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你有說讓我什么時候來嗎?
“你之前有跟我說過你什么時候要來嗎?”她的聲音冷漠,卻是一字一頓。
席酒卿的氣場強(qiáng)大,冷冷的看著她一眼,卻是讓玲姐臉色瞬間白了。
空氣之中仿佛帶了一層無形的威壓一般,玲姐一時之間有些慌張。
怎么會……
席酒卿身上怎么會有這種威壓?這種長期上位者的感覺,直接讓玲姐怔住了。
“玲姐,你有說過嗎?”席酒卿再度開了口,聲音之中仿佛透露出來了一股魔力了一般,玲姐愣住了,下意識的便開了口:“沒有。”
的確,她沒有說。
而后她驀然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冷汗浸濕了自己的衣服。
“席酒卿你什么意思?你這是態(tài)度有問題!”玲姐驀然尖聲道。
她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心虛。
席酒卿倒是冷冷的笑了笑:“既然你也說了你自己不知道,不分青紅皂白指責(zé)我,態(tài)度有什么問題?”
玲姐被她問的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一句話居然就這么直接憋在了自己喉嚨里,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另外一個仿佛助理模樣的人聽到這一番話,直接瞪大了眼睛。
這個來的新人,居然敢這么跟玲姐說話?
玲姐是誰?手下帶出來無數(shù)藝人,大紅明星,而且重點(diǎn)是……和高層關(guān)系很好,整個公司基本上沒有人敢得罪她,但是眼前這個人,居然會敢跟玲姐說這樣的話。
助理一時之間,在心底為席酒卿點(diǎn)了一根蠟燭。
玲姐臉色五彩斑斕了一陣之后,有些難以置信:“你居然這么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席酒卿回答的干脆明了。
直接讓玲姐噎住了。
“我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玲姐譏諷的開了口。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繼續(xù)道,“看你腿這個樣子,你個殘廢,也想跟我簽?”
玲姐語氣倨傲無比,但似乎是在這件事情上面找到了什么自信了一般,腳底踩著高跟鞋,憑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居高臨下的看著席酒卿。
但是席酒卿卻全然不吃這一套,她淡淡的看著她,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薄涼的笑意。
玲姐只感覺自己周圍溫度直接降了下去,她直直的打了個寒顫。
不知道為什么,席酒卿明明是笑著的,但給她的感覺卻是從頭涼到了腳。
玲姐心中一凜,而后下一秒,席酒卿卻是突然之間站了起來。
席酒卿有一米七左右,而玲姐不過是一米六多一點(diǎn),即便是踩著高跟鞋,也不如席酒卿高。
更何況席酒卿一向從小在舞臺上,氣場和氣質(zhì)都是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
席酒卿抬眸,一股威壓傳了下來,席酒卿看著牙她眸光之中帶著笑意,玲姐臉色驀然就青了。
“你怎么能站起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的腿。
玲姐原本以為,這個席酒卿既然做了輪椅,那就肯定不能站起來,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席酒卿的腿竟然根本沒有事情?
“你說這個嗎?”席酒卿低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腿,有些無辜。
她笑了笑,唇紅齒白,一字一頓,吐字清晰:“我什么時候說過,我不會走路了?”
她有些若無其事的向前走了兩步。
玲姐下意識的往后退去,直愣愣的看著她,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在助理的眼神之下,玲姐好面子,一時之間直接臉色鐵青,她惡狠狠的瞪著席酒卿,卻無話可說。
席酒卿說的所有話都是事實(shí)。
她沒有說過她不會走路。
“那你怎么還坐著輪椅?什么意思?裝病號?!”玲姐看著她,嘶吼道。
席酒卿眸中帶著笑意,但語氣卻是淺淺的,她淡淡的看著玲姐,語氣平靜,有些看得見的云淡風(fēng)輕,“噢,你說這個啊……”
她看著自己的腿,而后,又掃了一眼一臉戒備的玲姐,“我之前的時候一不小心受了點(diǎn)傷,金主心疼我,就讓我坐了輪椅。”
席酒卿特地咬重了金主這兩個字,險(xiǎn)些將玲姐氣的呼吸不過來。
“玲姐,我也沒有非要跟你做對的意思……”席酒卿遺憾的嘆息了一聲,“但是也請你下次記住了,在說其他人閑話之前,當(dāng)心——”
“隔墻有耳。”
成功的看到了玲姐一瞬間變得煞白的臉色,席酒卿笑了笑,而后推著輪椅,直接走了出去。
“玲姐……”助理這個時候才敢說話,他咽了咽口水,“玲姐,這畢竟是簡程送來的人……”
助理閉了閉眼睛,視死如歸一般,到底還是咬著牙說出了一句:“簡程平日從來都沒有送人過來,這個席酒卿是第一個……玲姐,你平時說話還是注意一點(diǎn)。”
玲姐回過神來,聽到這句話,惡狠狠的剮了助理一眼:“閉嘴,我的事情用得著你說?”
說完,她看著席酒卿走的方向,眸光之中,漸漸的浮現(xiàn)出了一股怨毒。
……
席酒卿剛走出去,就接到了墨燼涼的電話,看著上面顯示的金主兩個字,席酒卿嘆了嘆氣。
“怎么樣了?”他說這句話,語氣冷冷,清冷的開了口。
“還行。”席酒卿面不改色的回答道,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語氣有些無辜,“就是遇到了一只小蒼蠅罷了。”
這只小蒼蠅,意有所指。
墨燼涼皺了皺眉頭,聽到這句話,沉默了片刻,他才再次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可以跟我說。”
他很難得的一次性說了這么多話,語氣之中帶著有些耐心。
席酒卿只當(dāng)他說的話不存在,半開玩笑似的問道:“我還以為這件事情是墨太子爺安排的呢。”
席酒卿雖然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但墨燼涼還是感覺到了她的語氣有些不對。
“不是我。”墨燼涼淡淡的開了口,語氣之中帶著冷漠。
剛剛他也是才知道,玲姐和席酒卿發(fā)生的事情,他的確沒有想到會有這些。
墨太子爺問心無愧,將責(zé)任推的理直氣壯。
他直接冷漠的開口:“這件事情是簡程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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