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得知帝冕下落,又見司君凝
兩刻鐘后……
“秦子通,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加賦加賦,老百姓還能活了嗎?”
“那可都是我大周子民,今天開始減賦免稅。”
裴七夜隨意拿起一本奏折,替秦子通下了批語。
秦子通本人,則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聽訓。
有超絕武力,以及雙全手在,降服一個軍閥頭頭,還是非常簡單的。
不過,這種降服只是暫時的。
等過幾天,秦子通就會掙脫修改過的認知,重新成為一方霸主。
但,有幾天時間就夠了!
“蹬蹬蹬……”
這時候,腳步聲響起。
裴七夜抬頭,就見秦忠帶著一群女子,來到了大堂。
“王爺,你這是……”
見到秦子通跪著,而偽裝成秦賀的裴七夜卻穩坐案幾后。
秦子通的王妃懵逼了!
“所有人都帶來了?”
裴七夜懶得搭理對方,而是對秦忠問道。
“人都帶到了,王府所有女眷都在此。”
秦忠躬身回道。
他也被裴七夜暫時洗腦了,所以才會這么聽話。
“很好!”
裴七夜起身,根本懶得廢話,一步躍到一群女眷身邊。
“秦賀,你干什么?”
吳王妃大聲質問。
但話音落下,她整個人就成了木頭人。
裴七夜為防止這些人大喊大叫,上來就用葵花點穴手,點住了所有人。
接著,一個個攝取記憶。
“找到你了!”
很快,裴七夜就在一個不起眼的丫鬟面前,露出了笑容。
他之所以將所有女眷都找來,就是怕有人易容。
事實也果然如他所料,扶桑女隱藏在秦子通府邸,確實是易了容。
如果單憑齊小小的記憶,肯定會找錯人。
面對裴七夜,偽裝成丫鬟的扶桑女,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
對方能控制秦子通,還會這種定住人的手段。
實在太可怕了!
裴七夜沒跟對方廢話,而是直接翻閱起對方的記憶。
這扶桑女名為南云喜千,乃是扶桑國潛伏在大周的細作。
機緣巧合下,她發現了房老爺子兄長的后人。
原來,當初房老爺子兄長做了兩手準備。
另一份地圖,給了自己隱姓埋名的兒子。
該后人流落江湖,一直逃避著官兵追殺,并沒機會去京城取寶。
終于,在天下大亂后,后人覺得有機會能去寶庫取些寶物,這才去了京城洛都。
誰知,一去卻被南云喜千發現了行蹤。
南云喜千將人殺害后,獨自去了寶庫,從中找到帝冕。
她本想,將帝冕帶去扶桑,獻給扶桑國國主。
沒想到,卻在中途被人發現,引來楊淵和張家高手聯合追殺。
沒辦法,南云喜千只能將帝冕包在佛像中,委托給白云鏢局護送。
自己則喬裝改扮,一路逃到了江浙府。
至于她為什么會入秦子通府邸,則是在此前,她曾救吳王妃一命。
南云喜千謊稱被仇人追殺,在吳王妃的庇護下,偽裝成吳王府丫鬟,才避開追殺她的人。
得知了來龍去脈,裴七夜毫不客氣,當場殺了南云喜千。
對于扶桑國的人,他天生就不算太喜歡,下手是一點沒有猶豫。
而后,又取走了對方身上接鏢的單據,再給一群人洗腦后,他施施然離開了秦子通府邸。
現在,裴七夜只要重新扮回神醫,接了鏢師護送來的帝冕。
天下就沒人知道,帝冕落到自己手中。
……
翌日,益香居客棧。
“咚咚咚……”
清早,裴七夜被敲門聲吵醒。
“誰啊?”
裴七夜皺眉看了看天色。
這還沒到給謝宏母親治病的時候,怎么就有不長眼的東西打擾自己?
下回,如果還要玩角色扮演,肯定不能演醫生了!
實在有點鬧心。
“客官,下面有自稱白云山莊的來找您。”
小二在外面,小心翼翼的回道。
“行了,你告訴他們等會,我洗漱完就下去。”
裴七夜嘴里回復著,心中卻在猜想,司君凝找自己干什么?
難道,對方是得了什么婦科疾病?
昨天,大家鬧了個不歡而散,自己幾乎是指著對方鼻子在罵。
如此,對方還舔著臉來找自己。
裴七夜能想到的,也只有對方是得病了!
算了!
不管對方是什么事,見一見就知道了!
他還要在江浙城,等著接白云鏢局的鏢。
至少需要三五日,才能離開這里。
因此,裴七夜決定不把人得罪死。
要問,憑他的勢力,為什么不直接去劫了鏢中的帝冕。
無他,找不到啊!
白云鏢局很會故弄玄虛,押鏢的路線和方式,只有負責押鏢的鏢頭知道。
就算裴七夜抓住司君凝,也不一定能找出鏢頭走什么路線。
這上哪劫去!
也正因這么嚴謹的規矩,才保證了白云鏢局走鏢成功率。
讓鏢局短短時間內,一躍成為天下最大鏢局。
正是從錦衣衛口中,得知了白云鏢局的運行方式。
裴七夜才不得不耐心在江浙玩角色扮演,等待鏢局那邊傳來消息。
以鄧州到此的路程,相信最多五天,鏢就會押到。
三五天時間,裴七夜還是等得起的。
“見過孫神醫,我家主人有請您上車一敘!”
裴七夜收拾完,出了益香居,就見到一個老者,對自己笑著行禮。
“你家主人?司君凝嗎?”
裴七夜上下打量對方問道。
“是!”
老者點點頭。
“前面帶路!”
裴七夜沒有廢話,示意對方帶路。
走到街上,就見到一輛打造精良的馬車,正停在路邊。
車周圍,站著十來個護衛和丫鬟。
“孫神醫,請!”
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
車旁則有丫鬟,掀開了車簾。
裴七夜也沒猶豫,低頭鉆入車中。
迎面,就見到美貌驚人的司君凝,正笑吟吟看著自己。
“見過孫神醫!”
“見過司小姐!”
兩人打過招呼后,裴七夜也不用對方招呼,一屁股坐在側椅上。
他這邊剛剛坐下,車子就緩緩行駛起來。
“司小姐,這么早來找我,不知所為何事?”
裴七夜率先開口,向對方問道。
“山外青山樓外樓,豪門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江浙當洛都!”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江浙近酒家,歌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司君凝沒有回答,而是吟誦起昨日裴七夜在謝府說的詩詞。
裴七夜聞言,挑挑眉。
這個司君凝不簡單啊!
昨日在謝家,參與宴會者,不是謝家人,就是幾個權貴。
一般情況下,這么小眾的宴會內容不會流傳出來。
但,只是過去了一夜,司君凝竟能吟誦出自己編撰的詩句。
可見,對方的能量不可小覷。
至少,在謝府有司君凝的探子。
“孫神醫,這兩首詩可是您作的?”
吟誦完,司君凝看向裴七夜問道。
“不是!”
裴七夜毫不猶豫搖頭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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