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如果說前段時間長公主有禍事,那么現在,不僅這禍事沒了,反而變成了好事。
祖母是不是因為事先得了消息,這才對文氏態度大變?二叔這才將文氏母女趕出府?
短視呀短視。
聽了孫女這番話,郭老夫人不由雙眉連抖,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鄭白錦,冷聲道:“你不是小產了嗎?怎么不在瑞香院養著,四處跑什么跑?”
鄭白錦訝然,不由抬頭望去。
可是郭老夫人卻瞧都不瞧她。
安陸伯府,二房,后花園。
風慎的腳步有些虛浮,這些日子出了許多事,好好的官職說沒有就沒有了。他又被下放到苑馬寺做了個監正,這監正說起來好聽,可到底還是養馬的。怎及得在禮部時風光?
他一想起官職來就暗恨文氏,當初是因為文氏他才被罷官,又是因為文氏不盡心,害得他好好的人去養了馬。
這些日子,他幾乎不敢與先前的同僚見面。
生怕被他們恥笑。
正踱步間,猛然看到小徑中閃過一點微光。
風慎的臉,驀地變得溫柔起來。
“怎么來得這么晚?”風慎向前走了幾步,迎了上去。
“不晚,不晚,嬋兒纏著了我半夜,這會才剛剛睡下。”鄭銘琴打了個哈欠,將手里的燈籠吹熄。這些日子,也不知李嬋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僅與她同吃同睡,而且處處纏著她,害得她幾次想出來都沒尋到機會。
前方有雙手伸出,將她緊緊攬入懷中。人一入懷,那雙就不規矩起來,撩起衣裙往里摸去。
鄭銘琴扭了扭身子,身子卻先酥軟了。
“小心些即是。”風慎笑瞇瞇直視鄭銘琴,輕扯著她的衣襟。只見星月照耀下,鄭銘琴紅唇撩人心弦,媚眼如絲。風慎不由心口發緊,張口就往那團雪白上的櫻紅吻了下去。
“我這一生,就栽在你手上了。”風慎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一邊吻一邊用力揉搓著,兩團雪白在他手中不停變幻著形狀。
李浚只是個文弱書生,沒有幾兩力氣,哪里及得上風慎這般勇猛。不過是幾息,鄭銘琴便覺得渾身上下如同火燒似的,兩頰滾燙起來。
“快別這樣,仔細叫人看見。”鄭銘琴嘴里如此說,手指卻漸漸收緊,用力攬緊了風慎的腰。
“怕什么,都歇下了,二門的人我早就吩咐過了。”風慎口齒不清,擁著鄭銘琴往小榭走去。
夜晚靜謐無聲,小榭掩映在木棉花叢中,顯得幽遠清深。一陣微風吹過,枝葉婆娑搖曳,將一聲聲喘息悄悄掩蓋。
瓊珠抬眼看了看清湛月影,不屑地搖了搖頭。
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風重華的心情都很好,因為舅舅文謙那里終于傳來好消息。長公主不僅沒有像前世那般落得出家避禍的下場,反而得了永安帝的嘉許。
想必是在武定候的不懈作死下,讓永安帝覺得長公主不管怎么樣都比武定候要強。
然而還有另一件事更讓她歡喜,就是周太太的消渴癥已經得到遏制,余嬤嬤特意為這件事情登門道謝。唯一可惜的卻是瓊珠的兒子生了急病,風重華怕外面的醫生治不好,讓她領著兒子去農莊找寧朗。
其實,瓊珠兒子生得并不是什么急病,只不過是風重華找個借口讓瓊珠出門罷了。
瓊珠這一走已經有兩日了,也不知事情辦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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