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如何自處
玉清莞趕緊拉住白修染的衣袖,如果找來了洛雨,那她那天和洛雨說的話不就拆穿了嗎。
對于洛雨倒是沒什么,畢竟她和冷哥哥真的會結(jié)親,爺爺也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可是她不想讓冷哥哥,和修染哥哥他們知道,她怕他們會責怪她,討厭她。
白修染轉(zhuǎn)過身,不明所以:“怎么了,清莞”
“沒什么,我只是怕找來落雨也沒什么用,不如不去找,也省的又失望了。”
“如今冷昏迷不醒,不管怎么樣,有辦法了都是要試試的,難道你不希望冷快些醒來嗎。”
“修染哥哥,你說什么呢,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冷哥哥能醒,就是害怕失望了而已。”
“那就是了,找洛雨來試試也無礙的,沒準就成了呢”他說著,將自己的衣袖從玉清莞手中解救出來,卻發(fā)現(xiàn),那塊衣袖已經(jīng)微微汗?jié)瘢⑶冶蝗嗟牟怀蓸幼印?br />
白修染不動聲色,轉(zhuǎn)身走出了門,清莞到底在緊張些什么,自從司老提議讓洛雨來試試,玉清莞的神色就有些不對了,看來得問問洛雨,她可能會知道。
白修染出了白府大門,向洛宅走去,路邊的一個小乞丐飛奔過來,扔給他一個信封,又匆匆跑走了。
白修染疑惑的撿起信封,有誰會給他寫信呢。
接著他打開信封,從里面拿出來一疊厚厚的紙張,他皺了皺眉,以為是小乞丐在戲弄他,剛要扔掉,卻發(fā)現(xiàn)這紙張上面的字。
這字寫的很大,差不多一張紙才有五六個字,并且有的地方還被涂成一團黑,看不出來是什么。
他翻看著紙張,費了一番功夫,才看清楚上面寫的什么。
至師父:
‘師父,我是陵星,我身邊還有二姐姐,正陽,隱月。
大姐姐這幾天很難過,爹娘也很難過,我們都不知道為什么,所以想找?guī)煾竼枂枺墒前赘谷徊蛔屛覀冞M,是不是師父下令的?
如果師父看到這封信能夠速來,徒兒們就原諒師父,不然,師父你將永遠失去你那俊朗的徒兒們了。’
最后一張紙的背面還有幾個歪歪扭扭的小字‘此為正陽口述,陵星書寫。’
白修染笑笑,這群小家伙,盡弄些古怪的東西,是有段時間沒見他們了。
可什么叫白府不讓他們進,他從來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難道是有人背著他下了這樣的命令。
細細想來,怪不得,每次他出門去洛宅,都會出些事,阻了他的腳步。
白修染將紙張收起來,匆匆往洛宅而去,他可不想失去他的徒兒們,尤其是最為聽話乖巧的小雪了。
至于那個背著他下了這命令的人,等他回來,一定要問清楚是誰。
白修染一路到達洛宅,但大門緊閉,他敲了敲門,卻沒人給他開。
隨后他腳尖一點,越過圍墻,幾個小家伙正眼巴巴的看著他。
“乖徒兒,為師來啦。”
“什么師父,關(guān)鍵時刻找不著人”正陽翻了個白眼說道。
隱月第一次贊同的點點頭。
“是不是師父下令不讓洛宅的人進白府”陵星問道。
“這不是我下的令啊,我怎么可能不讓洛宅的人進白府呢,我這不是一看到信我就來了嘛。”
“白府現(xiàn)在唯一當家的就是你了,不是你下的令誰信啊”正陽說道。
“好了,還是先問問大姐姐的事吧,這才是重要的”陵星說。
正陽點點頭:“好吧,你要是能知道大姐姐為什么難過,我們就原諒你了。”
“為什么難過?這……”他也不知道啊,要說若冷昏迷的事他還沒說,除了這個還有什么難過的。
“這樣吧,我正好要去找你們的大姐姐有事說,你們跟著我就知道了”白修染說道。
幾人半信半疑的點頭,白修染上前就要拉洛雪的手,卻被正陽擋住:“師父,男女授受不親,如今二姐姐長大了,不能和男子有肌膚之親。”
白修染無奈的收回手,暗罵臭小子,不就是怨他來晚了嘛。
白修染帶著幾人來到洛雨的院子中,他上前敲了敲門,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雨呀,我是白修染啊,”
“……”
“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
幾個面面相視。
“是關(guān)于冷的,很重要的。”
屋中洛雨頓了頓,半晌才打開門:“怎么了。”
“我先進去說,渴死了。”
洛雨讓開身,白修染很自然的坐到桌前為自己倒了杯水,不知怎的,洛宅的水就是好喝。
“大姐姐”四個小的異口同聲的喚道。
“進來吧,”洛雨輕聲說道。
洛雨也坐到桌邊:“什么事,他不是要結(jié)親了嗎,還來找我干嘛。”
“噗……”白修染聽聞一口水噴出來:“你說什么,冷要結(jié)親,我怎么不知道。”
洛雨狐疑的看著白修染:“你會不知道嗎,他不是要和圣老的孫女結(jié)親了嗎,還去圣醫(yī)谷接人家爺爺來參加婚禮。”
白修染瞪大眼睛:“誰告訴你的。”
“嗯?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當然不知道,冷到現(xiàn)在還昏迷著呢,怎么結(jié)親啊。”
洛雨驚愕,她連忙抓住白修染的手:“你說,冷哥哥昏迷,這是怎么回事,那他有沒有大礙。”
“大礙是沒有,身體已經(jīng)好了,就是不醒,你說奇怪不奇怪”
“那……他是怎么昏迷的,怎么都沒人跟我說。”
“還不是因為救你,不跟你說怕你擔心唄。”
“救我?”
“你不知道嗎,你中了砒霜,白若冷為了救你,八天之內(nèi)要往返圣醫(yī)谷求藥,圣醫(yī)谷哎,騎馬還得一個月呢,冷倒好,用輕功,結(jié)果所能承受的超出身體的極限,差一點丹田破損,內(nèi)力盡毀,性命垂危。
不過也幸好有司老,盡力救治,才保住命,內(nèi)力也保住大半。”
洛雨每聽一個字,心就往下沉一分,最后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原來是這樣,冷哥哥受了苦,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都怪她盡信一人之言,在他昏迷受傷的時候沒有陪在他身邊。
還有,她竟然中了砒霜,那些人當真這么心狠,要至她于死地嗎。
只是苦了冷哥哥,是自己拖累了他。
“哎……你別哭啊,冷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就是不愿意醒,銀寶說可以找他心中重要的人來喚醒,我喚了,不管用,所以過來找你試試。”
洛雨立刻點點頭:“好,只要能救冷哥哥,怎么樣都行,那我們快走吧。”
白修染點點頭,兩人一同到了白府。
當洛雨見到白若冷臉色蒼白,了無生氣的躺在床上,眼淚瞬間溢出眼眶,她跑過去,握住白若冷的手。
“冷哥哥,你快醒醒,我是小雨啊,都是小雨連累你了,都是小雨的錯,冷哥哥,對不起,你快醒來好不好。”
玉清莞緊緊握著雙手,她即希望白若冷能快些醒來,不忍看冷哥哥受苦,但她又不希望看到冷哥哥是被洛雨喚醒的。
她和冷哥哥就要結(jié)親了,冷哥哥最在乎的人應(yīng)該是她才對,如果這時候冷哥哥為了洛雨醒來,那她該如何自處。
司老擺了擺手:“我們都出去吧,讓兩人單獨待一會。”
“可到時候冷哥哥醒來,沒人照顧怎么行,”玉清莞趕緊說道。
讓她的未婚夫和別的女子單獨在一起,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白修染走到門口的腳步頓住:“司老,銀寶還有清莞,你們跟我到旁邊的廂房,我有事情要說。”
玉清莞頓了頓,半晌才點點頭。
幾人到廂房中坐下,白修染先開口道“白府不讓洛宅的人進,是誰背著我下令的。”
司老先澄清道:“可不是我啊,我哪有那本事,再說了,我有那功夫還不如多制幾味藥呢。”
玉清莞微微低頭,沉默不語,實則,她手中被絞成一團的帕子泄露了她心中的情緒。
銀圣浩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是我。”
幾人的目光都被銀圣浩吸引過去。
“師兄”玉清莞喚道。
“銀寶,真的是你嗎”白修染說道。
玉清莞還不會很好的隱藏情緒,這么明顯,幾人都看出來了,就算銀寶頂包,也沒人信啊。
“就是我,我怕有人打擾冷休息,怎么用了修染的名義,不讓其他人進門。”
半晌,白修染才點點頭:“那,冷要和玉清莞結(jié)親的事,也是你告訴洛雨的嗎。”
銀圣浩聽聞,猛的抬起頭,看向玉清莞,不可置信的大聲道:“你要和冷結(jié)親!”
玉清莞嚇了一跳:“我……”
“你說謊的是不是,冷怎么可能會和你結(jié)親。”
玉清莞眼眶驀的紅了:“冷哥哥怎么不會和我結(jié)親,我爺爺早就已經(jīng)遞過信來說冷哥哥會和我結(jié)親的,而且我爺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等冷哥哥醒了,我們就會結(jié)親。
而且,不讓洛宅的人進府是我下的令,但那又怎么樣,冷哥哥是我的未婚夫,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他同別的女子在一起嗎。”
隨后玉清莞哭著跑了出去。
而銀圣浩則是呆呆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好像空了一塊似的。
白修染嘆著氣拍了拍銀圣浩的肩膀,原來冷真的要和玉清莞結(jié)親了,他還以為是玉清莞故意說謊。
可是這是為什么,冷有多在乎他的小青梅,誰都看的出來,冷怎么可能會要娶別人呢,看來,還得等冷醒來才能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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