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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各打五大板


所以出錢出力挽救失足婦女,如果不是因為一個時代的巨大浪潮像海嘯一樣推動著人類文明大道的發(fā)展,一般情況下這樣的情況,永遠都是層出不窮。
  女性哪怕讀了很多書,在男權(quán)社會里,實際上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很多的女性失足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讀很多書也不能改變她們的看法和做法,讀書反而成為她們待價而沽的籌碼,能得到更多的錢。
  阿寶茫然的繼續(xù)挖藥,腦子里閃出一個念頭。
  既然不修仙的人類最終要殊途同歸,那么把自己搞得賞心悅目,到底是為了誰呢?
  很多年以后,在這個世上存在過的自己,和見過自己的別人,都要被埋在土地下,那時誰也不知道有個自己曾經(jīng)生活在這個世上。
  后代子孫也靠不住,三四代人以后都忘記了,沒有多少人記得他們的祖先叫什么名字,更不可能知道祖先們曾經(jīng)的人生歷程。
  人啊,終究是要白活了啊!
  阿寶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修煉,修成先祖那樣能飛升的神仙,不能飛升也一定要成為地仙,至少要能與天地同壽。
  阿寶上一世生活在科技相對發(fā)達的時代,所以知道地球只是一個藍星,太空無比的闊大,空間站的人說,從哪里看都是深淵,無邊無際。
  所謂的飛升,說不定就是飛到另外一個星球,或者飛到另一個時空,也不知道那個時空人類生活得怎么樣。
  不飛升吧,做個萬壽無疆的地仙就好,生活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最好有一幫人都成仙了,左鄰右舍大家互相了解,互相幫助。
  阿寶當(dāng)晚回半山小院時,把自己的想法和大家說了。
  另外五個人都面面相覷。
  李光正問:“是這樣么?可是那些成仙的人都是傳說中的人,我們活個幾千年也就好了,不敢有那么大的奢望。”
  李光義道:“我看了一些流傳下來的書,我們宗門有老祖成為地仙的,但是他們都去了海外,從來沒有回來過。
  偶爾會托遠洋船給宗門帶東西,我們宗門的頂級資源都是這么來的。比如宗門載人的大寶船,還有一些法會比斗臺,總之類似的東西不少。
  這是不是說明,的確可以修煉到能活千年萬載,壽命可以和烏龜王八相提并論?”
  丁蓮噗嗤一聲笑出來:“還好我是你表姐,不然我一定要去告黑狀,讓你知道什么是烏龜王八的弟子。”
  李光正笑笑:“啊!那我得更加努力,我一直以為這就是修個身體好一點壽命長一點。”
  杜金枝道:“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們宗主說過的確有成仙的,我們宗祖就是個飛升上仙。
  他曾經(jīng)留下過一些寶藏,那些寶藏都被收藏起來了,每年收新弟子時會拿出來閃閃新弟子的眼睛,鼓勵他們一下。”
  李家兄妹仨興奮了一下,李光正問:“你們宗祖是不是姓李?”
  杜金枝:“是啊,聽說距今都快上千年了,不是在宗門飛升的,是在他的老家靖州的東山頂上。”
  兄妹三人也沒告訴人家,那個就是他們的始祖,這種距今很遙遠的事情,不提也罷,說了不會有多少人相信,人家會說你是編的。
  不說也不妨礙兄妹三人又高興了一整晚。
  卻說秘境外面,靖州清河縣城,阿寶她三嬸正在大兒子家門口長跪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月十五剛過,上天又突然降了一場大雪,三嬸當(dāng)晚差點被凍死,人已經(jīng)被抬到門板上了,是孔雪兒說用雪搓搓手心腳心再搓全身可能可以活下來。
  于是兩個女兒邊哭邊搓。
  大兒媳婦聽說婆婆凍死了,嚇得上了吊,雖然當(dāng)場就被救下來了,還是嚇掉了半條命,也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三叔攆著他兒子打,一直打到縣衙門口,撞鐘擊鼓,請縣令明斷。
  李光文哭哭啼啼,講了分家時一點房子沒有分到,糧食也無,差點和媳婦一起被餓死,住柴房里云云。
  “她當(dāng)初對我們那么狠,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勉強過活,要我出十斗米糧,騰出住處。
  雖然新宅過了火,老宅還在,他們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
  親戚望災(zāi),家家都送了米糧,別的不說,我二叔家就出了三斗米和三兩銀子給他們,那是我親眼看到的。
  就這樣她還上門來逼我們,漫天大雪中跪我們門前,一言不發(fā)的跪在那里,要讓世人指責(zé)我們不孝。
  大人啊,我媳婦嚇得上了吊,要不是救得快也沒了,我們到底前一世做了什么錯,要脫生在他們家,日子過得破破爛爛不說,他們還不打算讓我們過這破亂日子了。
  要死大家一起死吧,我也覺得活著太難了,闖過了一關(guān)又一關(guān),走過了一險又一險,活在他們跟前,豬狗不如!”
  李光文說著就去撞柱,他爹話少,歷來沉默寡言,如今啥也說不出來,只哆嗦著嘴唇去攔他,李光文早被衙役拖了押起來。
  縣令大人苦著臉問他爹:“你怎么說,你兒子說的可是事實?”
  沉默,無窮無盡的沉默。
  媳婦縱然不是,但為他生有兩子三女,他不想她這么死,卻又心疼兒子,真是左也為難右也為難。
  縣令揪了揪自己的頭發(fā),愁兮兮道:“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你們這種糾纏,我是無能為力的。只有你們自己想清楚了,能和解就盡量和解,和解不了就寫斷親書,父子不再父子,一次搞個清清楚楚。”
  李光文驚了,他爹也驚了,斷什么親?整個李家村的數(shù)百村民都曾經(jīng)是一家人,大大的李氏祠堂在白坡下面,現(xiàn)在剛好被圈在城墻里面。
  要是李氏有人要斷親,那將成為李氏叛逆,將被口水淹死。
  李家在別的村子和靖州同宗家門,那些人吃酒都要過來的,集一起不下千人,誰能,誰敢承受李氏宗親的怒火和藐視?
  父子兩人驚慌了一會兒,都表示不可能斷親,這種事情會回家好好商量,以后再也不麻煩縣太爺了。
  于是縣太爺令人每人打了五大板放了他們:“父不父,子不子,違圣人訓(xùn)。下次還敢這么鬧,就等著挨十板子吧。”
  被衙門打板子,不光是疼痛的問題,更是一種羞辱,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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