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黑奴都沒有這么慘的
被許修文注視,杜清玲沒有絲毫厭惡或者不滿的情緒。
她平靜看著許修文,問道:“我美么?”
許修文已經(jīng)被眼前這具絕美的嬌軀所震懾。
他下意識的回答:“美!”
杜清玲聞言忽然笑了起來。
她緩緩朝著許修文走去,直到走到他的腳旁。
許修文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急忙說道:“你要做什么?你千萬別沖動啊,有些事情做了就沒辦法回頭了。收手吧,清玲!”
杜清玲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
她低頭看著身前躺在地板上的許修文,堅定的道:“我已經(jīng)收不了手了!”
她走到許修文膝蓋兩側(cè),突然跪坐下來。
許修文此刻也終于知道杜清玲想做什么。
他被女孩大膽且荒謬的舉動整的頭腦發(fā)蒙。
他沒有辦法阻止杜清玲,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只有嘴巴。
他提高了音量,喊道:“清玲,絕對不行!”
杜清玲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她靜靜的看著許修文的眼睛,手在身下摸索。
很快,她調(diào)整好了位置。
“許修文,我愛你!你是我的!”
女孩的聲音無比堅定。
……
杜清玲并未堅持很久,她很快便力竭,停了下來。
她沒有從許修文身上站起身來,而是選擇趴在他身上,幸福的看著許修文道:“哥,你終于是我的了!”
終日打雁,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大雁啄了眼。
一向都是許修文強迫別人。
誰能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被人強迫。
雖然心里一萬個不愿意,但是他的身體卻無比甘愿。
她剛才點的迷香,可能不止麻醉的效果。
許修文感覺體內(nèi)升騰著一股火氣,并且隨著時間延長,癥狀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發(fā)強烈。
而剛好杜清玲此刻又力竭了。
他開始感到痛苦。
可他也不可能催杜清玲快點。
那樣他就沒辦法說,他是被強迫的。
房間里很快安靜下來。
唯一的聲響是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很快,恢復了一點體力的杜清玲又開始忙碌。
……
一切結(jié)束后。
杜清玲無力的趴在許修文胸口。
許修文也默默感受著余/韻。
就在這時。
許修文和杜清玲一起聽到手機響了。
還是他的手機。
杜清玲伸手將手機拿到手中,看了一眼號碼,對許修文道:“是宋思雨的電話。”
許修文閉著眼睛道:“別接!”
杜清玲沒有聽他的,依然接通了電話。
杜清玲將免提點開,放到一旁的地板上。
“許修文,你現(xiàn)在在哪?”
許修文剛要回答,杜清玲突然再次開始了。
他險些破音。
好在及時閉上了嘴巴。
接著許修文朝杜清玲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杜清玲什么也沒有解釋,默默的采取著行動。
這樣一來就苦了許修文了。
如果說之前他巴不得讓宋思雨知道他被杜清玲綁了。
那么在和杜清玲發(fā)生關(guān)系后,他不敢了。
因為這種事情根本解釋不清楚!
萬一杜清玲說是他強迫她。
他能有什么辦法自證清白?
畢竟對方是版本t0。
許修文沒有一直不回應宋思雨。
不然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
許修文竭力控制著聲音的平順,道:“思雨,是我,我還在外面。”
宋思雨聽到許修文的聲音,松了口氣,旋即幽怨的問:“你還跟杜清玲在一起?”
許修文否認道:“沒有,清玲已經(jīng)回去了,我一個人在外面。”
“你那邊什么聲音?”
許修文心頭一緊,試圖蒙混過去,“思雨,你說什么啊,哪有什么聲音?”
宋思雨道:“你身旁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許修文勉強道:“哪有什么其他人,你聽錯了!”
宋思雨也沒有懷疑,相信了他的話。
“你什么時候回去,我跟幼然在外面吃飯,等會過去找你。”
許修文連忙道:“你們別來了,我今晚不回去睡了。”
宋思雨聽后十分失望。
“那好吧。”
“思雨,不跟你說了,先掛了。”
“嗯。”
“那你掛吧。”許修文催促道。
宋思雨雖然覺得奇怪,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許修文正在做那種事。
看到電話掛掉后,許修文長舒了一口氣。
差一點就暴露了!
要是讓宋思雨知道他跟杜清玲發(fā)生了關(guān)系,她肯定會非常生氣。
不管他怎么解釋,宋思雨也不會相信他才是被強迫的一方。
許修文到時候就是百口莫辯。
接著,他看向跪坐在身上的杜清玲。
對方仍在繼續(xù)。
許修文繼續(xù)勸說對方停下來。
可杜清玲十分固執(zhí),且油鹽不進。
時間飛速流逝。
轉(zhuǎn)眼幾個小時過去。
杜清玲看到許修文反應平平,沒有放棄。
她忽然起身走出了房間。
透過窗外照進來的月光,許修文看到了杜清玲大腿上沾染的血跡。
他怔了一下。
雖然之前就有感覺到,她是初次。
可直到親眼看到鮮血,才能百分百確定。
這讓許修文越發(fā)沉默。
他不知道杜清玲這么做有什么意義?
就算她跟自己睡了。
難道她以為這樣就可以獨占他,他就會跟其他女友分手?
顯然不可能啊!
他最多接受杜清玲,多一個女朋友,而不會為了她放棄大片森林。
杜清玲很快回到臥室里。
她再次端來了一杯水,還拿來了幾片藥。
她先是吃掉了藥片,然后喝了一口水。
許修文以為她吃的是by藥。
畢竟剛才那么長的時間里,他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
當然,不是他要這么做,而是杜清玲強迫他必須這么做。
可杜清玲突然俯身湊過來,吻了許修文一下。
許修文遲疑了一秒,杜清玲便將他的牙關(guān)頂/開。
她再次用這種方式喂他喝水。
等到這個吻結(jié)束。
許修文感覺嘴里苦苦的。
他猛的反應過來,杜清玲剛才將藥片咬碎了,然后混在水里喂給了他。
許修文連忙問道:“剛才那是什么藥?”
杜清玲沒有解釋,只是安靜的趴在他胸口。
很快,許修文便明白了杜清玲剛才喂他吃下的藥片是什么藥。
許修文昨天下午和晚上,分別和安詩詩,于芷和蘇夢荃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還不止一次。
加上剛才又被杜清玲榨了幾回。
在他有心克制的情況下,杜清玲發(fā)現(xiàn)他不行了。
但是吃完藥后,許修文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里熱了起來。
于是,杜清玲又開始了。
轉(zhuǎn)眼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每當他難以為繼的時候,杜清玲就會喂他吃一片藥,然后他就會反應強烈。
杜清玲折騰了他整整一個晚上。
以至于許修文第一次對做這種事產(chǎn)生了強烈的厭惡情緒。
看到天亮后,許修文唯一的想法就是:終于可以睡覺了。
杜清玲盯著他說,“你還不能睡!”
許修文閉著眼睛不回應。
杜清玲只得威脅他:“如果你不聽話,我就繼續(xù)喂你吃藥。”
聽到吃藥,許修文瞬間被嚇醒。
“清玲,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他雖然天賦異稟,卻也架不住杜清玲這么用啊。
簡直把他當成了黑奴。
甚至黑奴都沒有這么慘的。
此刻,對許修文而言,只要不讓他繼續(xù)做,讓他睡覺,讓他做什么都行。
杜清玲道:“我扶不動你,你想睡就上床睡。”
許修文此刻大腦一片混沌,沒有精力思考那么多。
聽到杜清玲讓他上床睡,心里還感激了一下。
經(jīng)過一夜,他的手腳已經(jīng)恢復了不少力氣。
在杜清玲的攙扶下,他爬到床上躺下。
然后……
杜清玲便用繩子再次將他的手腳全部綁起來。
許修文對此并不知情,他已經(jīng)沉沉睡去。
等到許修文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再次被人綁起來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杜清玲做的。
她已經(jīng)做了她想做的事,為什么還綁著他?
許修文感到十分無語和困惑。
他還是叫著杜清玲的名字。
下一秒,杜清玲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他醒了以后,杜清玲淡淡的道:“稍等。”
隨后杜清玲將準備好的飯菜端進了房間。
她開始喂他吃飯。
期間,不管許修文說什么,杜清玲都不回應。
吃完飯后。
杜清玲將餐具都拿走,然后回到臥室里,走到床邊坐下,低頭檢查著他的身體。
感覺到他恢復了不少,杜清玲走過去拉上了窗簾。
房間里瞬間暗了下來。
接著她又開始脫衣服。
許修文看到這一幕,瞬間睜大眼睛。
“清玲,你想干什么!”
仔細聽不難發(fā)現(xiàn)許修文的聲音有輕微的顫抖。
可見他此刻有多么恐懼。
杜清玲爬上床,在他身旁跪下。
她低頭看著許修文的眼睛,終于說出了目的。
“我要懷上你的孩子!”
為了實現(xiàn)這個目標,杜清玲開始了新一輪的壓榨工作。
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許修文大聲喊道:“你在說什么胡話!這絕對不行!”
他此刻才明白,為何昨晚杜清玲從來沒有考慮過避孕的事。
每次都任由他釋放情緒,不躲也不避。
原來她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
杜清玲顯然想的是靠著孩子綁住他。
或許許修文不在乎孩子。
但是寧婉秋不可能不在乎。
只要杜清玲懷孕后跑到寧婉秋面前說懷了他的孩子。
寧婉秋一定會保護杜清玲,站在她那邊。
這幾乎是一定的。
許修文太了解寧婉秋了。
他搞大了杜清玲的肚子,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挨頓打。
許修文光是想一想那樣的畫面就感到害怕。
他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自己的身體爭點氣,千萬別有反應。
然而剛一觸碰到杜清玲柔軟的小手。
他的身體就跟氣球一樣,迅速漲了起來……
轉(zhuǎn)眼過去三天。
三天里,許修文仿佛一個機器,被杜清玲無休止的壓榨。
到了最后,他真的都有想死的心了。
三天后。
許修文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看到頭頂上方陌生的天花板,看到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眼中滿是迷茫。
接著他看到了趴在床邊的蕭幼然。
這時。
宋思雨從房間外走了進來,看到他醒了以后,驚喜的道:“許修文,你醒了!”
她的聲音吵醒了蕭幼然。
蕭幼然睜開眼后,看到許修文醒了,頓時松了口氣。
女孩激動的道:“小許,你終于醒了,你嚇死我了!”
許修文直直的看著她們,沒有說話。
宋思雨以為他不舒服,便問:“你是不是哪不舒服,我去找醫(yī)生過來。”
她說著便走出了房間。
許修文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床頭柜子上的礦泉水上。
蕭幼然看見后,以為他渴了,連忙說道:“小許,你是不是渴了?”
她拿起礦泉水,打開蓋子,然后走到床邊坐下,準備扶他坐起來喝水。
許修文搖頭拒絕了。
他開口問道:“幼然,我現(xiàn)在在哪?”
蕭幼然一愣,旋即回答道:“醫(yī)院啊。”
“醫(yī)院?”
這時,宋思雨回來了。
她沒喊來醫(yī)生,但是喊來了護士。
女護士對許修文詢問了幾句,又檢查了一番,然后便離開了。
等到護士走后,許修文忍不住問道:“我怎么會在醫(yī)院?你們倆怎么在這?”
蕭幼然立刻將她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她說突然接到了杜清玲的電話,說他被送去了醫(yī)院。
在問清醫(yī)院地址后,兩女便匆匆趕了過來。
到了醫(yī)院后,發(fā)現(xiàn)他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兩人便守在他身邊。
直到他剛剛醒來。
聽完蕭幼然的話,許修文也隱約想起來了。
今天早上,最后一次結(jié)束后。
他好像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了杜清玲緊張的聲音,還聽到了杜清玲打120的聲音。
記憶逐漸連上。
這時,蕭幼然忽然嘟嘴道:“小許,你怎么會突然昏迷?還有這幾天,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聽到你昏迷了,我有多擔心你!”
青梅緊張的語氣讓他心中一暖。
他猶豫要不要告訴兩女真相。
他怕說出真相,會嚇兩女一跳。
被人關(guān)起來qj了三天三夜,說出去估計也沒人信。
宋思雨看出了許修文的為難,插話道:“好了,幼然,許修文剛醒,你就別問那么多了。”
“好吧。”蕭幼然聞言,還是心疼許修文的身體,放棄了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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