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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女人是把刀


容蓉打開浴室門,精神有些萎靡,左手按在肩頸處不斷揉捏,想要以此來緩解不適。

        “明天去醫院!”宗政言說完,眼神飄向容蓉平坦的小腹,抿緊了嘴唇。

        容蓉腳步未停,懶懶的說:“沒什么用。”

        “你是醫生?”

        宗政言的語氣可以說非常不好,容蓉站在床邊扭頭看向他,最近的煩心事,再加上身體的不適讓她冷下臉色:“言總費心了,我的事你少管。”

        “呵!”宗政言冷笑著,幾步跨到床邊:“我少管?我再不管容小姐怕是要上天了吧!”

        宗政言說著眼尾發紅,深吸口氣又緩緩吐出,盡量控制著語氣:“你多大的胃口啊,我這么頻繁的要你,都滿足不了你,是嗎?”

        容蓉蹙起眉頭,腦袋有點反應遲鈍:“什么?”

        “我明天陪你去醫院,給你安排手術。”

        說完這句話,宗政言脫了睡衣,攥在手里進了浴室。

        宗政言站在冰冷的水流下,額頭青筋暴起,突突直跳。

        這個澡洗的有些格外漫長。

        當宗政言躺到床上時,容蓉都能感受到身邊突然的涼氣,讓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似乎終于忍無可忍,仰躺在床上的宗政言突然翻身罩在容蓉身上,惡狠狠的看著容蓉,對著她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嘶~”容蓉痛的驚呼,差點疼出眼淚:“宗政言!你是狗嗎!”

        宗政言用行動告訴她,他是!

        容蓉痛極,下意識的使了力也張開嘴咬了下去。

        宗政言肩膀一僵,背脊竄上一陣酥,麻,緊緊的抱著容蓉,嘴里發出一聲哽咽。

        不顧自己肩膀的疼痛,宗政言松開口,輕輕的舔舐著容蓉被咬破的肩頸,繼而手臂慢慢向下。

        褪去最后的遮擋,在容蓉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兇狠的占/有了她。

        “嗯!”容蓉松開嘴里的皮肉,揚起修長的脖頸,急促的呼吸著。

        痛,比以往都要痛在,只因她此時未被憐惜。

        “滾出去!”容蓉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驅逐著這個不速之客。

        而宗政言不為所動,下頜繃緊,喉嚨嗚咽。

        “啪!”

        宗政言的臉偏向左邊,成功的停止了身下的動作。

        “我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有別人,你不聽,我說我們有孩子了可以生下來,你不要……”

        宗政言呼吸著,不敢看容蓉的眼睛:“可你現在卻懷著別人的孩子,我宗政言到底是有多不堪,讓你容蓉如此厭惡!”

        沉默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這個姿勢也不知保持了多久。

        “我沒懷孕。”

        宗政言緩慢的轉頭,對上容蓉,眼里有一瞬的迷茫。

        “你商場諸葛亮,家里司馬衷吧,有問題不會問嗎?給別人安罪名,全憑想象么?”

        容蓉認為今天是個兵荒馬亂又糟糕透頂的一天,無緣無故被安了個“水性楊花”的罪名。

        也是,她在宗政言這里早就被定性了,兩人誰也沒信任過誰。

        宗政言緊繃的神經斷了線,脫力的壓倒在容蓉身上:“對不起。”

        “你是對不起我,起來!一周別碰我!”

        “你怎么了?”

        “職業病。”

        宗政言將右手伸到容蓉后頸處,動作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好點了嗎?”

        容蓉閉上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服務:“如果這么好治,這世界上就沒有頸椎問題了。”

        “休息休息?”

        “暫時休不了,等把徒弟帶出來,我可能會考慮。”容蓉說完這句話,擱在頸后的手明顯亂了節奏。

        容蓉睜開眼:“怎么?”

        宗政言斟酌著開口:“你跟爺爺說,和比自己小的人談戀愛……”

        “我糊弄老人家的話你也信?”

        信!因為容蓉身邊就是有個年輕的少年,而她又對這種性格的特別縱容,那個趙宸如此,宗政蕭也如此。

        他是無趣,但是他不允許容蓉離開自己。

        “你是怎么覺得我會懷別人的孩子呢?要懷也應該是你的吧。”

        宗政言不想回答容蓉,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病態,居然能容忍容蓉如此對自己,甚至對于容蓉的“背叛”也是能忍則忍。

        從最開始的無所謂,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絕對不允許,再到現在的心痛隱忍。

        這期間經歷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容蓉見宗政言不說話,正色道:“宗政言,我說不喜歡腳踩兩只船是真的,也絕不會在和你糾纏的時候和別人曖昧不清,我強調這些不是怕你誤會,是避免剛剛的事情再發。”

        “對不起。”

        宗政言再次道歉,撫摸著容蓉肩頭的傷口,那里已經凝固,像是被他成功標記了一樣。

        宗政言眼神漸漸柔和:“我也不會有別人,永遠不會。”

        他也會試著相信容蓉,堅信她會愛上自己。

        ———

        “言總,這是我重新查到的所有關于肇事者的資料。”

        助理把一個牛皮紙袋放在宗政言的辦公桌上,又將一個u盤拿出來:“這是您要我查的小區監控視頻還有醫院的監控視頻。”

        “八號早晨六點十分黑色越野車就停留在容小姐小區外邊的側方馬路上。

        直到蕭少的車子九點零三分駛離小區,越野車也一同離開,并且跟在蕭少車子身后五米左右的距離。

        而且我往前看了幾天的監控,發現越野車曾多次到容小姐小區門前踩點。”

        “司機和容小姐有交集嗎?或者矛盾。”宗政言打斷助理。

        “沒有,司機此前和容小姐或蕭少沒有任何恩怨,也并不相識。”

        “醫院?”

        “醫院監控視頻顯示一個女人曾在四號下午一點二十分到過司機女兒的病房,十五分鐘后出來,去了前廳為女孩續費十萬元整。”

        宗政言抬頭:“女人身份。”

        “女人名叫韓蓁蓁……”

        宗政蕭車禍這件事,確實當時是被定義為司機操作不當造成,鑒于司機當場死亡,而宗政家當時都出國為宗政蕭治療,沒有上訴,此案也就沒有了后續進展。

        其實宗政蕭做為公眾人物,發生這么大的事,不管是否礙于輿論,結果都不會這么簡單的結束。

        宗政言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身心俱疲,當時容蓉和他說的話,他確實也曾分析過,既然回國了,這件事他一定會徹查到底。

        聽到助理說的名字,宗政言半瞇起眼睛,瞳孔收縮。

        看來他的弟弟只是運氣不好罷了,而容蓉的運氣就好很多。

        宗政言想起宗政蕭醒來的時候,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容蓉呢?她在哪兒?”

        母親激動的握著宗政蕭的手,眼淚直流:“阿蕭,你終于醒了!”

        “媽,容蓉怎么樣了?”

        母親不知,轉過頭看著自己。

        他才對著宗政蕭說:“她沒事。”

        她的平安,她的運氣,不過是宗政蕭拿命換來的。

        宗政蕭得到想要的答案,才又短暫的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病房里只有他們兄弟倆。

        宗政蕭眼神在病房找了很久,最后問他:“哥,我那天穿的襯衫呢?”

        哦!那件啊。

        “丟了,已經不能穿了。”宗政言聽到自己沒有起伏的聲音。

        那件和他收到的一模一樣的禮物么,原來自己的禮物并不是唯一的,從小到大都如此,怎么會有人喜歡給雙胞胎送一模一樣的禮物呢?

        就因為想要少付一份挑禮物時的心思嗎?可是這和沒付心思有什么區別。

        前二十七年他都忍了,但是這兩件一樣的襯衫他忍不了。

        同樣的禮物,你根本不知道送禮之人對誰付的心思更多一些。

        他從未想要同弟弟爭搶什么,相反他愛他,他將所有的好吃的好玩的都給了弟弟。

        他只是覺得這樣送禮物很奇怪,偏偏大家都會選擇這樣送。

        幾天后他回國了,原來見到容蓉是一件這么開心的事情,甚至能驅散他這么久的疲憊。

        但是容蓉居然第一句話不是關心自己,而是問宗政蕭的情況。

        他告訴自己沒什么,他們兩人共患難,理應在劫后余生時詢問對方的情況。

        后來,容蓉和她爺爺通電話,宗政言聽到他們爺孫倆在談論處的年紀小的男朋友,見家長什么的,他的心說不上來的憋悶,像是梗住了一樣,無法呼吸。

        他又想起了那個與容蓉朝夕相處的男孩兒,原來她更傾向于年齡小的嗎?

        然后他聽到了浴室傳出來的嘔吐的聲音,像是首催命音符,攪的他頭痛欲裂。

        終于他還是爆發了,嫉妒,痛恨等一系列負面情緒圍繞著自己,他恨不得殺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他舍不得。

        而舍不得的后果就是自己忍著,久而久之,他覺得自己那不為人知的,不能拿到陽光下的陰暗的思想,快要破土而出了。

        他有些慌,他并不想變得陰鷙,不想要容蓉懼怕自己。

        他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猶記得當時知道容蓉和弟弟一起出車禍時,他當時清醒的不像個正常人,大腦甚至興奮的活躍著,好像對于死亡這個詞理解無能。

        直到到了醫院,刺目的白映入眼簾,他才像被抽了線的木偶,瞬間腿腳無力,四肢控制不住的顫抖。

        好在容蓉沒事,弟弟也九死一生。

        而造成這些的始作俑者,居然是韓蓁蓁,那個他從來沒有上過心的女人。

        原來女人真的是把刀,韓蓁蓁是殺人的刀,容蓉是誅心的刀。前者讓他痛恨,后者讓他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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