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殺不斷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霍許抱著沈香彥偷偷溜回了帳篷里,霍許將沈香彥放到床上,自己拿起桌上的水壺灌了還幾口水,好久沒有這么放縱自己了,霍許忍不住多來了幾次,沈香彥后來只能如浮萍般隨著自己的動作沉浮。
這樣孟浪的結(jié)果就是沈香彥直接昏了過去,而他口干舌燥的好像有些受涼了。
霍許溫柔地為沈香彥蓋上了被子,掀開軍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也不知怎么的,一點兒都不覺得困,精神格外的舒暢,一切都明朗起來。
可是,還沒等的的懶腰伸長,霍許覺得脊背一涼,他猛地回頭,就看到一點亮光呼嘯而至,霍許本能的仰頭,“叮”地一聲,一支箭插入了軍營對面不遠(yuǎn)處的樹木上,力道之大,那棵人腿粗細(xì)的小書,直接被攔腰截斷。
“我c”霍許嚇得滿身冷汗,這支箭若是插在他的身上,估計折的就不是那棵小樹了,有可能是他整個人。
這是霍許第一次直面生死,他的腿不停地顫抖,恐懼如同一棵快速生長的藤蔓快速地侵蝕了他整個人。
沈香彥聽到動靜,也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快步跑到霍許的身邊,焦急地問道:“將軍,怎么了?”
霍許看向沈香彥,皺著么頭說道:“有人想要殺我!”
沈香彥一驚,他也看到了不遠(yuǎn)處折斷的小樹,拔出還插在半截書上的箭矢,仔細(xì)端詳了半天說道:“箭尾被掐斷了,辨別不出是哪里所制!”
“人跑了!”霍許穩(wěn)定住自己的心虛說道:“這個人一擊不成,絕對還會有下一次!”
“沒想到傳說是真的,這個左前中衛(wèi)使果然是個受詛咒的官職!”沈香彥說。
霍許冷笑一聲道:“官職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人心,姥姥的,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就敢偷襲老子,真當(dāng)老子是吃素的!”
沈香彥抿了抿嘴角,抱歉地對霍許說道:“對不起,將軍,本來說好要好好保護(hù)你的,沒想到還是讓將軍陷入了危險之中!香彥無能!”
霍許看到沈香彥黯然自責(zé)地低下頭,心里一陣痛,他摸上他的頭開玩笑地說道:“不怪你,這事兒都怪將軍我,昨天將你折騰得太狠了,讓你今天爬不起床來!”
霍許只是不想讓沈香彥陷入自責(zé)中,故意這樣說道,沒想到沈香彥臉頰一紅,一時間緊張的氣氛得到了一絲緩解,霍許接著道:“再說了,就算是你好模好樣的,我也不能讓你保護(hù)我呀!那我少將軍的威名豈不是會成為他人口中的笑談!”
“可是。。。”沈香彥想要反駁,霍許卻大袖一揮,將沈香彥抱起來,快步走到軍帳中,嘴角上揚(yáng)道:“香彥,乖乖聽話,好好休息,別老是想其他的事情,若是你還有閑心的話,不如將將軍我送給你的小話本好好揣摩一下,想一想下次咱們換個什么姿勢!”
他可不想聽沈香彥在這里傷春悲秋地數(shù)落自己,故而反將一軍,故作輕松地調(diào)侃道。
果然,沈香彥的話不僅別堵了回去,還被搞成了一張大紅臉,沈香彥從霍許的懷里跳出去,悶頭沖進(jìn)軍帳中,霍許笑著調(diào)侃道:“香彥呀!你不能這樣無情呀!本將軍的懷抱不溫暖嗎?”
從這一天開始,霍許就被一個也不知道是膽小還是蠢笨的家伙折磨得痛不欲生,今天投毒,明天暗箭,今天挖陷阱,明天偷襲,一個月的時間,霍許遇到的暗算就有大大小小無數(shù)回。可是,這些暗算幾乎對霍許沒有造成了什么傷害,但是總是被一個躲在暗處不肯露面的“老鼠”折磨,他還真的挺煩的。
霍許這次可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執(zhí)著”,這個想要治他于死地的人,簡直用盡了三十六計,十八般武器,甚至連下九流的迷藥都用上了。
不過,霍許本來就是征戰(zhàn)沙場的少將軍,和那些只想要個閑職,沒什么大作為的公子哥不一樣,他不僅將所有的危險一一化解,甚至有幾次還險些將那個人抓住,當(dāng)然沈香彥的功勞也很大。
不過,這個人不除掉,終究是一根插在心頭的刺,難受得很。
還有就是沈香彥的事情,龍紋令已經(jīng)亮出,卻沒見皇城那里有什么動靜,沒有人通傳,也沒有密信,霍許整天提心吊膽的,不是但是被暗算,就是擔(dān)心沈香彥被突然召喚,日子過得簡直水深火熱。
因為快要到金烏寺大典了,所以軍大營負(fù)責(zé)保護(hù)貴胄的軍隊都在加緊訓(xùn)練,霍許作為左前護(hù)衛(wèi)自然也加入其中,沈香彥寸步不離地跟在霍許的身邊,他的眉頭緊鎖,手中的長劍默默地抓緊。
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殺手將他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沈香彥以為霍許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沈香彥亮出龍紋令,他得會皇宮去述職,沈香彥將手中的密信往自己的懷里塞了塞,沒想到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傳進(jìn)皇上的耳朵里,密信到手,他就必須走,可是,他走了霍許該怎么辦。
訓(xùn)練結(jié)束,霍許赤膊擦了擦臉頰上的汗珠,他走到沈香彥的身邊,沈香彥趕緊收斂了情緒,遞給霍許一壺水。霍許豪邁地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他對沈香彥說道:“香彥累了嗎?若是累了,可是回大帳休息!”
沈香彥搖搖頭說道:“我不想離開將軍,一刻也不想離開!”
霍許寵溺地在沈香彥的鼻子上彈了彈說道:“好好!有香彥陪著,我也很開心的!”
“將軍,若是我離開,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沈香彥眼含秋水道。
霍許端起水壺的手一頓,他問:“是不是皇上傳話了?”
沈香彥有些驚奇地看著霍許,霍許嘆氣道:“我雖然不提,但是不代表我心里不在意,不提只是不想看你憂愁!”
沈香彥將藏在衣襟里的信遞給霍許,霍許皺著眉頭掃了一眼問道:“這么快?”
“三日之后,面見圣上,刻不容緩!”密信上如是說。
“想要暗害將軍的黑手還沒有找到,香彥不放心!”沈香彥擔(dān)憂道。
霍許沒有想到皇上居然讓沈香彥三日之后面圣,可是,他現(xiàn)在困在軍營中脫不開身,最最重要的那個人他見不到,他該如何幫助沈香彥。
沈香彥握住霍許的手,輕聲說道:“將軍,我走后,你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若是。。。若是今生無緣,那來生我們再見!”
霍許皺眉:還來生再見,這要是沈香彥離開了他,他必死無疑,精神力徹底消失,哪里還有來生可言。
霍許拉住沈香彥的手,走進(jìn)大帳,周圍一群看好戲的士兵看好戲地看著他們,竊竊私語。
“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沒有秀恩愛,兩個人都愁眉苦臉的?”
“誰知道的,情愛里難免有挫折,兩個人難免會吵架,不是生離死別就沒事兒!”
“不過我說咱們這個左前中衛(wèi)的命夠大的,居然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要知道前三任左前中衛(wèi)都是一次斃命,而且死得都特別凄慘,不愧是少將軍!”
“快別說了,萬一被有心之人聽到,小心被懷疑,項上人頭不保!”
軍帳里,霍許坐在桌子上,倒了口茶放在嘴邊沒喝,只是皺著眉頭,眼神空洞地盯著不遠(yuǎn)處,沈香彥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霍許,只能默不作聲地站在他的身邊。
沈香彥不知道的是,霍許正在和系統(tǒng)p“靈魂溝通”,霍許在系統(tǒng)界面里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問:“該怎么辦?香彥馬上就要被傳召回宮了,但是這軍大營開始封閉性的訓(xùn)練,誰都不可以擅自離開,我怎么去見那個人呀!”
系統(tǒng)p無奈地?fù)u頭道:“這你得自己想辦法了,還從來沒有人將這么游戲玩兒得如此坎坷,你是第一個!噯!我這個當(dāng)系統(tǒng)的,跟你這么個奇才在一起,才是真正體會到不聽系統(tǒng)言,吃虧在眼前,這句名言有多么的真實!”
霍許不耐煩地?fù)]揮手說道:“系統(tǒng)p,你可別說屁話了,趕緊給我想想辦法,讓我出去也行!”
“那你就趕緊將這個隱藏任務(wù)完成,三天的時間還不夠嗎?”
霍許給了系統(tǒng)p一個大大的表演:“要是我能將他找出來,一個月的時間早就找出來了,那個人滑不溜丟的,如同耗子一般,根本毫無頭緒,算了!求你還不如求自己!”
霍許將自己的意識抽出來的時候,沈香彥也開口道:“將軍,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實在太過被動,只有化被動為主動才能扭轉(zhuǎn)這局面!”
兩天后,校場上。
雖然,霍許和沈香彥被這些事情整的焦頭爛額,但是訓(xùn)練不能耽誤,霍許試圖求助過東方繁,但是卻被他拒絕了,他說:“你是堂堂的將軍,這點兒小問題都解決不了,那少將軍的威名豈不是浪得虛名!”
霍許心里暗道:大爺?shù)模巧賹④姏]錯,但是也不是銅皮鐵骨,架不住暗箭傷人。
不過,東方繁對這件事情的不上心也引起了霍許的懷疑,左前中衛(wèi)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東方繁居然一點兒想要捉到真兇的意念都沒有,這個東方繁有問題。
只是,霍許沒有證據(jù),他也不能隨便污蔑主帥大人,只能默默地將猜測藏在心里。
今天的校場上,和他對陣的東方泉,東方泉是霍許的死對頭,兩個人對戰(zhàn)上那可是真的往死里打,最最要命的是今日比的還是劍法,而不是平日的肉搏戰(zhàn)。
劍如長虹,帶著凜冽的寒氣直插霍許的胸口,霍許巧妙扭轉(zhuǎn),躲過了這一擊,東方泉招式已老,來不及收回寶劍,就被霍許一拳打在腹部,雖然東方泉想要和他動真格的,但是霍許顧念他是同僚,又是東方繁的兄弟,并沒有下死手。這就導(dǎo)致霍許漸漸落至下風(fēng)。
臺上打得火熱,臺下叫喊聲震天動地,所以,當(dāng)沈香彥感覺腹部一涼,低頭一看,玄色的勁裝上一片鮮紅的時候,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接著一陣劇痛襲來,沈香彥捂住自己的腹部,痛哼著倒地,霍許匆忙收招,卻被東方泉的劍劃破手臂,霍許哪里管得著自己,他匆忙跑到沈香彥的身邊,將他大橫抱起來,快步地朝軍帳中跑去。
一時間,軍帳里亂成一團(tuán),沈香彥已經(jīng)昏迷,霍許握住他的手,嘴里不停地喊著:“香彥,你千萬不要有事,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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