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5章 還不是被你逼的!
許修文很快便打到了車。
上車后。
兩人剛坐下。
司機師傅通過后視鏡看到醉酒狀態(tài)的張若淑后,忍不住道:“小伙子,今晚艷福不淺啊!”
見司機誤會了,許修文也不想解釋。
他沒好氣道:“開你的車!”
司機師傅一愣,旋即就要發(fā)火。
可是看到許修文的眼神,他忽然一個激靈。
下一秒,司機師傅老老實實開車,一個字不再多說。
很快,車子開回小區(qū)門口。
許修文將張若淑扶下車,接著隨手從錢包里掏出來一張百元大鈔,丟在車里,道:“不用找了。”
然后他抱起張若淑往她家走。
值得一提的是。
許修文提前將外套脫下來,蓋在張若淑身上。
這樣就避免了走光的尷尬。
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一路上都沒有碰到‘熟人’。
許修文抱著張若淑來到她家大門外。
面對緊閉的大門,許修文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張若淑,旋即將她放下來。
張若淑喝多了,只靠自己根本站不穩(wěn)。
她落地后,全身的重量依舊靠在許修文身上。
許修文上前敲門。
連敲了數(shù)次,始終沒有人開門。
看來蕭幼然還沒回家。
許修文露出猶豫的神色。
很快,他似乎做出了決定。
許修文看著身旁的張若淑,也不管她聽不聽得見,開口道:“張姨,我們現(xiàn)在到你家門口了,但是大門關著,幼然又不在家,我們進不去。我只好從你身上找鑰匙,你別誤會……”
他說完以后,張若淑并沒有同意或者拒絕。
許修文等了幾秒,旋即開始在她身上找鑰匙。
因為張若淑穿著針織外套。
許修文最先翻找的地方當然是外套的口袋。
(那些覺得許修文會借機吃張若淑豆腐的都拖出去)
他運氣不錯。
剛翻找第一個口袋就找到了大門鑰匙。
許修文一只手扶著張若淑,另一只手緊緊捏著鑰匙往門鎖里插去……
對準了……
進去了……
‘咔嚓~’
大門開了!
許修文將門打開,然后再次蹲下將張若淑攔腰抱起來。
接著他徑直往屋里走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對面門的貓眼后面,有一只眼睛看見了這一切。
進屋后,許修文迅速換上拖鞋,然后抱著張若淑直奔臥室。
進入臥室,許修文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許修文抱著張若淑走到床邊,再彎腰將后者輕輕放下。
然后他走到床尾,準備替張若淑脫掉腳上的鞋子。
值得一提的是,張若淑穿著一雙女式皮鞋。
被絲襪包裹的玉足從皮鞋里抽出后,并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
許修文還注意到絲襪下面有一抹紅色。
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指甲油的顏色。
張若淑的腳趾甲上都涂抹了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艷麗又性感。
許修文沒敢多看。
他重新回到床邊坐下,低頭看著醉酒的張若淑道:“對不起了,張姨,我要給你脫衣服了。”
不等張若淑同意,許修文便拿起張若淑的手臂,從外套袖子里抽出。
弄完右手弄左手。
最后,許修文將張若淑身上穿的針織外套從她身下抽出來。
此時。
張若淑身上還剩下一件緊身的吊帶裙,還有一雙黑絲襪。
值得一提的是。
張若淑穿的這件吊帶裙本來就是性感款式,露出來的部分不算少。
從胸口往上全部露在外面。
白皙的皮膚,精致的鎖骨,喝醉的狀態(tài),加上難以遮掩的好身材。
換成哪個男人來都很難不動心。
許修文卻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誰叫這是他未來丈母娘呢。
許修文也沒敢給張若淑脫掉這件吊帶裙。
那樣的話,等到明天張若淑醒來后發(fā)現(xiàn)。
那他就是有嘴也解釋不清了。
不過緊身吊帶裙不能脫。
絲襪還是可以脫的。
許修文擔心張若淑睡得不舒服,打算替她脫掉腿上的絲襪。
比較幸運的是,張若淑穿的不是褲襪或者吊帶襪。
她穿的只是普通的長筒絲襪。
絲襪的末端在大腿的中部。
許修文找到絲襪的末端,向下拖拽而去。
這個過程并不復雜。
很快,許修文便如法炮制的將張若淑腿上的兩條黑絲都給脫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
許修文迅速拿起一旁的薄被給張若淑蓋上。
接著,他走出臥室,來到廚房接了一杯溫水。
許修文端著杯子返回臥室。
他走到床邊坐下,將水杯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他轉(zhuǎn)過身去,用手穿過張若淑的背部,將她托起來,接著用另一只手拿起杯子,準備喂張若淑喝水。
“咕嚕~咕嚕~”
張若淑似乎是口渴了,一口氣喝了半杯水。
喝飽后,她主動將頭轉(zhuǎn)至一旁。
許修文便將杯子拿開,再輕輕的放下張若淑,將手抽回來。
做完這一切,許修文便打算離開了。
他剛打算起身離開臥室。
一只手突然從身后抓住了他的衣角。
許修文轉(zhuǎn)頭向后看去。
房間里只有他和張若淑兩個人。
抓住他衣角的人自然只能是張若淑。
許修文轉(zhuǎn)頭向后看去,眼中充斥著疑惑。
“張姨?”
張若淑閉著眼睛,右手抓著許修文的衣角,道:“別走!”
許修文關心的問道:“張姨,你哪里不舒服么?”
張若淑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口中一直重復著‘別走’二字。
許修文不清楚張若淑是不是把他當成蕭父了?
他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選擇留了下來。
許修文安撫道:“張姨,我不走,你睡吧……”
或許是聽到他不走,張若淑安心了不少。
很快她便睡著了。
許修文盯著張若淑的臉,壓低聲音問道:“張姨?”
連著喚了三聲,張若淑都沒有反應。
許修文小心翼翼的將衣角從張若淑手里取出,然后將后者的手放回被子下面。
最后。
許修文轉(zhuǎn)身離開。
他走的很輕,盡量不發(fā)出絲毫聲音。
直到走到臥室外面,許修文又小心的將臥室的門關上。
然后他走到客廳的沙發(fā)前,掏出手機給蕭幼然打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喂,幼然,你現(xiàn)在在哪?”
電話那頭的蕭幼然一愣,下意識回答:“我在你家等你呢。你今晚還回來么?”
許修文道:“我現(xiàn)在在你家,張姨喝醉了,你快回來照顧她。”
聽到許修文的話,蕭幼然愣了一下。
接著立刻說:“好,我現(xiàn)在就回去。”
掛掉電話后,蕭幼然找到寧婉秋告別。
“寧姨,我媽喝醉了,小許在我家照顧她,我要回去了。”
寧婉秋眉頭一挑,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
她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事情,不過她沒有說出來。
“那你快回家吧。”
“寧姨再見。”
“再見。”
蕭幼然和寧婉秋告別后,匆匆趕回家。
她到家后,許修文還沒走。
蕭幼然進門迅速換好拖鞋,然后便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許修文。
女孩快速走近,問道:“小許,我媽在哪?”
“臥室里!”
蕭幼然聞言,直奔臥室。
她進入臥室后,看到張若淑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既擔心又松了口氣。
不到一分鐘。
蕭幼然從臥室出來,來到許修文面前。
“小許,我媽怎么喝醉了?還有你怎么跟她在一起?”
感受著女友眼中的疑惑,許修文耐心解釋道:“我去處理了一些事情……”
“嗯。”
“結束后,我準備回來找你,結果突然接到了張姨的電話,她說自己喝多了,讓我去接她,然后我就去接她回家。”
許修文之所以沒有對蕭幼然說真話,倒不是他心里有鬼。
而是被迫說謊。
誰叫之前張若淑不去他家吃飯,說的理由是遇到一個朋友。
蕭幼然聽后恍然,“原來如此……可我媽為什么不讓我去接她呢?”
許修文道:“可能是怕你擔心吧。”
蕭幼然并不覺得許修文的話有什么問題。
她甚至有點不高興。
“她讓我去接她,我就不會擔心了么?媽媽也真是的,連我都不告訴……”
許修文轉(zhuǎn)移話題,“好了,既然你回來了,張姨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先回家了。”
蕭幼然輕啊了一聲,“小許,你這么快就要走啊?”
“舍不得我啊?”許修文問道。
本以為蕭幼然可能會害羞不好意思承認。
結果卻不是。
蕭幼然立刻點頭承認了,“小許,我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想你多陪陪我……”
許修文笑著道:“馬上就開學了,開學了你不就能經(jīng)常見到我了么?”
蕭幼然聞言嘟嘴道:“開學后你只會更忙!你都好久沒有好好陪陪我了!”
許修文聽出了青梅的委屈。
他仔細想了想,蕭幼然說的也不算錯。
這個暑假,他陪蕭幼然的時間的確不多。
甚至都不如和沈珉瑤相處的時間多。
“那好吧,我晚點再回去。”
蕭幼然立刻笑了。
“我要抱抱~”
許修文便張開手臂擁抱蕭幼然。
“親親~”
許修文笑著問:“幼然,你以前不這樣啊?”
蕭幼然不接話,一直嘟著嘴巴看著他。
“好,親親~”
許修文靠近親吻了女孩。
一吻結束。
許修文看出了蕭幼然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還要親么?”
“要~”
許修文二話不說就再次親上去。
一眨眼。
許修文連續(xù)親吻了蕭幼然十多次。
蕭幼然笑得嘴巴都快合不攏了。
“就這么喜歡我啊?”
“那當然了,我從小時候就喜歡你,誰都沒有我喜歡你時間長!”
許修文聽后,心里也有些感動。
他用額頭輕輕碰了碰蕭幼然的額頭。
女孩見狀,也這樣做。
于是,兩人的額頭緊緊貼在一起。
這時。
許修文問道:“下午,楊曉曉是不是來找你了?”
蕭幼然一愣,問道:“你怎么知道?”
許修文道:“我看到她了。”
“這樣啊。”
許修文問:“她找你什么事?”
蕭幼然道:“她明天就要走了,來還東西,順便跟我說會話。”
“嗯。”
這時,蕭幼然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曉曉怎么沒跟我說她遇到你了。”
蕭幼然說著看了許修文一眼。
她并不笨。
從許修文的表情就猜到了什么。
蕭幼然問道:“你是不是跟曉曉吵架了?”
許修文也沒打算瞞著,直接點頭承認了。
“到底怎么回事?”
許修文道:“她先是上來質(zhì)問我和白月兒的關系,接著又問我去不去參加聚餐,我不去就說我瞧不起同學,給我扣帽子,我生氣就懟了她幾句。”
他本以為說完,蕭幼然會數(shù)落他幾句。
畢竟以前上高中的時候,他只要跟楊曉曉吵架,蕭幼然經(jīng)常幫著楊曉曉說話。
給的理由也很簡單且常見。
那就是楊曉曉是女孩,他應該讓著點。
然而這次蕭幼然沒有這么做。
相反。
蕭幼然竟然認同他的做法。
蕭幼然道:“懟就懟了吧,曉曉有時候管的確實有點多。”
許修文睜大眼睛看著蕭幼然。
他懷疑蕭幼然不會是唐薇薇或者安詩詩假扮的吧?
這話能是蕭幼然說出口的?
要知道楊曉曉可是她高中最好的朋友。
雖然他一個字沒說,可他的表情將他全部出賣。
蕭幼然看見后,請哼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幫曉曉說話。”
許修文點頭。
蕭幼然道:“我又不傻,誰和我更親我還是分得清的,而且我也不覺得你做的有錯。”
許修文想了一下,說道:“幼然,你能這么想,說明你是真的成長了。”
蕭幼然聽后,倒不是很高興。
她看了許修文一眼,眼神有些幽怨。
“還不是被你逼的!我如果繼續(xù)像以前一樣,誰知道你會不會不要我!”
許修文:“……”
“當然不會!”許修文違心道。
事實上,從上大學后,他有不止一次想過和蕭幼然斷干凈。
一次是他和程璐剛在一起時。
那時候他的確只想和程璐長相廝守,恩愛一人。
另一次則是他和蕭幼然吵架鬧分手那次。
他當時曾經(jīng)冒出來過一種想法: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只要他跟蕭幼然分手,到時候誰還能管他交幾個女朋友,跟誰走的近?
最終還是被理智拉回來。
蕭幼然選擇相信許修文的話。
“小許,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知道……”
“那你永遠都別不要我好不好?”
“放心吧,我不會的!”
抱了一會兒,許修文問道:“張姨一個人在房間里是不是不太合適,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她?”
蕭幼然想都沒想便道:“沒事,她睡著了。”
許修文:“……”
他忍不住道:“幼然,你可真是你媽的大孝女啊。”
蕭幼然不理解大孝女的真實含義。
她以為許修文是真的在夸她。
她還笑著道:“小許,你別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許修文聞言,更加哭笑不得。
蕭幼然才不管那么多,她緊緊抱著許修文不肯撒手。
直到臥室里傳來張若淑的聲音。
張若淑睡著睡著,突然感覺尿意急促。
她睜開眼后,勉強坐起來。
可只要想靠自己的雙腿站起來,都會失敗,然后重新跌坐下去。
接連試了三次都沒能成功。
不得已,張若淑只得向外求助。
“有人在么?!”
許修文耳朵好,聽到了聲音,立刻對蕭幼然道:“幼然,張姨好像在叫我們。”
他和蕭幼然立刻趕去臥室。
當兩人趕到臥室,剛好看到張若淑獨自坐在床邊。
蕭幼然看到這一幕,非常擔心,立刻上前問道:“媽,你怎么起來了?”
張若淑抬頭看了一眼前方。
她勉強認出了蕭幼然,回答道:“我……我要去衛(wèi)生間。”
蕭幼然立刻道:“媽,我扶你去。”
她上前試圖攙扶張若淑。
張若淑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她手臂上,這讓她感覺十分艱難。
見狀,許修文道:“幼然,還是讓我來吧。”
蕭幼然遲疑了一下,旋即同意了。
許修文走到張若淑側(cè)面,直接彎腰,將其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
接著他抱著張若淑往衛(wèi)生間走。
來到衛(wèi)生間后。
許修文將張若淑輕輕放下。
蕭幼然跟進來后。
許修文將張若淑交給蕭幼然,同時道:“幼然,你來扶張姨吧,我出去了。”
“嗯。”
許修文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很快便聽到蕭幼然的聲音。
“小許,你進來一下。”
許修文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返回衛(wèi)生間。
“怎么了?“
蕭幼然道:“小許,我脫不下來。”
“什么?”
許修文不解。
七分真,三分演。
蕭幼然急得冒汗,“小許,我媽的內(nèi)褲我一個人脫不下來。”
許修文道:“那怎么辦?總不能我?guī)湍惆伞!?br />
蕭幼然道:“要不然這樣,你幫我把我媽抱起來,我來脫。”
“這樣不好。”
“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媽把內(nèi)褲弄濕么?那樣她明天醒了,她會瘋的!”
許修文并不覺得蕭幼然在危言聳聽。
因為張若淑的性格一向是比較要強的。
她肯定無法接受她在她們倆面前尿濕內(nèi)褲。
許修文猶豫了幾秒,最后道:“那好吧,你快點。”
他看了一眼張若淑,然后將兩只手分別插進張若淑的腋下,發(fā)力將她撐了起來。
蕭幼然則彎下腰,準備給張若淑脫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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