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秦淮茹的小心思
聽見秦京茹的求救。
大院眾人立即圍了上來。
“京茹,怎么了?”
“發(fā)什么什么事情了?”
秦淮茹趕緊沖上來把秦京茹扶起。
死里逃生的秦京茹差點被嚇尿了,她哭著講述事情經(jīng)過。
聽完后,眾人全部皺起眉頭。
“這怎么可能?許大茂就是有這心思,也沒這膽子啊?”
“是啊京茹,您可不能瞎說?”
秦京茹指著脖子上發(fā)紫的勒痕,哭著說:“我沒有瞎說, 你們看我脖子,看看上頭淤青,他是真的想要殺了我!”
“他,他剛剛差點就把我給掐死了!”
就在此刻。
許大茂臉上沾血,從屋子里走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根搟面杖。
看見他這模樣, 把所有人都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一大爺大吼:“許大茂你干什么,你瘋了,趕緊把手里的東西放下!”
“趕緊讓人去派出所找警察來!”
許大茂這會已經(jīng)恢復(fù)理智。
他把搟面杖丟在地上,解釋說:“一大爺,你們別叫警察來,先聽我解釋,這搟面杖是剛剛秦京茹用來打我的,你看,我胳膊都被她給打青了!”
說著,許大茂就把胳膊抬起來,給大伙看他胳膊上的傷。
眾人轉(zhuǎn)頭看向秦京茹,詢問究竟怎么回事。
秦京茹委屈的說:“他胳膊上的傷,是我用弄的,但,但那會他掐著我的脖子。我怕被他弄死,情急之下才順手拿的搟面杖。”
“你們別被他騙了,他就是想殺了我!”
許大茂捂著傷口,趕忙上來解釋:“姑奶奶,你怎么能說這種話。我這么愛你,怎么可能傷害你?”
“一大爺, 二大爺, 你們千萬別被她給騙了。”
“剛剛在家,我們就是拌嘴吵著玩的,誰曾想她突然情緒激動,拿起搟面杖要打我,我是情急之下才按住她脖子,控制住她的。”
許大茂狡辯能力一流。
就這么三言兩語,就讓別人信服了他的話。
但畢竟有人流了血,秦京茹的脖子上也確實有淤傷。
所以幾位大爺討論后決定,暫時要求兩人分開住,互相冷靜冷靜。
等情緒緩和了,再繼續(xù)一起生活。
……
賈張氏的屋子里。
秦京茹撲在床上,哭的泣不成聲。
像是要硬生生的把自己哭死一樣。
賈張氏在一旁看著,冷言冷語:“秦京茹,現(xiàn)在咱倆,也沒外人,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許大茂發(fā)現(xiàn)你假懷孕的事?所以你才誣陷他?”
秦京茹抬起頭, 難受的說:“大姨,你怎么也不相信我?我在外頭說的都是真的, 許大茂他真的要殺我!”
“我剛剛在屋子里,只是照你教的,用言語刺激他,原本是想讓他動手打我,然后我找個借口把小孩兒流掉。”
“可,可沒想到許大茂突然就和瘋狗一樣,紅著眼睛,上來就掐著我的脖子,我差一點就斷氣了。”
“情急之下,為了自保,我才用搟面杖打傷了他。”
賈張氏暫時相信了秦京茹的話。
畢竟,她這模樣,就差把自己哭死過去。
如果是演的,那也太像了。
她走到床邊,看著秦京茹問:“告訴大姨,你說什么了,給許大茂刺激成那樣?那小子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殺只雞都費半天勁。”
“不是把心扎透了,不可能喪心病狂的干出那事來。”
秦京茹支支吾吾。
在賈張氏的不斷追問下,她才道出實情。
“我和他說,他就是個廢物,比傻柱差的遠了。”
“早知道傻柱這里有出息,當(dāng)初就不嫁給他了,省的活著受窮罪。”
賈張氏瞪著眼睛,一副看智障樣的看著她:“我的小祖宗,誰讓你說這話了?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那許大茂本來心眼就比螞蟻小。如今傻柱混出名堂,他落魄了,你講這種話,不是要他命嗎?”
秦京茹一臉委屈。
心想,自己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許大茂本來就是個垃圾。
混的垃圾。
床上功夫垃圾。
樣樣都垃圾。
難聽的話他都還沒說全呢,這也就是最基礎(chǔ)的侮辱。
哪曾想,這許大茂的心眼居然小到這種程度,一點都經(jīng)不起刺激。
她苦著臉說:“反正,不管怎么說,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動手,就是不對。我以后都不會回去了,反正我姐不在。”
“這段時間,我就先住這了!”
賈張氏翻著白眼:“你和許大茂是夫妻,不和他住,來我這算怎么回事?”
“再說了我家就這么點地方,也住不下你啊!”
秦京茹哼哼著說:“我不管,大不了打地鋪。反正我是不敢回去了,看見許大茂那張臉我就害怕!”
“一個大男人,滿口謊話,對婚姻不忠誠,還家暴我。”
“我早就應(yīng)該看透他,如果當(dāng)初我老老實實的和傻柱結(jié)婚,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事了,每天還能吃香的喝辣的!”
看著后悔的秦京茹,賈張氏冷嘲熱諷。
“你就是犯賤。”
“當(dāng)初和你說了傻柱人好,你不信,非得跟許大茂好。”
“結(jié)果現(xiàn)在好了,放電影的成了掃糞坑的,你還弄了個有家不敢回。你說你這是不是自己作出來的?”
賈張氏埋怨:“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你,傻柱也不會和我們家斷絕關(guān)系,我們一家子吃喝不愁。說不定,就現(xiàn)在還能仗著和他的關(guān)系,去何秋的大飯店白吃白喝!”
當(dāng)然,這些只是美麗的幻想罷了。
作為秦京茹的大姨。
賈張氏知道,這個丫頭本性就是朝三暮四,水性楊花。
也就許大茂這樣的人才能收拾的了他。
換做何雨柱這么老實的,結(jié)了婚沒幾年腦袋上就得被秦京茹扣上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
面對賈張氏的指責(zé),秦京茹也不想多做解釋。
干脆隨便找了個借口轉(zhuǎn)移話題。
“大姨,你說我姐這幾天能找到工作嗎?要不然我們也幫著她找找吧?”
賈張氏眼睛一瞪:“幫她找工作?你開什么玩笑,就我這個坐過牢的人,能給她找到什么工作?還是等一大爺他們幫忙吧,咱們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聽見賈張氏這么說,秦京茹倒是沒有說什么。
只不過她的心里這時候已經(jīng)動起了別的念頭。
何雨軒不是開了家酒樓嘛,實在不行就讓秦淮茹跟她一起去哪里應(yīng)聘得了。
看在一個院里住的份上,想必何雨軒也不會拒絕的吧?
......
第二天一早,秦京茹就把何雨軒現(xiàn)在開了酒樓,生意火爆的事告訴了秦淮茹。
因為廠子里人員調(diào)動問題,就連何雨柱現(xiàn)在都出來,跑去何雨軒的飯店當(dāng)了大廚。
這操作給秦淮茹都整的不會了。
她坐在床邊,吃驚的問:“妹,我怎么覺得在勞里的這些時間,外頭整個天都變了,何雨軒不是就只開了個小酒館嗎,怎么還開上酒樓了?”
“還有,傻柱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他怎么可能會放著廠里主任工作不做,全跑去主動把工作辭了?”
“你要換了我,我死都得賴在廠子里啊!”
秦京茹左右看看,確認(rèn)沒人后,這才湊過去小聲說:“我的傻姐姐,你還不明白嗎。紅星廠和以前不一樣了。”
“就連我們家大茂都莫名其妙的被撤職,那傻柱肯定是覺得當(dāng)領(lǐng)導(dǎo)太危險,不知道什么時候,說完就完。”
“而且工資也就那么些,和他出來干大廚,完全沒有可比性!”
秦京茹一臉神秘的說:“你知道傻柱現(xiàn)在干大廚,在酒樓里燒菜,工資多少錢一個月嗎?”
“多少?”
秦淮茹滿臉好奇。
她倒是很想知道。
一個大男人,丟掉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鐵飯碗,跑到私營小酒樓里。
能有個什么樣的前途。
至少,在她看來,這純屬就是瞎扯淡。
這是個什么時代,所有人都在吃大鍋飯的年代。
有幾個人能下的起館子?
老百姓都是買菜回來自己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也就土豆茄子和白菜,再多就買不上了。
這種情況,把廠子里的鐵飯碗工作丟了,不是找死嗎?
至少,如果傻柱是她男人,她肯定不會準(zhǔn)許他做出這么荒唐的決定。
秦京茹伸出手指比劃了:“每個月,一百五十塊。而且晚上酒樓剩下的菜,還能打包帶回來吃!”
“你不知道,晚上七八點,大院子里就開始飄香味兒了。”
“那味兒啊,饞的都叫人流口水!”
秦淮茹震驚的瞪大眼睛。
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瞪出來。
她就是把腦袋都想破了,都絕對想不到,一個酒樓大廚工資居然會高的如此離譜,簡直都要上天了。
要知道,八級鉗工一大爺?shù)墓べY,也才九十九。
在廠子里已經(jīng)是第一線了,比車間主任都高。
可傻柱出來以后,工資居然比他們高了這么多。
她不羨慕震驚那就真是奇怪了!
秦淮茹兩眼放光,激動的問:“京茹,你說,他們那酒樓生意好的不得了,是真的假的?”
“咱這些平頭老百姓,都已經(jīng)能下得起館子了?”
秦淮茹并不清楚現(xiàn)在酒樓狀況。
秦京茹也解釋不清,干脆就拉著她一起,去了一趟王府大街。
到了那。
秦淮茹立馬就看見了一個古色古香的中式門頭。
頂上寫著天下一味四個大字。
兩人結(jié)伴走進去,秦淮茹立馬就被里頭就餐環(huán)境給震撼到了。
美輪美奐的裝潢。
這哪里是吃飯啊,根本就是在逛仙境。
“這就是傻柱工作的地方?”
秦淮茹眼睛里全部都是小星星:“也,也太漂亮了吧!在這吃飯,一定很貴!”
由于還沒到飯店,所以店里只坐了一半人。
所以秦淮茹誤以為飯店菜價一定很高。
這時,一旁服務(wù)員走過來接待兩人:“您好,請問兩位貴賓是來吃飯的嗎?”
秦淮茹兜里沒什么錢,所以有些露怯。
她尷尬的說:“我們就是慕名而來,想看看,不一定在這吃呢。”
服務(wù)員臉上沒有露出任何嫌棄,反而更加溫柔的介紹:“二位是第一回來,我和你們介紹一下我們酒樓的情況吧。”
“是這么回事,我們酒樓主打平價菜,吃飯不收票據(jù)。”
“這是菜單價目表。”
二人看向菜單,頓時眼睛都直了。
“青椒肉絲,六毛錢。”
“剁椒皮蛋,四毛錢。”
“紅燒肉,八毛五?”
“這,這也太便宜了?!”
服務(wù)員笑著解釋:“我們這邊的定價就是這么親民,目的不是為了掙錢,就是想讓咱們四九城的老百姓,全都下得起館子。”
“當(dāng)然,如二位覺得單點菜品,價格有些貴了,我們這里還有套餐可供選擇。”
“雙人餐一塊二,三菜一湯。”
“家庭五人餐四塊二,兩個涼菜,三個小炒,兩個肉菜,一個湯。”
別說是秦淮茹吃驚。
就連經(jīng)常跟著許大茂下館子的秦京茹都表示,沒見過這么便宜的飯菜價格。
二人來時都沒吃飯,肚子餓得咕咕叫。
現(xiàn)在看見這里菜價如此便宜,干脆就掏錢,準(zhǔn)備在這里吃一頓。
服務(wù)員直接就幫兩人安排在了一個亭子里。
二人落座后,看著里頭的小橋流水,假山花藝,激動壞了:“這的環(huán)境也太好了,給床被子,讓我晚上睡這我都樂意!”
“怎么樣,我和你說了酒樓環(huán)境好生意好吧,你還不信。”
秦京茹笑著說:“這都不是飯點,都坐了這么些人,要是飯點,根本擠都擠不進來。”
秦淮茹好奇的問:“就是不知道,菜的分量怎么樣。你知道,有些飯店看著便宜,結(jié)果就上來一點點,兩筷子下去就沒了。”
很快,菜就被服務(wù)員送上來。
并沒有缺斤少兩。
盤子里堆的滿滿的。
夾起一筷子,放進嘴里,秦淮茹頓時感覺整個味蕾都被打開了。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說這邊生意好了。
環(huán)境優(yōu)美,定價便宜,菜的分量足,口味更是無可挑剔。
能把家常菜做成這樣,也算是天下一絕了。
但是有一點,她倆搞不明白,定價便宜成這樣,飯店還怎么掙錢?
不要人工和本錢的嗎?
秦京茹說:“姐,我決定了,咱們就在這工作了。這里環(huán)境好,吃的好,而且還是熟人開的,肯定有特殊照顧。”
秦淮茹吃下一口菜,笑著問:“如果讓你挑,你想做什么職位?”
秦京茹想了想:“我想管后廚。你呢?”
秦淮茹臉上露出微笑,轉(zhuǎn)頭看向吧臺:“我想做會計,管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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