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是在關心我嗎?
金樽目光閃爍看著她,劃過一抹復雜的光芒,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垂下來,他的心是沉重的,只是一看到她哭,他的心就無法控制不想到他們之間的情敵——沈君一。
他薄唇緊抿,過了一會,他還是露出燦爛的笑容,一點她的小鼻尖,把一切的失落全部藏在心底。
“好好休息吧,我要把你這只貓養得白白胖胖的。”
“我不要胖。”夏子諾似乎察覺到他的失落,知道自己的行為肯定是傷了他,只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反正他是知道的,她不想掩飾自己的真實感受。
“好,你可以少喝一碗湯。”金樽輕嘆一口氣,好不容易放松對她的要求。
“才一碗?”她一天最起碼要喝六碗湯,才少一碗,她還得喝五碗,太可惡了。
她明顯不高興了。
“不要也要。”金樽對她強行命令,故意板起那張俊臉,只是再板起來也不惡,在她面前,他無法當老大。
“哼!”夏子諾哼了一聲,把頭側到一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就如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金樽眉宇之間不知覺染上了一層喜色。
金樽的臉色不自覺放柔了下來,目光柔得可以掐出水來。
到了第二天,夏子諾終于出院了,她是悄悄出院的,就連她的養父母也沒有通知。
由于金樽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夏子諾,而夏子諾也決定跟金樽在一起,所以她的養父母也沒多加阻止。
他們這個女兒從小到大,外表嬌弱,從是一倔的時候,誰也攔不住。
一旦她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金樽不再住在原來那幢別墅,說那不吉利,不宜住人,他要帶她到之前她爸媽住的那幢別墅,之前己經被人買走了,金樽又用高價買回來,他怕觸景生情,所以一直沒去住。
現在夏子諾來了,為了讓她看看自己的親生父母以前住的地方,才帶她搬了過來。
他們出院的時候是下午,這時人比較少,他們從秘密的通道出來時,直接開車到那幢別墅。
夕陽的光通水泥森林折射下來,斜斜映在公路上,今天的天氣不算是太冷,金黃的光芒透著兩邊的樟樹,射在他們坐的車子上,點點碎碎的,金黃的夕陽光為這個冬日添增了一絲溫暖。
“我們這是去哪里?”夏子諾看著路邊四季常青的樟樹,陽光透過玻璃窗折射進來,曬得她暖洋洋的,沐浴在這樣的陽光下,她才感覺到這個冬日不再那么寒冷了,只覺得這個冬天特別的冷,她貪婪地感覺著這一抹溫暖的夕陽光。
這是她的幻覺吧?她怎么可以會溫暖的?
金樽一直在注意著她,看著臉上變幻莫測的變化,大手伸到她的腰間,摟緊她,試圖給她最大的安慰,其實他只想給她一個驚喜。
“到了你就會知道了。”金樽身上透著淡淡的古龍香水,他的兄弟說,女人一般受不住這種香水的誘惑,司機專心地開著車,車子似箭,窗外的景色如電影倒影一般向后退。
夏子諾不再說話了,只想靜靜地坐在那里。
鼻息間散發著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其實她是排斥這種香味的,但是她不會說出來,畢竟她知道金樽是為了討她歡心才會這樣的。
這個男人對她太好了,好得令她無適所從,不知所措。
她寧愿他像對前一樣,對她耍流氓,也不要這樣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輕咳了兩聲,側過頭看向他,沉吟半晌,有些賭氣道的意味兒:“你還是恢復原來的樣子吧,這樣的你,我不習慣。”
簡直是怪怪的。
“難道你想要我耍流氓嗎?到時你又要罵我了?”金樽一聽,似乎被人發現了重大的秘密一樣的,有些不自在,這個女人就不能給他一點面子?他可是為了她改變形像的?
“不罵。”夏子諾一窒,垂下頭來不再說話了,雙手繞纏,反正她覺得內心沉甸甸的,似乎無法高興起來,偶爾揚起黑睫毛,會看到夕陽照在金樽的頭發上,灑了一層金黃色,側面看去,剛顏的臉線條分明,儼如希臘王子。
“是嗎?我倒是希望你罵我。”金樽迎上她的目光,大膽地對她發射出自己的信號,他是為了她!
車子十分平穩地行駛著,終于來了一個拐彎處,車子沒法開進去。
司機把車子停下來的,停下來詢問金樽,態度畢恭畢敬:“金先生,這里無法開車進去了。”
“好的,你先回去吧,到時我會通知你的。”金樽面無表情道,語氣機械。
原來這是一道長長的樟樹道,這種樟樹十分耐寒,就算是冬日,葉子也不會變黃。
“我們要走路進去嗎?”夏子諾有些納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這里似乎很特別,四周高樓聳立,而這里卻是彌漫著一股古老的氣息,建筑物似乎是上個世紀的。
前面一條長長的巷子,小路是由青花路建成的,帶著幾分古樸,這時,有幾對情侶從他們身邊騎著自行車駛過,夏子諾的眼底微不可察閃過一抹亮光,幾曾何時,她也幻想過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騎著自行車走在小路上。
只是這個愿望恐怕到時也無法實現吧。
青花石有些顛簸,這幾對情侶銀鈴一般的笑聲響起,十分暢快,彌漫在空氣在這條充滿了古樸古風的巷子里面。
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們。
金樽似乎想到什么,快步追上他們,把其中一對情侶攔下,低聲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后來那對情侶暖昧往這邊看過來,就把自行車給了金樽。
夏子諾微微蹙著眉頭,不明白他們在看什么?
金樽就推著自行車過來了,笑吟吟地看著她,因為他的到來,空氣中依稀透著幾分寵溺的氣息:“我們也試一下吧,體會一下青蔥時代的滋味。”
青蔥時代?夏子諾一怔,原來他剛才是借車子了?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并沒有說話,不過,她眼中那抹一抹而過的亮光還是被金樽捕捉了。
他知道她是樂意的。
他修長的雙腿跨坐在自行車,似乎有些屈膝,但是他笑容可掬,一手扶著自行車,一手作出邀請:“美麗的夏小姐,我有這個榮幸與你一起騎自行車嗎?”
夏子諾猶豫了幾秒,有些心動,最后還是跳上自行車的后座,摟住他的腰。
金樽的身子明顯一繃,她那豐滿的胸部緊貼著他的后背,軟軟的,一股異樣的觸電的感覺傳來,是他從來沒有試過的。
“你剛才跟他們說了什么?”夏子諾坐在后面,并沒有忘記來自那對情侶暖昧的眼神,他不會在背后說了她什么壞話吧?
“沒有啊?只是說我的女朋友今天生日,想給你一個驚喜,說我追了二十五年了,也沒有把你追到手,他們肯定不相信,我又說我得了絕癥,時日不多了,如果再不趁著時間跟你表白的話,就來不及了。”
“哪有人咒自己死的?”夏子諾砸舌,怪不得那對情侶的眼神那么暖昧,原來這個臉皮三丈厚的男人撒了這個天大的謊言。
“哈哈……你是關心我嗎?不想我死?”金樽笑得十分舒暢,她現在的話多了一些了,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的。
“我……”夏子諾意味自己說的話有些關心的味兒,就像她平時跟朋友之間的調戲一樣,她真當他是朋友了嗎?
金樽后面也不理她是否認不否認,雙腿一用力,自行車的速度加快,車子開始顛簸起來,但是十分穩定,他不忘囑咐一聲:“要坐穩了?”
“我們這是去哪里啊?”她嚇得兩手緊緊地摟著他精壯的腰,害怕自己從車子上摔下來。
金樽漂亮的鳳眼馬上閃過一抹異樣。
“都說去了就知道了。”他保持神秘。
他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對待一個女人,他希望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小巷很長很長,轉了一個彎又一個彎,似乎沒有盡頭一樣,左拐右拐,白墻,灰瓦,金樽時不時響兩聲清脆的車鈴聲,頓時響在空靈的小巷子里面。
她似乎回到民國時代,帶著濃濃的時代氣息。
如果不是金樽熟悉這里,估計他也會迷路了。
夏子諾的頭更是暈暈的,屁股有些疼了,自行車才停了下來。
映在她眼前,是一幢民國時代的小洋樓,也可以說成是別墅。
很明顯,外面里面都經過了一番重大的大裝修,但是還是保持之前的風格。
她抬起頭來,太陽西沉,天色一片彩霞,璨燦絢麗,就如一副美侖美奐的油畫,這個地方環境不錯,四周的房子井然,整潔而干凈。
時不時見到有幾對恩愛的老人家手挽著手散步。
夏子諾跳下車子,怔住了,不明白金樽帶她來這里是為了什么?這幢小洋樓又是什么地方?
門口還有兩個威武的大獅子,威風凌凌,一看就知道有些年歲了。
前面是一個大花園,盡管到了冬日了,里面還是種著各種珍貴花草,迎著冷風,高揚著自己的頭,一片綠意盎然。
而且大門還霸道十足寫著的三個字:江楓居。
夏子諾看著里面,側過頭來問金樽:“這里是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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