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我的繼子很叛逆
作者有話要說:</br>1cp是杰哥,鎖死了不會變,女主比杰哥大8歲,年齡差警告。
2全文高甜,1v1,雙潔,結局he。
3全員he,我是個喜歡大團圓結局的俗人。
4私設很多,原作屬于獨眼貓,魔改屬于我,
5我是漫畫黨,動畫宣發與我無關,請諸位lady理智。
6沒看過原作也無所謂,因為本文劇情98都是原創。
7本文時間設定是2005年左右,會出現一些老梗。
8謝謝你在茫茫書海中點開這本書,祝你讀得開心。
家里的門是開著的,我擰上門把手時發覺了這點。
不會是遭賊了吧?
這個猜測只存在了一瞬,便被打消了。
因為我生活的區域治安極為優良,我家又是高檔小區,樓下大堂有門禁,還有保安全天執勤,遭賊的幾率微乎其微。
不過剛才坐電梯上來的時候,好像并沒有看到保安,估計是去交班換崗了。
我家每天都有護工上門,合理的解釋,只能是是護工結束工作走時忘了鎖門。
總之,沒什么值得介意的。
我毫不在乎地打開了門,卻意外看到門對著的走廊里,立著一道高大的男人側影。
我差點就尖叫出聲了。
幸而我的夜視力很好,及時辨認出了那張隱于幽暗的側臉——主要是那個丸子頭太過個性,單看發型輪廓也認得出來——我因此硬生生剎住了尖叫,避免了嗓子撕裂。
誒,怎么變成半丸子頭了?下面的頭發改成披著了!
啊,是dk的ige吧,年輕人總是喜歡嘗試新事物。
我走進屋里,抬手按亮燈,驚魂未定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歡迎回家,杰,好久都沒看到你了,最近在學校過得開心嗎?”
對方沒回應我,只是靜靜地側站著。
而我正站在玄關的落塵區,和他之間僅隔了三米多距離。
我們家玄關處很是寬敞,進門后,右邊是一整面鞋柜,左邊則是一整面墻壁。
夏油杰面朝左邊的墻,一雙細長的眼睛向上抬起,正在看上頭的照片。
——那兒有一小塊照片墻,是我找人設計的,全是他的照片,時間跨度從國小到國中,還有一張他在國小入學日與親父母的合照。
夏油杰這家伙怎么回事……才幾個月沒見,怎么變得這么拽?雖然我只是他的繼母,但基本的尊重總得有吧?
……他是不是又長高了?
可惡啊,不就是一個17歲的高三學生嗎?憑什么這么拽?
算了,大人不能跟一個正處叛逆期的問題少年計較太多。
他長得這么人高馬大,跟吃了激素似的,我哪里敢教育他?萬一把他惹火了,我跑都跑不過他,更別提跟他對打了。
唉,長大了,越來越叛逆了。
從前的他明明是個溫柔可愛的好孩子,盡管對我這個繼母的態度一直不怎么熱乎,可總體仍是客氣有禮的。
我是真把夏油杰當自己的親人看,我待他很好。
我嫁進夏油家時,他讀國小六年級,一直到他國中畢業,四年期間,夏油杰的午餐便當都是我每天早上親手制作,每次家長會也是我去開。
曾經有段時間,我跟我繼子的關系,比他跟他父親的關系還好。
不過這并不是說我們有多親密,只是我繼子和他父親關系太差,兩人見面連話都不說,而我和我繼子至少能說上話。
可惜我們的親情終究還是沒能變得深厚——夏油杰從讀高中開始住校,就很少回家了。
夏油杰高一那年會在周末回來取東西,每隔一段時間會住下來一次;讀高二后,他很少回家,極少住下;高三的他,再沒回過家。
我跟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那點兒稀薄的親情,就這樣越來越淡。
——在差不多三年前,從國中畢業擇校時,夏油杰沒征求他父親的意見,更沒征求我的,直接自己做主選好了高中。
他甚至沒告訴我們學校名字。
我完全放心不下我的繼子,決心要去他的高中實地考察一番。
——孩子才十幾歲,完全不知社會的險惡,萬一被黑心職校忽悠了怎么辦?那孩子的前途可就完蛋了!孩子還要考大學呢,這年頭人混社會不能沒學歷啊!
然而,關于高中的一切,夏油杰都閉口不談。
如果我是親媽,我早就把他狠揍一頓,問得明明白白了,可我只是個繼母,只能小心翼翼地對他好,根本不敢問他不想說的事。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最終還是在夏油杰高一開學幾個月后,設法弄到了他高中的名字和地址,以及他班主任的電話號碼。
出于禮節考慮,我撥通了班主任的電話,告知他我將擇日拜訪高中,并請他不要告訴杰這件事。
——那所高中名為“東京都立青森高中”,坐落于遠郊的一片森林,面積廣袤且環境優美,是私立宗教性質的學校,實行小班制,整體很不錯,只有兩個缺點。
一:高中施行四年制,有一整年都是課外實踐課,鍛煉學生們的心智和體能,好讓他們更好地迎接大學生活。這是我繼子的班主任夜蛾老師親口告訴我的。
二:我繼子的班主任長得不怎么面善,看起來像□□老大……不過接觸后,我發現他其實人很好,以貌取人果然不行。
“請不必擔心您的兒子,他成績很好,和同學相處得也很和睦。”
班主任夜蛾老師說這句話時,面部神經似乎有些抽搐,我保持著優雅貴婦的專屬微笑,對他的詭異表情視而不見。
——人們總是對我和夏油杰的關系感到不可思議,我早習以為常了。
“夜蛾老師,我還想請教一下您關于貴校的學期制度的問題,您給我的介紹手冊上沒有解釋呢。”
“我很想知道貴校的學期究竟是怎么個分法?普通學校都是三學期,但是貴校卻似乎并非如此,貴校真的有安排寒、暑、春三個長假,以及其他短期節日嗎?我怎么好像從沒見過我家孩子放假——”
夜蛾老師很突兀地打斷了我,他的聲音似乎帶著點慌亂:
“夏油夫人!我忘記跟您說了,杰他在學校還交到了摯友!對方也是個很好的孩子。啊!他們倆上完戶外實踐課回來了,快看啊!就在那邊!”
我順著夜蛾老師所指方向,往窗外看去,看到了我那又是兩月未見的繼子夏油杰正走來,他旁邊是個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一頭銀發,戴著小圓餅墨鏡。
我遠遠瞧見他們并排同行,六月午后陽光正好,隨輕風搖動的斑駁樹影下,才讀高一的少年們生機勃勃,步履輕快,真是一副相當美好的場景。
當然,要這樣想,必須忽略他們兩人過于囂張的氣勢,以及那無論看多少遍都覺得很像黑惡勢力集團制服的黢黑校服——待他們走近,我才看清夏油杰的臉上竟有幾道滲血的刮傷!——什么歲月靜好,分明就是不良少年頭目干架歸來!!!
夜蛾老師注意到了我微微扭曲的面容,忙開口解釋道:“呃,登山課,他們剛才上的是登山課,前天剛下過雨,后山比較滑,容易摔跤……”
面對我的到來,夏油杰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高興,他只是淡淡笑著告訴我,以后請別這樣做了,會影響教學和其他同學。
參觀完學校,回家的路上,我感到更加憂心忡忡。
因為夏油杰同我說話時,我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眼神很不對勁。
他的眼神溫和又疏離,透露出包容。
一種從高位投下的包容。
言簡意賅,就是相當悲天憫人的感覺。
——擁有那種眼神的人,不是救世主就是滅世主。后者常常是前者信念破滅黑化后的產物。
我壓根不知道我繼子是從何時起變成那樣的,他回家次數太少,在我不知不覺間,他悄無聲息地變了。
從前的他也很溫柔很包容,一直是個善良的孩子,但并不像現在這樣,現在的他流露出的眼神,簡直像個背負著拯救蒼生的沉重使命的菩薩。
夏油杰只個普通高中生,他為何會有那種眼神?上高中后他到底經歷了什么?
作為一個立足現實的務實女人,我當機立斷地判定:我繼子讀高中后,不僅變成了不良,還患上了中二病。
——他可能認為自己是被選中的救世主,給自己腦補了很多戲。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我的丈夫夏油輝也,希望他跟孩子溝通,鼓勵孩子多出去玩,最好談個女朋友,因為人一旦成為現充就不會中二了。
結果我丈夫卻哈哈大笑起來,說我敏感過頭胡思亂想,還問我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來了。
第六感和年齡被雙雙嘲諷的我,憤怒地把削了一半的蘋果砸到了夏油輝也的臉上。
——我收起發散的思維,回歸當下,放下手中滿當當的購物袋后,我又看向夏油杰。
少年還在審視那些照片。
“我今天下午出門買東西去了,有搶購到很好吃的限量點心,杰你要不要嘗嘗?——輝也這會兒正在睡覺,用我把他叫醒嗎?”
夏油杰穿的還是外面的鞋子。
——我不理解他為什么不換拖鞋,而是直接進了家門,還不開燈,站在黑漆漆的走道里。
噢,不能忘了,他是個有中二病的叛逆少年,不能以常人的標準看待他。
就在這時,沉默良久的夏油杰終于開口了:
“不用叫他了。”
聽到他這樣說,我正想說點什么,以緩和夏油家兩父子的關系,結果下一秒,我倏地感到頸部一涼。
我再也說不出話了。
——空氣中有什么無形之物,切斷了我的整個脖子。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大腦神經完全沒能反應過來,我甚至沒有感到疼痛。
頭顱不受控制地自由下墜,我的視線也一路下墜。
自由落體中,我看到了自己的無頭身體飆著血,抽搐著倒地,還看到了夏油杰轉過身,居高臨下地垂眸看著我滾到墻角的頭顱。
他的目光如深不見底的死水潭般冰冷和死寂。
【一個具備了所有現充要素的dk,為什么會黑化成這個樣子啊!!!】
擁抱死亡前,我在腦海中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把四年份的愛心便當都給我還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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