)視四周沒有人,踮起腳親了他柔嘴唇邊的朱砂痣一下,四目相視,均臉頰通紅。
謝玲瓏心跳如鼓轉(zhuǎn)身要跑,被和泉朗笑著打橫抱起拋到半空數(shù)次放下?lián)砣霊阎小?br />
謝玲瓏歡喜的眉眼含笑,不想離開和泉的懷抱。兩人這般擁著好一會兒,和泉深情溫柔伸手撫摸謝玲瓏的頭發(fā),道:“瓏瓏,今天許多師兄弟都過來跟我說,多謝你對宣講大比做的一切。”
謝玲瓏不以為然,輕聲道:“你也做了許多。老和尚講的醫(yī)藥小故事、長臉和尚講的各地軼事都是你寫的。”
和泉望著肌膚細膩光滑如白瓷、五觀精致、酒窩甜美仙子一般漂亮可愛的謝玲瓏,目光更加的寵溺溫柔,伸手刮了她俏挺的鼻梁一下,道:“你講的《西游記》啟發(fā)了我。佛經(jīng)深奧難懂,不容易讓百姓記住,便將一段段經(jīng)文編成小故事。”
謝玲瓏嘟著嘴道:“小泉子討厭,又動我的鼻子。”見和泉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立刻移開而后臉頰帶著耳根都羞紅了,心里猜測他是不是很想親吻她。
和泉目光望向南方,柔聲道:“瓏瓏比四歲時長大許多,更加美麗,對我更加好。”
謝玲瓏大杏仁眼半瞇,愛聽他的甜言蜜語。和泉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瓏瓏,六年后我們大婚。”
盛大的佛道大比結(jié)束,護國寺送給從外地遠道而來虔誠的信徒、供奉、主持、庵主每人一套《西游記》,并派出一百名僧人前往各城府宣講《西游記》,借機發(fā)展教徒。
兩教勢力此消彼長,佛教昌盛,道教自是衰敗。
原亮王府的大火讓一些香客回想到了衡山清月觀火災(zāi),道教聲譽大跌,直接導致長安清風觀的香火驟降。
在這種形勢下,慕容齊云下令給清風觀余下的亮王府人,每人發(fā)十兩銀子做安置費全部遣散,又給在此次火災(zāi)中慘死的外地信徒每人的親人五百兩銀錢,若沒有親人來收尸,便派道士將靈柩送回老家好生安葬。
三日之后,外地幾十萬香客陸續(xù)都離開了長安,李自原這才下令處斬清風觀觀主妙海。
妙海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下場,所以被抓進皇宮時就將所有的罪名攬在身上,使得月普受到杖責五十便被釋放。
月普沒有回到白云觀,神秘消失。他派去監(jiān)視李芙的道士照量回到清風觀問師父是否繼續(xù),師父為是月普的忠實的弟子,堅持執(zhí)行月普的命令,一定要將李芙跟謝奇陽偷情抓個現(xiàn)形,以此毀壞謝玲瓏、佛教的名聲。
李芙在府里老實呆了一個月,臉上被紫葉扇打的傷早就痊愈,到了日子來了葵水并未懷上孩子。
李芙實在是弊壞了,見期限已到,想著何七雪對她的不屑,心里憤然,立刻帶人去醴泉縣客棧,如上次那般派兩名奴婢去縣衙見謝奇陽遞紙條。
兩名奴婢回來道:“縣主,謝大人這些日子不在縣里,已搬到五十里外山腳下修建水庫。”
李芙又叫兩婢騎馬將紙條送給謝奇陽。
當日黃昏兩婢返回,道:“縣主,奴婢將紙條送至,謝大人卻是不接,讓放在桌邊。”“縣主,也不知道謝大人會不會看。”
李芙莫名的煩躁,竟是擔憂一個多月不見,謝奇陽是不是將她忘記。
李芙胡思亂想至深夜,隱約聽到腳步聲漸近,歡喜的打開門相迎,果然是日思夜想的那人,忙拉著入屋,百般溫柔侍候,還一個勁的道:“這次我在縣里住一個月,定要懷上你的孩子再走。”
“你每晚都要過來。”
“陽郎,你怎么一直不說話?”
如此連著三晚這般密會,到了第四晚兩人正行房事至極樂時,砰砰的兩聲,兩名道士破窗而入,緊接著大門連帶著整個堵墻被幾人用深厚的內(nèi)功震塌,二十幾名道士、外國使者魚貫而入,動靜大的將整個客棧的人都震醒。
李芙的兩婢、兩侍衛(wèi)被制住關(guān)在隔壁無法動彈,聽著李芙歇斯底里的尖叫“救命!殺人啦!要殺皇親縣主!”,急也沒用。
兩名道士臉上挨了李芙重重的耳光,在眾人幸災(zāi)樂禍期盼的目光之中,將她身邊縮進被子里的男人揪了出來,瞧到男人的模樣,紛紛傻眼。
“怎么是個瘌子?”
“開國伯呢?”
師父吼叫道:“照量,你是怎么盯的梢,能將瘌子看成開國伯?”
“芙縣主口味真是重,喜歡這樣的惡心丑陋的男人!”
照量目瞪口呆當場被師父踢出飛,口吐鮮血叫道:“我明明聽著是謝奇陽,芙縣主也是叫他謝郎、陽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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