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女帝:裴七夜飄了怎么辦?
右側(cè)第二露臺中的人說完,不再言語。
裴七夜的厲害,他已經(jīng)分析完。
至于要不要派刺客刺殺,就看主上的意思了!
“甲龍,聽了乙牛的分析,你可還有把握殺死裴七夜?”
主上想了想,開口問道。
所謂“甲龍”,“乙牛”都不是名字,而是個人所在露臺的房門號。
用這種稱呼,也可以避免身份泄露。
聽到主上的問話,甲龍毫不猶豫回復……
“主上,我對幾個手下非常有信心!”
“剛才我就說過,他們是江湖有名的武者,其名望都是在江湖上拼殺所得。”
“論戰(zhàn)斗經(jīng)驗,以及對招式的運用,就算不比鎮(zhèn)國公管家強,也差不到哪去。”
“關(guān)鍵,我那幾個手下還掌握一種合擊之術(shù),如果配上弓弩的話,有心算無心,裴七夜縱然再厲害,也難以逃過一劫。”
主上聞言點點頭:“好,那此事就交給你去辦,至于女帝事后調(diào)查,由我來……”
“等等!”
只是,這位主上話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位于左側(cè)第二個露臺,有人出聲……
“主上,您乃是要君臨天下,統(tǒng)御四海之主,當有過人之胸懷。”
“裴七夜有急智,且武功不凡,也算是個人才。”
“若我等大事有成一日,并非不能將其收為己用,主上何故著急除掉此人呢?”
主上聞言,頓時陷入沉思。
“不可,以女帝對裴七夜的恩寵,裴七夜定然不會投效主上,不如趁早除去。”
“關(guān)鍵,繼續(xù)讓裴七夜蹦跶下去,對咱們的大計可能不利。”
“若是有什么辦法,能讓裴七夜安靜等上一個月,到時大計一成,也不是不能收攬裴七夜,就算不能收攬,到時除去他也不難。”
……
其他人就是收,還是殺的問題,展開了討論。
“主上!”
提議收服裴七夜之人,見主上遲遲沒下決定,再次出聲……
“若是主上擔心裴七夜最近搞事,我倒是有一法,可轉(zhuǎn)移裴七夜精力,讓他在慶元節(jié)之前安分守己。”
“哦?”
主上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有什么法子?”
“請主上恕罪,此法不宜在此明說,等等我會私下稟報給主上。”
“我明白了!”
主上點點頭,并沒有為難對方。
畢竟,所謂的方法,很可能涉及職權(quán)。
如果暴露,就會讓其他人知道說話人的身份。
不過,針對裴七夜的處置方式,卻并沒有下定論。
“諸位,我已有了計較,等一下我會聽聽甲牛的方法,若是可行,咱們就先不動裴七夜。”
“若是方法不好,甲龍你隨時準備,等我命令一到,你就著手除掉裴七夜。”
主上最后決定做兩手準備。
實在留不下裴七夜,那他就將其除掉。
“是!”
甲龍連忙應命。
“各位,都散了吧!”
隨后,主上揮揮手,想叫眾人退下。
“主上!”
這時候,一直沒出聲的鄭忠誠,叫住了眾人。
“乙蛇,有何事?”
主上抬頭看向鄭忠誠所在露臺。
“今日,裴七夜去抄了沈祥榮的家,在其家中發(fā)現(xiàn)一名死士。”
“那死士殺了沈祥榮和其管家,最后不敵裴七夜服毒自盡。”
鄭忠誠想了想,如實說出了死士的存在。
“死士?”
主上聞言,稍感驚訝。
沒想到,京城中除了自己這股勢力,還有人蠢蠢欲動。
豢養(yǎng)死士,明顯是別有圖謀。
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跟自己打著同樣的主意。
“此事不容小覷,你們回去之后發(fā)動全力,要好好查查,到底是何人豢養(yǎng)死士。”
主上對死士非常上心。
如果弄不好,豢養(yǎng)死士的背后之人,很可能影響他的大計。
因此,他才對所有人下達全力徹查的命令。
“是!”
眾人也明白其中利害,連忙一起應命。
“甲牛等會去頂樓,剩下人都去吧!”
“我等告退!”
主上言罷,轉(zhuǎn)身離開。
隨著十幾道開關(guān)門聲響起,大廳陷入安靜。
……
與此同時,皇宮,御書房。
“貧道參見陛下!”
國師清靜緩步走入房中,揮動拂塵向女帝行禮。
“免禮!”
李長歌擺擺手,示意太監(jiān)搬來椅子:“國師坐吧!”
“多謝陛下!”
清靜慢條斯理坐在椅子上,抬眼笑問:“陛下召貧道來,所為何事?”
“朕這次召你前來,乃是有兩件事要跟國師分說。”
“一則,乃裴七夜抗旨之事……”
隨后,女帝就將裴七夜抗旨,以及自己憤而去找對方,一股腦說了出來。
“陛下,你此事做的沒錯,就算當眾承諾重用裴七夜,也并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如此一來,朝臣那邊恐怕又要詆毀陛下昏庸了!”
清靜笑意不改的說道。
李長歌也笑了!
昏庸挺好!
大臣越瞧不起自己,就會越放松警惕。
屆時,她收拾起那幫老家伙才更容易。
“朕也反復推敲過,覺得此事并無錯漏,只是怕……”
李長歌再次開口,卻欲言又止。
“陛下是怕,如此恩寵之下,裴七夜變得驕縱起來?”
清靜見況接過對方的話,笑問道。
李長歌點點頭,沒有說話。
裴七夜在她心中,可是未來的肱骨之臣。
萬一因太得寵,飄了!
可能會導致不堪大用!
而現(xiàn)在的時局不佳,還需要繼續(xù)寵著裴七夜,不能敲打和雪藏。
正是對此有擔心,李長歌才會欲言又止。
“陛下無需擔憂!”
清靜笑吟吟搖頭道:“貧道觀裴七夜種種作為,認為他絕不會忘乎所以,肆意妄為。”
“何以見得?”
人一飄,做事很難自控。
李長歌有些懷疑,裴七夜年紀輕輕,又豈能控制住自己。
“陛下,你可有想過,裴七夜此前乃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侍衛(wèi),為何掌握權(quán)力之后,卻突然發(fā)力。”
“不僅屢屢向陛下所憂慮的朝臣發(fā)難,還當眾擊敗了鎮(zhèn)國公府管家。”
清靜沒有正面回答女帝問題,而是拋出另一個問題。
李長歌聞言,沉思起來。
是啊!
以裴七夜如今展示的能力,沒道理在她身邊數(shù)月,一直默默無聞。
不說別的,單憑武力一項,只要裴七夜展示一下,就會受到自己重用。
畢竟,王管家可是鎮(zhèn)國公府的高手,裴七夜能打敗他,在年輕一輩中,絕對是天花板級存在。
然而,裴七夜卻甘愿隱忍數(shù)月,不叫任何人知道他的實力。
只這份忍耐力,就非常人可比。
如此說來,裴七夜應該有極大抱負,不會因自己一時寵愛就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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