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一根煙內(nèi)
只見。
凌老大勸住眾人,再點(diǎn)了根煙,卻沒抽。
他把煙放在煙灰缸上,說今天他高興,就給沈望一根煙的時間:“一根煙之內(nèi),把你剛才的話解釋清楚了,不然兄弟們要教訓(xùn)你,我這個當(dāng)老大的也攔不住。”
說罷,凌老大周圍的老板們都冷笑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顯然是覺得自己混道上,論實力論人數(shù),都不會慫一個沈望。
沈望呢,也是不慌不忙,掏出煙點(diǎn)了一根,笑道:“有什么好說的,你所有石頭加起來,都不如徐老板任何一塊翡翠料,不服切開驗證便是。”
凌老大就說:“怎么切?用你腦仁嗎?”
言外之意是,要用石頭給沈望開瓢。
沈望笑道:“也不用那么麻煩,我在本地也有些威望,一通電話喊個師傅過來,幾分鐘的事!
凌老大的人一聽,都笑了。
他們沒認(rèn)出沈望,只覺得沈望在裝逼。
但凌老大自己,心里卻有些犯嘀咕。
畢竟石頭是他拿來的,是什么貨色,他自己最清楚。
只見。
凌老大打量著沈望,琢磨眼前這廝到底是誰,是憑本事鑒定的,還是信口胡說,撞了大運(yùn)。
不管怎么樣,凌老大這批石頭都是破爛貨,這是板上釘釘?shù)摹?br /> 若真切開驗證,則自己臉上無光。
凌老大就打定主意,自己的石頭絕不能切,但可以從外面拿翡翠原石,刁難刁難這廝。
凌老大就說:“我這批石頭在手里已有些時日了,你或許早就聽過,再說了,我拿來做生意的,豈能說切就切?我瞧你,似是對賭石坡有信心,那敢和你爺爺打賭嗎?”
沈望默不作聲,且聽凌老大怎么說。
只見凌老大也是一通電話,打給自己小弟,讓小弟找?guī)讐K翡翠原石過來,沈望要是都能鑒定對,那今日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
但如果沈望錯了,今天想走出這個屋,可就難了。
沈望微微一笑,道:“那就得請你的小弟快點(diǎn),趕在煙燒完之前過來!
凌老大道:“不急,爺爺給足你時間!”
雙方?jīng)Q定打賭。
很快,一個小弟帶著三塊原石走進(jìn)來。
石頭裝在手提箱里,打開箱子,上面還蓋著一層絨布,應(yīng)該不是外面買的,而是凌老大的私藏。
這時那根煙早就熄了。
凌老大就又點(diǎn)了一根,并讓沈望在這根煙熄滅之前,把這三塊原石鑒定清楚了。
沈望點(diǎn)點(diǎn)頭,正欲掀開絨布。
凌老大卻一腳踩在石頭上,壓住絨布不讓沈望掀開,還差點(diǎn)踢到沈望的手。
沈望眉頭一皺,問他:“凌老大,這什么意思?”
只見凌老大十分囂張,翹著腳說鑒定可以,卻不能看,只能摸。
眾人跟著哈哈大笑。
沈望看看四周,明白了這群人是要拿自己找樂子,這會兒這么多美女在場,他們想戲弄自己,裝個逼。
既如此,沈望就順?biāo)浦邸?br /> 沈望道:“只能摸啊,無妨,摸就摸,但有一點(diǎn)!
凌老大以為沈望要提條件。
沒想到沈望說,要增加賭注:“我摸出來了,徐老板那邊,你不可以再刁難,他要什么你就給什么!
凌老大一聽,大笑三聲,然后問沈望若輸了呢。
沈望笑道:“我輸了,看見這個煙灰缸了嗎,我把里面的煙頭都吃下去,再喊你三聲爺爺!
此言一出,凌老大等人都驚了。
“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
“你敢反悔,爺爺饒不了你!”
“先贏了我,再自稱爺爺吧。”
“好!有種!”
雙方劍拔弩張,沈望下套,凌老大也鉆進(jìn)去了。
這時恰好沈望找的切石師傅也來了,而那根煙已經(jīng)燒了一半。
凌老大故作姿態(tài),說要再給沈望點(diǎn)一根煙,讓沈望慢慢摸。嘴上這么說,他的腳還踩在石頭上,而沈望若要摸石,還得好聲好氣求他把腳挪開。
此人當(dāng)老大囂張慣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沈望卻淡定道:“不必。”
而后。
沈望伸出手指,在三塊原石上,隔著絨布各輕輕點(diǎn)了一下。
就這么一下,沈望就說:“已經(jīng)鑒定完了,第一塊石頭,豆種,左側(cè)有一道大裂,余下部位有小裂,不過右上部分完好。第二塊石頭,還不錯,糯種,底子也干凈,可惜只有中間一小塊。第三塊石頭,沒有翡翠肉,鑒定完畢!
說罷,沈望就讓趕來的師傅,在會所包間里把石頭切了。
師傅有點(diǎn)為難,說帶來的機(jī)器雖是便攜的,但怕石頭碎屑弄臟了包間。
凌老大就打保票,說:“老子在這里,你盡管切!”
沈望笑道:“凌老大又不是這里的老板,我看還是找人問問。”
凌老大有些生氣,一腳踹下去,踹翻了好幾瓶酒。
這種自稱老大的,最要面子。
說他不行?還是當(dāng)著手下兄弟和女人面前?
凌老大直說:“少廢話!想跟你爺爺玩緩兵之計?今天就在這里切石頭,出了事爺爺擔(dān)著!”
既如此,師傅就啟動機(jī)器,開始切割原石了。
那動靜可不小,會所經(jīng)理聽見了,就匆匆趕來詢問情況。
一瞧,竟是在包間里切石,經(jīng)理勸了幾句。
畢竟商務(wù)會所裝修都不便宜,搞搞人也就罷了,切石頭就夸張了點(diǎn)。
凌老大大怒,揪住經(jīng)理的領(lǐng)帶,罵他:“艸,你在跟誰說話?不認(rèn)識你凌爺了?你們老板都得給我?guī)追置孀,你算老幾??br /> 經(jīng)理慌了,身子都在打顫。
好在這時候,第一塊石頭切好了。
凌老大才松開手,過去看切好的翡翠料。
只見。
那確實正如沈望所言,是豆種,而且有裂的位置,也都被沈望說中了。
凌老大不禁一愣:“臥槽?”
可就算仔細(xì)查驗,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沈望就是精準(zhǔn)無誤地鑒定對了。
凌老大撓撓頭,有點(diǎn)懵逼了,他的兄弟手下們哪怕很多不懂翡翠,也紛紛看傻了眼。
別說他們了,就連清楚沈望真實身份的徐老板,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畢竟沈望是隔著一層絨布,甚至每塊石頭,都只是用手指肚輕輕點(diǎn)了一下,憑什么能鑒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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