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許大茂被警察給帶走!
聽到二大爺?shù)脑挘S大茂氣的咬牙切齒,一聲不吭。
是啊,要不是這個該死的何雨軒,他許大茂還是原先那個工人糾察隊隊長,根本不可能去生產(chǎn)大隊干這么重的活。
但是,這何雨軒現(xiàn)在不知道走的哪門子狗屎運,就連他的靠山李副廠長都不敢招惹他,他一個掃廁所的清潔工,又怎么敢招惹對方呢?
于是許大茂連忙拒絕道:“二大爺,看在咱倆都是被何雨軒坑過一次的份上,我許大茂就告訴你吧。”
“搞何雨軒這事你就不要想了,這何雨軒也不知道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靠上了個大領導,現(xiàn)在就連李副廠長都要敬他三分!”
“更何況,這小汽車可是公家的財產(chǎn),一但被人發(fā)現(xiàn)是咱倆干的,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說罷,許大茂便離開了二大爺?shù)募遥氐搅俗约旱奈葑永铩?br />
剛一進門,許大茂一拳頭就狠狠錘在墻上。
他就不恨何雨軒嘛?
這怎么可能,他前妻婁曉娥就是被何雨軒這個孫子替傻柱給翹了墻角。
就連他工人稽查隊隊長的職務,也是讓何雨軒給撤下來的。
可惜誰叫他許大茂沒本事呢,根本對付不了他這個大仇人,只能暗自發(fā)誓道:“何雨軒, 你翹我墻角,毀我工作, 還他媽開車炫耀, 老子要是不把你搞到身敗名裂!我他娘的就不叫許大茂!”
而另一邊的二大爺卻對此滿不在乎。
“這許大茂怕不是被何雨軒給嚇破膽了吧?”
“就算他何雨軒認識什么大領導, 人家大領導愿意把車借給對方。”
“可是這車何雨軒還回去的時候,要是出了點什么問題, 何雨軒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了一條破壞公家財產(chǎn)的罪名吧?”
“到時候自己在跟廠領導一舉報,這工人糾察隊隊長的職務, 還不得重新落到自己的頭上?”
而且他劉海中也不搞什么大破壞,就是把汽車的四個轱轆卸下來,找個地方藏好。
等過幾天風聲過去了,到時候拿鴿子市上一賣,這不又平白無故的多了幾百塊嘛!
更何況, 還能一下子把這何雨軒給弄死, 他劉海中何樂而不為呢?
.....
說干就干, 當天夜里劉海中根本就沒睡一直熬到了是凌晨四點多。
環(huán)衛(wèi)工人五點半才正式上崗工作。
早點鋪子也得差不多的時間點, 才開門做買賣。
巷子里這個點兒,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劉海中鬼鬼祟祟從家里拿出了一把扳手, 悄咪咪的溜出了四合院。
確認沒人后, 劉海中直接蹲在何雨軒的車旁,用磚頭把車身頂好,從褲襠里掏出一把扳手,四下看了看,再次確認沒人之后,才把扳手套在螺帽上。
開始用力擰動。
在杠桿原理的作用下, 固定輪胎的一顆螺絲, 很快就被劉海中給卸了下來。
“我得抓緊時間了!”
“必須在天亮之前,把所有輪胎全都卸下來,處理好!”
“要不然一但天亮了,這么大的輪胎到時候也沒個地方能藏!”
說著,他就加快手上動作,開始對第二第三個螺絲下手。
很快,左前輪的所有螺絲就都被他給卸了下來。
兩手抱住車輪,用力往外一拉。
一只膠皮輪胎,就這么被劉海中給輕易弄了下來。
“成了!”
劉海中眉頭一挑,無比激動:“這車輪子倒賣到黑市里,一個就能賣七八十, 一輛車, 四個車輪,那就是好幾百啊!”
劉海中突然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發(fā)家致富的好項目。
還上啥班?
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出去偷偷車轱轆呢。
汽車偷完了,就偷自行車的。
這不比那些苦哈哈的工人上班掙得的多?
劉海中嘿嘿一笑:“這小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可就在劉海中將第一個車輪藏起,樂呵呵的準備去卸下第二個車輪時。
他突然感覺,后背涼颼颼的。
一回頭,立馬就看見何雨軒那張陰森的臉,給劉海中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
“何,何雨軒!?”
劉海中驚恐的瞪大眼睛,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你,你不是已經(jīng)睡著了嗎?”
何雨軒冷笑說:“我怎么能睡著呢,我要是睡著,你不給我車轱轆全都卸下來了嗎?二大爺天冷了,跟我去廠里保衛(wèi)科里,喝杯熱茶吧!”
時間重新回到昨晚。
原來,就在許大茂從二大爺家里出來的時候,何雨軒就注意到了對方。
劉海中和許大茂是什么貨色,他何雨軒能不清楚嗎,這倆孬貨聚到一起,絕對沒安什么好心。
他何雨軒用腳后跟子想都知道,二大爺肯定打起了自己開回來的那輛紅旗車的主意。
隨便給這車搞點什么破壞,到時候他在跟廠里一舉報,既能報仇,又能博個好名聲。
可惜的是, 劉海中不知道這車是上面特批給自己的,只要不是故意破壞的, 那也是公家報銷維修啊, 根本算不到他頭上。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新車,就要被二大爺這個老不死的搞破壞, 何雨軒的心里就是一陣憋屈。
行,你二大爺不是打算搞破壞嘛,那我就一直盯著你,到時候給你送到保衛(wèi)科去,說不定還能把你家那兩套房子搞到手里。
要知道,這可是燕京的四合院啊,放到后世,可是能賣出天價的!
就算被國家拆遷掉,那也能白得幾套房子的!
于是便有了開頭的這一幕。
而一旁的劉海中這時候已經(jīng)慌了。
保衛(wèi)科是什么地方,他又不是不知道,活人進去都能搞到半死。
到時候不說官還能不能當上,就連自己現(xiàn)在的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
劉海中想跑,但脖子直接被何雨軒死死掐住,動彈不得。
他只能跟何雨軒求饒道:“雨軒啊,咱們這都是一個大院的,你看你能不能放了二大爺我啊!”
“二大爺跟你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在干這種事了,你可千萬不能把我送進保衛(wèi)科啊!”
“別嚎了!”
何雨軒抬手,朝劉海中的臉上狠狠來了一巴掌:“二大爺,你是什么人我何雨軒還不清楚嗎?你今兒來卸我車轱轆,不就是為了能在廠子里舉報我嘛!”
“你還想讓我不把你送保衛(wèi)科去?你覺得可能嗎?”
“來人啊,抓賊啊,有人破壞公家財產(chǎn)了!”
不得不說,何雨軒和何雨柱兩個人真是哥倆,這嗓門都是一樣的大。
一聲大呼抓賊啊,直接把整個四合院給驚醒了。
更別說何雨軒還蔫壞蔫壞的喊了聲有人破壞公家財產(chǎn)了。
一時間,院里的所有人家都亮起了燈。
這年頭,只要是說抓小偷和有人破壞公家財產(chǎn),但凡是街坊鄰居,都會沖出來第一時間幫忙。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這小偷連公家的東西都敢偷,下次說不定就偷到自家頭上了。
眨眼的功夫,一大爺三大爺?shù)热耍团鴤衣裳,拿著家伙事兒,把整個巷子圍得水泄不通。
甚至就連后院的聾老太太都被驚動了。
“劉海中?”
看著被何雨軒按在地上的劉海中,二大媽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揉揉眼睛,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二大媽激動大聲喊道:“何雨軒,你在干什么?趕緊放開我們家老劉?”
說著便撲了上來,想要讓何雨軒放開二大爺。
何雨軒一把將她推開,淡淡的說:“劉海中就是小偷,我可不能放,瞧瞧這輪胎,就是贓物!”
二大媽根本不聽何雨軒的話,臉上滿是憤怒:“你胡說八道!老劉怎么可能是賊,剛剛他還在屋里睡覺,怎么就被你弄到這來了!”
“你趕緊把人放開,不然我就去廠里找保衛(wèi)科了!”
一聽這話,不光何雨軒笑了。
就連那些圍觀群眾也都笑了。
你找廠里的保衛(wèi)科?這豈不是嫌二大爺活的長了?
作案工具都在二大爺手里,保衛(wèi)科肯定要把他帶回去盤問一番啊!
而這時,一大爺走上來,看看少了個輪胎的車,又看看二大爺手上的扳手,皺著眉頭問:“雨軒,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大爺他,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要偷汽車輪胎?”
何雨軒看向地上的輪胎,冷笑說:“不是明擺著嗎?二大爺半夜偷卸我車子輪胎,被我剛巧逮了個正著,人贓并獲!”
“這么明顯的案子,你們敲不出來?”
二大媽頓時怒了:“放屁!我們家老劉怎么可能會卸你的輪胎,況且,汽車輪胎都得用特制扳手才能弄下來。”
何雨軒知道,要對付四合院里的這群禽獸,最好的辦法,就是擺事實,講道理。
用他們無法反駁的證據(jù)來狠狠抽打他們的臉。
何雨軒把劉海中拽了起來,舉著他手中的扳手說:“這個是作案工具,一旁的輪胎,是物證,東西上都有二大爺?shù)闹讣y。”
“偷竊并惡意損毀公家車輛,影響極其惡劣,要是報警的話,一般判處三到五年監(jiān)禁!”
劉海中懵了。
他不知道偷竊損毀汽車,居然如此嚴重。
作案時,他滿腦子都是掙錢后該怎么花,還就有如何報復何秋。
壓根就沒想這么多。
劉海中頓時就急了,撲上去就抱住何雨軒的大腿:“雨軒啊,你二大爺我求求你了,別報警好不好,你二大爺我都這么大年紀了,真要進號子里,還不一定能不能出來呢!”
雖然剛剛何雨軒的話有理有據(jù)。
看著不像假的。
但是二大媽可不想讓二大爺進去。
為了不讓二大爺坐牢,她只能趕緊想辦法開脫:“雨軒,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咱們都是這么多年的鄰居了,你二大爺更是看著你長大的,他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我替他道歉。”
“我讓你二大爺幫忙把車轱轆給你裝上,在賠你十塊錢,這事就這么算了,你看行嗎?”
何雨軒冰冷拒絕:“二大媽,如果今晚我沒抓住二大爺,讓二大爺把車轱轆給偷了,你知道我會是什么后果嗎?”
“就這樣你還想讓我放過二大爺?做夢呢吧?”
“這里有三塊錢,有沒有人愿意替我跑一趟保衛(wèi)科的,而且只要等會兒保衛(wèi)科的人來了,大家愿意替我作證,一個人一斤雞蛋!”
“如果有人了解這件事的詳細經(jīng)過,我個人獎勵他七塊錢!”
一聽何雨軒愿意出三塊錢讓人跑一趟保衛(wèi)科,三大爺?shù)难矍邦D時一亮。
也顧不上自己跟劉海中多年是多年的街坊鄰居了,一邊說著一邊讓閻解放跑了出去:“雨軒啊,這事三大爺幫你辦了,等會兒保衛(wèi)科的人來了,我給你作證!”
而這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許大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頓時站了出來,走到何雨軒跟前,認真的說道。
“何雨軒,雖然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二大爺這種為了一己私欲,毀壞公家財產(chǎn)的人,但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聽見許大茂的話,這一刻,劉海中徹底慌了。
他趕緊回頭,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希望他不要開口,千萬別出賣自己。
只可惜許大茂壓根就不為所動。
“今天晚上二大爺還跟我說要報復你,車轱轆丟了,領導怪罪下來,說不定能把你這身皮都給扒下來!”
聽見這話,眾人一片嘩然。
劉海中更是瞬間面如死灰。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許大茂這個家伙出賣。
面對許大茂的舉報。
劉海中氣的肺都要炸開了。
“你,你個混到,別血口噴人!”
“何雨軒,各位街坊,你們千萬別相信他,這家伙窮瘋了,為了七塊錢的獎勵,話都不會說了!”
許大茂現(xiàn)在兜里沒啥錢。
為了這七塊錢的獎勵,他是鐵血的要舉報劉海中,反正這劉海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許大茂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二大爺,犯了錯就得認罰,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都被當場抓著了,還在這狡辯,有什么意思?”
“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我說過這句話?”
“當時我還勸過你來著,人家何雨軒能把大領導的車給開回來,說明人家大領導很看重何雨軒,結(jié)果你非不聽勸,為了一己私欲,毀壞公家財產(chǎn)!”
“你這樣的行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我身為一個優(yōu)秀青年,怎么可能放任你毀壞公家財產(chǎn)而坐視不理?”
一番話,許大茂立馬就把自己樹立成了一個偉光正的形象。
并且解釋,他并不是因為貪圖這七塊錢。
而是純粹的看不下去二大爺?shù)乃魉鶠椋圆耪境鰜淼摹?br />
聽見這番話。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看著面如死灰的劉海中,何雨軒冷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事情敗露,劉海中趕緊求饒:“雨軒啊,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這件事,他就是個巧合,是個意外!”
何雨軒微笑道:“這番話,留著和法官說去,和我說不管用。”
和法官說,那就是讓他坐牢啊!
劉海中跪在地上,一邊求饒,一邊奮力的朝著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扇巴掌。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
只不過,在場的眾人除了二大媽沒人理會他。
畢竟這次劉海中犯得事兒實在是太大了,這可是損壞公家財產(chǎn),嚴重點兒甚至要被請去吃花生米啊!
半小時后保衛(wèi)科的陳科長親自帶人將劉海中一起押回了保衛(wèi)科。
臨走前陳科長還沖著何雨軒問道:“何主任,車輪要不要先給您裝上?反正這車是廠里給您批下來的,省的您明天要用車!”
何雨軒搖頭:“暫時不用了,車輪作為證物,一起帶上吧,這兩天,我就不開車了。”
圍觀群眾,聽見陳科長跟何雨軒之間的對話,一個個震驚的瞪大眼睛,下巴全部砸到地上。
三大爺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陳科長,您剛才說什么,這車是廠里給何雨軒配的車?”
陳科長點點頭:“沒錯啊,何主任現(xiàn)在是我們軋鋼廠的革委會主任!前段時間剛被升的,這輛車,就是廠里給配發(fā)的!”
“什么?”
這把,所有人都被驚著了。
他們猜了半天,以為這車是哪個大領導的,可沒想到,居然是何雨軒自己的!
這小子也太低調(diào)了!
升了職,配了車,不聲不響的一丁點動靜都沒有。
甚至三大爺昨天晚上故意調(diào)侃,追問何雨軒是不是把哪個領導的車開回來了。
何秋居然沒有任何反駁?
警車里,劉海中把外頭兩人的對話聽得是一清二楚。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軒,整個頭皮都麻了。
“這家伙居然是軋鋼廠的革委會主任?”
“我他娘的是腦袋被驢踢了,怎么會想著去找他麻煩?要是他一個不高興,隨便讓保衛(wèi)科的人在自己的筆錄上添幾個字,我不得把牢底給坐穿了?”
想到這些,劉海中立馬流下了懺悔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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