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下馬威?
陸欣瑤眼里,許修文毫無疑問是個花心大蘿卜。
他身邊的美女太多了。
陸欣瑤雖然對自己的美貌有幾分自信。
但她不覺得她可以一直吸引許修文。
她能想到的唯一擺脫許修文糾纏的辦法就是等。
等到許修文有一天膩了,對她沒感覺了。
她就可以自由的離開了。
所以哪怕她在許修文面前百依百順,其實都是演戲。
她心里是巴不得盡快遠離許修文。
可是這幾天情況有些變了。
因為一件事。
她開始時不時的想起許修文。
一想到許修文這段時間不告而別,不知道在和哪個女人甜蜜。
她的心情就異常的煩躁。
因為心情不佳。
她最近在公司天天都冷著臉,好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一樣。
關(guān)心她的宋小米還悄悄問她,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只有陸欣瑤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許修文。
可是她又無處說。
也不能說。
陸欣瑤突然想起了剛才許修文說的話。
她忍不住的想:“我真的胖了么?”
這讓她很想拿出包里的化妝鏡,看一下自己的臉是不是真的胖了。
可緊接著又反應過來,她為什么要因為許修文的一句話而擔心胖不胖啊?自己胖不胖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意識到什么的陸欣瑤,咬緊了嘴唇,然后憤憤的轉(zhuǎn)頭瞪著許修文。
卻又很快放棄。
最后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窗外,心里無聲的嘆了口氣。
許修文今晚要參加的飯局是一場特殊的飯局。
來參加飯局的人是金陵市的白酒經(jīng)銷渠道商們。
許修文的光明酒廠發(fā)展很不錯,已經(jīng)打開了徽省的白酒市場,也逐漸站穩(wěn)了腳跟。
現(xiàn)在徽省內(nèi)大小城市都有渠道能買到光明新酒。
許修文的野心還不能滿足于此。
作為徽省實際省會的金陵。
光明新酒還沒有打開這座城市的白酒市場。
而金陵這座城市一年的白酒銷售額大概在14億左右,中高檔的白酒市場年總銷售額在5億元左右。
這么大的市場,誰要是說不心動,那肯定是騙人的。
許修文也一早便盯上了金陵市的白酒市場。
然后便有了今晚的飯局。
不到5點。
許修文提前來到金陵秦淮區(qū)的高檔海鮮酒樓。
這家高檔海鮮酒樓是金陵最大也是最豪華的宴請場所,可以容納5000人同時就餐、光廚房就有4000平方米。
今晚這頓飯局是許修文組織的。
他自然是請客人。
在這樣一家高檔海鮮酒樓操辦飯局。
花銷也是巨大的。
沒有個幾萬塊是不夠的。
不過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為了能夠打開金陵市的白酒市場,這種錢是值得花的。
許修文剛進門便被大堂經(jīng)理詢問包廂號。
在得知包廂號碼后。
大堂經(jīng)理親自領(lǐng)著許修文前往包廂。
來到包廂門口。
許修文剛好碰到一個中年男人。
許修文在組織今晚的飯局前,特地調(diào)查過金陵市的經(jīng)銷商們,也看過部分人的照片。
而眼前這個男人許修文剛好認識。
男人名字叫姜元洲,是金陵市比較實力的經(jīng)銷商。
姜元洲顯然也認識許修文。
他眼前一亮,笑著說道:“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遠勝聞名啊。許總您真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啊。”
“哪里哪里,姜總才是成熟穩(wěn)重,儀表堂堂。一直聽聞姜總您的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了。”
兩人上來便是一同互拍馬屁。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
起碼場面上很好看。
姜元洲這時把目光投向了許修文身旁的陸欣瑤:“許總,這位是?”
許修文順勢介紹道:“姜總,這位是我的秘書陸欣瑤。”
聽到陸欣瑤是許修文的秘書,姜元洲臉上的笑容不減。
他認真的稱贊道:“許總的秘書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啊。”
陸欣瑤聞言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欣瑤,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姜元洲姜總,在金陵,只要是做白酒生意的,沒有他點頭,沒人能在金陵站得住腳跟。”
這話說得就有點昧著良心了。
根據(jù)許修文的調(diào)查了解。
姜元洲在金陵市的經(jīng)銷商中,最多算第三有實力的。
前面還有兩大經(jīng)銷商比他更有實力。
許修文說得自然是客套話。
姜元洲也知道他是故意捧高自己。
他連忙擺手道:“許總,您太抬舉我了,這我可不敢當。”
“姜總您太謙虛了……”
簡單客套兩句后。
許修文笑著說道:“姜總,今晚您能賞面參加這頓飯局,是我的榮幸,您可一定要喝得盡興,要是招待不周,我以后可沒臉再見你了。”
“哪里哪里……許總您太客氣了!”
隨后兩人走進包廂。
許修文定的這個包廂是特大包廂,里面只有一張桌子,但足以供50人一起用餐。、
此時包廂里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
粗略掃一眼,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樣子。
許修文和姜元洲進來后,不少人站了起來。
姜元洲作為金陵市第三大經(jīng)銷商,在場的人幾乎都認識他。
而許修文這個舉辦飯局的人。
雖然之前雙方之間沒見過面。
但大多數(shù)人也都認識他。
這就要感謝許修文拍的第一部電視劇《花樣男子》了。
這部劇的火爆無疑增加了他在蘇省的名氣。
隨后許修文在姜元洲的介紹下,逐個和到場的人打招呼。
憑借著出色的記憶力。
許修文只用了極短的時間,便將每個人的長相和他資料中的信息對上。
一圈下來后。
許修文有些失望。
到場的這些人也是經(jīng)銷商,只是實力比較差。
有多差?
有些人手里甚至只有零星的渠道,還是那種小商店、普通飯店這種類型的。
而真正有實力的經(jīng)銷商,除了姜元洲以外,幾乎都沒到場。
這不由讓他心頭一沉。
他清楚的記得,在電話中邀請這些人的時候,他們可答應的很爽快。
不過畢竟還沒到約定的時間。
許修文只得壓下心中的不滿,耐心的等候。
隨后落座。
值得一提的是。
姜元洲并沒有坐在主賓和副賓的位置,而是坐在了三賓的位置上。‘
他刻意把主賓和副賓的座位留了出來。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飯局開始的時間。
不斷的有人到場。
一直到5點鐘。
除了實力排第一和第二的兩大經(jīng)銷商還沒到。
其他的經(jīng)銷商們都來了。
就在許修文以為被這兩大經(jīng)銷商放了鴿子時。
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人四十多歲,身材略顯臃腫,不過長得還行。
許修文一眼就認出男人的身份。
劉陽——金陵白酒商人中手握渠道最多的人。
劉陽身旁還有一名并行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條黑色的包臀裙。
胸口被低胸裝勾勒的好像隨時都會呼之欲出。
長相也不錯,畫了比較濃厚的妝,頭發(fā)落在兩肩。
乍一看,很吸引人的眼球。
劉陽進入包廂后,不到一分鐘。
又進來一人。
這次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許修文并不認識。
但是其他人似乎認識她。
女人一進來,原本坐著的經(jīng)銷商們,有三分之一左右立刻站起來歡迎。
這是劉陽進來時,沒有過的場景。
女人毫不客氣直接走向到了主賓的位置上坐下,目光直指許修文,冷淡的道,“我是吳總的秘書吳芳,吳總今天很忙,讓我來代替他出席飯局。”
女人的話令許修文心頭有些不滿。
吳芳口中的吳總,全名是吳高河。
吳高河是金陵市最大的白酒經(jīng)銷商。
金陵市很多有名有姓的商超、酒樓或者飯店都從他手里拿貨。
許修文想打開金陵的白酒市場,自然繞不開吳高河這個人。
但是他沒想到,吳高河竟然這么不給面子,連親自出席都懶得出席,只是派一個秘書來出席飯局。
許修文強忍著心中的火氣。
他知道他暫時還不能發(fā)火,而且就算他發(fā)火,也拿吳高河毫無辦法。
除非他動用黎海媚的關(guān)系。
但是吳高河就不見得背后沒人。
而且許修文還不想走到那一步。
許修文壓住心頭的火氣,笑著表示了歡迎。
所有人都落座后。
酒樓里的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不愧是金陵最大的海鮮酒樓。
這里的服務員就像會所一樣全都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
一條青藍色的旗袍。
女服務員們上菜的時候,婀娜的纖腰在眾人面前扭動。
許修文注意到有些男人眼睛都快看直了。
許修文的目光從包廂里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但他突然停了下來。
他目光筆直的注視著劉陽帶來的那個性感女人。
而這個女人此時也正好注視著他。
兩人對視后。
女人還沖著他微微一笑。
許修文點了下頭,然后收回了視線。
心里卻還在琢磨,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許修文早就發(fā)現(xiàn),自從這個女人進來后就一直在偷偷看他。
她是什么意思?對他感興趣?
服務員們上完菜后,還貼心的將每位賓客面前的酒杯斟滿。
隨后這些服務員退去。
包廂里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匯聚向許修文。
他瞬間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許修文也不怯場。
他端起酒杯道:“第一杯我先敬大家,感謝各位給面子出席今晚的飯局。”
眾人也很給面子,都舉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今晚許修文將這些人邀請來,不是單純?yōu)榱苏埧停饕菫榱松猓贿^許修文打算邊吃邊聊。
總不好一上來就開始談。
他并不著急,但有人比他著急。
他剛剛放下酒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就問道:“許總,酒也喝了,該說正事了吧?”
“不著急,大家先吃著,吃開心了,我們再聊。”
漢子冷笑一聲道:“事情不談好,誰有心情吃飯?你不會以為我們來這里是為了陪伱吃飯吧!”
這話說的十分不給面子。
許修文既錯愕,又有些惱火。
他余光掃了一圈。
不少人似乎都和漢子抱著同樣的想法。
他還留意到兩旁坐著的劉陽和吳芳都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他。
許修文突然想起來,剛才吳芳進來的時候,這個漢子好像是站起來歡迎的人中的一個。
他還記得他進入包廂的時候,漢子并沒有起身,反而一直坐在座椅上。
前后態(tài)度的差別,加上此刻男人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
許修文頓時明白。
他這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呢。
至于有沒有別人授意他這么做。
許修文暫時還不清楚。
但他意識到這群人并不友善。
他將眼眸微微瞇起。
“你是李增力對吧?”
“是我。”李增力點頭道。
“你手中有兩家煙酒店、兩家飯店還有一家超市,我說的沒錯吧。”
李增力眉頭一挑,顯得十分驚訝。
許修文竟然說的絲毫不差。
可是他怎么知道?
許修文卻沒有解釋,而是又笑著問道:“你想怎么談?”
李增力只好壓下疑惑,說道:“你們光明酒廠的買店費是多少?”
買店,也可以叫進場費,是指白酒廠商通過付給餐飲店入場費或高額返點,讓餐飲店只推銷和銷售自己酒廠的白酒。
這種情況全國都有,而金陵尤為夸張。
蘇省因為飲酒文化和經(jīng)濟水平,算得上國內(nèi)最大的白酒消費省。
而金陵作為其名義省會,各類酒企都會想要來分一杯羹。
這就導致金陵的白酒市場競爭尤為激烈。
于是一些酒企想到了買店的方法。
通過這種方式可以極大的打壓競爭對手,同時抬高自己的銷量。
買店之風起于口子酒,而河洋酒廠將其發(fā)展到了極致。
2000年前,迎賀酒和五糧酒占據(jù)金陵的白酒市場前列。
2000年后,口子酒進入了金陵,靠著買店迅速取代迎賀酒和五糧酒成為金陵白酒市場的“老大”。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xù)到2006年。
2006年,口子酒在金陵著一座城市的銷量就能超過2億元。
蘇省本土的酒企河洋自然不可能放過這么巨大的市場。
為了搶占市場,河洋也開始瘋狂買店,甚至比口子酒還要瘋狂。
2004年時,河洋在金陵銷售額僅為6000多萬元。
但通過瘋狂買店。
僅去年一年。
河洋在金陵的消費額就達到了2億多元。
并且自此之后。
河洋不在給口子酒機會,不斷壓縮后者的市場份額。
最終在2009年,口子酒撤除了金陵的分公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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