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你這是非法拘禁
唐逸一直在她背后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目光閃爍。
他總覺得這幾天的夏子諾十分反常,手暗暗捏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他要找一個時間,要好好跟她談?wù)劜攀恰?
夏子諾比以前更安靜,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她大多數(shù)住在公司,但是一想到金樽之間的約定,她還是偶爾回一次金樽的別墅。
之后,她拒絕看電視,拒絕上網(wǎng)看新聞,想把沈君一給忘了,覺得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不要說沈家的人不接受她,現(xiàn)在中間隔著一個仇恨,她無論如何也不做那些不孝的事情,不然在天的父母也不得安心。
他們沒有任何可能性了。
像他那樣成功的男人,也不會找不到女人,現(xiàn)在他又像以前那般春風(fēng)得意了,而且聽說成為新一屆的市長候選名單,呼聲十分高。
只要他愿意,不要說一個,一百個都有,比她好的,與他門當(dāng)戶對的。
或許陳曼婷也不會放棄,她愛他那么久了。
她仰睡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空空的,為了忘記他,她每天做大量的工作,身子消瘦了不少,金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他為了尊重她,還是打算給她一個私人空間,只要她不再跟沈君一有接觸,他相信,她一定會慢慢忘掉他的。
她在金樽的別墅里面也是一個人一個房間,金樽似乎每天也有不少的事情要忙的,估計是忙著幫里的事情。
這樣更加好,可以少一些面對他了,正是她盼望的。
她是不敢回父母家了,一怕害怕他們擔(dān)心,二是怕自己離婚的事情給他們知道了,讓他們傷心。
新的一天,她繼續(xù)上班,她下班的時候十分晚,差不多是深夜了,唐逸說等她,被她拒絕了。
她獨自一個人開車,這輛是金樽配給她的,說他最近忙,讓她一定要分清楚自己的心。
不要讓愛情忘了自己的仇恨。
只是她剛剛走到集停車場,突然間她被一個人拖走?她正想呼叫的,但是己經(jīng)被人捂住嘴巴了。
她幾乎要窒息。
她奮力掙扎,以為自己遇到壞人了,側(cè)過頭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沈君一。
心強(qiáng)烈地跳了幾下,她差點要忘記了呼吸,本來以為他們再也不相交的,只有他居然主動過來找她。
只是他不再如以前那般溫潤,而是冷酷到極點,目光是冰冷的,如利刀一般。
她的臉?biāo)⒌匕琢耍阕銕追置牒螅呕剡^神來,不斷地咳著,小臉漲紅。
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停車場這里?他不會是恨得要把她給掐死吧?
一個可怕的想法涌進(jìn)她的想法。
“夏子諾,你越來越有本事了。”從牙縫間,他狠狠地吐出這句話,一字一頓,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恨意。
他們不是離婚了嗎?他還來找她干什么?
“咳咳……你快點放開我!我快要受不住了。”夏子諾呼吸有些艱難了,小手抓住他的大手,眼中充滿了驚慌,全是懼意,嘴唇不斷地顫抖著。
“怕了?離婚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那么害怕?”他再次咬牙切齒道,終于他放開她了,其實他真的捏死她的,捏死了更加好,她讓他更加痛苦。
夏子諾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膛不斷地起伏著,眼淚都要出來了。
“夏子諾,你太自作聰明了。”他嘲弄地盯著她,看她就如一個大垃圾,不顧一屑,“誰讓你幫了?”
夏子諾猛地抬起頭來,才意識到他話中的意思,難道他都知道了,她眼中全是驚震,金樽做事十分隱秘的,他知道了?
只是從他嘴里冷漠地說出那些話時,她的身子忍不住要顫抖起來,心感覺血淋淋被撕成兩半了,疼得厲害,原來他不屑她幫他。
就算他知道她幫了他,他也不會感激她的。
眼淚悄悄地蒙上了眼睛,一句說不出來,胸膛有兩顆石頭壓著,幾乎要窒息。
他緊緊地抿著唇,眼神還是她陌生的冷嘲,她不再敢去看他了,垂著頭,干脆不再看他了,把所有的委屈統(tǒng)統(tǒng)吞進(jìn)肚子里面。
她希望他可以早點離開。
讓她把一切的痛苦放在心里吧,但是他己經(jīng)把她拖進(jìn)外面,把她推進(jìn)一輛車子里面。
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車子己經(jīng)是如箭一般向前駛?cè)チ耍恢浪阉d到哪里去,反正正在開車的他,樣子十分恐怖,似乎她欠了他一百萬似的,就算是從側(cè)面也可以看到他是相當(dāng)生氣的。
只是他們現(xiàn)在明明沒有關(guān)系了,他還想干什么?
正在專注開車的他,眼睛特別的幽暗,帶著冰冷,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冷的。
車子在他們之前住的別墅停下來,夏子諾一怔,眼淚模糊了眼睛,不明白他把她帶回來是想干什么?
“我們己經(jīng)離婚了,你還帶我來這里干什么?”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是可怕的,她不會天真地認(rèn)為他會原諒她。
“哼!傷害了我,就想拍拍屁股就走,夏子諾,你是在玩弄我吧。”他的口氣十分不屑,帶著幾分鄙視。
她的臉?biāo)⒌匕琢耍绻媾膊粫龀鲞@些犧牲了。
她的小手輕輕地顫抖著,她急叫:“我要下車,我們己經(jīng)離婚了,而且我們是仇人,我恨你,你不用多說了,我們之間就是這樣了,你放我走,你曾經(jīng)幫了你,現(xiàn)在我?guī)土四悖覀冊僖膊幌嗲妨耍憧禳c放開我。”
他的話越來越不堪入目了,她不會笨笨的聽他在那里諷刺。
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十分聰明的,他猜到就猜到了,反正事情己經(jīng)結(jié)束了,她的目的也達(dá)到了,只是她真的不能接受一個仇人的兒子當(dāng)自己的丈夫。
她內(nèi)心那個垮過不去。
既然他們之間己經(jīng)是這樣了,那他可以不要再理她了,為什么還要來管她?
他也知道她的身世,他們是仇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對她內(nèi)疚才對,似乎他比她還要兇惡。
“夏子諾,你以為你這樣做,很偉大嗎?我絕不會感激你的,絕不!”她的心是冷的,她不找他算帳算是好事了,他居然還找她算帳?明明要欺負(fù)她嘛。
身子似乎在抽筋一般難受,這個男子憑什么恨她?用什么理由來恨他?她又沒有欠他的,她恨他才對。
“我要下車,不然我要告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直盯著他,他這算什么?她不需要害怕他,她己經(jīng)對得住他了。
“告吧!”沈君一似乎不怕她一樣,陰冷地笑著,就如一個大惡魔一般,在夜里,更加顯得他有些可怕,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但是就如黑夜中野獸的獠牙似的,冷森森的,惡惡的。
“沈君一,何必這樣纏糾啊?不要逼我恨你。”夏子諾迎上他的眼睛,苦笑一聲,覺得這個男人太不會感恩了,好心不得好報,她為他這般付出,他居然還來鄙視她。
“恨……有我恨你嗎?”他的頭湊到她的面前,冷森森道。
他恨她?真是天大的笑話,他有什么資格恨她?她凈身出戶,沒有敲詐他的離婚費,算是給他面子了,她頓時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嘴巴微嘟,同樣滿眼仇視地盯著他。
“你爸媽是犯法死的,他們的行為威脅到社會安寧了,如果你不及時收手,必須要走上這條路的。”沈君一如小孩子一樣,理直氣壯。
“你說倒是輕松,如果是你失去父母,相信你沒有我那么淡定了,沈君一!你快點放開我!我不想再跟你在這里羅嗦了。”夏子諾氣得胸脯連連起伏,就算是穿著毛衣,也能感覺到她的胸脯是那般的豐滿。
她說完就去拉車門,覺得跟他在一起十分窒息,這個男人太不可理喻了。
“休想走!”沈君一拉住她的手,關(guān)上防盜器,她再拉也不可能走得出去。
“混蛋!”夏子諾狠狠地盯著他,目光幾乎要吃了他一樣。
“我也不承認(rèn)自己是一個君子。”沈君一看著她那嬌美的小臉,嫣紅的雙唇,下體早己經(jīng)控制不住了,該死的,自己明明十分恨她,卻對她的身體那么迷戀。
想了想,眼光閃了閃,又打開了防盜器,比她快一步下車,幫她的車門,一把她嬌小玲瓏的她抱出來,如老鷹捉小雞一樣,不顧夏子諾怎么樣奮力掙扎,一臉陰沉地把她抱進(jìn)屋里面。
夏子諾剛剛進(jìn)屋,就發(fā)現(xiàn)里面好像重新裝修過了,不少東西換了,而且是新的,好啊,這個男人她一走,就迫不及待要換掉以前的東西,看來他是巴不得她要走了。
其實她不知道是他摔壞了,不得不重新?lián)Q過。
夏子諾意識到他在做什么,小臉蒼白,身子不由一縮,小手扯著沈君一的衣領(lǐng),一直不肯松手,好像這樣就不會令他得逞一樣,她知道這個男人的體力,一旦瘋狂做起愛,她估計明天起不了床的。
“我們己經(jīng)離婚了,如果你敢對我……我就告你!你快點放開我,你不是說只要一勾手指頭,隨便就會來一大堆女人的嗎?怎么了?舍不得我了?”她故意嘲弄叫著,這幢別墅有其他的傭人,她想,這個男人為了面子,有可能會放開她吧。
只是沈君一似乎根本不當(dāng)她一回事,面無表情,耳不聞不充把她重重摔到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她,就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
“你!不要過來!我要報警了!我們己經(jīng)離婚了,你這是非法拘留,你要犯法了,我要你明天上頭條,說堂堂戰(zhàn)狼軍長扣留前妻。”夏子諾臉色有些慘白,雙手護(hù)著胸前,雙手顫抖,身子不斷地后退。
他可是名副其實的狼啊,不防不得,她不能再失身于他了。
她跟他己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她把自己蜷曲到一個角落,似乎這樣就可以更好保護(hù)自己。
“那個……沈君一,一切好商量……先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她放低姿勢,放柔聲音,把這個男人哄了再說,她不要跟他再發(fā)生關(guān)系,她有些委屈,想起死去的親生父母,眼睛一潤,自己再愛他,也不能對不起在天堂的父母,她己不孝一次了,現(xiàn)在不能再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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