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死也不肯說
晚餐夏子諾沒有出去吃,不管爸爸媽媽怎么敲門,她就是不開門。
這可把夏爸爸媽媽急壞了,以為她深受打擊了,納悶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呢,夏子浩更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明白她這是什么意思?
本來很興奮的他暗暗懊惱起來,心想,會不會她并不喜歡自己呢?
夏爸爸和夏媽媽面面相覷,明明看他們兩個不錯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了?
夏媽媽扯了扯夏爸爸的衣服,心里一陣糾結(jié),本來是一件好事的,現(xiàn)在卻變成了壞事了。
他們嘆了一口氣,只能是順其自然了,夏媽媽敲了敲門,道:“諾諾啊,媽媽把你的身世告訴你,并沒有別的意思的,我們不會強迫你的,快出來吃飯啊,不然媽媽會很擔心的!
不管原因是什么,諾諾生氣是看得出來的,這件事只能慢慢來了,或許諾諾一時間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身份,也沒辦法接受夏子浩。
“是啊,諾諾,我們照樣是一家人,像以前一樣就可以了,子浩這小子我們也說他了,他是太興奮了,他一向沒心沒肺的,你不是不知道!毕陌职直M量站在她的角度說道。
里面還是沒有動靜,夏子浩不由懊惱到極點,馬上沖著門嚷著:“夏子諾,你能不能清醒一些?沈君一和金樽根本不適合你,他們只會傷害你!你不要再想了,讓我好好照顧你吧!
他的話更是令夏媽媽和夏爸爸嚇壞了,他們這個兒子就是這樣,總是沖動,他們開始擔心了,夏子諾會不會不喜歡他呢?到時他的兒子只能是一廂情愿了,那不是害了夏子浩嗎?
“唉……”夏媽媽重重嘆了一口氣,一時不知如何做?但是說都說了,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不可能再收回。
“他們的問題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不要管太多!毕陌职掷膵寢尩氖忠^去吃飯。
突然間,門開了,站在門口外面是眼睛微腫的夏子諾,很明顯她是哭過了,但是她還是努力在笑。
手上拿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爸爸媽不用擔心,我很好,對不起。”
夏爸爸和夏媽媽對視一笑,把她拉到桌子面前,就像平時一樣,夏子浩馬上如跟屁蟲一樣跟著她后面,屁顛屁顛的。
夏子諾像平常一樣吃飯,就是跟夏子浩零互動,夏子浩幫她夾菜,她就吃,根本不熱情,十分冷淡,把夏子浩弄得快要吃不下飯來了,一次又一次向爸媽求助,但是夏爸爸和夏媽媽并沒有理會他。
他們可不敢為他作主,婚姻大事要兩廂情愿,如果夏子諾并不喜歡他,他們有心湊合也是沒有辦法。
一頓飯吃得心事重重,徹底地把以前的和諧打破了。
夏子諾正坐在陽臺看外面的風景,這時,夏子浩拿著水果來到她面前,遞給她一個蘋果,坐在她身邊,跟她一起看著萬家燈火,在他們眼下,每一家都會不同的故事,就不知每天上演什么戲碼?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估計就是這樣了。
“子諾,對不起,今天中午冒犯你了,我可能是太激動了,但是我是無心的!毕淖雍瓢l(fā)現(xiàn)夏子諾的目光十分平靜,幽幽嘆了一口氣。
夏子諾并沒有理會他,就如一個安靜的娃娃,她只負責聽就好了。
“子諾,就讓我來照顧你,好嗎?我是真心的,我沒有辦法看到你這樣下去了,你看,不到一年的時間,你被兩個男人傷成這樣,我真的看不過去,我承認自己沒有他們優(yōu)秀,但是我覺得,我更適合照顧你,我可以保護你不受到半點傷害,就如以前一樣!毕淖雍朴纳畹难劬﹂W爍著暗涌的情緒,平時陽光的大男孩似乎一下成熟了,就如多了一份責任,要成為真正的男子漢一樣。
夏子諾還是不動,似乎陽臺那邊的風景十分好看,總讓她看不厭,這樣側(cè)面看她,黑睫毛輕揚,又濃又翹,就如黑夜中蝴蝶,時不時飛舞著。
這樣的她更令夏子浩著迷了,體內(nèi)情不自禁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該死的感覺己經(jīng)折磨他很久了,令他痛苦不堪,現(xiàn)在也是一樣。
“子諾,我們在一起吧,以后我們一直創(chuàng)業(yè),一起上下班,我不會讓你太辛苦的,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努力工作,保證給你幸福的生活!
夏子浩一字一句道,其實他現(xiàn)在不需要她馬上回答他,他只需要她明白他的心意就可以了,他要的不多,不要老婆孩子熱炕頭,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他己經(jīng)想好了,絕不會讓夏子諾其他人交往,如果他們敢再打擾她,他就跟他們拼命,以前礙于身份,他不能這樣做,現(xiàn)在可是不同了。
一天時間,他感覺自己己經(jīng)變成了男子漢了。
但是夏子諾卻是早己經(jīng)寫好的紙條遞給他,目光帶著愧意。
紙條上面寫著:對不起,子浩,你的心意我明白,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只是我不能接受你,我配不上你,你是那么干凈,那么年輕,我只想當你的姐姐,我們一輩子做姐弟,不要因為姐而耽擱你的幸福,姐只希望你可以幸福,我永遠愛著你們!”
字體娟秀整齊,上面明顯沾有淚水,有些字是模糊了的,夏子浩憋著一口氣讀完它,她這樣是在拒絕他嗎?
“不,我是不可能放棄的,夏子諾!你給我聽著,以前我笨,不懂得保護你,現(xiàn)在不會了,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毕淖雍颇抗庾谱频,薄唇緊抿著,表示下了很大的決心。
夏子諾眼中帶著懇求,還有盈盈的淚花。
夏子浩最受不住就是她這個樣子了,一時煩躁不己,把那張紙張揉成一團,狠狠扔進垃圾桶里面,表示他不可以接受她的話,他是不會放棄的。
“夏子諾!我是不會放棄的!”夏子浩騰地的一聲站了起來,沖著她嚷,她比他大又如何?他不在乎什么狗屁的年齡差距。
夏子浩氣沖沖跑出陽臺,十分生氣,差點把要進陽臺看夏子諾的夏媽媽撞到了,夏媽媽不由扯著嗓子叫:“哎喲,我就說你這孩子怎么冒冒失失的?這么大了,還那么莽撞?粗心大意的毛病老是改不了!
夏子諾聽到夏媽媽的聲音,馬上斂起臉上的失落和難過,傷害夏子浩并不是她的本意,這個家自從她的身世揭穿后,她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窒息感,她明白他們是愛她的,只是當這種愛轉(zhuǎn)換成另外一種意思,她便感到十分有負擔。
如果可以,她真想逃離這里,不想再打擾他們,不要因為她而把他們正常的生活打亂,本來是女兒的身份一下子轉(zhuǎn)換成媳婦兒的身份,她真心接受不住。
一個想法悄悄地在心底萌產(chǎn)……
“子諾啊,快進去了,外面風大,小心感冒了!辈恢朗遣皇清e覺,媽媽不再像以前一樣對她嘮嘮叨叨的,她真的很不習慣,現(xiàn)在媽媽對她帶著一些小心翼翼的,爸爸也是這樣,自己想要他懷里撒嬌,他己經(jīng)下意識躲開了,每一個人看她的眼神都在變了……
一切都變得十分陌生,她的心是敏感而脆弱的,表面大大咧咧,但是有稍稍的風吹草動,她都能感覺到。
夏子諾點點頭,不再迷戀外面的風景了,看著夏媽媽欲言又止的眼神,她輕輕在心里嘆一口氣,她最怕就是把氣氛搞破了,她最擔心的事情己經(jīng)發(fā)生了。
她回房睡覺了,知道這里是呆不下去了,一晚睜著眼睛直到天亮。
她真的不忍心傷害他們,如果在沒有遇到沈君一前,或許她會考慮一下,和夏子浩在一起,現(xiàn)在她經(jīng)歷太多事情了,一切都變味了,己經(jīng)是不可能了。
到了第二天,一家人剛剛吃完早餐,他們的門就被人敲開了,原來是警察局的人,他們是受到潛在黑鷹幫的內(nèi)奸報道,知道夏子諾被金樽以背叛的名義趕出來,但是他們想從在她身上得到重要的線索,畢竟夏子諾曾經(jīng)是金樽最得寵的女人,想必她一定會知道不少的事情,對扳倒金樽有一定的幫助。
他們幾個警察十分精明,之前一直與戰(zhàn)狼隊明搶暗斗,立功勞,如今好不容易戰(zhàn)狼隊不跟他們爭,他們要好好表現(xiàn)才是啊。
只是夏子諾己經(jīng)不會說話了,他們也沒有辦法,據(jù)他們所知,之前夏子諾可是好好的,不會是金樽怕她泄露機密,把她給毀了吧,這個是絕對是有可能的。
叫她寫字,她更是連連搖搖手,死也不肯說。
后面又問了一下夏媽媽和夏爸爸她的情況,夏媽媽一把淚和一把鼻子說著,把當時夏子諾剛回來的慘狀說出來,傷心欲絕,差點暈倒了。
證實了夏子諾自回家到現(xiàn)在真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不過他們想過,既然她不會說話,她好歹也是文化人,一定會用寫字吧,這些字也可以是證據(jù)的,但是夏子諾就是不肯配合。
“子諾啊,你到底有什么冤的?盡管寫出來吧,他們一定會幫你的,不用害怕的,媽媽為你一起討回公道!毕膵寢尲毿牡貏裾f著夏子諾,可是夏子諾還是不動。
這時,幾個警察其中一個叫林威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目光十分凌厲,道:“夏子諾,如果你再是這樣,我們可以以包庇罪把你關(guān)起來。”
但是夏子諾還是不管他,還是低著頭,小臉帶著倔強,她總算明白了,金樽為什么不準說話,原來是這個原因,她更是信定了,死也不說話。
“夏子諾,我們不排除你被害成這樣,但是你也要配合我們,我們才可以幫忙你。”那個林威己經(jīng)認為她是害怕,口氣不由又放柔了幾分,打算用哄的方法。
但是夏子諾不管他們用哪種方法,她就是不開口,后來他們不得不出示扣留證,向夏媽媽和夏爸爸道:“我們懷疑夏子諾與黑社會有來往,現(xiàn)在我們正式扣留,直到她認罪為止,你們?nèi)绻胁环,可以為她請律師的。?
反正他們一定要帶走夏子諾了。
夏媽媽一聽,呼天搶地痛哭起來:“不可能的,她絕對不會跟黑社會有來往的,你們一定搞錯了,她平時都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孩子,從來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你們不準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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