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 六師兄的悲慘遭遇
家宴過后,汐顏再次踏進(jìn)自己的房間。
只見空間較往昔更顯寬裕,連床鋪也增了幾分寬敞。
回到家的感覺真好。
縹緲宗從此又多了一個(gè)孕婦。
一個(gè)是六師兄,一個(gè)是汐顏。
“小拾啊!起來跟著師兄做保健操,對(duì)胎兒有益。”六師兄挺著大肚子一早就把她拉起來。
汐顏倆眼泛著迷糊:“師兄我困…”
六師兄:“乖,一切為了孩子!”
“小拾啊!跟著師兄做胎教。”
汐顏:“啥胎教?”從來沒聽過!
“小拾啊!到了散步的時(shí)間了,走跟師兄散步去?”
“小拾啊!我們得多吃點(diǎn),這樣孩子才能更健康。”
“小拾啊!”六師兄撫摸著肚子,滿臉幸福:“你得多給寶寶說說話,這樣寶寶才能跟你親近。”
“小拾啊!你嫂子熬了魚湯,來一起喝。喝了魚湯孩子聰明。”
六師兄這經(jīng)驗(yàn),這心細(xì)的,堪比育兒大師了!
汐顏打心底里佩服的不得了,有時(shí)候都感覺自己好像又找回了母愛。
“寶兒,你要乖乖的不要鬧騰你娘?”炙心蹲在椅子旁,撫摸著躺在椅子上的老六。
在看六師兄一臉鐵青:“我是寶兒他爹!”
炙心:“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咳…咳…”另一個(gè)椅子上的汐顏,不知為啥被嗆了一口茶。
六師兄連忙關(guān)切的道:“小拾你沒事吧?都有孩子了可不能在毛毛躁躁的了。”
汐顏:“咳…我沒事,就是好奇…”欲言又止,不好意思開口。
六師兄:“有啥不好意思的,跟師兄好有啥不能說的?”
炙心附議:“對(duì),你有話直說,我們都是一家人!”
汐顏終于把憋了好幾天的疑問道出:“六師兄,你是不是海馬成精?”要不然怎能懷孕呢?
這男子哪有懷孕的?
能懷孕的雄性,不就只有海馬嘛?
此話問出:“嘎嘎……”炙心笑的癱倒在地上。
六師兄狠狠的瞪了笑翻在地上的炙心。
又尷尬的道:“你六師兄我是人!貨真價(jià)實(shí)的男人!之所以能懷孕,還不是因?yàn)槟闵┳舆@朵菟絲花!”
炙心眼淚都笑了出來,從地上爬起來:“其實(shí)……”
菟絲花生性體弱,難以生存,只能依附旁的樹木茍且。
但依然盡數(shù)夭折于生子之時(shí),炙心母親也是如此。
為了改變這種命運(yùn),她母親不惜違逆天道,以灰飛煙滅為代價(jià),對(duì)女兒下咒。
偷日換月,陰陽顛倒,逆轉(zhuǎn)乾坤。
凡是與炙心有夫妻之實(shí)的,皆是男子懷孕。
至于兩人相遇完全是巧合。
六師兄去靈山采藥,無意中了虛魄草的毒,渾身無力的靠在樹上。
恰好這時(shí),貌美的炙心被人下了媚藥逃到此地。
失去理智的菟絲花,看到了長相還可以的六師兄……
“你,你別亂來…”渾身無力的六師兄看著陌生女子一步步靠近,那雙眼如同餓狼,想要一口將他吞掉,露出驚恐。
菟絲花小臉紅撲撲的,兩眼春水泛濫:“公子,我好熱…”
六師兄鬢角冷汗直流:“你熱,你別找我啊?我又不是冰塊!”
菟絲花一件件脫著衣服:“公子,你穿那么多不熱嗎?我來幫你脫兩件……”
“別別別!我不熱我冷,你別碰我!!”
菟絲花已經(jīng)赤身撲過去,開始扯去他的衣衫。
“啊!救命啊!!”耐六師兄喊破喉嚨,荒郊野外,無人救他。
“畜生啊!!!”
一個(gè)是干柴烈火發(fā)泄欲望,一個(gè)是烈火揩油被強(qiáng)暴。
六師兄就這樣失去了清白,哭的肝腸寸斷。
菟絲花一臉饜足的穿好衣衫,淡定的眼神兒掃向抱著衣服哭泣的男子。
“放心,我會(huì)對(duì)你負(fù)責(zé)的!”
六師兄:“嗚嗚……老子守了幾千年的清白,”
“還老子清白之身嗚嗚…”
“老子不干凈了!”
“被你這畜生給玷污了,你要是大了肚子,老子可不認(rèn)!”
菟絲花沒大肚子,他肚子倒是漸漸大了起來。
“師父,徒兒不孝先走一步了!”男子懷孕,這讓他怎么活?
崇陽一巴掌糊在他臉上:“再說這樣的胡話為師就把你綁了,直到孩子出生為止!”
尋死不成,實(shí)在難以接受,開始無理取鬧,還試過打胎。
在師父師兄們竭力勸解下,慢慢開始放下世俗眼光。
現(xiàn)在,孩子一天天在肚子里長大,也徹底接受了。
轉(zhuǎn)眼間
六師兄要生了,我和炙心兩人愜意的坐在六師兄房間門口嗑瓜子。
“啊!!師父……好痛……徒兒要死了?”
“老六挺住……”
“六師兄,你好歹是個(gè)男人,別這么矯情行不行?”
“徒兒啊!我們好歹上過戰(zhàn)場,殺過敵軍的。就刨個(gè)娃兒,咬咬牙就過去了。”
屋內(nèi)傳出嘈雜的聲音,顯然,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
大道五十。
這生孩子,第一次不允許女人進(jìn)去,全是一群大男人在忙活…
“唉!”
汐顏聽到六師兄的哀嚎,心里嘆了口氣:“嫂子,為啥請個(gè)接生婆?而是請藥神?”
炙心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躺在陽光下:“男人生孩子,還不把接生婆嚇?biāo)溃繖M豎就是一刀的事,師父他們動(dòng)手就行了!”
屋內(nèi)
老六被五花大綁在床榻上,剝?nèi)チ艘律溃槐娙碎_膛破肚。
鮮血淋漓,被褥已經(jīng)被染紅,老六疼的是渾身冒著冷汗。
崇陽扒拉著血淋淋的肚子:“你們希望是男娃兒還是女娃兒?”
幾位師兄弟們無一例外,“當(dāng)然希望是女娃兒,最好白白胖胖的跟小拾小時(shí)候一樣。”
“為師也希望是女娃兒。”
老六疼的死去活來。
師父他們竟然還在議論肚子里是男是女?
虛弱的開口:“師父…你們…能不能走點(diǎn)心?”
崇陽:“抱歉,一時(shí)激動(dòng),這是為師平時(shí)第一次刨孩子,難免有點(diǎn)小激動(dòng)。”
嘴上說著,臉上卻絲毫沒有愧疚,反而異常興奮,好像是終于有機(jī)會(huì)伸展抱負(fù)了!
“娃……”隨著一聲嬰兒啼哭
“出來了哈哈……”崇陽興奮的拎著嬰兒小腳,腦袋朝下。
開心不過兩秒,看到兩腿之間的小辣椒,笑聲靜止了。
雖然失落,但孩子小心翼翼的將娃兒包裹好,放在六師兄懷里。
“他娘,喂奶!”
老六嘴角一抽:“師父,我沒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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