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廣家
“略懂略懂。”羽洪舟夾了一塊牛腩放入口中模糊道,這芋頭燒牛腩不錯~
“小兄弟,不瞞你說,年前的時候我店里碰到點事,自那之后,生意便是一落千丈。”老板一臉苦意開口道。
“說來聽聽。”羽洪舟道,反正無事,索性聽一聽,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郭老師這邊不好意思收出場費,總得從其它地方補(bǔ)回來~~
老板估計也是一肚子苦水,竟然叫服務(wù)員送了一瓶飲料和一瓶酒過來,還端了個凳子坐在羽洪舟旁邊開始講述事件的來龍去脈……
“鬼進(jìn)店?”聽到老板的描述,羽洪舟與郭老師對視一眼,羽洪舟還好,這種事見多了,郭老師則有些好奇,雖然她也見過小虎,但其實是小虎故意在她面前現(xiàn)身,要不然她也不知鬼長咋樣。
旁邊聞了幾口辣椒味的小蘭和小虎有些拘束的停了下來!
“那段錄像還在嗎?”羽洪舟好奇問道,總感覺這老板描述的這‘鬼’有點熟悉。
“在在在……”老板趕緊掏出手機(jī),這段時間他也帶著這段視頻去找過許多所謂的‘高人’,也請了人來店里作法,錢花了不少,事情卻沒解決。
羽洪舟一看視頻,喲呵,這不正好是糾纏歐陽瑾的那具驚尸嗎?
驚尸雖然渣都沒了,但是他之前在這里逗留,確實給這店造成了影響。
“它吃過的東西你們還留著?”羽洪舟問道。
“留著,專門放在一個包間,想扔了又不敢扔。”老板愁眉苦臉道。
“還好你沒扔。”羽洪舟笑道。
“哦?小兄弟可有什么解決的辦法?”老板當(dāng)即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問道。
“等我吃完飯吧。”羽洪舟道,然后就專心對付起桌上的飯菜來。
郭老師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羽洪舟依舊風(fēng)卷殘云。
老板見羽洪舟沒了交談的興致,便識趣的告退了,還通知廚房又贈送了兩道硬菜過來。
羽洪舟也沒拒絕,花了半個來小時,桌上的飯菜被他一掃而光。
“真不知道你這肚子咋能裝下這么多!”郭老師看著羽洪舟依舊扁平的肚子忍不住嘖嘖稱奇。
“男人嘛,胃口大,闖天下!”羽洪舟拍拍肚皮,打了個飽嗝道,寶寶心里苦,說不出來啊,丹田里的火爐子一天到晚旺旺的燒著,不多吃點,頂不住啊!
“小兄弟,吃好啦?”老板帶著老板娘上前來打招呼。
羽洪舟點點頭,道:“帶我去看看吧。”
“這邊請。”老板指了個方向道。
打開一個有些些霉斑的門,一個小小的包間呈現(xiàn)在眼前,包間里僅有一個小小的窗戶,里面的桌子不大,最多八人座,桌子上放著三個盤子,里面的東西早已長滿了狗屎毛。
“此事我能解。”羽洪舟看過東西之后,扭頭朝老板道。
“啊?真的?”老板夫妻倆同時大喜。
“自然是真的。”羽洪舟點頭道,先不說那驚尸本身就是死在他手中,就算沒死又何妨。
“之前是誰把這三個盤子端到這里的,一起叫過來吧。”羽洪舟道。
“小兄……小師傅,你怎么收費的?”老板夫妻倆對視一眼后并沒有立即去叫人,而是先開口詢問,店里已經(jīng)虧損一個多月了,之前請人看事又花了不少冤枉錢,生怕羽洪舟獅子大開口。
“呵呵,我出場費一般兩萬起步,不過今天心情好,看在你又送酒水飲料又送菜的份上,你隨便吧。”羽洪舟笑道,
“兩萬?”夫妻倆忍不住咂舌,這小伙……不會是在唬人吧?
“都說了你們隨便給。”羽洪舟道,這夫妻倆看面相都是厚道人,店里面幾個員工也不錯,并沒有因為店里沒什么生意就隨便應(yīng)付差事,該有的服務(wù)都到位,所以才這般開口,就當(dāng)結(jié)個善緣。
“小師傅怎么稱呼?”老板忽然問道。
“我姓羽。”羽洪舟道。
“呀!是禾書縣那一支羽家嗎?”老板忽然驚喜再問。
“咦?你還知道這個?”羽洪舟頓時一臉驚奇。
“我太知道了,我姓廣,三百年前,同出廖家,我們是同族啊!”老板一拍大腿笑道。
“啥?”羽洪舟更加震驚,根據(jù)家里族老們所講,廣家不是斷代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冒出來了?而且還就在本市!
“老弟你是什么輩分?我是護(hù)字輩,全名廣護(hù)國。”
“那你管我叫老弟叫錯了,我比您小一輩。”
“敬護(hù)洪章,你是洪字輩?”
羽洪舟點點頭,道“按輩分,我還得叫您一聲叔叔,”說著,鄭重的朝廣護(hù)國夫妻倆鞠了半躬,口中喊道,“叔叔,嬸嬸,小侄羽洪舟。”
“孩子,快別這么多禮。”老板娘趕緊道。
“應(yīng)該的嬸嬸。”羽洪舟笑道,雖然姓氏不同,但是排輩還沒丟,這族親,得認(rèn)。
“洪舟啊,咱們都是自己族親,我這店,你看看要怎么弄,就按你說的出場費,兩萬塊我們出了。”廣護(hù)國說道。
“都說了隨意,護(hù)國叔,您看著給就行了”護(hù)字輩叫護(hù)國的人太多了,廖護(hù)國,羽護(hù)國,要么護(hù)民,這護(hù)國叔叫起來一點也不別扭,真順嘴!
“我們心里有數(shù),就拜托你了。”
“先把端盤子的那人叫來吧,然后拿點酒精。”羽洪舟道。
“我去把小娟叫來。”老板娘一邊開口一邊轉(zhuǎn)身出去。
沒過多久,那位前臺小姐姐一臉忐忑的被帶了過來。
“洪舟,這種固體酒精可以嗎?”老板娘拿了一包東西朝羽洪舟問道,是那種干鍋常用的燃料塊。
“可以,能點火就行。”羽洪舟接過燃料塊,而后又道:“小娟是吧,把手給我。”
“啊?”小娟神色一呆。
“手遞給我,你之前接觸了這個盤子,身上沾了霉運,你沒感覺你這段時間運氣特別差嗎?”羽洪舟道。
“難怪了,我最近又掉手機(jī),又電動車被偷……”小娟一邊恍然大悟一邊朝羽洪舟遞出右手。
羽洪舟捏住對方指尖,一絲溫?zé)釋?dǎo)了過去,“好了,可以了,你再放點酒精塊到這三個盤子里,然后點著。”
小娟依言照做。
“破!”羽洪舟忽然用手一指,桌上三個盤子應(yīng)聲而裂。
完事!
“這就好了?”看著桌子上依舊沒有熄滅的火焰,在場幾人忍不住好奇起來。
羽洪舟點頭道:“等火熄滅了收拾收拾,連桌子一起丟了就行。”對他來講,驚尸都不在了,這殘留下來的東西好破得很。
事后,廣護(hù)國又拉著羽洪舟在他辦公室喝茶。
“小姑娘,長得真漂亮,洪舟這孩子對你還好吧?”老板娘拉著郭老師的手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嘮嗑。
郭老師頓時滿臉通紅,連忙擺手 ,“阿姨,可別誤會,我是他老師。”
“呵呵,師生戀啊,阿姨都明白,不用害羞!”
“我……”郭老師頓時啞口無言,感覺全身都是嘴也說不清。
“來,洪舟,嘗嘗這個茶,我從琉球帶回來的。”茶桌上,廣護(hù)國給羽洪舟一邊倒茶一邊笑道。
“護(hù)國叔,廣家人在琉球人多嗎?”羽洪舟一篇品茶一邊問道,之前已經(jīng)有所了解,廣家并未斷代,只不過不在大陸而已。
廣護(hù)國搖搖頭,道:“廣姓其實也不少,不過和我們不同支,我們出自廖家這一支的話全琉球估計還不到百人。”
“回來多少年了?我聽您和嬸嬸說話好像沒什么琉球腔。”羽洪舟笑道。
“哈哈,回來十多年了,前幾年在胡建,三年前才來的倉安,一直想要回族里尋根續(xù)譜,琉球那邊的族譜我都帶回來了,只不過沒有合適的切入口,不知道該找誰。”
“我倒是能引薦,我爺爺還健在,屬于家中族老。”羽洪舟道。
“那可太好了,你看下什么時候有空?我去拜訪一下族叔(指羽爺爺)。”
“等我忙完這幾天聯(lián)系您……”
這天一聊便又到了晚上飯點,老板娘去廚房安排了飯菜送了上來。
下午四點左右,放店里開始稀稀拉拉有一些客人上門,到了六七點左右,飯店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以往的客流量。
“太好了,洪舟,謝謝你!”廣護(hù)國下樓看了下情況之后,立馬朝羽洪舟塞了個紅包過來。
“護(hù)國叔,免了吧,都吃你兩頓飯了。”羽洪舟道,這次真不是客氣,都是同族,坑多了不好。
“接著!”廣護(hù)國佯怒道。
推辭不過,只好接過,不用說,紅包里兩沓毛爺爺少不了,一捏就知道。
“叔叔,嬸嬸,現(xiàn)在客人也多了,你們忙吧,我們就先走了。”羽洪舟起身告辭。
“你挺能掙錢啊!”出了飯店,郭老師忍不住開口道,“那我不是也得給你兩萬出場費,啊?羽大師!”
“老師,別取笑我了行嗎?你也看到了,人家硬塞的。”羽洪舟哭笑不得。
“嘢,還硬塞,嘴巴都翹上天了。”郭老師白眼道,“對了,你們這不同姓咋會是本家親族?”
“這事說來話長了,三百多年前,廖家風(fēng)頭太甚了,被當(dāng)時的朝廷和本地另外三個大姓同時針對,分別是肖家、鐘家、還有一個蘭家,所以廖家也有一個家訓(xùn),后輩子孫永遠(yuǎn)不能與肖家、鐘家、蘭家通婚,廖家為了減少損失,暗地里分出去了羽家、廣家、習(xí)家,姓氏雖然改了,但是輩分還在延續(xù),也能在廖家續(xù)譜,這種例子歷史上多的是,被稱為陽族陰族……”
“你這不能通婚就有點假了吧,現(xiàn)在這社會,禁得了?”郭老師撇撇嘴。
“肯定禁不了啊,不要說現(xiàn)在,以前都有很多通婚的。”羽洪舟道。
“哦?會怎么樣?家族批斗?”
“那倒不至于,就是生不出男丁。”
“有這么玄乎?”郭老師一臉不信之色。
“你以為呢?好了,回家吧,時候不早了。”
“你不送我回去?”郭老師忽然問道。
羽洪舟疑惑,“你不是自己開了車嗎?”
“我剛才陪你那個嬸嬸喝了點酒。”
“……”
送郭老師道她家樓下。
“要不上去坐坐?”郭老師忽然開口。
“不了,下次。”羽洪舟一踩油門。
郭老師,今晚有點不對勁啊~
“膽小鬼,難怪暗戀人家溫雅筠這么多年不敢開口!”郭老師望著羽洪舟開車遠(yuǎn)去,一臉鄙夷的撇撇嘴,目光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神采。
“洪舟,明天有一匹設(shè)備會到廠里,我跟你姑父他們要元宵后才過去,你先去接收一下。”羽爸打了電話過來道。
“好,我知道了爸。”掛斷電話,羽洪舟也不去店里了,直接去了廠子里。
到了廠子門口時,羽洪舟看到大門打開,下車后,聽到里面?zhèn)鱽肀┡牡秃稹?br /> “老東西,快撒手,再不撒手信不信我弄死你!”
“糟糕!”羽洪舟臉色一變,趕緊沖進(jìn)大門,當(dāng)即看到一個一個黃色頭發(fā)的青年正舉著棍子用力擊打著地上一道身影,這身影兩只手死死抱住青年的左腿。
“草泥馬!”羽洪舟一腳飛了上去。
啊~
“聶大叔,您沒事吧?”地上這身影不是聶大叔又是誰。
“小羽,快,快抓住這小偷……”聶大叔滿臉鮮血,說完這句話后便昏死過去。
“瑪?shù)拢 庇鸷橹壅酒鹕碇刂赝堑厣先鋭拥狞S發(fā)青年腿上一踩。
“啊!”青年頓時痛呼。
“回頭再收拾你!”羽洪舟寒聲開口,然后抱起聶大叔放入車后座加速朝醫(yī)院沖去。
萬幸的是,聶大叔的傷并不致命,或許是人老了衣服穿得多,就是背部有些淤血,額頭被地上的水泥擦傷。
“大叔,沒事了。”羽洪舟用真火給聶大叔疏通了一下背上的淤血后,他便清醒過來。
“小偷,抓住了嗎?”聶大叔依舊在關(guān)心這個事。
“抓住了,您安心養(yǎng)傷吧,對了,您兒子電話多少?我來通知他。”
“不,不要通知他,我沒什么事,躺幾天就好了。”聶大叔趕緊道。
“那我給您找個護(hù)工吧,放心,所有的費用都算我的,您安心養(yǎng)傷。”
“麻……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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