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妖邪出洞
不得已,劉雪丟出幾粒丹藥,林凡立即吃了,表示無大礙。
“師弟的刀法甚是奇特,是師叔教你的嗎?”,劉雪問道,風(fēng)四娘也緊盯著林凡。
“他什么也沒教我,我偶然間得到的”
“哼!我這個師祖什么也不教,只是掛了個虛名,幸虧我們小凡天資聰穎,奪得頭名,娘,為你驕傲!”,風(fēng)四娘很欣慰。
林凡一笑,不置可否。
劉雪看了看風(fēng)四娘,老鼠眼轉(zhuǎn)了轉(zhuǎn)。
“師弟果非常人,完全靠自己,才取得如今的成就,但,修行之路猶如登山,越望高處越艱難,如果沒有名師的指點,我怕師弟會泯然眾人也!”
“什么意思?”,林凡閃動著目光,這劉雪的話里信息量很大,難道她才是內(nèi)鬼?
林凡嘆了一口氣,故作沉默。
風(fēng)四娘也從喜悅中走了出來。
“我兒這么優(yōu)秀,他老黃瓜不配為師!”
“噓!風(fēng)丫頭可不要胡說,既然拜了師,怎能說這種話?難道要林凡叛出師門嗎?”,劉雪說道。
“為了小凡的前程,退出師門,也不是不可以,誰讓師祖根本不教他?他的槍法不是很厲害嗎?如果小凡也學(xué)了槍法,今天的比試會有這么難嗎?況且小凡現(xiàn)在已是滄海宗筑基第一人,只要他愿意,我怕有人搶著來收徒呢”
風(fēng)四娘的聲音大了起來,劉雪閃現(xiàn)出一抹微笑,這一抹微笑沒有逃過林凡的眼睛。
“這劉雪很賊!借風(fēng)四娘的嘴說出了她想要說的話”
“風(fēng)丫頭住嘴,你再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老身我,只有走了”,劉雪怒道。
“師姐,娘,你們?nèi)グ桑銈兠魈觳皇沁要論道嗎?讓我自己想想,我也該為我的前程考慮考慮了”,林凡后面的話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劉雪的目的已達到,效果不錯,但也不能操之過急,遂,告辭而去。
劉雪與風(fēng)四娘出門時,正好遇見黃瓜與張小旭,劉雪行了個禮,風(fēng)四娘卻冷哼一聲。
黃瓜豈會在意風(fēng)四娘的態(tài)度?只不過笑了笑,隨同張小旭進了林凡的新屋。
“師叔,你牛,太牛了,那是什么刀法,還要跳舞?”,張小旭興奮得忘記了林凡受傷的事,抓住了林凡的手抖個不停。
“殺牛的刀法,大哥,你能不能輕點?我還受著傷呢!”
林凡不愿說,張小旭也不便多問,誰還沒有自己的秘密?
無論林凡怎么裝,黃瓜一眼就看出了,林凡沒什么大問題,心頭也是一松,也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去。
等張小旭走后,林凡給陸北海傳音,他懷疑劉雪才是內(nèi)奸。
“蛇已出洞,會盯著獵物不放的,你,要學(xué)著掙扎,要一步一步地進入對方的懷抱”
林凡自然明白,這個不用陸北海來教。
“也許洪法對自己示好,是為了引蛇出洞?”
林凡又一次體會到陸北海的老謀深算。
在新年的第一天,林凡出海了,他打算將粟子宮的魂魄帶回來,龍嬰一直沒有再進食,也沒有醒來,林凡是想讓粟子宮和武藝值寄身在逆鱗中。
遠在大淵附近的興云宗發(fā)生了巨變,整個宗門一片血雨腥風(fēng),每天都有人死去,死去的人,都成了干尸,身上的血肉不翼而飛,就好像這些人已經(jīng)死去了多年。
“這,這絕對是血魔!快,快向天魔宗求援,向白云大陸所有宗門發(fā)布通告”,興云宗宗主鄭大通慌了神。
“那小子已經(jīng)十六了,要不要給他送一件生日禮物呢?”,花濤搓著一個很精致的儲物袋,上面有繡花,是花濤一針一線繡的。
“濤兒,對面大陸的興云宗派人來求援,你跟為師走一趟”
見到徒弟正在思春,史文秀笑著說道。
“師父,你笑什么?看起來好像不太正經(jīng)”
“死丫頭,找打是不是,為師是在想,去了白云大陸,可能會遇見一個年方十六的少年郎呢”,史文秀忍著笑,但,還是笑出了聲。
花濤心中一樂,收起儲物袋,捏著下巴,圍著史交秀轉(zhuǎn)起了圈。
“我說呢,昨夜聽見心跳聲,原來是師父動了春心啊!”
“真是沒大沒小,居然調(diào)侃起師父了,就知道你嘴硬,我倒要看看這個少年朗,有何等豐姿,把我的小花搶走”,史文秀收起了笑容,可以說花濤是她一手帶大的,情同母女,又如同姐妹,花濤給她帶來了太多的歡樂,她真不忍心花濤離開自己。
花濤抱住了史文秀的胳膊,將自己的臉貼在史文秀的肩頭。
“告訴你哦,他外貌,資質(zhì),都不錯,就是有點傻!”
“哈哈哈哈哈哈”,兩人同時大笑。
讓花濤失望的是,在興云宗,他只看見了滄海宗的陸北海,并沒有看見林凡,不過,也沒什么,一旦事了,可以去看看父王,再去看他。
一個身影出現(xiàn),卻是錢興祿,花濤縮了縮眼睛,但錢興祿好像不認(rèn)識花濤一樣。
“難道當(dāng)時,他沒有看清自己?哼!管你認(rèn)不認(rèn)識,敢挖林凡的心,我一定弄死你!”
不說花濤的心思,眾元嬰個個愁眉苦臉,因為就在這些元嬰到達的當(dāng)天,興云宗又有兩個弟子被吸成了干尸。
“從新年的第一天開始,前前后后共死了六十人,每天死兩個,從不間斷,我們也深入大淵了,這附近的山頭,我們也找了個遍,卻沒有任何線索”,鄭大通說道。
薛霸眼觀鼻,鼻觀心,在這里,還輪不到他說話。
大廳的中間擺放著兩具干尸,花濤自然也沒資格說話,她研究起了干尸。
“這樣,今晚,將宗門內(nèi)所有人聚在前面的廣場上,由我們這些元嬰守在外面,我倒要看看,血魔還怎么吃人!”,青云宗的鄭大年開口了。
“我覺得這樣不妥,人,全部聚集在廣場,宗門內(nèi),豈不是空了?萬一血魔趁此機會潛伏在宗門內(nèi),怎么辦?這些人,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廣場上吧?”,陸北海開口道。
眾修士覺得也有道理,紛紛看向史文秀,畢竟史文秀可是賈懷仁的得意弟子。
史文秀還真沒什么好辦法,歉意地看向眾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血魔已為人形,就藏在你們興云宗這些弟子當(dāng)中?”,花濤突然開口。
“這位小兄弟,休要胡說,上次,血魔已經(jīng)被我們徹底殲滅了,這么快就修成人形了?這不可能!”,鄭大通知道花濤是跟著史文秀來的,言語上,還是客氣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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