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章 金手指
第一千零九十章 金手指
聽雪樓的一層,檀香味彌漫。
李柱子正在拿著抹布細(xì)心的擦著柜臺上零星半的灰塵。
剛剛畢業(yè)的他,因?yàn)闆]找到對口專業(yè)工作,只能來聽雪樓當(dāng)一個小小的打雜,雖然工作不是那么如意,可對于一個身上只剩下一百多塊錢的李柱子來說,一個月三千五的工資,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更何況,這的老板劉可兒還那么漂亮。
就在李柱子愣神的時(shí)候,突然聽到一聲吼叫。
“喂,新來的,你愣著干什么?被傻笑了,趕緊把地拖一下。還有這些古玩都給擦拭一下。小心點(diǎn),要是稍微弄壞了,你賣了自己也不夠。”大麻子沖著李柱子喊道。
“好。”李柱子點(diǎn)頭,卻是嘆了口氣。
如果沒有這個大麻子,那生活就更美好了。
這個大麻子似乎一直對他很有成見,想要將他趕走呢。
不過,李柱子才不會輕易被趕走,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他一定要做下去。
大麻子冷哼了一聲,自己則是優(yōu)哉游哉地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了。
在李柱子前方的架子上有一個元代青花瓷,李柱子拿著毛巾,踮起腳尖就想要去擦拭一下。
可是,李柱子怎么也沒有想到,當(dāng)他的手碰到了這個青花瓷的時(shí)候,青花瓷整個散架了朝著他倒了下來。
“我去!”李柱子本能地想要避開。但青花瓷下墜的動作太快了。李柱子伸出了手去護(hù)著腦袋,他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一籌。
李柱子的腦袋被青花瓷撞中,額頭上被撞出了鮮血,他悶哼了一聲,直接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李柱子從睡夢中醒來。
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周圍的格調(diào)一片白,讓李柱子覺得格外地陌生。
“這里是醫(yī)院?”李柱子有些疑惑。
“對了,我的腦袋沒事吧?”李柱子想起了自己被花瓶砸了一下的情景,他急忙摸了摸額頭。
可是,額頭上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疼痛感。
“怎么回事?”李柱子眼神中的疑惑更深了。
昏厥之前那種疼痛感是刻骨銘心的,而許羽看了看手表,只是過了幾個小時(shí)。這幾個小時(shí)自己的傷就全好了?
就在這個時(shí)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緊接著,俏麗的劉可兒走了進(jìn)來。
劉可兒將一提腦白金放在了桌子上,笑著問道:“李柱子,你的身體好點(diǎn)了嗎?”
“好多了。”李柱子急忙說道,“徐總,你不用管我。”
“沒事就好。”劉可兒說道。
李柱子的神色卻是突然有些緊張,劉可兒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關(guān)于那個青花瓷的事情,我想要跟你解釋一下。”李柱子說道。
雖然對古玩的了解不多,但是李柱子之前就聽別人說過古玩有多值錢。那花瓶一看價(jià)值就不菲,李柱子更加誠惶誠恐了。
“是楊師傅讓我去打掃衛(wèi)生的。我沒有去搖晃花瓶,那花瓶我只是剛剛碰到,它就裂開,并且朝著我砸了過來。徐總,你可以看看監(jiān)控……”李柱子解釋道。
楊師傅便是那個大麻子,李柱子的解釋卻是顯得有些無力。
是他最后一個碰到了那個青花瓷,而且大麻子是聽雪樓里邊的鑒寶師父,而他就是個普通學(xué)徒。
無論從什么角度來看,劉可兒都會站在大麻子那邊。
“毒蜂!”李柱子咬著牙。
回想起自己碰到花瓶的那一幕,李柱子敢做保證,自己絕對沒有將那青花瓷碰倒。可是自己剛剛擦拭到了青花瓷的時(shí)候,青花瓷就已經(jīng)裂開了。
一切都證明了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可聽雪樓里邊和自己有矛盾的人,也就只有毒蜂這個大麻子了!
“毒蜂!”李柱子握緊了拳頭,要是那家伙在面前,李柱子恨不得一拳將他放倒。
“花瓶的事情我有了解過,從監(jiān)控中來看,確實(shí)是你最后碰到了它。”劉可兒說道,“這個花瓶已經(jīng)被客戶預(yù)訂了,賣了八十萬。”
“我知道你剛剛出來打工,也沒有錢還。這樣吧,你每個月的工資,百分之五十給你,百分之五十用來還這個花瓶。往后你會有銷售提成,也會提高底薪。還完錢是遲早的事情。”
“對不起,聽雪樓規(guī)模也不大,所以我只能夠用這種方法。”
“你覺得可以嗎?”
劉可兒說話的聲音軟糯糯的,讓人實(shí)在是不想反駁。
但李柱子苦笑著說道:“徐總,那花瓶真的是一碰就碎。你提供的這種方案我沒有意見。但我也懷疑這花瓶是被楊師傅弄壞之后粘在那里的。我只是當(dāng)了他的替罪羊。”
“這樣啊。”劉可兒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前期就按照我的方案來。但如果證明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我會把錢退還給你,并且親自給你道歉。”
“如果你不想在我們店里工作的話,你也可以立一個字據(jù),然后賠償?shù)氖虑槲覀冊俾劊脝幔俊?br />
不得不說,劉可兒的這種方案已經(jīng)很溫和了。
換做李柱子自己,是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的。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李柱子開口說道:“徐總,謝謝你。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決定了,要繼續(xù)留在聽雪樓工作。等事情水落石出了,我再來考慮其他的事情。”“好。”劉可兒望著李柱子,輕聲說道,“工作的事情你先不要著急,在醫(yī)院里好好地養(yǎng)好身體之后,你再來工作。醫(yī)藥費(fèi)我已經(jīng)交好了,你放寬心哈。”
和李柱子說了幾句,劉可兒便是離開了醫(yī)院。
聽雪樓那邊還有事情要忙,她總不能夠一直陪在李柱子這邊。
等劉可兒離開之后,李柱子一拳砸在了病床上:“媽蛋,該死的毒蜂,你給老子等著!”
無論從什么角度想,李柱子都覺得是毒蜂給自己挖的坑。
這一次的事情,他一定會找機(jī)會找回場子的。
在醫(yī)院里邊休息到了晚上,李柱子才離開了醫(yī)院。
醫(yī)院這種地方不能夠多待,待得久了不太吉利。
他在醫(yī)院門口坐上了公交車,便是朝著自己租住的地方出發(fā)。
因?yàn)楦F,所以李柱子租住的是海市城中村的舊樓房。這里魚龍混雜,環(huán)境惡劣。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就是租金便宜。
剛剛來到了出租房樓下,李柱子便是見到有人在和房東說著什么。
房東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紫砂壺。
和房東站在一起的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大姐,你這個紫砂壺的成色很不錯。雖然年代比較久了,但我也很喜歡。這樣吧,我八百塊收了,你看還行嗎?”
“八百塊?你這是在做夢吧?”房東大姐冷哼了一聲。
她見到走過來的李柱子,笑著打了個招呼:“小浩回來了?”緊接著,她的目光又望向了那中年男子:“你要的話就給個有誠意點(diǎn)的價(jià)格。不然的話趕緊給我走。”
“大姐,這紫砂壺真的不值錢。我開的價(jià)格已經(jīng)很高了。”中年男子苦笑著說道,“要不你開個價(jià)?”
雙方在討價(jià)還價(jià),李柱子也有些好奇地望向了紫砂壺。他還從房東大姐金璐的手上拿過了紫砂壺。
盡管房東金璐大姐將這個紫砂壺說得多么珍貴,實(shí)際上,房東大姐只是想要爭取多點(diǎn)錢罷了。
就在李柱子好奇地打量著紫砂壺的時(shí)候,李柱子聽到了腦海中傳來了一道聲音:“沉香紫砂壺,距今三百五十一年,鑒定完畢。”
李柱子一臉懵逼,這到底是什么聲音?
他的目光望向了房東金璐和那個中年男子,卻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說話。
那么剛才的聲音是什么東西?
“沉香紫砂壺,距今三百五十一年,官窯出品,鑒定完畢。”
在李柱子疑惑不已的時(shí)候,他的腦海中再一次傳來了聲音。
李柱子愣住了,旋即,他的嘴角揚(yáng)起了一絲笑容。
難道那個青花瓷碰到自己之后,自己因禍得福,覺醒了能力?
李柱子的目光望向了紫砂壺,摩挲著,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
那邊,房東大姐已經(jīng)和中年男子完成了砍價(jià)。
“一萬五就一萬五,大姐你真是太有眼光了。這紫砂壺買了之后,我都沒有賺到錢。你以后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一定還要找我?”中年男子苦笑不已。
“哼,讓你忽悠我?”金璐大姐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大姐,我怎么敢忽悠你?我認(rèn)輸了。”中年男子嘆了口氣。
金璐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懊惱的神色,金璐就很有成就感。
中年男子帶著幾分郁悶的神色開始掏錢。
可在李柱子看來,這個男子卻是很會演戲。
“金大姐,你別相信他。那可是你的家傳之寶,怎么能夠一萬五就賣掉呢?我看至少要七八十萬吧?”李柱子說道。
本來,中年男子已經(jīng)勝券在握,就要將紫砂壺拿下了。
半路卻是殺出了個程咬金,讓中年男子怨念十足。他沉聲對李柱子說道:“小子,你這是想要搞事嗎?就你也懂得古玩?”
“你知道我周濤是什么人嗎?敢破壞我的生意,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大姐,你別相信他,這家伙就是在胡說八道。”
只是,李柱子望向他的眼神中依舊是帶著幾分不屑。
金璐大姐又比較了解李柱子的為人,她望向了李柱子:“小浩,你也懂得古玩?”
“嗯。”李柱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現(xiàn)在還是古玩店的員工呢。大姐,如果那紫砂壺那么便宜的話,你們家里人會將它當(dāng)成寶嗎?”
李柱子的話,讓金璐又陷入了沉思。
見狀,周濤著急了:“大姐,這紫砂壺我真的很喜歡。要不我加錢吧?兩萬,你覺得怎么樣?”“不賣了,你給我滾蛋。”金璐大姐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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