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不需要在這里假惺惺的
難道是沈君一把夏小姐弄成這個樣子的?
這不像是沈君一的性格,會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
只有夏子小姐為什么會在金樽手中?他們又不明白了?
金樽當然是氣得要命,他為了她簡直改變了一切,不再調戲她,讓她慢慢走出痛苦的陰影,遷就她,讓她繼續工作,給她最大的自由,他唯獨立忘了防沈君一,他認為當時沈君一那么生氣了,肯定不會再理夏子諾了吧。
但是他想錯了,沈君一居然對夏子諾念念不忘,不但傷害了她,估計還侮辱了她吧。
一想到這里,胸口如燃燒著一團火,正在猛烈地燒著,那張俊臉黑得十分可怕,猶如魔鬼似的,這個沈君一己經沒有資格再傷害夏子諾了。
夏子諾對他算是夠好了,好得令他發瘋。
但是這個男人居然不滿意。
這些日子,她的傷痛他是看在眼里的,但是絕對不會那么絕望的,一定是沈君一傷害了她,她才會做這種傻事的。
平時好好的,今天卻出事了,沈君一是脫不了干系的。
他還想打,但是沈君一己經握住了他的手,二人的手停在半空中,目光在空氣中噼噼地燃燒著。
“夠了!”沈君一喝道。
金樽更加生氣了,夏子諾現在生死未卜,醫生沒有出來,萬一她挺不過去,從此跟他說再見,他要怎么辦了?而這個該死的沈君一好像還是那么冷漠,臉上沒有半點悔改之意,似乎夏子諾的命可有可無。
只有沈君一把傷痛放在心里罷了。
“你不是男人。”
金樽越想越生氣,又伸出拳頭,重重地打在沈君一的臉上,這次沈君一不再忍受了,而把它擋住了。
他的聲音也是十分冷:“我來這里不是為了跟你打架的。”
聲音帶著濃濃的命令。
“哼!不是來打架,難道你會關心她?”金樽的語氣滿是嘲弄,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你是來看她到底死了沒有?對吧。”
他的眼神如刀,好像當場要把沈君一凌遲了一樣。
沈君一生氣了,本來想冷靜一些,但是被金樽一次又一次的挑火,他無法忍得住了,那顆心簡直狂躁極點,他想她死了,也不會過來了。
他開始還手了,這兩個大男人在走廊上面瘋狂地打著的,似乎要把對方致于死地,一旁的劉雨和葉帆看不過眼了,把他們兩個分開了,說這里是醫院,不可以喧嘩,會影響到其他的病人的。
只是這兩個大男人哪里聽得進去,你一拳,我一拳的,把大家看呆了。
“誰是夏子諾的家屬?”這時,急救室的燈滅了,從里面推開一張病床,上面躺著夏子諾,輸著輸氣,臉色十分蒼白,似嚴重失血一般,這樣的她脆弱得如一個易碎的洋娃娃。
二人的打斗馬上停止了,一個正在扭著對方的衣服,一個正準備踢著對方的腿,醫生微微皺了皺眼睛,表示十分不悅,只是一看到老板葉帆在那里,也不敢罵人,只是職業性道:“病人需要安靜,請保持醫院的安靜,她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走出來的,如果不想她死的話,請你們從現在開始,保持安靜。”
沈君一和金樽站好了,她的命似乎比一切都重要,臉上帶著慚愧,如兩個犯規的大男孩。
所有人讓出一道路,讓醫生和護士推著夏子諾來到了重癥病房里面。
金樽示意兄弟們不要再跟過來,守著醫院,不許放出半點不利的消息,畢竟他和沈君一是出名的人物,萬一引來記者,后果不堪設想,現在夏子諾最需要就是平靜,希望不需要任何過來打擾。
葉帆和劉雨搖了搖頭,表示無語,從來不見過這樣的場面,更明白這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兩個男人并排跟在醫生和護士的后面,二人的腳步是一致的,他們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又開始低聲斗嘴了:“沈君一,還說你是正人君子,我看是一頭禽獸吧,她為了你,放下自己的仇恨,去幫你度過難關,你不但不感恩,居然這樣傷害她!真他媽的,我看不過眼了。”
金樽狠狠地咒罵著,語氣中充滿了怨恨。
沈君一聽,更加生氣了,冷冷一笑:“我更加看不過眼你了,你想吧,明明是我的老婆,你要把她搶走,你安什么心?我能不知道嗎?你為什么要跟她說她的身世?還不是為了她恨我,離開我,你做的事情更加惡心,可以明確地說,你不是男人。”
“這是事實,她是黑鷹幫的人,是不可能跟自己的仇人在一起的,你想她對不起她的親生父母嗎?”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里插手!如果你不說,或許她這輩子都會過得十分幸福。”
“幸福?哈哈!”金樽忍不住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濃濃的嘲弄,這時,前面的醫生又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再吵,就把他們趕出去,就算是院長的朋友也不客氣了。
現在病人最大。
沈君一差點又想把金樽打倒了,只是一看到那位醫生的眼神,硬硬地把自己的怒氣收起了。
“哼!你走吧,估計子諾也不想見到你,見到你,她會更加傷心的。”
金樽說完了,加快速度,不想與他同行。
“這不是你要管的。”沈君一眉頭一挑,俊臉更加陰沉,似乎要把金樽給吃了一樣,如果不是金樽,現在他回到家,一定有一個人溫柔地等待著。
后面的葉帆聽得心驚膽顫的,沈君一和夏子諾是仇人?這是怎么一回事啊?難不成沈君一做了對不起夏子諾的事情,才會對夏子諾那么好的?他們一頭霧水,表示十分不解。
劉雨的臉上若有所思,目光閃爍,似乎明白了一些。
走廊的病人一見到如此的架勢,一個個嚇得縮回了病房,哪個敢出來?一見到沈君一和金樽兩大惡都害了,不要說要看了解,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一個個關上病房門。
金樽低垂著頭,與躺著夏子諾的車子并列,他看著面色蒼白的夏子諾,內心早己經是揪成一團了,他最最不舍得就是這個女人受傷了。
看向夏子諾時,他的目光是無限柔情的,寵溺的,與剛才嗜血的眼神完全不同的。
沈君一也不甘示弱,也來到了車子的另外一邊,十分緊張地看著夏子諾,希望夏子諾第一眼醒來,就是看到他。
只是來到了病房的,醫生把他們趕了出去,他們是擔心這兩個惡狠的男人在病房里面又打起來,會危及到病人的生命。
他們只能是悻悻地在透明的玻璃外面看著里面靜靜地躺著的夏子諾,不敢亂來,護士時不時進去換藥水,他們也不敢強求要進去,十分配合,只要她好好的,他們能在外面看她一眼又如何?
剛才醫生明確地告訴他們了,如果再遲發現五分鐘,他們見到可能是病人冰冷的尸體了,她這樣算是走運了,被人及時發現,她是嚴重窒息。
沈君一下巴繃得緊緊的,目光冷漠,靜靜地坐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他真想沖進去,握著她的手,跟她說,對不起,以后不會這樣了。
金樽可能看累了,坐到沈君一對面的椅子,那雙透著冰冷的眸子直直地射著沈君一。
沈君一迎上他充滿了敵意的眼光,目光有些黯淡,腦子一次又一次出現她的語容笑臉,心痛不己,曾經那個時而倔強,時而向他撒嬌,時而柔軟得小女人的女人正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也不知什么時候醒過來?
“金樽,其實我比你更希望她沒事。”
他比他愛得深,他認為。
只有他也不知道金樽在她兩歲時,就對夏子諾產生了保護欲,比他更加早。
他們在外面足足等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醫生確認她沒有生命危險了,才敢給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的兩個男人進來,同時警告他們一定不能吵,不然會刺激病人,后果不堪設想。
沈君一暫時都不敢通知她的家人,怕他們會接受不住,想這件事情緩兩天再說。
他們二人對望了一眼,充滿了暗示,不準對方亂來。
他們一見到病床上的夏子諾,目光瞬間變了,因為躺在床上,沒有醒過來,她己經是一天一夜都是靠輸液維持體內的營養,她睡得很安靜,醫生說,怕她醒了會激動,打了一支鎮定劑。
醫生認為好好的一個姑娘是自殺,是不是自殺只有夏子諾才知道了。
其實她也不是自殺,只不過是因為太累了,在浴室里面睡過去,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她一張美麗的小臉安安靜靜的,黑睫毛闔在眼底,形成兩個漂亮的陰影,配上白色的門床單,更加白,白得脆弱,嘴唇帶著蒼白,令他們看了,內心一下一下地疼著。
她正在睡著,呼吸清淺,看來醫生沒有騙他們,她活過來了,他們在病房各找了一個椅子,緊張盯著那張小臉,病房的窗簾是拉上的,是害怕外面的陽光影響病人體息,同時亮了一盞小燈,十分柔和,映著她更加安靜。
如果輕輕地一碰,她都會碎一樣。
沈君一真把她擁進懷里面,緊緊地摟著,在她耳邊說著一些好聽的話,說他知錯了,以后絕不會傷害她了,一生一世疼著她,只要她跟他復婚,就算是離婚了,她還是他最愛的女人,他會追隨她一輩子……絕不會讓金樽搶走她。
說他爸爸己經得到懲罰了,他知道有些事情無法挽回,他愿意為他爸爸請罪,會一輩子對她好。
只是這些話隔著一個金樽,他是開不出口,害怕一說話了,那個男人又會冷潮熱諷。
這時,金樽盯了他一眼,覺得他眼中的內疚十分刺眼,低聲道:“你走吧,不需要在這里假惺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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