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腹黑的賈張氏!
這些天的清華池里,多了個老太太。
專門在大廳里。
負責一些打掃衛(wèi)生,撿煙頭的活。
同時,還得拎著個大茶壺,負責去給一些個大老爺們的杯子里加水。
“嗨,說你呢,給我茶缸子加點水。”
床鋪上一個年輕人, 一邊抽煙,一邊朝著賈張氏招手。
賈張氏趕緊拎著大茶壺,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茶水。
水剛倒完。
那邊的門里,秦淮茹就穿著一件開叉旗袍,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
瞬間吸引全場男人的目光。
秦淮茹坐到男人腿上,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
“喲, 金友哥哥, 你都好久沒來了, 這么些天,都去哪發(fā)財了?”秦淮茹摸著范金友的臉,一臉埋怨的說道。
范金友低頭看著白花花的大腿,頓時就覺得口干舌燥。
一百杯菊花茶,一茶缸子的枸杞,都解不開他心頭的熱火。
范金友吞了吞口水說:“都別提了,上回帶著你去酒館喝酒,被我對象撞見了,要死要活的非得跟我分手!”
“我好說歹說,都不肯體諒我,結(jié)果,呵呵!”
秦淮茹輕輕在他耳邊吹氣,好奇的問:“結(jié)果怎么了,她把你甩了?”
范金友被挑逗的渾身一哆嗦,胳膊上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他心中暗罵一句也妖精。
繼續(xù)開口說道:“一個開布匹店的臭娘們而已,還能甩了我?肯定是我甩的她啊!”
“我和別的女同志吃個飯, 喝個酒怎么了?”
“至少我的心還是在她那邊的,你說對不對?就這她居然還敢跟我鬧, 反了天了, 我這個大老爺們,肯定是不搭理她!”
一旁的于老爺子,回過頭,忍不住朝他豎起的個大拇指。
“你小子,牛逼!”
“硬氣!”
范金友冷哼一聲:“那必須的,也不看看我范金友是什么人,我要模樣有模樣,要票子有票子,還會缺女人?”
秦淮茹臉上滿是笑容,崇拜的看著他:“金友哥,你好有男子氣概,今天什么打算,要修腳,還是按摩?”
“周末我們澡堂子有優(yōu)惠,修腳按摩便宜著呢。”
范金友看著秦淮茹嬌滴滴的模樣,朝她勾勾手指,忍不住問:“問你個事,我聽說,你最近多了點新花樣, 叫什么倒掛XX,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淮茹嬌嗔的打了一下他,埋怨的說:“討厭,才沒有呢。”
范金友嘿嘿一笑,站起來,推著她就往一邊走:“有沒有,看看才知道,趕緊的,趕緊帶我去開開眼界!”
“走走走!”
這一幕。
賈張氏全部看在眼里。
尤其是秦淮茹剛剛那個發(fā)浪的樣子,更是讓她惡心壞了。
秦淮茹再怎么說也是她老賈家的人。
婆婆還沒死呢。
兒媳婦就開始做這些個傷風敗俗的事情,簡直不要臉!
“不行,我得找那個王姐說道說道,必須給她換個崗位!”
“一個寡婦,怎么能做這么傷風敗俗的事情,這要是讓棒梗仨孩子知道了,他們以后還做不做人了?”
“傳出去,我這老婆子的臉還要不要了?”
賈張氏氣呼呼的拎著掃把,大步就往經(jīng)理辦公室走。
她一定要找王姐說道說道。
好好的一個良家婦女,怎么就成這樣了。
這簡直太不像話了。
這不就是逼良為娼嗎?
可當她路過一間屋子時。
她無意間聽見,里頭幾個女同志的談話內(nèi)容,突然就停住腳步。
賈張氏知道,這間屋子是技師休息室。
里頭坐著的,都是和秦淮茹一樣,干那些勾當?shù)牟桓蓛襞恕?
她們剛好在討論秦淮茹的事,這也讓她不由得想要豎起耳朵偷聽。
“哎,真是羨慕啊!”
屋子里,一個女人一邊嗑瓜子,一邊埋怨的說:“你說那秦淮茹,怎么就這么走運?上臺率,比我誰都高,還高好幾番!”
“趙桂芬,你不是她師傅嘛,給我們分析分析?”
趙桂芬呵呵冷笑:“這老話說的好,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啊,當初就不應(yīng)該教她,結(jié)果你瞧見了吧,現(xiàn)在就她最熱門!”
“我這個師傅,反倒是無人無人問津!”
剛剛的那個女人搖頭說:“恐怕這就叫老天爺賞飯吃吧,人家才來一個多月,什么都會了,還改良出了那么多新東西!”
“又是旗袍,又是鞭子,還帶玩具,花樣可多了!”
她左右看看,小聲說:“有一回啊,我悄悄從門縫往里瞧了瞧,里頭畫面太美,連我都不敢看!”
“羞死個人了!”
“不過,她那套我是真的玩不了,技術(shù)含量太高了!而且有些東西啊,她防著咱們呢,深怕被我們學了去!”
幾個女人互相看看。
神情古怪的點頭。
她們都知道,秦淮茹藏著絕活呢,但至于是什么絕活,誰也不知道。
反正光是聽著名字就很厲害,很唬人。
好像叫什么空中飛人。
“就憑這么個絕活,秦淮茹這個工資起碼得一百好幾十塊!”張桂芬羨慕的嘆了口氣:“比咱們這里所有人加起來還要多!”
聽見這話。
外頭的賈張氏終于坐不住了。
她擰開門沖進來,兩眼熾熱的看著屋里所有人問:“你,你們剛剛說秦淮茹的工資,多少,多少錢來著?”
張桂芬看著突然闖進的老太太,皺著眉頭說:“誰讓你偷聽我們說話的,趕緊出去!”
賈張氏一臉殷勤的上來握住她的手,激動的問:“我就是湊巧路過,無意間聽到的,你,你把剛剛的話說一遍,秦淮茹的工資,是多少來著?”
張桂芬冷著臉說:“一百好幾十,怎么了?”
確認了秦淮茹的工資收入。
賈張氏激動地鼻子都噴出熱氣,瞬間無比激動。
一百好幾十。
四舍五入,就是將近兩百塊!
在這個平均工資還不到三十塊的時代。
秦淮茹一個月就能掙人家半年的錢,這讓賈張氏如何能不激動。
她握緊拳頭,激動的說:“知道這玩意兒掙錢,不知道居然能這么掙錢!一個月兩百,一年就是兩千四!”
“我去,這也太恐怖了,有機會我都想去試試了!”
一旁的張桂芬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嘲笑:“做你的大頭夢吧,就你那對絲瓜,想想我都惡心,就是倒貼錢,都不一定有人要!”
.....
而另一邊。
某扇門被打開以后。
范金友笑瞇瞇的拿著衣服從里頭走出來。
秦淮茹跟在后頭,還在整理衣服。
“大爺,服務(wù)還滿意嗎?”
范金友忍不住咂咂嘴,臉上滿是紅光:“滿意,太滿意了,就沒見過你這么會的。你等著,等我下回攢夠了錢,還來找你!”
秦淮茹走過去,用肩膀拱了拱他:“說話可要算話啊。月底沖業(yè)績,就屬我最差,你可得幫我點!”
“要是鋪子開的不夠,老板娘指定又得數(shù)落我了!”
范金友哈哈一笑:“放心放心,就是借錢,這個月我也得多來幾趟,到時候,你可得把你那絕活給我展示出來!”
“行了,走了,下回再來找你!”
范金友前腳剛走。
后腳賈張氏就出來堵住了秦淮茹的去路。
看著面前的老太太。
秦淮茹一臉厭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你是想勸我改行,別做這些事,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該說的話,該講的,我前些天都已經(jīng)說過了。”
“我要生活,我得掙錢,明白嗎?”
賈張氏一改往日霸道,突然變得和藹起來:“說什么呢,誰勸你改行了?”
“憑本事,憑力氣掙錢,好好的改什么行,誰要這么說,我就上去撕爛她的嘴!”
秦淮茹一臉詫異。
前些天,她上鐘的時候,賈張氏看見還狠狠的辱罵了她。
說她不守婦道。
說她不是個東西,天天就知道找男人。
當時兩人就差拿菜刀互砍起來。
怎么這才一轉(zhuǎn)眼,人就變了?
秦淮茹狐疑的看著她問:“你,不再說我了?”
賈張氏拉著她的手,坐到屋里。
順手把床上的衛(wèi)生紙丟進垃圾桶里。
“淮茹啊,媽一直都是支持你的,不論是在大院里,還是在外頭,你都是我們老賈家的頂梁柱。”
賈張氏攥著她的手說:“但是落葉歸根,如果有機會,媽還是想回大院里住,哪怕只是租劉海中家的柴房。”
“但我這心啊,她始終是踏實的!”
秦淮茹點點頭:“媽,你是想家了嗎?”
“是啊,好幾回做夢都夢見,夢見大院,夢見咱家!”
賈張氏擠出兩滴眼淚,可憐兮兮的說:“這些天啊,我算是想明白了好些事,什么臉啊面子啊,都不重要!”
“有錢,比什么都好,至少能吃上肉,頓頓吃上白面饅頭!”
秦淮茹笑著說:“媽,你是不是看和我這些天一直吃肉,羨慕了,饞的?”
“這樣吧,等會中午吃飯,我偷偷夾兩筷子給你嘗嘗,這總行了吧?”
賈張氏搖搖頭說:“媽不愛吃肉,你留著自己吃就成。媽就是想問你借點錢,我想搬回去大院里住,每天在這,和你擠一張床,實在是不方便。”
秦淮茹想想覺得也是。
她的這張床,總共也就一米二。
一個人睡正好,但是賈張氏這身材,再加上他,確實翻身都困難。
晚上睡個覺,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更何況。
這張床還是她辦公場所。
衛(wèi)生狀況不是很好,紙團子香煙頭什么的,經(jīng)常都會在床上出現(xiàn)。
她倒是無所謂,但是老人家肯定受不了。
秦淮茹問:“媽,你還是不是想問我要錢,回大院住,然后繼續(xù)在這工作?”
賈張氏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都這年紀了,還干什么工作,你一個月工資那么老些,多開兩個鋪子,都能抵得上我一個月收入了!”
“我想讓你給我點錢,讓我搬回大院,然后養(yǎng)著我!”
“和以前一樣,每個月給我點零錢,我也不要多,一個月七八十就行了!”
秦淮茹噌的一下從站起。
無比震驚的看著賈張氏。
七八十?
這老東西還真尼瑪敢說的!
她怎么不去死呢!
“你開什么玩笑?”
秦淮茹氣憤的說:“你以前,一個月不過就三塊錢,現(xiàn)在居然張口就敢要七八十,我有那么多錢嗎?”
“你怎么沒有!”
賈張氏一下子語氣就變了:“我剛都聽她們說了,你一個月工資一百來塊,給我七八十怎么了?”
“兒媳婦,不就該孝敬婆婆嗎?”
“再說了,以前三塊錢,那會你在軋鋼廠工資也才二十七塊半,現(xiàn)在都快接近兩百了,我要七八十塊,不應(yīng)該嗎?”
秦淮茹捏緊拳頭,無比氣憤:“你聽他們胡說,我哪有這么多!就是有,那也不是每個月都有的好嗎?”
“每個月十五塊,這是我的極限了!”
十五塊?
十五塊夠買個什么?
等她去租個房,再買點吃的,還能余下多少?
現(xiàn)如今什么東西不貴,錢哪叫錢!
賈張氏冷笑說:“秦淮茹,這樣吧,我給你折個中,五十塊。你每個月給我五十塊生活費,我就不來煩你,你該做什么做什么去!”
“就當是你贍養(yǎng)我的錢!”
秦淮茹恨的咬牙切齒。
她后悔當初為什么同情心泛濫,非得把賈張氏接回來。
讓她在外頭凍死餓死多好。
搞的現(xiàn)在,直接開始碰瓷她了。
看見秦淮茹不說話,賈張氏像是掐住了她命門一樣,冷笑說:“不答應(yīng)也可以,回頭我就回去大院宣傳,說你現(xiàn)在在清華池里干活,讓大家伙都好好嘲笑你!”
“對了,如果碰上何雨軒,你猜我會不會嘴漏,說出點什么來?”
“我記得,外頭宣傳語寫著,舉報賣淫嫖娼,獎勵多少錢來著,五塊還是八塊的?”
秦淮茹氣的渾身發(fā)抖。
整個人就像個燒開的水壺一樣,隨時隨地都能撲出來。
“賈張氏,你個老東西夠狠的!”
“我好心好意幫你安排吃住,你居然這么整我!”
賈張氏掏掏耳朵,一臉不耐煩的說:“這可不是我整你,你是我兒媳,就該贍養(yǎng)我。尊敬老人,是華夏美德,你說對不對?”
最后。
秦淮茹無奈只能答應(yīng)了賈張氏的要求。
而賈張氏在拿到錢后,也立馬和王姐請辭,準備回她的四合院安享晚年。
看著手里的一沓鈔票,賈張氏心里都要飛上天而來:“不容易啊,沒想到我賈張氏,這輩子,也能當個款兒爺!”
“真是揚眉吐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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