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何雨軒名動四九城
“賈張氏,你兒子和兒媳婦欠下的債務(wù),你這個當(dāng)老娘的替她還錢也不算是什么把?”
何雨軒冷笑著說道。
“這么多年了,大家伙的錢被你們家借走了,你倒好,反倒是借著機會積攢出個小金庫,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何雨軒這話說的有道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練練點頭, 一個個表示贊同的說到。
“賈張氏,雨軒說的話沒錯,這錢都是你兒子還在的時候和你兒媳借的,你這個當(dāng)老娘的用也用了,還的時候一起還,也不過分吧?”
“就是,你看看你這一身肥肉,就算是舊社會的地主婆都沒有你這么肥的!我看你們家借的錢一半都用到你的身上去了吧?”
“你還說你你沒養(yǎng)老錢,坐個我還聽你問你兒媳婦要這個月的養(yǎng)老錢來著, 兩塊錢!”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你們家人長得也是人模狗樣的,怎么粘上錢了,就這么不是東西了吶……”
還別說,被這賈張氏一鬧,原本全部在找秦淮茹麻煩的街坊們,一個個又調(diào)轉(zhuǎn)了槍頭!
紛紛開始來指責(zé)起了賈張氏。
對次,壓力的大減的秦淮茹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然后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賈張氏在那邊鬧騰。
他看見這院里的人一起,拿賈張氏的養(yǎng)老錢說事的時候。
心里非難沒有同情自己家婆婆的意思。
反倒是對此感到格外的痛快!
這么多年了,她自打嫁到賈家來,就每個月別逼著拿養(yǎng)老錢給賈張氏。
無論家里多少困難,賈張氏都不管不顧。
別說是在要緊關(guān)頭拿出來補貼家用了,就連在家里最窮最苦,都沒錢買米了。
賈張氏都逼著她拿養(yǎng)老錢出來!
對此,秦淮茹甚至都在不懷好意的想要是這賈張氏死了, 她會都不可能會把這一筆錢都留下。
她只可能會把這筆錢帶進棺材里。
甚至是死了,都托夢給自己,每個月, 繼續(xù)把養(yǎng)老錢給她燒下去!
“死老太婆,你一天到晚都攢這這些錢,死不松手,現(xiàn)在好了,被院里人知道了,保不住了吧。”
秦淮茹心里惡毒的想到。
“最好趕緊把錢都給我出了!替我還了這些外債不說,我也能知道,這么多年,你到底從我這里扣走了多少錢。”
秦淮茹的心里想的很美。
悶聲不吭,想要看賈張氏的笑話。
可是他到底還是低估了自己婆婆對養(yǎng)老金的執(zhí)念!
眼歐著院里的街坊鄰居們一個個都逼著自己掏養(yǎng)老金還錢。
賈張氏頓時也是急了,直接開始撒潑打滾了起來。
“哎呦喂,沒活路了額,老頭子和東旭你們可開睜開眼吧,這幫子沒良心的東西一個個欺負我這老太婆要搶我的錢了啊……”
賈張氏大聲的哭嚎道。
“老頭子和東旭啊,你們怎么就死的這么早,讓院里的這些家伙這樣欺負我,你怎么不顯顯靈,把這些殺千刀的家伙給一起帶走啊……”
這深更半夜的, 賈張氏的哭嚎聲音,就好像是一只老鴰慘叫一般格外的疹人。
更不用說, 這老度婆哭嚎的那些話,話里話外都是想要自己的那個死鬼男人和兒子來報復(fù)這院里的。
雖然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時代,大家伙都在宣揚破除封建迷信。
可是人總歸都是膽小的!
一時間,院里的街坊的臉色都變了,愣是被賈張氏給哭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賈張氏,你這是干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嘛……”
三大爺閻埠貴本能的想要上前去勸上兩句。
誰知道,這賈張氏非但沒有停下哭喪,反而是來了勁,哭的更加賣力氣。
“老頭子和東旭啊!你們顯顯靈吧,這院里就沒有好人啊!你們要替我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這些街坊啊!
“你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能放過這些人啊!”
“晚上沒人的時候,夜里這些家伙走路的時候,你要替我找他們好好聊聊啊……”
好家伙,有這么嚇人的嗎!
聽見賈張氏這堪瘆人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被這老虎婆一哭,這四合院里還能不能好好的住人了?
大晚上的誰還敢一個人待在院里。
這要是晚上天黑的時候,冒出點啥來,誰能受的了?
就在眾人都心有戚戚,卻不知道拿著個老虎婆該怎么辦的時候。
一旁的何雨軒卻是突然開了口。
“賈張氏,給你一秒鐘閉嘴!要不然,別怪我現(xiàn)在就讓我大哥去通知保衛(wèi)科,通知派出所!”
何雨軒冷冰冰的說到。
“現(xiàn)在你這行為,已經(jīng)不是欠錢不還,賴賬騙錢的事情了,現(xiàn)在還涉嫌宣揚封建迷信,涉嫌恐嚇大家伙,給我們?nèi)松戆踩斐闪搜壑械耐{,嚴重的開歷史倒車行為!”
“這罪過,我看也都不用判刑了,直接就送你去下去見你家老頭!”
開歷史倒車,傳播封建迷信。
在這個時代,絕對是一條不能原諒的罪名
正如何雨軒所說,賈張氏真的要是做實了這罪名。
那可真的是當(dāng)場就能直接死無葬身之地,下去陪她那個死鬼老頭子。
“嘎!”
何雨軒的話剛說完,原本還在哀嚎哭鬧的賈張氏頓時就好像是踩了剎車一樣。
整個人都僵在了哪里!
不敢置信的看著何雨軒,那眼神,看著何雨軒,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從地獄深處走出來的惡鬼!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自己在這院里每一次都是用的無往不利的手段。
怎么在何雨軒面前,就變得這么無用。
甚至,現(xiàn)在,竟然是連派出所,坐牢,甚至連些性命都受到了牽連。
賈張氏半點不懷疑,何雨軒有沒有那么狠心,會把自己送到派出所去。
把這個殺千刀的小兔崽子逼急了,這家伙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大哥!你還愣著干什么?先去保衛(wèi)科,然后去派出所!“
好像是看這賈張氏被嚇唬的不夠。
何雨軒又是一聲斷喝,給這賈張氏又添了一把火。
“這會院里的這么多的街坊作證,把這老禍害給送進派出所,咱們家也算是為這個大院除了一個禍害!”
何雨軒這話說的格外刻薄。
傻柱也是微微的一愣。
但是很快,他就回過了神。
當(dāng)即就是露出了一個壞笑的表情。
大叫著說道。
“好好好!那感情好!我早就看著老虎婆不爽了,之前我接濟給賈家的飯菜大部分都近了賈張氏的嘴里了,你瞅這小當(dāng)和槐花瘦的,把這老虎婆留在這四合院里,也是個禍害!”
傻柱故意大聲的開口說到。
“我這就讓保衛(wèi)科和派出所的人把這個老虎婆給抓起來,秦淮茹,你也可以讓你們家少一個累贅!”
這傻柱說著,就要作勢往屋外走去。
眼看著他要屋子外走。
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三大爺閻埠貴,一個個都嚇了一跳。
連忙開口去攔住傻柱。
“傻柱!你敢去!”
“柱子!你就別添亂了……”
賈張氏都快被嚇瘋了!
別看這家伙,胡攪蠻纏,一條到晚的在院里撒潑打滾。
和個滾刀肉一樣,把什么生生死死的掛在嘴邊。
可是事實上,這賈張氏的膽子卻是比誰都小!
把自己的老命看的比什么都重……僅僅比錢看的輕一點。
此刻!
眼看著傻柱要去派出所報警,要讓她坐牢吃花生米了。
那可真的是把她給嚇破了膽子。
剛剛才眾人面前哀嚎,怎么就連個眼淚珠子都沒有看見。
可是這會,卻是眼淚鼻涕,嘩啦啦,止不住的往下淌。
就差直接抱著傻柱的腿大叫!
“柱子!你可不能去稽查局啊!我都這么大年紀(jì)了,你可不能聽你們家那個沒良心的小崽子的話,讓派出所的人來抓我啊!”
“柱子!我婆婆是有錯,可也不至于讓派出所的人來抓他啊!”
秦淮茹也是被嚇得不輕。
正如何雨軒和傻柱說的那樣,這賈張氏死了,對于他秦淮茹,對賈家來說。
那絕對是少了一個大累贅,是一件好事。
可是這話也只能在秦淮茹肚子里想想。
正要是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被派出所抓走,扣上一個封建迷信,開歷史倒車的罪名吃了花生米。
先不說這賈家人以后還怎么在院里有臉面活下去。
賈張氏絕對不被送進稽查局,更不能死。
要不然,她秦淮茹也得給賈張氏陪葬。
“柱子!雨軒,咱們都是一個院里的街坊,你們倆至于把這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嗎……”
易中海也忍不住了。
站出來想要替賈家說幾句。
要是賈張氏被抓起來槍斃了。
那賈家的名聲也完了,他這么多年栽培賈家的苦心,也算是徹底的廢了!
眼看著易中海開口。
原本還勸說傻柱兩句的三大爺間埠貴忽然閉上了嘴。
本來,他作為院里的管事大爺,也是有些不忍心看著賈張氏就這么萬劫不復(fù)。
可是現(xiàn)在,聽見這易中海開口。
不知道為什么!
三大爺閻埠貴又有些不想要給賈家人說話了!
“一大爺,你怎么又跳出來蹦跶了呢?”
眼看著易中海又跳出來替賈家人說話。
何雨軒直接就冷冰冰的一句話懟了上去。
“我說了,你要點臉面吧,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替你徒弟家說話!”
“什么叫做我們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
“剛才賈張氏子在院子里哭喪鬼叫,你沒有聽見啊!還都是一個院里的街坊!”
“這老東西在院里這樣搞封建迷信的事情你沒聽見啊?”
“他這樣鬧騰,讓我們院里的人以后還怎么在這院里住下去?”
“你現(xiàn)在出來和稀泥了,你早干嘛去……”
何雨軒這一通話,直接就懟的易中海面紅耳赤。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所有人看易中海的眼神也是一臉的不屑加嘲諷。
剛下賈張氏裝神弄鬼的撒潑的時候你不說話。
現(xiàn)在一聽何雨軒要把賈張氏送進派出所,你急限了。
跳出來當(dāng)老好人了。
什么玩意啊!
有那么幾個心眼壞的主,甚至都開始瞎想。
這易中海一聽見賈張氏有難就跳出蹦跶……
該不會是這易中海和賈張氏兩人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也虧得這易中海沒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要不然,他看見自己只是出來幫賈張氏出來說句話。
院里人居然這樣編排自己。
一世英名,毀于賈張氏……
只怕是當(dāng)場氣的口吐鮮血,原地身亡都有可能!
“何雨軒!我到底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這樣折騰死我這個老婆子!”
眼看著易中海也敗下陣來
被何雨軒一句話給懟的說不出話來。
這賈張氏徹底慌了神。
直接就沖著何雨軒癲狂的大喊大叫道。
“我不過就是罵了幾句街嗎,你非得要要我往死里折騰?”
賈張氏癲狂的大叫。
要是換了旁人,沒準(zhǔn)會被賈張氏瘋婆子一般的樣子給嚇唬到。
可是何雨軒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眼看著賈張氏執(zhí)迷不悟,癲狂的樣子。
直接就冷冷的開口說到。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賈張氏,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大晚上不睡覺來折騰你這個老虎婆?我有病嗎?”
何雨軒毫不客氣的罵道。
“還不是你自己作死,自己在院里折騰的大家沒有太平日子過!”
“以你為這院里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秦淮茹上我家來討要烤鴨哦,商量要問我租房,把劉家人趕出去的餿主意,乃至是這么多年來你們賈家問我們院里借錢,不知道還錢的破事……”
“這些破事都是秦淮茹能想的出來的嗎?!”
“就她那比狐貍精還精明的腦子,能想的出來這種沒腦子,只顧眼前痛快,不計后果的破事?”
“還不是你這沒腦子的蠢貨想出來,慫恿,逼迫秦淮茹做的!”
“真把我們都當(dāng)成傻子啊!把什么罪過推到秦淮茹身上就完了?”
“哪有這么簡單的事情,要我說,要是不把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禍害給解決了,咱這四合院了,永遠都別想要有太平日子過!”
何雨軒這通話,如同煌煌天雷,直接就震的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驚的賈張氏面色慘白,直接癱倒在地。
賈家最大的禍害是誰?秦淮茹?
不,那家伙雖然也不是個好東西,是一朵吃人不吐骨頭的白蓮花。
可是多多少少,還要點臉面,知道算計,知道遠見,還知道要臉面!。
最惡心人的,還得要說這賈張氏。
明明沒有腦子,一點算計都不會,只顧著自己的利益。
搞出來的事情一個比一個惡心,一點臉面都不顧!
簡直是侮辱人的智商。
偏偏這老東西一點都不知道,只當(dāng)自己很牛掰,很厲害。
院里的其他人或許感覺不出來。
但是何雨軒每一次被賈張氏的那些餿主意給算計到的時候。
總有一種,自己的智商被人羞辱了的感覺!
活脫脫一種癩蛤蟆跳腳背上,傷不了人,就是要惡心死人的感覺。
這也是何雨軒最厭惡賈張氏的一點。
“這話說的一點沒有錯啊!”
聽見何雨軒的這一通唾罵。
旁人都還沉浸在何雨軒的話所帶來的震驚之中。
久久不能回味過來。
反倒是秦淮茹,聽見這話,已然是激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要不是場合實在是忒不合適,秦淮茹甚至都想要大喊一句知音了。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院里,最能“體會”她秦淮茹委屈和苦楚的。
居然是何雨軒這個死對頭!
何雨軒說的這話,簡直是一點都沒有錯。
這些年、無論是賈家缺錢了問院里人借錢也好,沒錢了各種算計其他人家也好。
甚至是今天,找何雨軒來租房子,要烤鴨這種愚蠢到?jīng)]有腦子的事情。
都是賈張氏想出來的餿主意!
她秦淮茹都是被這賈張氏逼得才會硬著頭皮來做這中蠢事。
她秦淮茹傻嗎?會不知道這些事情注定是不能成功的。
會不知道何雨軒這個家伙就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主。
以秦淮茹的相反,既然他們賈家還想要在四合院里混,做什么事情,就都得要看的長遠。
這種一開口,就注定會被人當(dāng)猴子耍的事情,以秦淮茹的道行,怎么可能會做?
但是!
這賈家的事情,她秦淮茹根本就說了不算啊!
這么多年了,想她一個滿級大佬,愣是被這個豬隊友拖到這個地步。
有苦說不出!
現(xiàn)如今,何雨軒一口點破了她這么多年的苦。
秦淮茹能不激動嗎。
“你,你胡說.....”
賈張氏,也慌了神。
何雨軒說的那些話,她怎么可能會肯承認!
顫抖的指著何雨軒,想要反駁。
可是憋了半天,卻愣是只能憋出這么一句來。
她慌了,她從來沒有感覺到現(xiàn)在這樣的無助和惶恐。
所有人都像是看一坨爛狗屎一樣看著他。
這一次,就連一直偏向賈家的易中海看賈張氏的眼省都變得有些厭惡起來。
或許,真的和何雨軒說的那樣。
賈家就是因為這賈張氏的拖累。
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如今,何雨軒做主,要把賈張氏送進稽查局。
對于賈家,對于秦淮茹來說,或許也真的是一種解脫。
不僅可以徹底的將這個賈家的萬惡根源給鏟除。
這運作的好了,沒準(zhǔn)還能把賈家人的這些年造的孽,都強加到賈張氏頭上帶走,說不準(zhǔn)還能洗白賈家,洗白了秦淮茹。
到時候他在找秦淮茹談養(yǎng)老的事兒,沒準(zhǔn)還能容易許多。
易中海選擇了沉默,不開口幫賈張氏。
那這個院里又還會有誰,能幫賈張氏開口?
眼看著賈張氏那想要反駁,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何雨軒的眼里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害群之馬,執(zhí)迷不悟,懶得和你解釋這么多,大哥!”
何雨軒又是一聲斷喝,冷冷的又催促到。
“大哥你還傻愣這干什么,干凈的,把保衛(wèi)科和派出所的人請來,把這個老東西拖走,順帶聊聊賈家欠錢不還的事情,早點解決完了這些破事!大家伙也好早點回去睡覺!”
何雨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冷冰冰的。
絲毫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聽見何雨軒這明顯有些嚴肅的語氣。
傻柱也是微微一愣。
他原本以為,何雨軒就是為了嚇唬嚇唬賈張氏,嚇唬嚇唬賈家。
這說讓自己去派出所報警。
可是現(xiàn)在看來。
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何雨軒好像是要來真的啊!
傻柱咽了咽口水,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雨軒,你是說真的……真的要去找派出所嗎?”
聽見傻柱這話,何雨軒的眉頭頓時就皺了皺,然后冷冰冰的說道。
“當(dāng)然是真的,這我和你開什么玩笑!”
何雨軒的聲音極為的干脆,沒有半點猶豫的意思。
“長痛不如短痛,語氣留著這個禍害,與其讓賈家人繼續(xù)在院里坑人,繼續(xù)恬不知恥的禍害院里的街坊!”
“那索性還不如公事公辦,早點請公家來解決這件事情!”
“大家今后也可以落個清凈痛快!”
何雨軒這次是真的有心要把這件事情給鬧大了。
把賈張氏送進派出所,把院里最大的禍害給滅掉。
大家伙也算是清凈太平了!
“這……”
看見何雨軒決絕的樣子,傻柱也是微微的遲疑了一下。
很明顯,傻柱的圣母心又犯了。
畢竟他這一步要是邁出去了,賈家會不會家破人亡先不說。
那他們老何家和賈家,那就真的成了不死不休的死對頭!
不過,傻柱也僅僅只是片刻的猶豫。
一個呼吸之后,傻柱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相比較和賈家成為死敵。
他更怕自己這個弟弟在做對賈家出什么更慘絕人寰的事來。
再說了,傻柱也相信,這個院里,做事最有頭腦,最有原則的,還是何雨軒。
只要他做出的決定,那就不可能會有后顧之憂。
聽何雨軒的,絕對沒有錯!
“好吧,我這就去一趟保衛(wèi)科!”
傻柱果斷的點了點頭。
“不要!”
“何雨柱你敢!”
眼看著傻柱極為聽從何雨軒的話,扭頭就要出院子。
賈張氏和秦淮茹只感覺這天都要塌了。
一旦這傻柱離開四合院,把保衛(wèi)科的人和派出所的人帶來。
賈張氏的老命,賈家人的未來,前途,命運……那可就全部都完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拼了命的想要勸傻柱回頭,停下腳步。
可是傻柱怎么可能會理會他們。
既然選擇了站在何雨軒這邊,既然選擇要聽何雨軒的話。
他傻柱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回頭!
眼看著傻柱就要走出中院,一切就要成為定局。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影,卻是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柱子,你先等等,這事情,我們和雨軒商量商量再說!”
攔住何雨柱去路的,不是其他人。
正是三大爺閻埠貴!
眼下這場景,除了何雨軒之外。
也就這位院里碩果僅存的管事大爺,能夠攔得住傻柱的去路。
也只有他,能夠在這種情況下。
能夠討論這賈家去留的事情.
“三大爺,難不成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要勸我,放了這賈張氏一馬?”
眼看著這三大爺閻埠貴站出來。
一時間,就連何雨軒,都感覺到有些意外。
雖然說,有之前三大爺勸說何雨軒,給劉海中一家說情的前例在先。
可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眼上,三大爺站出來幫賈家人求情,替這人人唾棄的賈張氏說話……
這倒是有點大大的出乎了何雨軒的意料之外!
之前,也沒覺得這三大爺這么的老好人啊。
“雨軒啊,這都是一個院里的街坊,都住了這么多年了,就算是這賈張氏做的在不對,可是直接把她送到派出所,讓他去吃花生米,這怎么的也有些說不過去吧?”
三大爺嘆了口氣,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問道。
“再說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到底有些影響我們院里的名聲,所以啊,這件事你看能不能就在院里解決了!”
三大爺這話,也是格外的客氣。
那種感覺,非但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爺在和一個小輩說話的語氣。
反倒是有一種,在征求何雨軒意見的感覺。
不過這話又說過來!
如今在這四合院,又是在眼下這種情況。
這三大爺閻埠貴說話。
還真的沒有何雨軒說話管用。
自打易中海倒臺,劉海中被關(guān)進去,而何雨軒成了軋鋼廠革委會的主任,成為高層管理人員。
無形之中,何雨軒在這院里的地位。
已經(jīng)是凌駕于管事大爺之上,已然有這院里領(lǐng)頭羊的感覺!
聽見這三大爺閻埠貴的話。
院里的街坊們,神色也是有些變了變。
平心而論,他們自然知道,這賈張氏也好,賈家人也罷,那都是院里的毒瘤。
倘若是能夠徹底的拔除,那也是沒有的說。
絕對是一件大塊人心的好事。
但是,這個想法雖然是好的。
可是院里人,也是有些猶豫。
正如這三大爺所說,這賈張氏就算再不是東西。
可是真的說要把他送進派出所,坐牢,吃花生米。
四合院里的街坊門也確實是狠不下這個新來!
再說了,這年頭,大家做事做人那都要講究名聲,怕被人說閑話。
賈張氏要是真的被警察從院里帶走,槍斃了。
那么他們四合院的名聲也算是毀了。
以后,誰還敢和他們四合院的人做事情?誰還敢和他們四合院的人做鄰居?
都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現(xiàn)在,四合院的街坊們,也是被賈張氏這顆老鼠屎給鬧的。
進退兩難!
“三大爺,不是我心腸硬,非得要致賈張氏于死地!實在是這家伙就是一個禍害!”
何雨軒眉頭微微一皺,有些嚴肅的說到。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這禍害不除,咱這院里,就別想要有清凈太平日子過!”
何雨軒這倒是實話。
賈張氏就是院里最大的禍害,要是能有辦法把這個禍害徹底的根除。
院里的街坊鄰居那也都是樂意的。
只是何雨軒提出的這手段,未免有些忒狠了!
就院里人這點膽子和見識,實在是有些不敢開口附和。
“殺千刀的小兔崽子,我到底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啊!”
賈張氏這會也是被嚇破了膽子,癱坐在地上。
也不敢罵街,只敢不住的哀嚎。
“我要是吃了花生米,我要是被送進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啊……”
“把你送進去了和我當(dāng)然沒有什么好處!”
何雨軒冷冰冰的說到。
“但是對我們四合院來說,那絕對是有天大的好處!”
“三二大爺說,把你送進派出所,會敗壞我們四合院的名聲。”
“但是在我看來,讓你繼續(xù)待在四合院里,繼續(xù)這樣禍害我們四合院,那才是對我們四合院名聲最大的侮辱!”
“徇私枉法,縱容禍害,只怕將來會出更大的事情!”
何雨軒這一通話,說的那些原本還心有戚戚,想要替賈張氏求情的四合院居民們,一個個都閉上了嘴。
道理可不就是這個道理?
雖然說把這賈張氏親手送進派出所,名聲不好聽。
可是要是繼續(xù)讓賈張氏在四合院惹事生非,也真的不是這么一回事。
“雨軒!你不要把我婆婆送進派出所!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的督促我婆婆改正的!”
秦淮茹也急了,連忙開口,一臉疾苦的哀求道。
沒辦法,誰叫她是因為照顧這個老虎婆子才被提前放出來的。
賈張氏要是真要進去了,她不得也跟著進去啊!
“我保證,我以后一定會管好我婆婆,絕對不會讓她再做這種無腦的事情!”
秦淮茹依舊是那一幅可憐巴巴的樣子。
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拉住何雨軒的衣角求情。
可是何雨軒哪里會給她這個寡婦觸碰自己的機會!
身體微微一側(cè),直接就躲過了秦淮茹伸過來的手。
緊接著,就是一聲毫不客氣的冷笑。
“呵呵……”
何雨軒極為不給情面的嘲諷說到。
“秦淮茹,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不信?”
“就你,還能管的住你婆婆,替你婆婆擔(dān)保,不在搞事情?”
“別逗了!你和你婆婆都是一路貨色,肚子里壞的流油的主,你就算是擔(dān)保了,那也是放屁!”
“更不用說,你在賈張氏面前,有半點說話的底氣嗎?”
“讓你去盯著賈張氏,和讓一條狗管一條狼有什么區(qū)別?”
何雨軒這話,簡直是在重重的打秦淮茹的臉。
絲毫沒有半點的顏面給秦淮茹留下。
簡直是比直接把她直接殺了都要難受。
氣的這秦淮茹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
就差當(dāng)場一口老血吐出來來了!
可偏偏這何雨軒說的還是事實,秦淮茹根本就反駁不了。
只要是院里人都清楚。
以賈張氏的潑婦性格,秦淮茹在賈家的地位,那就和條狗沒什么區(qū)別。
不對,應(yīng)該說是秦淮茹的地位,甚至都還比不上一條狗!
一天到晚做牛做馬,說話連個大氣都不敢出不說。
還動輒打罵,就秦淮茹那點道行,還想要管的住賈張氏?
開什么國際玩笑!
再說了,這些年,賈張氏犯的錯還少嗎?
那一次,不是秦淮茹出來,賣慘求饒的給她擦屁股。
回去好好勸勸賈張氏,好好和賈張氏說說,好好看好賈張氏。
一直到現(xiàn)在,好好管管賈張氏。
這種唬人的鬼話秦淮茹說的還少嗎?
那一次說的時候好聽,可是轉(zhuǎn)頭,就把這些鬼話,拋之腦后。
下一次,還是該怎么惡心人,繼續(xù)怎么惡心人?
也真是因為院里的街坊們,一次次容忍,一次的屢教不改。
才讓這賈張氏養(yǎng)成了這耀武揚威,無法無天的性格。
“咳咳咳!雨軒吶,現(xiàn)在怎么說?”
眼看著場上的氣氛變得沉默起來。
一旁的傻柱卻是嚷嚷了起來,一臉糾結(jié)的問道。
“我到底要要不要去保衛(wèi)科和派出所……”
“去去去!去你個鬼啊!”
三大爺閻埠貴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直接就把傻柱往院里推了回去。
“我和雨軒都還沒有商量完,要你出來瞎蹦跶什么!”
對著傻柱,貳大爺閻埠貴就沒有和何雨軒說話那么客氣了。
他這會心里可還糾結(jié)著呢。
這傻柱子居然還跳出來搗亂,他能高興就見鬼了。
在這三大爺看來,找保衛(wèi)科和派出所,那是肯定不行的。
賈張氏的這條老命,那總歸還是要給保下來的。
要不然,賈張氏要是真的死了,三大爺這輩子心里也別想邁過這道坎!
但是這保命歸保命,該怎么處理這個禍害。
怎么給賈家人一個足夠深刻的教訓(xùn)。
讓他們以后都絕了這種害人的心思。
三大爺閻埠貴這會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才好。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一個格外棘手的問題。
看這會何雨軒的架勢,恨不得當(dāng)場就把這賈張氏給送進大牢,原地超度了。
怎么讓盛怒的何雨軒熄火。
讓他在饒了賈張氏一條老命的,稍稍放過賈家一馬的同時。
有又不會讓何雨軒誤會,不讓他以為自己是在針對他。
這也是個不小的問題。
一時間,三大爺閻埠貴竟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而一旁的何雨軒卻是已經(jīng)看出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若論看透人心,掌控全局的本事!
這院里就沒有一個能和他何雨軒比的。
這三大爺呵斥傻柱,說是還要和他何雨軒談?wù)劦臅r候。
何雨軒就已經(jīng)知道。
三大爺?shù)淖罱K選擇。
還是打算要保這賈張氏一條老命!
對此,何雨軒心里也是有些感慨的嘆了一口氣。
要不怎么說,這三大爺成不了大氣,注定做不了壹大爺?shù)奈恢媚兀?br />
老好人的性格,加上優(yōu)柔寡斷的為人處世方式。
注定了他這輩子也就是能當(dāng)個萬年老三,天天被人牽著鼻子走。
何雨軒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把局面都已經(jīng)調(diào)整到這個狀態(tài)。
就等同于是告訴三大爺,告訴院里的街坊。
今天這個惡人,他何雨軒當(dāng)了。
把賈張氏送派出所的主意是他出的,賈家人要是想要報復(fù),就先沖著他來。
這口黑鍋,他何雨軒背了。
算是他為了院里做貢獻,除了這一個禍害!
何雨軒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了,這三大爺居然還是,當(dāng)斷不斷,打算放賈張氏一條生路!
何雨軒也是有些無語了。
還能說啥?豬隊友帶不動?
只能說,這院里的街坊,三大爺是嫌自己今后的日子太平淡,打算留下這個禍害,將來解悶玩唄!
藥醫(yī)不死病。
何雨軒也不是什么圣人,一定要幫助這院里的人。
既然是這樣,何雨軒還有什么話說。
眼看著三大爺還在沉默猶豫。
何雨軒也是搖了搖頭,直接就把話給挑明了!
“三大爺,你還是打算要放賈張氏一馬,饒他一命唄?”
何雨軒面無表情的說到。
“你可想清楚了,打蛇不死必受其害!今兒你要是放了這賈張氏一馬,趕明兒個,賈張氏要是再惹出什么麻煩來,到時候,你們可別哭不出來……”
“這……”
聽見何雨軒直接把話給挑明了。
三大爺和院里的街坊再度集體沉默了片刻。
到最后,眾人又對視了一眼。
三大爺這才嘆了一口氣說到。
“都是院里的街坊,真的要把賈張氏給送進去,也確實有些不像話……”
“雨軒啊,看在我們大家伙的份上,就饒了這賈張氏這一次吧……”
“再給她一次機會,倘若是他下次再犯,要殺要剛,我們都聽你的……”
三大爺小心翼翼的說出這話。
一邊說,一邊時刻關(guān)注著何雨軒的表情,
深怕何雨軒的臉上露出什么不悅的表情。
萬幸,由始至終,聽見三大爺這話。
何雨軒的臉上都沒有露出半點的波瀾,好像這三大爺說的事情,和他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一般。
“三大爺,你這話就說的有些不對了,什么叫做我饒了這賈張氏一次?由始至終,今天這件事,就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何雨軒語氣平靜的說到:
“受這賈張氏苦的,是院里的鄰居,做出最終決定的還是大家伙!”
“我只是給大家伙一個建議,長痛不如短痛,早點了解了這個禍害而已!”
“既然三大爺你,還有院里的街坊們都這么說了,我又還有什么好說?自然是尊重你們的意見!”
何雨軒的話說的很是客氣。
但是是個人都能聽出何雨軒話里的生疏感。
何雨軒都已經(jīng)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了,院里人居然還是選擇過賈張氏一馬。
那何雨軒還有什么好說的。
賈張氏要是能改過自新,打死何雨軒都不會相信。
將來,這院里的街坊鄰居們,絕對有的是哭的時候。
到時候,何雨軒只要冷眼旁觀就是了。
“雨軒……”
三大爺閻埠貴也好,院里的街坊也罷。
也是聽出了何雨軒話里話外的冷漠。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為了一個賈張氏,放棄了何雨軒的好心,得罪了一個風(fēng)頭正盛,一心為院里的大主任。
這筆買賣,那絕對是虧到家的存在。
有那么一瞬間,他們的心里也有些后悔。
就不應(yīng)該放過這賈張氏,直接把這禍害給徹底根除了才好!
只可惜,他們現(xiàn)在就算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何雨軒不在開口說話。
倒是撿回了一條老命的賈張氏和秦淮茹立刻露出了一個狂喜的表情。
“多謝三大爺,多謝各位街坊,我以后一定改,一定改!”
賈張氏滿臉的狂喜,忍不住的沖院里的人道謝。
只是她看向何雨軒的時候,眼中的那種畏懼和怨毒。
那真的連瞎子都能看的出來!。
“媽!你別說了,趕緊回去了,今天的臉丟的還不夠嗎?”
相比較賈張氏逃出生天的狂喜。
秦淮茹的心里雖然也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她的反應(yīng)也是夠快!
知道眼下這個局面,多說多錯,繼續(xù)待下去,那絕對是對他們賈家沒有半點的好處。
更不用,這會大家伙暫時忘了之前,賈家欠錢的事情。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等他們回過神來,就逃都逃不了了!
(https://www.dzxsw.cc/book/48537879/710732269.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