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第八章
然后和蓋爾說拜拜!
告訴他我要去闖蕩吉薩星,欣賞吉薩星的風土蟲情,品嘗吉薩星各地美食?
還是說我放不下我的便宜雌父,覺得他肯定沒死要去找他?
干脆說吉薩星有個神秘寶藏,我要去九蟲奪嫡和別的蟲搶寶藏?
ennnn然后讓他留下他的地址等那天我有錢了去報答他?
這是什么八點檔劇情?
許生拿著拋光完的冰闊胡思亂想最后差點笑出聲,又把手里精巧的飾品拿起來看了看。
不知道這件作品他的老師會怎么說?
還會說沒有靈魂嗎?,應該不會吧,許生能明顯感覺到冰闊是是承載了他一些東西的,雖然達不到有靈魂的程度,但也應該是進步頗大的。
又去房間里一陣亂翻,找出個不知道什么木料做的盒子,拿起激光筆在蓋子上方挖了幾個小洞正好湊成個銅錢樣,又在周圍用八寶云紋圍了一圈,四周雕上簡單的鏤空窗格紋,把房間里的伴生石星星摳下來,切成方片,斜著卡進盒子四個角,中心墊高把冰闊做成的耳掛放進去。
盒子扣上,光一照,四面的光孔加上伴生石塊的反射,像是天然的聚光打到耳掛上,透亮的不像話。整個盒子和冰闊的顏色又形成反差,流光溢彩。
這才對嘛,上輩子送禮物許少爺一向是“艷壓群芳”,這次也不能輸。許生終于滿意。
蟲族腦子其實多少有些僵化,能做出創意的精細飾品的其實很少,所以手工飾品價格一向天價。但許生不知道,他只一門心思覺得不能讓自己太拿不出手。
把盒子小心放回背包里,許生終于驚訝發現似乎時間已經不早了,本來想再看一會兒蟲族通識,最后想了想,簡單洗漱后一頭扎進被子里。
睡覺!
“java,明天早上六蟲時一定叫醒我”。
叮——
好的,爺。
“別叫我爺,叫主人”。
!
好的,主人。
早上六星時。
叮——
嗷!嗷!嗷!嗷!嗷。!
許生被java殺豬似的叫醒服務嚇得一抖直接從床上滾下來。
“這他媽是什么起床服務?!!別人都是溫柔morningcall你嗷什么!喪尸叫嗎?!”
叮——
主人,這是太空獸的叫聲,因為您要求務必喚醒您,研究表明太空獸叫聲的喚醒率是所有起床鈴聲中最高的。
許生單膝跪在床邊,一只手還抓著被子,只覺得太陽穴一直突突的跳,摁都摁不住,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什么蟲工智能,只有克他的時候最智能!是他初始設定有什么大毛病嗎?
又想起來今天找蓋爾還要去接受一次伯萊的洗禮,許生就腦袋痛,成年且在巔峰狀態的雌蟲,伯萊今天回過味來應該也猜出來他對蓋爾做了點什么,畢竟蓋爾變扭的耳朵的紅熟了。
就是不知道在伯萊心里是摸蟲翼嚴重還是摸屁股嚴重
嘶——難搞哦。
還是要去,說不定伯萊也不是那么兇殘呢?
許生癡心妄想。
又快速穿完了衣服,把頭發扒拉下來減小被打的概率提高同情心,把鞋帶系緊。許生抬起頭發現沙發上躺著蓋爾給他的作戰服,拿了一下又想起來壓根沒洗,算了。
出發!
等快到蓋爾家的時候許生腳步有些發沉,在山的轉角偷偷往蓋爾家看,許生覺得自己有點慫,但是莫名的,他就是很怕伯萊。
觀望了一下,許生發現那把搖椅是沒有蟲。而蓋爾在桌子旁邊一張紙上寫什么。
運氣這么好?
蓋爾似乎看見他了,扔了個眼神給他,?,
許生像是來偷情的一樣用嘴型問蓋爾伯萊在哪,
蓋爾看許生那副做賊樣,干脆走過去,抱著手臂神色還是有點變扭問許生:“現在知道怕啦?昨天不是挺橫的?現在還想不想知道”
蓋爾話還沒說完就被許生拉跑了:“去哪?我雌父沒。。!闭f到一半又覺得這話不太對勁干脆閉嘴
“跟我走就對了”許生想著走遠一點碰不到伯萊最好。
兩蟲一直走到了山的交接處,也就是山洞和蓋爾房子中間的地方。許生才放開蓋爾自己一個人喘氣兒。
蓋爾還是等著許生喘勻氣,靠著一邊的山壁上,也沒著急開口說話。
兩蟲就這么一時陷入沉默,許生覺得這氣氛和他昨天設想的不太一樣,又說不出那不一樣,一時有點尷尬,看著蓋爾靜靜看著山外面的臉。
想起來背包里的冰闊,許生又有點后悔,他挖這玩意的時候蓋爾就很看不上,磨一磨他就能看上了?蓋爾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蟲,想著自己有錢的時候別人要是拿塊破石頭糊弄他,他肯定看不上。
蓋爾看許生一直不說話,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開口,許生想了想做都做了,怎么也要送。
磨磨唧唧的從背包里把那個盒子掏出來,叫蓋爾走到有太陽的地方,把盒子遞給他:“額這是那塊冰闊,我覺得和你的眼睛很像,所以做了個耳掛送給你,不太值錢,你”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多說什么。
蓋爾愣了一下,看手里的盒子,除了他雌父和雄父還第一次有蟲給他送禮物,很多雌蟲甚至一輩子都收不到個所謂禮物。
在陽光下透過盒子的鏤空可以看到淡綠色閃閃發亮的一個半圓環一樣的東西,蓋爾又打開盒子仔細看,不知道許生怎么做的這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一塊冰闊,反而像是帝國最貴重閃亮的星辰石。
許生看著蓋爾看了半天也沒說什么,連摸都沒摸一下,看不出喜歡還是不喜歡,還是有點挫敗,他做半天呢,猶豫了一下想說不喜歡就算了,反正他是來告別的:“要是”
“這個要怎么帶?是帶在耳朵上的嗎?”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蓋爾有點困惑的問,許生有點詫異,是沒帶過耳扣之類的嗎?也對連耳洞都沒有。
許生靠過去一邊拿起耳掛一邊說:“這是掛在耳朵上的,我看你沒有耳洞,為了牢固,這邊有個凸起能剛好卡在耳廓上,然后稍微往下按一下就能帶上去了”。
一邊說一邊慢慢的靠近蓋爾把耳掛一點點按到他耳朵上?粗w爾白的透明又因為他的靠近變紅的耳垂,最后又沒忍住假裝在調整位置偷偷輕捻了一下。
蓋爾不敢動,僵在原地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他的耳朵上,他天生體質偏涼,耳朵的溫度也不高,和許生溫熱的指尖比更是差一大截,他能明顯感覺到許生碰觸他時的溫度。很奇怪,讓蟲頭腦發昏的奇怪。
墨跡了一下許生退開:“帶好了,可惜沒有鏡子,很好看很適合你”。
確實很配,淡綠色的顏色本來就和雌蟲的眼睛相得益彰,耳掛蜿蜒的圖案和雌蟲蟲紋的是一樣的,像是白色的蟲紋向上延伸最后凝成水珠掛在耳朵上,很精致和雌蟲本來冷漠的臉莫名添了一抹說不出的顏色。
特別蓋爾轉過來看了許生一眼,微微的變扭加上耳朵上的微紅
許生深吸了一口氣,心里念了兩句靜心咒又想起來他來的主要目的,想了想又開口:“還有我就不和你們走了,伯萊肯定也不同意”。
“雌父同意了”。蓋爾打斷他。
“嗯?那你肯定也我”許生一時驚訝,伯萊?會同意?在昨天之后?
“你不該為昨天冒犯我道歉嗎?如果這個耳掛是你的賠禮的話”。
蓋爾摸了摸耳朵上的冰闊又怕把它摸掉了,他覺得許生是來道歉的,只是張不開口,他覺得他可以勉強同意了,反正都是雌蟲。
許生沉默了一下,突然發現一個巨大的事實,說實話他活了二十年就沒有過道歉這個選項,以前誰敢讓他道歉,以至于他下意識忽略了,蓋爾一家有原諒他的可能,事情在蓋爾眼里似乎不是不能原諒的。
想到這許生第一次開口說對不起:“對。對不起”。
“而且你有戶口嗎?”蓋爾嘴角罕見的帶了點笑。
好吧許生表示:雖然說了對不起,他不保證下次還會不會再犯就是了
蓋爾看著一下眼前低著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許生,莫名還挺高興的。想了想還是再一次和許生說:“雌蟲和雌蟲在一起是不太被認可的”。
“那,和幾個雌蟲搶一個雄蟲是你想要的嗎?”
許生也沒糾結什么雌雌戀這種小事,試探到,他突然很想知道蓋爾對蟲族這種結構的看法。
蓋爾沉默了一下:“我的雄父只有我雌父一個蟲,即使雌父經常外出做任務,所以也許我也能找到那個蟲,如果找不到那”
孤獨也許就是我的歸宿,蓋爾沒說完。
許生聽完笑了笑又想起伯萊,故意歪曲蓋爾的三觀:“那你為什么又要阻止我來一場雌雌戀呢?”
看著蓋爾幾乎裂開的表情,許生表示心情很好,又能繼續按計劃離開,自己做的耳掛也很合適。
完美!
和蓋爾慢慢往回走,一路上許生都很高興,直到走到蓋爾家門前一拐過那個彎,許生就看見:
綠頭發雌蟲抱著手臂站在大門前,顯然在等他們,還殘忍的對著許生笑了笑。
目露兇光gif
許生:你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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