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田世忠:我彈劾你是為了救你
裴七夜和女帝一愣,轉(zhuǎn)頭看去……
這才發(fā)現(xiàn),從天而降的不是別人,正是國師清靜。
只見,她手中竟還提著一個面具人。
“噗通~”
清靜將面具人丟在地上,對女帝行禮:“陛下!”
“國師,驚擾到你了!”
李長歌擺手讓她免禮,皺眉看向地上的面具人,疑惑問:“此人是?”
“這人是刺客!”
回答她的卻是裴七夜。
他一眼認(rèn)出來,地上之人正是此前拿弓箭射他的刺客。
“貧道正打算休息,結(jié)果這人就闖入司天監(jiān),貧道順手將其拿下。”
清靜漫不經(jīng)心的解釋了為何會抓住刺客。
裴七夜不由瞥了對方一眼。
從此前刺客射箭的力度能看出來,對方是個高手。
這位國師能將其活抓,可見其實力不凡。
清靜是先天境高手之事所知者甚少,裴七夜原身只是個侍衛(wèi),自然不清楚對方的厲害。
“裴七夜,你將這人帶下去,好好追查他是誰的人,又是如何混入宮中。”
“另外,咱們此前說的事情,你放手去查,萬事有朕兜著!”
現(xiàn)在有姜嫣然幾個外人在,李長歌打算繼續(xù)此前的話題,干脆讓裴七夜放手而為。
“是!”
裴七夜也知道,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女帝需要捋捋。
但,沒等他告退……
“等等,詔獄里的田世忠,你親自跑一趟。”
李長歌再次開口吩咐一句,想了想又提醒道:“這田世忠雖然頑固,但卻是個清廉官員,別給朕弄死了!”
“臣明白!”
裴七夜點頭,提著男人退離甬道。
“大人,這是……”
程器見裴七夜又回到御花園,連忙迎上前。
臨近,才看到裴七夜手中提著的男人,不由好奇發(fā)問。
“刺客,將人交給寧溫舒,告訴他如果撬開了這人的嘴,本司尊提升他為銀鏡衛(wèi)。”
“另外,從今日起你就是明鏡軍的副統(tǒng)領(lǐng),明鏡軍全權(quán)歸你掌管。”
“還有魏敬,他現(xiàn)在就是南堂掌鏡使了!”
裴七夜身份水漲船高后,逐步提升手下心腹。
“多謝大人,屬下必定……”
“行了行了……”
裴七夜擺擺手,打斷了對方。
“姚平,你過來,帶我去懸鏡司總堂。”
他還要去會會田世忠,沒時間聽程器廢話。
……
這一夜,注定不能安靜。
杜越等人兵諫皇宮,消息就像長了翅膀,傳遍了整個京城大佬的耳中。
玉景坊,關(guān)內(nèi)侯府。
杜子良在府中急的不停踱步。
此前杜越交代一聲,說要先下手為強(qiáng),就匆匆離開府中。
杜子良還不知道,他爹要去做什么。
因此,現(xiàn)在的他十分著急。
既擔(dān)憂自己煽動言峰兵變的事沒法解決,又急切想知道父親要如何解決危機(jī)。
“世子,世子,不好了!”
這時候,管家匆匆跑進(jìn)內(nèi)堂。
“怎么了?”
杜子良聞言一驚。
“世子,懸鏡司把咱們侯府圍了……”
管家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一陣嘈雜聲。
“咣當(dāng)!”
后堂外的大門被踹開。
宋晨帶著大批懸鏡司,大步流星走進(jìn)后堂,仰頭看著杜子良……
“關(guān)內(nèi)侯串通鄭忠誠兵變謀逆,如今他們?nèi)挤ǎ菹孪轮紤溢R司緝拿關(guān)內(nèi)侯世子,及其關(guān)內(nèi)侯所有家眷。”
“啊!”
杜子良聞言,一屁股坐倒在地:“我,我爹死了!”
宋晨宣讀完圣旨一揮手。
懸鏡衛(wèi)如狼似虎將杜子良和府上管家一并拿下。
同時,院內(nèi)也響起了哭天喊地的嚎聲。
不止是關(guān)內(nèi)侯府,許多官員的家眷也被緝拿。
這些官員都是參與逼宮之人,說實話他們有點冤。
會順著太皇太后入宮,完全是被杜越算計了!
但,沒人聽他們述說冤情。
誰叫杜越和鄭忠誠發(fā)動政變時,他們在場呢!
……
京城鬧挺時,裴七夜已經(jīng)進(jìn)入詔獄。
詔獄的環(huán)境,比懸鏡司地牢還陰森。
裴七夜在一座牢籠前,見到了女帝口中清廉的田世忠。
他的待遇比一起關(guān)進(jìn)來的官員好多了!
至少有個單獨的牢房,且里面特意經(jīng)過打掃,腥臭味并不刺鼻。
“吱嘎~”
在裴七夜的眼神示意下,獄卒打開了牢門。
“田大人!”
裴七夜笑著,緩步走入牢房內(nèi)。
獄卒非常有眼力勁,馬上端來了椅子,供裴七夜坐下問話。
裴七夜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田世忠對面。
田世忠抬眼看他,皺眉問:“裴七夜,你來做什么?難道是看老夫的笑話嗎?”
“不至于,我只是來找你聊聊天。”
裴七夜一臉笑意,翹起了二郎腿,好奇問道:“我不明白,田大人為何要彈劾我,按理來說,我沒有得罪你吧!”
“你確實沒有得罪老夫,但你仗著陛下重新肆意妄為,隨意緝拿朝堂官員,老夫就不得不彈劾你。”
田世忠仰起頭,盯著裴七夜說道。
“我,肆意妄為?”
裴七夜指了指自己,搖搖頭:“我說田大人,你要不要看看我抓的都是什么,再來說這種正氣凜然的話,別糊里糊涂的為貪官污吏出頭還不自知。”
有系統(tǒng)的監(jiān)督,裴七夜自問抓的都不是好人。
田世忠能說出這么一番話,不是別有用心,就是個糊涂蛋。
無論是哪種人,他都不適合在朝為官。
畢竟,別有用心可能威脅女帝統(tǒng)治,糊涂蛋更是會害死很多好人。
“哼!”
聞言,田世忠冷哼一聲:“老夫自然知道,你所抓之人都是些觸犯法禮之輩,你不會以為老夫彈劾你是老糊涂了吧?”
“哦?”
裴七夜聞言,不由好奇起來:“你知道他們都是該抓之人。”
“自然知道,韓志鳴和沈祥榮之流,老夫早已看不慣,且參他們的折子都準(zhǔn)備好了。”
“此外,睿王和睿王世子也早該回封地,這些老夫也已不止一次對先帝提過。”
田世忠這么一說,確實證明他清楚裴七夜所抓都是什么貨色。
裴七夜不由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抓的都是該抓之人,那又為何要彈劾我?”
“為何?”
田世忠露出一個看白癡的眼神:“當(dāng)然是要救你!”
???
裴七夜聽得一腦門問道。
救我,還特么彈劾我?
這到底是什么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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