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命煞的消息
兩人相接十招,徐天瀾齜牙咧嘴,開始纏斗,他感覺聞人不柔的拳掌和大長(zhǎng)腿,硬如鋼鐵!
若是沒有麒麟甲,他怕是被揍得不輕!
一旁許峰看著兩人不斷騰挪,也是嘖嘖稱奇,卻沒想到徐天瀾能在近戰(zhàn)上不落太多。
聞人不柔出名的,一時(shí)是近戰(zhàn)搏殺,二是她強(qiáng)絕的刀,這兩樣甚至能壓下聞人家的秘術(shù)。
二階命門境,共十二經(jīng)脈,如今聞人不柔正在第六脈。一般欽使,都是剛?cè)朊T,至多前四脈,而一郡仆射,大多都是在中四脈。
至于后四脈,都是一州地差了。
“柔姐,小心了!”
徐天瀾提醒一聲,直接動(dòng)用秘術(shù)千幻!
嘩啦啦!
九條鎖鏈當(dāng)即伸出,捆向聞人不柔,就在她躲避之際,四周成片陰符轟向了她!
“開!”
聞人不柔見他用了秘術(shù),也不再保留,雙手交叉與胸前,施展了聞人家的秘術(shù),瀚光驚鴻!
她嬌軀陽氣熾盛,迸發(fā)先天無量光,當(dāng)即撕開了所有符文和鎖鏈!
隨著光華閃過,聞人不柔手腕突兀一緊,卻是被徐天瀾緊緊握住,翻手扣在肩頭。
徐天瀾化去狀態(tài),露出原本容貌,謙虛笑道:
“柔姐,你輸了。”
聞人不柔雙手觸碰香肩,姿勢(shì)惑人,傲人的曲線展露無疑,讓她面頰布滿紅暈。
她咬著下唇,嗔道:
“放開我,不然我再來一次瀚光驚鴻?”
徐天瀾急忙松手,而聞人不柔翻手又將他擒住,一手箍住徐天瀾雙臂,一手勒住他的脖頸。
“柔姐,你耍賴!”
聞人不柔哼了一聲,隨即笑道:
“亂語!若非我收了力道,瀚光驚鴻早把你撕碎了!”
聽到她吐氣如蘭,徐天瀾脖子一縮,急忙求饒。
“柔姐,是我輸了。”
聞人不柔這才松手,捏住徐天瀾耳朵,哼道:
“這才對(duì)嘛,說好近戰(zhàn)搏殺,你先動(dòng)用秘術(shù)的。”
徐天瀾疼的齜牙咧嘴,而許峰噗嗤笑了出來。
聞人不柔聞聽,心神一慌,急忙松手,來到石桌旁坐下,心道自
己怎么了,什么時(shí)候說話成這一副幽怨語氣了?還帶著點(diǎn)興奮?為何要掐他的耳朵?
就在她這邊趕緊收斂心神,徐天瀾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面露奇怪的看著她,總感覺今天聞人不柔不太對(duì)勁,卻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duì)。
“看我作甚?”聞人不柔眼神閃躲。
“看看又不掉塊肉。”
徐天瀾撓撓頭,不知哪里得罪了對(duì)方。
許峰眼見如此,抓緊解圍。
“嗯,快午時(shí)了,走,吃窮老李去!”
“對(duì),走!”
聞人不柔起身,提起腰刀,率先離去。
看著她玲瓏背影,徐天瀾不解道:
“許哥,柔姐這是怎么了?感覺她有點(diǎn)不對(duì)勁,也被煞附身了?”
許峰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
“嗯,差不多,或許是情煞吧。”
“啊?這該如何解決?”徐天瀾大驚。
許峰不答,卻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天瀾。
“天瀾,若是說論天賦,論實(shí)力,論容貌,論前途,能比過你的,景宣能找出第二個(gè)嗎?”
“這誰知道?應(yīng)該沒有第二個(gè)徐天瀾吧。”徐天瀾不解。
“對(duì)呀,就是找不出,這不就有情煞了嗎?嘖嘖,巾幗不讓須眉,傲視群雄如草芥,如今真正的人中之王出來了,什么巾幗也耐不住寂寞啊!”
許峰拍了拍徐天瀾肩頭,攬著他走出衙門。
聞人不柔在前,一路四處觀看,后面徐天瀾更是疑惑了。
“許哥,你說的哪跟哪?”
“沒啥,走,吃飯去。”
許峰樂呵呵一笑,帶著徐天瀾急忙跟上前方的倩影。
到了酒樓,李曉早已把一家人請(qǐng)到了雅間,徐天瀾三人卻是最后到的。
“才來?快坐!”
李曉招手,安排著徐天昊和瑄婉姐妹。
此時(shí)徐山穩(wěn)居首座,看向徐天瀾。
“天瀾啊,這一月來,大掌柜經(jīng)常去家里看望,各種珍品貴禮數(shù)不勝數(shù),你如今出息了,可得好好報(bào)答。”
如今徐山夫婦也知道了,他們的宅子就是李曉給的,而且他們的閑職也是對(duì)方安排的,再加上李曉一月來無微不至的照顧,心中不勝感激。
若是李曉的身份暴露出來,夫婦兩人怕是會(huì)嚇一跳。
“爹,我知道的。”
徐天瀾點(diǎn)頭,心中自然也是感激,但是卻不知如何報(bào)答。
“叔,我跟天瀾是兄弟,您這么說就見外了!”
李曉連連擺手,招呼下面人上菜。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了一頓飯,期間徐天瀾和許峰,還有李曉三人,更是喝了一頓,消滅了三壇子好酒。
午飯過后,一家人各自忙活去了,聞人不柔帶著徐天瀾和許峰回到了衙門。
許峰準(zhǔn)備去睡個(gè)好覺,聞人不柔閑來無事,自顧修煉。
而徐天瀾則把所有的材料,用師景禹給的丹爐煉成丹藥,全部又送到了云霄酒樓去,這才回來。
這一晃,又到了黃昏,徐天瀾酒氣消的差不多了,去泡了茶來,坐在石桌上。
一旁聞人不柔正瞧著水池里的四物,頗為好奇。
“柔姐,來,喝茶。”
“你喝你的。”聞人不柔此刻不知為什么,不敢直面徐天瀾。
徐天瀾滿臉疑惑,也沒說什么,自顧喝了起來,挑起話頭。
“柔姐,你什么時(shí)候回郡里?”
聞人不柔一聽,站起身來。
“那我現(xiàn)在就回去吧。”
“啊?”
徐天瀾懵了,這是要走了?
聞人不柔淡然道:
“不走惹人嫌,你們都回來了,我就不摻和了。”
“誰嫌棄你了?”
徐天瀾啞然失笑,完全沒明白!
“某個(gè)姓徐的。”
“我爹?”徐天瀾一驚,真的假的?
聞人不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滿臉上都是無語,這人真傻假傻?真跟二愣子似的!
“別亂說,不是徐叔。”
“那是誰?縣里的鐵匠徐大炮?”徐天瀾有一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打算,可聞人不柔白了他一眼。
“是你趕我走,你賴其他人作甚?我看你像是徐大炮!”
徐天瀾這才明白,搞了半天是他自己?
“柔姐,我哪里嫌棄你了?還不知何時(shí),又該走了,你若有暇,幫我和許哥看看家也成。”
聞人不柔鼓起勇氣,坐在了石桌上,眼神滿是柔情,話語間卻滿是嫌棄。
“你倒是不客氣,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我家就是你家,你想住隨時(shí)都成。”徐天瀾憨笑起來。
聞人不柔撇過頭去,托著香腮,看著黃昏。
“你家我也不能住一輩子。”
徐天瀾幫她倒了一杯茶,輕聲道:
“你想住一輩子,就住一輩子唄,家里有房間。”
聞人不柔一愣,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他清澈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果然是他的好兄弟!
嘆息一聲,她望著天邊火燒云,輕聲道:
“已是黃昏獨(dú)自愁,時(shí)不我待啊。
天瀾,你說,若有一個(gè)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各方面都極好,甚為般配。
但你初時(shí)傲氣,雖然注意卻也沒有過多明確目標(biāo),直到某日后交談甚歡,算是略有傾心,不過你卻沒想到,對(duì)方卻有了溫柔鄉(xiāng)。
可不久之后,對(duì)方為了赴死而去,一去便是一月,讓你寢食難安,可對(duì)方終于回來了,你驚喜之余,卻沒有辦法。
這個(gè)時(shí)候,你該怎么辦?”
徐天瀾聽完這個(gè)小故事,眨眨眼。
“哦!我明白了!”
隨著他這幾個(gè)字脫口而出,聞人不柔一慌,極為后悔,她心中猶如小鹿亂撞,暗恨自己亂說話!
“柔姐,你有心上人了!是誰能配得上柔姐?我?guī)湍阏f媒!”
徐天瀾哈哈一笑。
聞人不柔從后悔,變成了無語和啞然,看了看徐天瀾,他真的不記得了?
那日的交談與邂逅,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印象?
“用著你了?別亂說,這是書上的故事,我將給你聽罷了。”
聞人不柔搖搖頭,自顧看著天邊,直到天色昏暗。
日墜月聲,那明月上的猩紅,又是濃厚了一絲,且黑色大道鋪展,正好到了安平的上空!
徐天瀾起身,背負(fù)雙手,面色沉重。
“柔姐,這就是劫難開啟的征兆嗎?”
聞人不柔坐在石桌前,點(diǎn)頭道:
“沒錯(cuò),所以我被地差大人派來,監(jiān)視此地情況。”
徐天瀾嘆息一聲,復(fù)而坐下。
“柔姐,你說哪來這么多劫難?大家都好好生活,不好嗎?”
“世事如此,哪樣不是磨難?
千年來,有鬼妖肆虐,甲子劫難,導(dǎo)致民不聊生;兩千年前,各半神群雄割據(jù),各族互相征伐;三千年前,有神降世,乾皇朝橫掃八荒,卻被神覆滅。四千年前,上古人神大戰(zhàn),更是不知打了多久,乃滅世之舉。
人在世上,不知是世間,還是地獄了。”
聽到這些,徐天瀾心中沉重。
“是啊,不過以前不論,我心在當(dāng)下。只是可嘆,時(shí)不我待,若我能早生幾十年該多好?”
聞人不柔看著他,笑道:
“哪來那么多若是?一切盡力而為便是,大頭有上面頂著,我們做好我們的事情便是了。”
就在他們說話間,一只紙鳥翩翩飛來。
聞人不柔招手?jǐn)z來,一看之后,遞給徐天瀾。
“命煞有消息了,如今其在揚(yáng)州,那邊剛剛傳來消息,強(qiáng)者都在備戰(zhàn)甲子劫難,其余欽使乃至仆射,卻滅不掉命煞,被其逃了數(sh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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