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無奈妥協(xié)
“哈哈,杭老不愧是我錦衣衛(wèi)老將,這一出馬,立即震懾住了那幫小子。”
“是啊,來人,給杭老看茶。”
杭老頭感受到眾大佬的客氣之后,心中也稍微松了口氣。
只見他微微側坐半個屁股,神色中稍顯拘謹。這時,令他驚詫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只見錦衣衛(wèi)指揮使唐劍,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神色中帶著親近的笑意:“小侄見過世叔。”這下,杭老頭一下子慌了神。
他哪里還敢坐在那里,慌忙站起身,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不出話來。
這真吹牛吹大發(fā)了。吹的連指揮使大人都相信了。
不過,似乎有一個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世侄,也是不錯的。
要不?厚著臉皮,弄假成真?
杭老頭想都這里,牙一咬,而后堆起一副笑臉,扶著唐劍感嘆道。
“唉,想不到你如今成就這么大了。”
“唐禮兄若知道賢侄能有如此成就,定會欣慰至極的。”
錦衣衛(wèi)指揮使唐劍,心中感嘆不已:這老狐貍演的真像啊。
誰知,杜老頭突然像似想起了什么。
“賢侄啊,不知道你還記得不記得那匹‘黑寡婦’啊?”
唐劍一詫,他當然知道。那是一匹野性十足,卻不是太好的戰(zhàn)馬。
可當年父親押送漢王進京,身受重傷的他,一路全靠這“黑寡婦”的馱著,才安然回到了京師。
“其實,那匹戰(zhàn)馬是我的。當初你父親重傷發(fā)燒,非要趕路,他的戰(zhàn)馬受傷死了,我便把我的留給了他。”
杭老頭笑道:“那匹馬雖不是良馬,但耐力爆發(fā)力還行,渾身上下黑溜溜的,就是脾氣不太好,愛踢人。”
經(jīng)過杭老頭的提醒。
二十多年前記憶,一下子涌了上來。
唐劍激動道:“世叔,你以前的諢號可是叫......黑...”
“黑強。”
杭老頭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心黑,武功又強。所以,人稱‘黑強’。”
此時,唐劍已經(jīng)確定,這個杭老頭也許不是他真正的世叔。
可卻是他父親的救命恩人。
當初,他父親時常遺憾,沒來得及送給“黑強”一匹好的戰(zhàn)馬,當作他去蘇州上任的禮物。
“世叔,請再受小侄一拜。”
唐劍這時猛地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三個頭。“若不是世叔,家父當初很有可能回不京城。”
杭老頭把他扶起來,笑道:“那是你父親受上天的眷顧,當初你父親發(fā)燒嚴重,他又催的急,我只能在野外給尋了幾種草藥,給他搗碎讓他吃下。”
“哈哈,沒想到你父親吉人自有天象。到達京城后,竟好轉了。”
北鎮(zhèn)撫司衙門,眾錦衣衛(wèi)震驚了。。
因為他們的指揮使大人,不但認了杭老頭為世叔。
還把自己那頭心愛的寶馬,送給了他。這一幕,可是有~很多人見證了。
頓時間,杭老頭在錦衣衛(wèi)的風頭,一時風光無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在雙胞胎-姐妹的帶領下。朱祁鈺一行人,很快來到了一處破敗的胡同口。
因為胡同狹小,再加上不少小孩子在打鬧,滾爬。
他們只得下了車。最后,在一個小孩的帶領下。
拐了數(shù)個路口,這才找到了那個錦衣衛(wèi)力士的家。
還未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當進入這個破舊的小院。
只見一個瞎眼婆婆,穿著一身帶著補丁的衣服,正在那里艱難地縫著針線。
一個身上背著襁褓孩子,滿臉疲憊滄桑的婦人,正熬制著中藥。
在院子里,還有兩個穿的破破爛爛,互相打鬧的孩子。
這就是那位錦衣衛(wèi)力士的一家。
如今作為頂梁柱他,重傷之后,整個家庭陷入了絕境。
朱祁鈺自從成為皇帝之后,哪里見過這樣的一幕。
這也許才是大明普通老百姓,最真實的生活。
他們每日努力地活著,卻也只能掙扎在貧困線上。
“大嫂,這是薛大哥家嗎?”白衣宮紗少女,走上前輕聲詢問道。
正在熬藥的滄桑婦人,驚恐看著朱祁鈺這群富貴之人。
她還以為,又是那個周王世子找來要報復呢。嚇的她差點把剛熬制好的中藥給打翻。“大嫂,我們不是壞人。”
紅衣少女杭英,忙擺手道:“您別害怕,那個打人的壞蛋被抓了。”
朱祁鈺這時走過去:“能帶我們去看看薛力士嗎?”
“好...的。”
在還算干凈整潔的簡陋屋子里。
那位薛力士艱難地睜開眼,看到來客后,似乎想要爬起來。
朱祁鈺忙擺手阻止了他。
“薛力士,不要動。你是在錦衣衛(wèi)衙門挨的打,那么所有的費用自有朝廷出。”
“若你好不起來,那么朝廷會幫你養(yǎng)一家老小。”那位薛力士聽了之后,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不過,當他看到眼前這個貴公子,拿出幾枚大銀錠的時候。
紅腫的眼里,眼淚嘩嘩流了出來。他的妻子,也不再掩飾,聲嘶竭力地痛哭起來。
他們夫妻,似乎要把這幾日所遭受到的磨難,全部發(fā)泄出來。
朱祁鈺心情有點沉重。
他想了想,便向身邊的吳桐吩咐道。“把這位薛力士送進太醫(yī)院,讓他們好好治療。”
“對了,再給他們買一處院落,買幾個粗使的丫鬟婆子。”
吳桐連忙躬身道:“是。”
很快,重傷的薛力士就被一群人給拉走了。同時,他的一家老小,也都被接走了,換了一處環(huán)境不錯的宅子。
新宅院里還有幾個粗使的丫鬟婆子。
這令薛力士一家老小,都感覺像做夢一樣不可置信。
安排妥當這件事之后,朱祁鈺才算是松了口氣。而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身邊的雙胞胎姐妹。看向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幾絲的異樣。在他們臨走之際。
那個瞎眼的婆婆,薛力士的妻兒,都跪在地上不停地感謝。
“祝公子步步高升,長命百歲,早日做上宰相。”“愿小姐青春永駐,成為貴妃娘娘。”
一行人離開之后。
朱祁鈺發(fā)現(xiàn)雙胞胎姐妹,情緒有些低落。他不由好奇問道。“咱們不是辦了一件好事嗎?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紅衣少女嗔道:“為何婆婆祝你將來當宰相,而我們卻要成為貴妃啊。”
朱祁鈺一愣,不由好奇道:“做貴妃不好嗎?”“才不好。”雙胞胎姐妹異口同聲道。
“那你們姐妹將來想嫁一個什么樣的夫婿?”朱祁鈺疑惑道。
雙胞胎姐妹哪里會與他談論這事:“才不會告訴你。”
朱祁鈺與她們沿街走著,不知不覺中,來到一個湖邊。
秋日的風景,還是別有一番韻味。秋風瑟瑟,水泊蕩漾。
小太監(jiān)王誠,南霸王石柱子,吳桐則是遠遠地跟在后面。
朱祁鈺陪著雙胞胎姐妹沿著湖邊散步。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完全沉浸在這種難得嫻靜,甜蜜中。
“我們去劃船吧?”
雙胞胎姐妹突然來了興致。一個個頗為意動地望著朱祁鈺。
“好,走吧。我也好久沒有劃船過了。”
三人上了一條小船。
船夫搖起櫓,船只箭一般地飛射而出。
雙胞胎姐妹似乎很久,沒有如此放飛過自己了。她們站在船頭,迎風而立。
衣袖飄飄,如墜入凡間的仙子一般。朱祁鈺嘴角含笑,默默欣賞著。
雙胞胎姐妹回轉過身,不由心中一慌。這時,一陣秋風掃過,小船一陣晃悠。白衣少女腳下不穩(wěn)。
一聲驚呼。
嚇的她花容失色,左右搖擺。還未等紅衣少女出手。
朱祁鈺已經(jīng)閃電一般,輕輕一帶,環(huán)住了她的柳腰。
使她直接跌入了自己的懷中。“若這個季節(jié),跌入湖里,可不是太好。”
朱祁鈺只感到一股恬淡、醉人的幽香,使他心神一蕩。
若非紅衣少女已來到眼前,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
白衣少女驚慌失措,站起身,面紗后晶瑩的耳根通紅。
朱祁鈺甚至能聽到她緊張,快速的心跳聲。“姐姐,你沒事吧。”
紅衣少女忙詢問道。
“沒…...沒事。”
白衣少女忙掩飾住心中的緊張。朱祁鈺指著身邊的位置道。
“坐下吧,前方我記得有個小島。那里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兩女聽了,乖巧地依言坐下。
朱祁鈺見身邊的白衣少女,身體緊繃,似乎剛才的緊張,羞意,并未散去。
想到這里,他偷偷地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如凝脂一樣的柔荑。
白衣少女頓時一顫,似乎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卻最終無奈妥協(xié)了。
經(jīng)過剛這個小動作,二人間的內心,無疑瞬間變的親密無間九.
朱祁鈺緊緊握著那凝脂一般的柔荑。心神蕩漾。。
哪怕二人從未互相表明過心跡。此時,卻像有心有靈犀一般。情愫生生不息,并緊緊地聯(lián)系到了一起。
二人目光每次無意碰撞,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火花。
“凌妹子,英妹子,皇宮選秀你們要參加嗎?”朱祁鈺突然戲謔道。白衣少女則是美眸剜了他一眼,似嗔似怪。
一直在船頭戲水的紅衣少女,睜著純真的大眼:“我們又不稀罕做貴妃,才不參加選秀呢。”
“可憑你們姐妹的才貌,恐怕難以脫身。”“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名單已經(jīng)傳遞了上去。”
“甚至,等今晚你們回去,你父親就會向你們講起這件事。”
雙胞胎姐妹,聽了這話,神色頓時變的蒼白。一個周王世子,都差點讓她父兄遭難。
更遑論是大明天子?
朱祁鈺見二女嚇的不輕,也不想再逗弄她們姐妹。
“你們若是進入了選秀的名單,該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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