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罪大惡極
否則,就憑這幫的人的品性,那還不得仗著吳王的威名,作威作福,欺壓良善?
“好了。”
吳桐再也忍不住,若是任由這些人繼續(xù)編造下去。
他們甚至?xí)阉新牭降膼喝斯适拢及丛趨峭醯纳砩稀?br />
聽到厲斥聲后,這群人頓時嚇的不敢再言語了。“好了,這些本千戶定會呈上去的。”“你們可以離開了。”
這群人頓時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位千戶大人。隨后,又是喜極而泣,激動莫名。“大人,真的放我們離開嗎?”
“大人,您放心,我們定會與那吳王恩斷義絕,此等罪大惡極之人,我們羞與為伍。”
“是啊,我們這就離開南京城,再不會與吳王有任何的瓜葛。”
這群人,終于被從錦衣衛(wèi)的詔獄里放了出來。
當(dāng)走出來后,他們心中都升起一種從地獄里逃出生天感覺。
再看范氏一家人,都是抱頭痛哭。
他們痛哭的不是吳王一家,而是哭的是回鎮(zhèn)江,又要花費一筆不菲的路費。
他們從鎮(zhèn)江來南京,一天一夜,還未進一粒飯。
本以為來到南京城,就能開始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誰知,水都沒來得及喝,就被關(guān)入了詔獄一夜。
也許唯一幸運的就是,與那個該死的女婿,女人斷絕了關(guān)系,逃得了被株連的命運。
“爹,娘,我好餓啊。”范家三兄妹,哀嚎不已道。
誰知,憋了一肚子火氣的范船工,卻是對他們一陣痛斥。
“吃,吃,就知道吃?還是想想如何回家吧。”
范孫氏則是劈頭蓋臉,罵起了丈夫,罵起了女婿,女兒,把她能罵的人,罵過了一遍。
皇宮。
吳王朱祁銘得知了那些親朋,岳母一家人得到了一次深刻的“警醒”教育,也松了口氣。
“陛下,無論怎樣,他們終究是臣的親朋、岳父母,臣想帶著一家人去送一下他們。”
朱祁鈺聽了之后,笑著點了點頭。“呵呵,去吧。”“謝陛下。”
吳王聽了滿心歡喜,立即帶著家人,出了皇宮。而朱祁鈺則是搖了搖頭。
他并沒有把那些人在詔獄里,如何構(gòu)陷這個大哥的事,告訴給他。
有些事,還是讓他去親自體會吧。
吳王朱祁銘一家人,乘著馬車,匆忙向南京城的城門走去。
此時,范氏一家人,正狼狽地不斷哀求著城門口一個車夫。
那車夫不是旁人,正是送他們從鎮(zhèn)江來的那個車夫。
昨天,被乘了霸王車的他,并沒有離開南京城。而是想著,看是否能接到回鎮(zhèn)江的客人。
所以,他便在城外馬車?yán)铮冗^了一個饑寒交迫的一夜。
誰知,今天他卻又碰到了落魄至極的范氏一家人。
這家人竟還敢死皮賴臉,求他帶他們回鎮(zhèn)江。
那車夫經(jīng)歷了一次慘痛的教訓(xùn)之后,哪里還會肯再拉他們。
而且,車夫聽說這范家的靠山,已經(jīng)遭了秧之后,便心中一陣痛快,叫嚷著讓他們償付昨天的車費。
說不給的話,就去告官。
范氏一家人,剛在詔獄經(jīng)歷了一夜,此時猶如驚弓之鳥,此時聽說車夫要去告官,立即嚇給了他昨天的車費。
如此一來,本就不寬裕的他們,又少了數(shù)兩銀子。
那范孫氏,又是癱坐在地上,鬼哭狼嚎,撒潑了叫罵了一陣。
城門口的那些守衛(wèi),卻是沒有再理會他們。不過,他們也沒有落井下石。
林家鋪的那群人,看了范氏一家后,便幸災(zāi)樂禍道:“還是我們幸運,至少在王府享用了世間最好的宴席。”
他們這番話,無疑更加刺激了范氏一家人,不由與他們對罵了起來。
正在喧鬧間,一輛豪華馬車,在一群護衛(wèi)的護送下,疾馳趕來.
一輛豪華馬車,在一眾護衛(wèi)的守護下,疾馳而來。
來者正是吳王朱祁銘一家人。
而此時,林家鋪和范氏一家人,見大隊人馬趕來,頓時嚇的面無人色。
還以為又是來抓捕他們的。
誰知,那豪華馬車上,卻是走下了他們熟識的人。
他們一見此人,立即嚇的驚叫。。
“我們已經(jīng)與你斷絕了任何的關(guān)系,別想牽連我們。
“對,以后你是死是富貴,都與我們無關(guān)。”
林家鋪的那些人想到在錦衣衛(wèi)詔獄的經(jīng)歷后,就是渾身~冰冷。
嚇的他們立即與來人撇清了關(guān)-系。范氏一家人,也是如此。
那范孫氏,直接嚇的跳將起來,躲的遠遠的,生怕沾染了什么晦氣似的。
“別過來,別過來。”
他們也是大喊大叫著。
吳王妃見此一幕,不覺道:“娘,爹,是我啊,小娥啊。”
“別叫我們爹,娘,我們高攀不起。你也不是我們親生的。”
“對,我們與你們斷絕了關(guān)系,從此可不認(rèn)識你們。”
范船工,范孫氏,以及范氏三兄妹,連忙否定道。
吳王朱祁銘夫婦,神色中流露出悲傷之意。這就是他們所謂的親朋啊。
得知他們飛黃騰達,便前來攀附。得知他們遭難,便斷絕關(guān)系。
特別是吳王妃,更是淚如雨下,她也終于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她竟不是范家親生女兒。
難怪自己年幼時,他們一家會如此那般對待自己。
但他們終歸是養(yǎng)大了自己。
想到這,她便道:“你們終究是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以后既然不能在你們跟前盡孝,這些銀子還請你們收下。”
隨后,一個太監(jiān)立即端來了一托盤的白花花的銀兩。
當(dāng)范氏一家人,看到那白花花的銀兩之后,眼睛都直了。
一個個眼中滿是貪婪。
正當(dāng)范家老大,老二,上前想爭搶的時候,誰知,卻被他們的老娘阻止了。
“我們不能要,你們忘了在錦衣衛(wèi)詔獄的事了嗎?”“我們要了,就與他們一家脫不了干系了。”
范氏兩兄弟一聽,頓時一顫,最終還是沒有敢去接那白花花的銀子。
吳王夫婦見他們?nèi)绱藞詻Q,似乎真要與他們撇清關(guān)系,也是無奈嘆了口氣。
隨后,朱祁銘也看向林家鋪的那群人。
“想必你們也要與我斷絕關(guān)系,不會要這些盤纏”吧?
那群人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兩,艱難地吞了吞口水,而后點了點頭。
銀子雖然誘人,但小命才是更重要。
若是拿了銀子,那么就再與這“銘哥兒”牽扯不清了。
最終,吳王朱祁銘點了點頭,而后招了招手,吩咐旁邊的小太監(jiān)道。
“找?guī)纵v馬車,送他們回去吧。”
“是,王爺。”
片刻之后,那小太監(jiān)便找來了幾輛豪華馬車。
這次,范氏一家人,林家鋪的那些人,便沒有再拒絕,他們可不想這樣走著回家。
猶豫了一下,他們還是上了馬車之后。這樣的豪華馬車,他們還是第一次坐。
不但溫暖,而且,極為的舒適,就連墊子都是錦緞的。
當(dāng)馬車緩緩駛離南京城之后,他們都松了口氣。
冷靜下來之后,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個疑問。
那就是吳王不是被皇帝抓到皇宮了嗎?怎么還能跑出來給他們送別?
而且,怎么看,他們一家人也不像是囚犯啊?那些太監(jiān),護衛(wèi),都是那么的恭敬。
想到這,有幾個人忍不住,掀開車簾,詢問外面騎馬護送的護衛(wèi)。
“兄弟,吳王不是惹的皇帝,太后不開心了嗎?怎么他……好像沒事了?沒治他的罪?”
那王府護衛(wèi)一詫,而后笑道:“哦,原來是這事啊。誰家的母親,會真與兒子生氣啊?”
“陛下與王爺是兄弟,是手足,愛護還來不及呢。怎會治我家王爺?shù)淖锬?”
這個護衛(wèi)簡單的一句話,讓在幾輛馬車?yán)锏娜耍翥蹲×恕?br />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同伴的眼神中,看到了懊悔。
“現(xiàn)在……我們回去收回斷絕關(guān)系的話,還來得及嗎?”
“對,還有那幾千兩的白銀。”
“你們感覺還能收回嗎?”車外的護衛(wèi),冷笑回應(yīng)道。
而范氏一家人,都愣了片刻之后,又開始哀嚎起來。
“停車,停車,老娘要回南京城去找我女婿,我女兒……”
“對,我們要回南京城,去找我妹夫。”
“你們聽了沒有?停車,回去,我女婿是吳王,我女兒是吳王妃……”
可惜,無論他們這一家人喊的多大聲,都沒有人理會他們。
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啊?
想與吳王斷絕關(guān)系就斷絕,想重新攀附就重新攀附?
半天之后,這些人都被遣送回到了各自的鄉(xiāng)里。
臨走的之后,吳王府的人,又告訴了當(dāng)?shù)氐墓俑?br />
…
這些人與吳王徹底斷絕了關(guān)系。
以后若有借著吳王名義,犯奸作惡者,嚴(yán)懲不怠,絕不能姑息。
當(dāng)?shù)氐墓賳T聽了之后,雖不明其故,但都忙不迭答應(yīng)了下來。
很快,鎮(zhèn)江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范氏一家人,與他們那個王爺女婿,斷絕了關(guān)系。
林家鋪的人,也知道了相同的事。兩地的百姓,都很好奇。
這些人到底抽了什么瘋?那么大的貴人,不去攀附,反而與之?dāng)嘟^了關(guān)系。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范氏一家人,還有林家鋪吳王那些親朋們,都是啞巴吃黃連。
同時,一個個悶在屋子里,哀嚎不絕,懊悔的無以復(fù)加。
特別是鎮(zhèn)江的范氏一家人,也想過厚著臉皮,再去南京城去認(rèn)錯。
可是,當(dāng)他們?nèi)ス俑ラ_路引的時候,卻被告知,不會再給他們開去往南京的路引了。
讓他們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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