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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低估了夏子諾


沈君一的手指繼續(xù)探索著,動作輕而柔,她想了一下,鳳眸一瞇,眼里涌著說不清楚的欲望。

        這個女人太迷人了,總讓他忍不住要士壞事,他己經(jīng)上癮了。

        在他腦海里面,總出現(xiàn)一個抹嬌小的身子,白嫩滑膩無比的肌膚,每當(dāng)激動的時候,就會臉紅,全身帶著潮紅,身上滲著散發(fā)著淡淡幽香的汗水,只是這樣的她更是令他沖動不己,那張美得像漫畫里面的女主角的她,眼睛總是眨著無辜的表情,一頭如絲綢般的黑發(fā),說不出來的風(fēng)情萬種。

        他小腹內(nèi)己經(jīng)涌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灼熱了,他心里己燒著一把無形的火把了,真想一把火把她給燒了,一把扯開她的衣服,狠狠地占有她,把她的腿分開來,直接做一個淋漓盡致,那種直接上了顛峰的感覺,是那么的暢通無比。

        她只是離開他一個晚上,他己經(jīng)是受不了,少了她在身邊,他就是感覺心里空空的,他習(xí)慣抱著她,習(xí)慣在她身上歡快地馳騁著,當(dāng)他一個人面對著龐大的房間,再也不如以前那般淡定了。

        看來,他早己經(jīng)習(xí)慣她了,習(xí)慣了她的嬌嗔,習(xí)慣了她的小脾氣,就算是倔強(qiáng)也可愛,習(xí)慣了她做情事的慌張,習(xí)慣了她的臉紅,習(xí)慣了她無意中流露出來的嫵媚,總之是一切都習(xí)慣了,只不過是短短一段時間而己。

        她己經(jīng)這樣的滲進(jìn)了他的生活中。

        就如一個無形的魔咒,只有她,才能解開他心中的死結(jié)。

        他明白,他不能沒有她了,而她卻是隨時可以離開他,他出身何等高貴,從小到大,都生活在掌聲中,只是他心里一直想著那個綁著馬綁的她,最后發(fā)展到要把她占為己有。

        就算是現(xiàn)在己經(jīng)是實現(xiàn)了,他還是害怕會失去她。

        昨天,他心里一直想著她不高興,想早早回去接她下班,二人好好浪漫一下,他一直打她的手機(jī),她也不聽,他并沒有生氣,而是十分有耐心地等著,只是一直等了兩個小時,她還是沒有出來,他就知道是出事了,果然不見她了。

        他開始發(fā)動所有的人去找她,也找不到她,那一刻,他真的快崩潰了。

        這個女人總是無時無刻地牽動著他的心,她是無心的,而他卻這樣被她牽著,在他的眼里,她都是如一朵嬌嗒嗒的花兒,在他的大手下,漸漸綻放著。

        只要一占有她,她就會向他綻放最美麗的一面,他喜歡她這樣,喜歡占有她時,臉上無意間綻放的嫵媚,還有,到了情動時,她會激動著,在眼里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

        這樣的她簡直是小妖精轉(zhuǎn)世。

        一想這里,他的喉嚨涌動著,體內(nèi)的灼熱更加猛了,他的手加速了。

        她的身子顫得更加厲害,紅暈更是染滿了臉龐,眼睛里面也跟著蒙上了一層水汽。

        他的眼睛不斷地加深了,手指的動作不斷地加速,只是門又響了,一聲比一聲大聲,而且響起了金樽帶著威脅的聲音:“沈君一,你在里面干什么?”

        “你最好不要出來,如果你敢傷害她,我就要殺了你。”

        可能是見里面還是沒有動靜,他居然用腳來踢來,馬上被何美言阻止:“這位先生,我們再等一會吧,或者他們有話要說呢?你不能破壞公共財物。”

        “哼!大清早的,也不讓醫(yī)生進(jìn)來幫她檢查,他的居心何在?簡直不是人。”金樽扯著嗓子在外面嚷著,聲音之大。

        夏子諾馬清醒過來了,也覺得這樣的沈君一有些過分,于是她的臉窘極了,突然使出最大的力氣,把沈君一推開,沈君一見到她直皺著眉頭,眼里不斷地涌動著怒氣,這個金樽就不能安靜一些嗎?眉頭緊緊地皺著,不過還是聽了夏子諾的話,把他們放進(jìn)來。

        在開門之前,沈君一看著想起床的夏子諾,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道:“不要起來。”

        因為她沒有穿內(nèi)褲和內(nèi)衣,她一坐起來就會爆光了。

        出于自私的心理,他不放心地吩咐了一句。

        他剛剛開門,只見金樽的眸子里面全是冰霜,下巴說不來的緊繃,似乎沈君一欠了他的一百萬的債,現(xiàn)在他是討債來的,那雙犀利的眼睛,直直瞪著沈君一。

        沈君一也是直接無視他,身子一側(cè),令外面的何美言和護(hù)士進(jìn)來。

        護(hù)士開始忙碌了,為夏子諾檢查身子,何美言也沒有說什么,而是拿了診聽器,首先檢查了肺部。

        看著夏子諾微紅的臉,對她一陣擠眉弄眼的,夏子諾的臉更紅了,她那個嬌差的樣子,很明顯看得出來,他們之間剛才發(fā)生過情事。

        “沈君一!”金樽輕喝了一聲,似乎是要爆發(fā)的火山。

        “有事嗎?”沈君一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似乎在嘲笑她。

        “你剛才干了什么事?”金樽聲音十分冷。

        他們二人對峙著,似乎將要打架的樣子。

        這個兩個男人身高差不多,而且十分強(qiáng)勢,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實力,只是他們每一次見面都是這樣的劍撥努張的。

        “金樽,我是她的丈夫,我們干什么,似乎不關(guān)你的事吧。”沈君一輕輕地瞟了他一眼,眼神十分犀利。

        這兩個男人無時無刻在較量著。

        他們的眼中總是出現(xiàn)挑釁,就像是大家都不愿意服輸一樣,這兩個男人天生是敵人一樣。

        “你們不要吵了。”夏子諾發(fā)現(xiàn)苗頭有些不對了,及時出聲制止,他們不會是吵架吧?這兩個男人有時候?qū)嵲谑怯行┯字伞?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下吧。”夏子諾十分無奈。

        “哼!”金樽冷哼了一聲,就算他現(xiàn)在是重犯,他也是毫無畏懼,就像是無事一般自由行動,就算是他現(xiàn)在是身陷險境,那又如何?他同樣也不怕。

        “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我隨時可以叫人來抓你。”沈君一冷冷道的,眼里帶著無限的威迫,“金樽,我希望有些事情,你最好是安分一些。”

        他的聲音里面帶著濃濃的警告。

        金樽不由狂笑起來,沈君一居然在威脅他,太好笑了!他既然敢站在這里,當(dāng)然就不會害怕他了,在他眼里,生命早己經(jīng)是置之身外了,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他怕死的話,他也不會站在這里了,只是他也明白的,他也也不笨,沈君一一次又一次放過他,肯定是有目的。

        他是見慣風(fēng)浪的人,不要以為看不出來沈君一那點小把戲。

        “沈君一,如果你敢欺負(fù)她,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他眉宇間帶著犀利。

        “這句話好像是我跟你說的吧。”沈君一不由冷笑。

        “你們檢查完了嗎?我有事跟我老婆說一下。”沈君一沉聲道,此刻的他如多變的君王,隨時可以命令每一個人。

        護(hù)士和何美言早己經(jīng)被他這種氣勢嚇壞了,何美言也不敢多問夏子諾,她己經(jīng)察覺到空氣中濃濃的火藥味……

        她們魚貫地出去了,何美言暗暗地給夏子諾的一個眼神,讓她自求多福了,同時羨慕她,居然有兩個如此出色的男人為她爭風(fēng)吃醋。

        她現(xiàn)在才知道夏子諾有這種魅力的。

        看來以前是低估了夏子諾了。

        金樽正想發(fā)火的,門己經(jīng)是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了,沈君一是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因為剛才沈君一一直攔在那里,并沒有讓他進(jìn)來。

        被攔在外面的金樽氣得差點要砸門,只有聽到外面有護(hù)士不斷地低聲勸說。

        沈君一哪里理會他,只是看著夏子諾,因為何美言剛才說了,現(xiàn)在她的狀況己經(jīng)漸漸地好轉(zhuǎn)了,他慢慢地走向夏子諾,眼里面帶著意味不明的光芒,似乎在想什么,炯炯有神,一直盯進(jìn)了夏子諾眼睛深處,夏子諾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也不喜歡他這種眼神,覺得很大的壓力,把眼神移開了。

        只是沈君一的身子一近了,夏子諾的臉又莫名的紅了,只見沈君一己經(jīng)慢慢撫上她的臉,手十分溫柔,不讓她逃避,她輕輕地蹙著眉,有些疼,他突然俯下了身子,兇猛地吻著她。

        他的吻越來越強(qiáng)烈,好像要把對方含進(jìn)去一樣,夏子諾瞬間己經(jīng)癱軟在他的懷里面了,她的手想推開他,只是沈君一在這方面總是不遷就她的,總是那么的霸道,似乎他就是王,她必須要聽他的,他的吻帶著灼熱,有著席卷的味道,其中帶著渴望,她看到他眼中的灼熱。

        他重重地吻著,不斷地喘著粗氣,眼神里面燒著兩把火,似乎生她讓他擔(dān)心了,大手己經(jīng)探進(jìn)她的衣物里面,一下一下的捏著她的酥胸。

        “這個醫(yī)院真奇怪,居然不讓病人穿內(nèi)衣,如果是男的進(jìn)來,那不是要爆光了嗎?”他突然間冒出這句話,似乎十分不滿,夏子諾一怔,原來他是在生這個啊,怪不是他不主讓金樽進(jìn)來,也是因為這個吧,是怕她爆光了。

        這個男子自私得有些可愛。

        她輕輕地笑了,因為這樣他才會關(guān)門的,只讓何美言和護(hù)士進(jìn)來。

        畢竟醫(yī)院的病衣質(zhì)量也不太好,她是輕度肺炎,如果再帶著那些笨重的東西,有可能不利于散熱和呼吸,昨天晚上醫(yī)生才會叫她脫掉的。

        “你是不是也被金樽看到了?”他的怒氣有些莫名奇妙的,總是因為一些小事情吃醒,并且醋意十分大,他的大手在她胸前加大了力氣,漸漸的,她的胸在病衣內(nèi)挺立起來,十分明顯。

        “不要這樣想,他不是那種,我也不是那種人。”夏子諾有些生氣了,這個男子發(fā)火災(zāi)太沒有理由了,明明沒有的事情,他就想成那個樣子了,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氣受嗎?

        “是嗎?”沈君一似乎不相信金樽,眼前這個小美人在眼前,他會不動心嗎?他就是不相信,他就像在婚前一樣,要掃除一切的障礙,不許任何人靠近她,她只能是他的。

        現(xiàn)在最大的敵手就是金樽了,金樽這個男人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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