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自尋死路
我很清楚我跟和尚打簡直是自尋死路,不用打光是身形的比例就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fù),剛才對付那兩個嘍啰已經(jīng)讓我渾身都有些發(fā)抖了,我知道此時又是我智慧開始發(fā)揮的時候了,打架不是我擅長的。
“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只是和朋友來這邊消費的。”我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女人然后接著說道:“可這兩個人似乎有點看不起我,不讓我上去。”
我說完就開始注意和尚的腳,和尚腳上攻擊性的姿勢已經(jīng)慢慢收了起來,此時和尚說道:“可這里畢竟是我的地方,你也犯不著下手這么狠,想要人斷子絕孫嗎?你叫什么名字?”
和尚問起了我的名字,我正要回答此時和尚身后上來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湊到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和尚聽完之后神情嚴(yán)峻了起來,接著他又問道:“你是郭宇陽的朋友?”
聽到和尚說出了“郭宇陽”這個名字我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落地了,算是沒找錯人。
“是,我不僅認(rèn)識他,你我也認(rèn)識,你是城北黑幫的雙雄之一綽號和尚,何山水,河南商丘人。”我把和尚的身份背景給說了出來。
和尚歪了歪嘴角笑道:“似乎還查過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城東的蘇錦!蔽页谅暤。我相信和尚就算沒見過我本人,但我的名字他應(yīng)該早就聽說過了。
和尚聽到我的名字愣了愣隨后便淡定了下來說道:“原來是蘇總,你來城北怎么也不先招呼一聲,兄弟我也好去接你過來,幫我問候羅齊和楊學(xué)茂個好啊!
“和尚,今天我只不過碰巧路過這里,想帶個朋友上船去玩一下,沒其它的意思。”我不想跟和尚多廢話。
“請,我城北盧江號花船隨時都為蘇總你開著。”和尚說著就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不知道和尚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但眼下我也只好先帶著那女人上船再說了,我朝女人示意了一下,女人這才有些膽怯的靠了過來,我依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然后踏上了舷梯,在經(jīng)過和尚的時候我們相視對望了一眼,和尚的眼神十分凌厲,但此刻并沒有殺氣,我能感覺到我背后有三義會在給我撐腰。
我在舷梯上走了一半就聽到身后傳來了更為慘烈的慘叫,那兩個本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的手下分別被和尚又打倒了,和尚一腳下去就把那平頭男人的左腳給踢的變了形,這練過的腿腳果然是很厲害,我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幸好剛才沒有跟和尚起正面的沖突,否則我死的更慘。
見我回頭和尚沖我笑了笑說道:“我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誰叫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放心蘇總今晚的消費我全部免單,算是賠罪了!
“算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我看到那兩個人神色十分的痛苦心頭一軟說道。
“還不快謝謝蘇總你們兩個廢物!”和尚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兩個人已經(jīng)有些爬不起來了,但仍是忍著劇痛含糊的跟我說著謝謝。
“和尚哥,請問郭宇陽在船上嗎?”我此時已經(jīng)完全平和了下來,酒也已經(jīng)醒了于是心平氣和的問道。
“宇陽今天不在船上,不過顏姿在船上的酒吧里,她是那里的經(jīng)理,你們應(yīng)該是老熟人了。”和尚沖我一笑。
既然是這樣我?guī)е顺系木瓢勺呷,和尚剛才的那一幕完全就是演給我看的,只不過他的用意是什么我還看不出來。
“先生你連和尚也認(rèn)識嗎?”懷中的女人向我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你叫梅子?”我想起剛才那平頭男人這么叫她于是反問了句。
“嗯,我本來叫蘇梅,大家都叫我梅子!迸说馈
“原來你也姓蘇,是本家啊,那這個忙我更要幫了!蔽倚α诵φf道。
“我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蘇先生你這么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了,我現(xiàn)在知道蘇先生是個大人物,自然是不會看上我這樣的廉價臟女人,否則我可以……!泵纷幽樕下吨鵁o奈。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她:“不要再說了,今晚我能遇上你也是個緣分,你別這么說自己。”
梅子的臉上更是露著感動,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船上的小酒吧門口,嘈雜的音樂從里面?zhèn)髁顺鰜,里面光怪陸離的燈光顯得很朋克,燈光也很暗,幾乎看不到里面那些人的臉,一個個都像是瘋了一樣跟著重節(jié)奏的音樂搖著頭。
“梅子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我進去找個朋友!蔽遗牧伺拿纷拥募绨蛘f道。
“嗯!泵纷雍芄缘狞c了點頭。
就這樣我一個人踏進了酒吧,船上這種借著大船艙改造的酒吧裝修格調(diào)相當(dāng)詭異,里面玩的人也多半打扮的稀奇古怪,我甚至看到了人妖在大跳鋼管舞,難怪剛才外面發(fā)生這么大的事這里的人也沒反應(yīng)了,這么吵誰聽得到外面的動靜,我四下搜尋的顏姿的身影,顏姿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不知道要怎么樣扮演所謂的經(jīng)理角色呢?
沒一會我就看到了顏姿,顏姿在一個小吧臺里倚靠在柱子上抽著煙面無表情的望著喧鬧的人群,她還是那么的迷人性感,只是化妝已經(jīng)顯得有些風(fēng)格詭異了,濃濃的煙熏妝化在她臉上顯得一點也不搭,她應(yīng)該是化那種成塾女人韻味的妝,我知道她也只是為了配合這里的環(huán)境罷了。
顏姿看到我出現(xiàn)的時候顯然是愣住了,兩年沒見她略微顯得有些消瘦了,在愣了一會之后顏姿朝我露出了笑容,她跟我點了點頭。
我笑著走了過去問了句“你還好嗎?”只可惜我的話被巨大的重金屬音樂聲給淹沒了,顏姿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進到吧臺里,我進了吧臺以后顏姿就打開了一扇噴繪著骷髏頭的門然后鉆了進去,我也跟著鉆了進去,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是個只有幾平米的小房間,但里面卻雜亂的堆放著許多的酒水和其它雜物,里面還鋪著一張簡易的按摩床,按摩床上鋪著床褥,看來這里是她臨時休息的地方了,顏姿坐到了按摩床邊。
“這里地方簡陋,外面又太吵,只能委屈你坐在這里了,對了你怎么突然跑這來了?”顏姿有些不自然的一邊示意著我坐到按摩床邊一邊問道。
“晚上沿著江邊閑逛,碰巧來了這里。”我坐到了顏姿的旁邊說道。
顏姿若有所思的點著頭,隨后指了指里面放的酒水說道:“這里沒什么招待的只有酒,要來一瓶嗎?”
“不了,我晚上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而且我的胃也不是很好!蔽覔u了搖頭說道:“顏姿,你這兩年過的還好嗎?”
“還那樣唄,只是換了個新環(huán)境,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鳖佔顺谅暤溃m然顏姿這么說,但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哀怨的神色。
“郭宇陽對你還好嗎?”我接著又問了句。
“他對我很好!鳖佔丝嘈α讼抡f道。
“那郭宇陽他自己呢?”我繼續(xù)問道。
“他還好吧,這兩年在這邊跟和尚混在一起稱兄道弟的,他的病也控制的不錯,只不過和尚并不知道他的病!鳖佔苏f道。
“你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蔽矣行⿹(dān)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宇陽自己也很小心,我只照顧他起居的生活,我們都是分開來睡的,這個病日常生活的接觸沒有傳染性的,我早了解過相關(guān)知識了,再加上宇陽還定期帶我去做血液測試的,他很怕自己傳染給了我!鳖佔诵Φ。
望著顏姿我感到心里很不好受,她要跟一個同性戀的艾滋病人生活在一起承受了不知道怎樣難以想象的苦。
“顏姿這樣的妝根本不適合你!蔽毅躲兜恼f道。
“這樣的酒吧我就得這么化妝,況且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鳖佔擞质强嘈。
“你過這樣的生活心里不難受嗎?”我對她和郭宇陽無性的生活感到有些擔(dān)憂,畢竟夫妻兩個人要在一起生活,性是很重要的組成部分,我沒辦法直接問出來,只能是婉轉(zhuǎn)的問道。
“現(xiàn)在十年都熬過來了,我還怕什么?你沒聽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話嗎?”顏姿幽幽的說道。
“你真是一個偉大的女人,郭宇陽這輩子有你這么個紅顏知己什么都值得了!蔽腋袊@了句,我知道她心里承受了非一般的壓力。
“那你呢?還好嗎?”顏姿問起了我的情況,
“我?呵呵,還那樣啊,現(xiàn)在又是孤家寡人一個。”我苦笑道。
顏姿可能聽說我和孫紅的事了于是也沒多問,此時她突然哽咽了起來,我很想在此刻摟顏姿入懷,可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辦不到了,也許顏姿也不會同意我這么做了。
“我們的命為什么那么苦。”顏姿看了我一眼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相比顏姿我這又算是什么苦,顏姿承受的才是真正的苦,一方面要忍受生理上的折磨,另一方面又要承受心理上郭宇陽是個同性戀和艾滋病患者的苦,但她依然深深的愛著郭宇陽。
“蘇錦,謝謝你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謝謝你在我平淡的生活中留下了那么濃墨重彩的一筆,沒有你我此生恐怕沒有值得回憶的東西了。”顏姿感傷的說道。
“不要這么說,你也在我心里留下了很重的一筆!蔽医釉捳f道。
此時門被敲響了,一個服務(wù)員探進了頭來問道:“顏經(jīng)理,和尚大哥來找這位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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