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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秘密


嘉慶剛踏進府門就看見老管家站在一邊候著她,嘉慶頓時心知肚明,將身邊的丫鬟屏退。
  “說吧,找我何事?”
  “王爺讓您一回來便去一趟書房。”
  “知道了,我回去換個衣服就過來。”嘉慶穿著這一身沉重的宮裝覺得處處受著束縛,急切的想回去換身衣服,老管家卻恭敬地擋了她的去路。
  “郡主,王爺讓您即刻就過去。”
  嘉慶看著他強硬的態(tài)度,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腳步無奈的調(diào)轉(zhuǎn)方向,用力的將自己的衣袖揮在老管家身上。老管家被衣袖上的珍珠拍的臉上橫肉一抖,依舊是恭敬的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嘉慶心煩氣躁的大力推開書房的門,上好的楠木門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旻王坐在書桌前驚奇的看著她,“怎么今天娜娜火氣這般大?可是對陛下賜婚不滿?”
  “哪有什么滿意不滿意的,難道不是您對今日陛下的賜婚不滿嗎?”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拒絕?本王自然護得住你。”旻王站起身來踱步到嘉慶身邊,用心的打量起這位嬌俏郡主模樣,像是在認真觀賞著一件制作精美的花瓶般。
  “您怎么知道女兒不想嫁給文宣王?”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嘉慶說話間的呼吸聲都能打在他的面龐上,甜香陣陣,讓人樂不思蜀,旻王隨即拿起她的一縷發(fā)絲輕嗅,一副享受至極的表情。
  嘉慶哪里不知道旻王在想些什么,了然的轉(zhuǎn)身去將書房門帶上,無意間卻瞥見那位新來的徐側(cè)妃捧著一碗羹湯呆呆的站在院門外看著這一切,那又能怎么樣呢?
  這邊嘉慶還未將書房門掩實,旻王便急不可耐的貼了上來,他粗暴的扯著她的宮裝。
  嘉慶也早就習慣的知道怎么不讓自己受傷,指引般的將他的手從自己背后沿著身形一路摸索到那個堅守的蝴蝶結(jié)上,旻王一邊細細的啃咬著她的脖頸,一邊用力的按照指令扯掉她的衣裳,卻沒想到怎么也扯不開。
  感受到他的暴躁情緒后,嘉慶立刻按住他用力的手,又再次引到胸前。自己騰出手來將耳環(huán)摘掉,將他的注意力從脖頸間轉(zhuǎn)到耳垂,像是不滿意這點安撫,旻王用力的吮吸著那讓人垂涎欲滴的耳垂,嘉慶立刻就感受到了那從體內(nèi)炸開的情欲。
  手腳麻利的脫干凈自己的,又溫柔的將旻王的衣物拿走,旻王心滿意足的抱住同自己肌膚相親的嘉慶,發(fā)出滿意的哼唧,之前一直暴躁的情緒像是被鎮(zhèn)壓了下來。
  嘉慶突然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旻王就已經(jīng)將她抱在懷中,嘉慶也十分自然的用腿勾著他的腰。他將嘉慶放在書房內(nèi)偌大的書桌上,書桌上沒有任何雜物。
  嘉慶忍著微痛適應著動作,旻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青絲凌亂,“我這張上好的金絲楠木桌子給你用的可還舒服?要不就將這個當作嫁妝送給文宣王怎么樣?讓他放在書房,看著我們?nèi)杖找挂古Φ暮圹E?”
  “王爺。”嘉慶媚眼如絲,纏綿的聲音輕聲呼喚,旻王哪里還來得及打趣?立馬又更加用功努力了些。
  事畢,嘉慶柔若無骨的被旻王抱到羅漢床上休息,“我等會會讓老李將水送來,你清洗完便回去吧。”說完,旻王剛要走,停頓了片刻后才又開口,“賜婚的事情你不必太過放在心上,這件事情我定會去找皇上好好商量的。”
  那個男人冷冰冰的撂下這句話就消失在自己眼前,嘉慶無奈的扯過放在一旁的薄被將自己蓋好,盯著頭頂上的白墻發(fā)呆。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絲生機又這樣離自己而去嗎?這樣不倫不類的關(guān)系真的讓自己受夠了折磨!想到這里,像是賭氣一般,嘉慶氣鼓鼓的用薄被簡單的圍住自己,赤著腳走出了書房。
  既然他邊旻一手要將自己拖進這無邊地獄,那就讓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這段不堪的關(guān)系,傳出去讓世人唾棄吧,反正對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又有什么損失呢?
  嘉慶一邊捂著薄被一邊邁著優(yōu)雅的腳步往自己院子中走去,優(yōu)雅的比去皇宮面圣都要高貴幾分。剛推開院門,竟看見一直候在一旁的徐側(cè)妃。
  “你怎么還在這里?他都走了,你還在這里作何?”
  徐側(cè)妃一點都不掩飾驚訝,看見嘉慶身上的痕跡,哪里不清楚發(fā)生了些什么,立刻支支吾吾道,“我...剛剛王爺走過去并未注意到我,我在想他是不是還會回來,就想著,在這...在這里,再等等王爺。”
  嘉慶無視著她的異樣,居高臨下道,“怕是晚膳前都不會回來的,你不必在這里浪費時間。”
  也不等徐側(cè)妃回答,嘉慶自顧自的走向自己院子里。徐側(cè)妃發(fā)現(xiàn)了如此天大的秘密,驚慌失措的趕緊往自己屋子里奔去,尋求一絲庇佑。這偌大的王府,主人哪里會不知道在自己府內(nèi)發(fā)生的一舉一動呢?何況是這樣大的事情。
  李管家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回報給旻王的時候,王爺正品著上好的茶端詳著一直掛在墻上的愛妻的畫像,聽完也只是輕笑了一聲,“到底孩子是長大了,不聽話了。今天有幾個人看見郡主了?”

  “回王爺,都是王府里簽了死契的下人,您放心,這件事情定不會外傳。”
  旻王放下茶杯,斜睨著李管家,像是強壓著怒火,語氣陰森的說道,“本王是讓你將看到那些臟東西都處理掉,本王怕他們外傳嗎?身家性命都捏在本王手里,誰敢!”
  “是,老奴明白了。還有一事,今晚晚膳時側(cè)妃狀態(tài)不太好,不知道跟這件事情是否有關(guān)系。”
  “知道了,這件事情本王來處理。”旻王捏緊了杯壁,這徐側(cè)妃是三朝元老徐閣老臨終時托孤給陛下的,陛下親自下旨賜婚,若真的想要處理也是要認真計劃一下了。
  旻王并不是那種允許有疑慮在自己身邊過夜的人,當晚就去了徐側(cè)妃的院子,卻見到了一臉蒼白的她。
  他立刻恢復自己溫文爾雅的形象,搖著扇子,假惺惺的扶起還要行禮的徐側(cè)妃,“這是怎么了?”
  “回王爺,是妾來了月事,身子骨弱了,讓王爺擔心了。”
  “可尋醫(yī)官來看過?”
  “晚膳時分便覺得身子不爽,然后便歇下了,醒后飲了少許紅糖姜茶,覺得舒爽了些,便未讓小桃傳喚。”
  “實在是難受了,總歸是要看看的,你身體若是不調(diào)理好了,怎么為本王綿延子嗣?我們整個王府可都指望著你呢。”旻王身子朝她又貼近了些,兩個人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徐側(cè)妃小臉一紅,分外可愛。
  “明天一早我讓醫(yī)官過來看看你,你的身子都照顧不好,心疼的不是我嗎?”旻王一臉關(guān)心的摸著她蒼白的臉頰,苦口婆心著。
  “是,妾知道了,一切全聽王爺?shù)摹!毙靷?cè)妃裝作一臉乖巧的樣子,恭敬的送走了旻王。
  旻王前腳剛出院子,候在一旁的李管家就心照不宣的跟上來等著主子吩咐,“明早找個醫(yī)官來給側(cè)妃請平安脈,然后帶去本王書房回話。”
  “是,老奴明白。”多余的話再也沒問,兩個人對這其中的手段都心知肚明。
  旻王走后,小桃接過側(cè)妃手里早就涼掉的姜茶,轉(zhuǎn)身去換成熱的,“小姐,暖暖身子,”小桃貼心的將熱乎的姜茶又重新塞回徐側(cè)妃那早就冰冷的手里,“怕是王爺對您已經(jīng)起了戒心了,今日的王爺多是試探,放在以往,早就貼心的讓小姐去休息了。”
  “連你都看出來了。”徐側(cè)妃努力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那個人終于脫去了自己的偽裝。背后的他原來是這么陰森可怖的一個人,若是祖父還在世,不知道會不會后悔自己當初的決定。“怕是以后我們的日子都要提心吊膽的過了。”
  徐側(cè)妃跑回自己屋子之后越想越惡心,直接將胃里吐到?jīng)]東西才作罷。小桃剛開始被自家主子嚇一跳,可是自家主子心思重,若是她不主動說,自己也不敢問,只能盡心的在邊上伺候。
  徐側(cè)妃勉強壓下內(nèi)心惡心的想法,虛弱的問小桃,“你今天下午出去采買的時候,不是說有一個掌柜的跟你說什么‘假若真時真亦假’嘛,原話是怎么說的?”
  小桃努力回想著下午那掌柜說的怪話,“那掌柜的原話說,你們王府里父不若父,子不為子,假若真時真亦假,王妃多加小心些。”
  徐側(cè)妃再聽一遍后如墜冰窖,跌坐在地上,小桃連叫了兩三遍也沒有反應。
  “小桃,明天帶我去見一下這個掌柜的。”
  “小姐,小姐,冷靜啊。奴婢不清楚您到底為何突然要去見那個掌柜,但是畢竟是外男,而且我見今日王爺對您不如往日上心,萬萬不可在此時犯錯啊。”
  小桃說的苦口婆心,也不是不無道理,徐側(cè)妃只能勉強穩(wěn)住自己的心緒,那個掌柜到底是何意思?怎么會知道王府內(nèi)這么隱晦的秘密?他還知道些什么?這些謎團都要等到自己有機會出府的時候才能問個痛快了。
  次日一早,小桃便奉命又來到那個胭脂鋪尋求答案,只是這次卻沒有見到上次見到的那個掌柜。
  “伙計,麻煩問下你家掌柜的呢?”
  “您是找我家掌柜的有什么事情嗎?”
  小桃說的更加誠懇了些,“沒有,就是你家掌柜之前跟我交代的事情我沒太弄懂,想要再請教一下。”
  “哦哦,這樣啊,我去幫你叫一下,稍等片刻。”
  小桃放心的目送伙計走向柜臺后面,自己還為出色的完成主子的交代而沾沾自喜,很快就被擺在柜臺上的胭脂吸引了目光。
  “掌柜的,這位姑娘找您。”伙計回來的很快,卻沒有帶來想要的答案。
  “上次見到的好像不是您吧?”小桃問的小心翼翼。
  “哦?小店就我一個掌柜,姑娘可是記錯了店?”
  “不會的,我家小姐的胭脂水粉一直是在你家買的,我不可能記錯的。”
  掌柜的看了眼伙計,略微思考后回道,“可是店里就我們兩個人在,若是沒有姑娘說的那個人的話,那個人可能真的就不是我們店里的。”
  小桃聽此話一出,開始著急了起來,“我那天來的時候,他就在柜臺后面看賬本呢,不可能不是你們店里的人的。”

  這話提醒了掌柜的,倒還真是還有一個可能,“那個人長得如何?”
  小桃被這突然的話題轉(zhuǎn)換問的一懵,但還是紅著臉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像是話本子里說的神仙哥,十分好看。”也可能正是驚嘆于那個人的外貌,才會對他所說的話如此印象深刻吧。
  那個掌柜的聽話哈哈大笑,“那我就知道你說的是誰了,你且在這里等等,估摸著還有半個時辰錢先生就過來了。”
  小桃的臉在掌柜的笑聲中更加燙了,木納的跟著點頭,安心的坐在一旁等著人來。
  在小桃坐著無聊的盯著腳尖發(fā)呆的時候,掌柜的和伙計熱情的起身向外走去,她好奇的走到門邊,終于,這一次,又見到了他。
  他今天身著一襲墨綠色的絲制長衫,瑩瑩光澤下能看見衣擺上若隱若現(xiàn)的堅韌品竹,腰帶勒出勁瘦的窄腰,手里拿著個算盤,笑意盈盈的同掌柜的打招呼。在小桃眼中,錢先生下車的每一步都像是仙子踏著五彩祥云般。
  掌柜的在熱情寒暄中想起來一直等在一旁的小桃,“先生,這位姑娘一大早便來等著您了,說是有事情請教。”
  “哦?”錢華硯順著掌柜的指引看見不遠處探著腦袋看著自己的小桃,了然的朝著她笑了笑,“知道了,可否借這邊雅間一用?”
  小桃害羞的低下了頭,暗暗地想,這個謫仙一樣的人,每天還要吃飯嗎?人間的這么點粗茶淡飯可真的是污濁了他的仙氣呢。
  掌柜的將他們二人引上二樓雅間,“先生,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好的。”見掌柜的退下要將門帶上,錢華硯隨即出聲阻止,“門就不用關(guān)了,你先出去吧。”
  掌柜的看了看小桃一個姑娘家了然,還是先生考慮的周全。
  錢華硯倒了兩杯水,一杯遞到小桃面前,“不知道這次姑娘找我,所為何事?”
  “先生上次同我所說之事,我們家小姐心中仍有疑惑,所以讓我來問先生,這件事情可是空穴來風?”
  錢華硯淡定的品了口茶,“若是你們覺得是空穴來風自然會覺得是個笑話一笑置之作罷,現(xiàn)如今又來找我刨根問底,必然是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小桃姑娘,我說的可對?”
  小桃有種被拆穿的赫然,想想自己的那點心思放在這些歷經(jīng)千帆的生意人面前,自然是不堪一擊,索性坦誠的說了自家小姐的擔憂,“我們家小姐覺得您竟然知道王府內(nèi)如此隱晦的事情,定然是有著神通廣大之處的。我家小姐一個孤女在王府,毫無根基,無依無靠,她實在是怕被王爺知道自己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后,會有性命之憂,所以今日特地讓我來求先生指點迷津。”
  錢華硯聽完她的話,深深的打量著她,“果然王妃聰慧過人,我也是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的這件事情,只是過意不去給王妃一個善意的提醒罷了,至于其它的,我一個生意人實在是愛莫能助。”
  “好的,奴婢替我家小姐謝過先生。”小桃起身對錢華硯鄭重的行了個禮,就要離開了。
  錢華硯卻在小桃走到門口時,才小聲的出言提醒,“之前兩位旻王妃的死。”
  等小桃驚訝的回頭,錢華硯又在不急不慢的喝著自己的茶,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小桃便明白了,言盡于此,還是對著錢華硯點了點頭一表感謝,然后才出門回去復命。
  臨走到樓下時,掌柜的遞來打包好的兩塊胭脂,解釋道,“我家先生交代了,姑娘出門這么長時間卻空手回去,恐惹人懷疑。”
  小桃了然,馬上拿出荷包就要付錢,掌柜的連忙擺手,推脫道,“這是我們家新來的東西,還不知道效果如何,只當是我們送給老顧客的,好用常來就可以了。”
  “既然如此就謝過掌柜的了。”小桃十分感恩的抱著那兩塊胭脂開心的回去了,心想那個錢先生做事還真是周全細心。
  小桃回去后將遇到錢先生的情形一五一十的都同徐側(cè)妃講了一遍,徐側(cè)妃在聽到錢先生最后給的忠告后,眉頭蹙得更深了。
  小桃看著自家小姐的神情,能感覺這背后定然是有什么隱情,擔心的問道,“小姐,難道這之前兩位王妃的死是真的有什么隱情嗎?”
  “我也是聽說,還記得一年前盧大人家的嫡女經(jīng)常來找我玩嗎?”
  “是,記得,那個時候盧小姐還同您一起繡花斗草呢,只可惜年紀輕輕的嫁給了旻王殿下卻那么早就去了。”
  主仆兩人說道這里都露出了哀傷的神色,“是的,就是她。當時對外只說王妃突發(fā)惡疾病逝,經(jīng)錢先生這么一提醒,現(xiàn)在看來也不盡然,她過世前兩天還在下貼子讓我過府一敘呢。”
  小桃吃驚的捂住了嘴巴,“那這么說......”
  “王妃,外面余曜求見。”徐側(cè)妃聽見外面?zhèn)髟挼恼f著余曜的名字,手里的手帕都攥緊了,小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徐側(cè)妃忽然想起來之前盧家小姐同自己炫耀王爺對她有多么上心,她那時笑的一臉?gòu)尚叩膶ψ约赫f,“王爺親自將自己貼身的余曜醫(yī)官派來給自己調(diào)理身體,生怕最近天寒又生了毛病。”
  昔日好友說話的神情仿佛還在耳邊,許是當時自己不懂這男歡女愛中的門道,淺顯的覺得那么高高在上的王爺還能紆尊降貴的為自家王妃考慮的這么周全,定然是一個很好的歸宿。自己當初是那么羨慕好友能找到一個十全十美的郎君,所以在之后祖父提起將自己托付給旻王的時候,自己也沒有過多拒絕,現(xiàn)在再想逃脫已然來不及了。
  徐側(cè)妃忍著膽寒,壯著膽子道,“知道了,讓他進來吧。”小桃站在一旁拍了拍自家小姐的背,像是在鼓勵著她,給她安慰。
  “臣余曜見過王妃。”
  “起來吧,倒是要麻煩你了。”徐側(cè)妃笑的溫婉,盡量將自己的思緒藏在心中不被他人瞧見。
  “都是臣份內(nèi)之事。”余曜面色平靜的拿出脈枕,看不出情緒。“王妃近日許是因為行經(jīng)痛沒有休息好,喝了我開的方子后定會安眠,其他一切無礙。臣還要去給王爺回話,就不打擾王妃了。”
  “好的,小桃,送送余先生。”
  “無礙,姑娘留步,我之后會把藥熬好給王妃送過來,三日后再來給王妃請平安脈。”余曜公式般的做完一切快速的走出這個院子,沒有一絲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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