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魈!魈!”被關(guān)在意識深處的空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他能感知到這具身體內(nèi)部的業(yè)障氣息正在變得濃郁醇厚、仿佛開始孕育了一個新的帶著罪惡出生的生命,“你放我出去!我?guī)湍銉艋瘶I(yè)障!”
回應(yīng)空的是鎖得更牢的的意識空間,空緊緊咬住后牙槽,手中喚出用了許久的無鋒劍。既然講道理沒有用,那就用拳頭來說話了。
真當(dāng)他上能暴打奧賽爾下能三進黃金屋的歷史是三國人民吹出來的嗎!空握緊了無鋒劍,胸口映照著元素力量的寶石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他瞄準(zhǔn)意識空間的一點縫隙,手中凝聚出橙黃色令人安心的巖石力量,“荒星!”
砸出去一大塊巖造物的空表情嚴(yán)肅,很難不懷疑他是把縫隙當(dāng)作了某人的腦袋來砸的。
縫隙被巖造物砸開,砸出了一大塊缺口的空用風(fēng)元素?fù)伍_那塊缺口,直到足以讓一個人通過。跨過缺口從魈腰間的小金爐里鉆了出來,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斷瓦殘垣莫不如是。
空沒有看到那個不知名的敵人,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在一旁與mafia的人商量事后安置問題,他揪起扶著倒插的和璞鳶整個人低頭的魈,“魈你。魈你沒事吧?!”
昏昏沉沉間被空拽起來的魈用最后清醒的意識瞥了一眼空,放松了自己身體倒進空的懷里,“你沒事就好……”
捏緊了拳頭的空看著懷中難得虛弱一次的魈,心軟地放過了剛剛擅作主張把他關(guān)起來的仙人,他公主抱起懷中仙人,在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隱晦又飽含震驚的注視下打了聲招呼,帶著人向織田作之助的新家走去。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震撼jpg
因為要帶仙人回去休息,所以不好再用光影的模樣的空本打算威逼利誘讓系統(tǒng)給自己造一個身體,哪知道他才開口系統(tǒng)忙不迭地把他自己的身體拓印出來。
同在意識空間目睹了空暴力開門操作的系統(tǒng)瑟瑟發(fā)抖,它這次怎么這么倒霉找了一個這樣的宿主,他真的有命活到回系統(tǒng)空間嗎。
穿著旅人服裝的空調(diào)整了一下抱人的姿勢,準(zhǔn)備繼續(xù)向前走的時候被中原中也攔下了。
被太宰治用文件報告交換過來的中原中也視線掃過空裸露在外的腰,他禮貌地偏轉(zhuǎn)視線不再去看那個有些曖昧的部位,“你們是要回去吧,路途遙遠(yuǎn)我可以讓人送你們一趟。”
那么細(xì)的腰原來真的存在……發(fā)散思維的中原中也想起隨意一瞥時注意到的對方褲子的設(shè)計,臉色通紅的捂住了臉,他在想什么!?
“那個中原。”空大聲喚醒中原中也跑偏的思維,他掛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提醒對方,“請問能讓太宰別用那種目光看著我了嗎?”
順著對方意思看過去的中原中也注意到太宰治亮晶晶的目光,還有手中高高舉起的手機,“太失禮了!”中原中也歉意地對著空頷首,然后示意自己的幾個手下趕緊把人抬走。
不依不撓的太宰治用自己在底層人員里獨特的名聲嚇退了那些人,他湊到空身邊一屁股擠開中原中也,“坐我的車吧,空。路上我們還可以聊聊上次你拜托我查的事情。”似乎是怕人否定,太宰治把指代性詞語咬得十分清楚。
“哈?空什么時候找你?”
不等中原中也說完,空揚起公式化的笑容安撫和婉拒了中原中也的請求,他澄金色的眼眸瞥向仿佛冒著小花的太宰治,他單手抱起魈另一只手拉起太宰治的衣領(lǐng)。猛地拽下人的空眼中是對他的威脅不在意,無人看見的胸前寶石亮起紫色的光芒,“希望太宰你的情報能解決現(xiàn)在的事情。”
他重新站好,托起魈膝蓋的右手手套上帶著焦黑的痕跡。
太宰治舔了舔嘴唇,體內(nèi)剛剛尤如過電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仿佛還存留在體內(nèi),他一摸領(lǐng)口,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焦黑。
是雷嗎?
原來這不是一只金色的小貓咪,而是一只在仙人面前收斂起爪牙的老虎啊~
“空,你會滿意我的情報的。”太宰治嘴角微勾,他對著空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絕對比某些人靠譜哦。”
他安排的車子很快開了出來,很少使用這項特權(quán)但的確有在港口mafia內(nèi)有車可以使用的太宰治盯著駕駛室,看起來他對親自開車很有興趣。不過一想到目的地是哪里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要是真路上出事或者小蛞蝓告狀,織田作以后肯定會故意不給自己看他的小說的!
說起來,織田作好像要寫那本‘白月光’了。
坐進車子副駕駛位的太宰治透過后視鏡看見,躺在后排的魈枕在坐在邊上的空腿上,空還十分貼心地替人遮擋陽光!
“空,你和仙人認(rèn)識多久了?”太宰治撐在車窗上,他越過倒車鏡去觀察空的表情,“感覺你們認(rèn)識有很長時間。”
空回憶起自己剛剛來到提瓦特大陸的時候,還有初次見到魈的那一個情況特殊的會面,“差不多一年了吧,不過魈平日里很忙,真要算見面次數(shù)反倒不多。”
“誒,居然這樣都能喜歡上……”確認(rèn)空的表情沒有撒謊后,太宰治不甘心的嘀嘀咕咕,比起這件事情,他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那空一定對仙人的事情知道很多吧,我想請空幫我一個忙,就當(dāng)是正常情報交易。”
還以為會被死敲一把的空抬起頭,他與后視鏡里的太宰治對上目光,“嗯?”
對方的眼睛里死氣沉沉的黑泥消減不少,難得是一只透徹的鳶色眼眸,空對這副模樣的太宰治放下抵觸,答應(yīng)了對方互換的條件,“可以。”
條件達(dá)成,太宰治把手頭從橫濱黑市里收集出來的情報交給了空,這些情報是經(jīng)過了太宰治整理歸類后條理清晰的資料,因此空翻閱過后對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洞悉底蘊。
橫濱各地的丘丘人都有暴動遷徙的狀況,是受到了深淵法師的指揮,深淵法師之上還有一個指揮者,至于這個指揮者是誰空不知道。或許是妹妹身邊的那個深淵使徒,也可能是窺伺深遠(yuǎn)的人類,空想起妹妹熒心中苦澀,他的七國旅行中斷了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熒會不會擔(dān)心。
遠(yuǎn)在提瓦特大陸的熒坐在深淵王座之上,撐著腦袋數(shù)日子,精打細(xì)算起哥哥找到深淵的日子,奇怪哥哥怎么還沒去須彌?
瞞著公主殿下她哥哥失蹤事情的深淵法師不言。
不知道這一切的空注意到這些資料里有些突兀的一句話,曾有一名被村子趕出來的女孩帶著一枚玉牌向官方證實仙人的存在,后不知所蹤。
瞬間反應(yīng)過來的空想起來了剛來這里的自己,不就是在一處村子附近扎營。之后就下了一名落水女孩,也就是那一晚后魈的三枚玉牌編成了兩枚,自己又因為被系統(tǒng)送到多年后而沒時間去尋找失物。
原來是被女孩撿了起來,只是那枚玉牌被用來做了什么?用來制造另外一個魈還是他們研究出上面的業(yè)障,借此反噬魈?
不管怎么看,那位仙人的誕生都與自己當(dāng)初無意間犯下的小錯誤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空醬~”學(xué)著森式說話方式的太宰治拉開車門,他喚醒陷入思考里的空,“織田作的家已經(jīng)到了。”
一股惡寒自心頭涌起,打了個寒顫的空抱起還在昏睡的魈下車,他避開了太宰治躲到了織田作之助身后,空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太宰,正太控是會被抓的。”
顯然誤會了什么的織田作之助目光不善地盯住了太宰治,在把人看得渾身僵硬背流冷汗后收回視線,轉(zhuǎn)而關(guān)心起魈的身體情況,“魈他沒有事吧?”
“沒有,他只是力竭昏迷。”空在織田作之助的指引下走向房子。
這棟房子是老板在拿到了豐厚補償和織田作之助用剩余存款一起買下來的大房子,考慮到孩子多因此這個房子里的房間也很多,如今騰出一間臥室讓魈休息是沒問題的。
安置好魈后,空起身跟著織田作之助來到另外一間房間,那是織田作之助平日里用來構(gòu)思小說的房間,如今不大的擺滿書架的房間被當(dāng)作了會客室。太宰治隨手抽出一本小說躺在書房里的沙發(fā)上津津有味地閱讀著,見兩人進來隨意的揮了揮手權(quán)當(dāng)作是打了招呼。
織田作之助抽出另一把軟椅給空,自己坐在平日里寫作的椅子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魈他怎么會力竭?”
他對魈的身體狀況要更關(guān)心一些,哪怕知道自己有機會可以多問一些魈的故事,織田作之助也更像先知道魈的身體情況。
“不知道,他把我關(guān)在里面,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空搖了搖頭,眼睛瞥向在沙發(fā)上偷懶的太宰治,“或許只有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沉浸于看書的太宰治沒有搭理他們。
見無法問出具體情況的空無奈,只能率先開口轉(zhuǎn)移話題,他提起了太宰治用來交換的條件,“你不是想知道魈的故事,好方便去寫小說嗎?我能告訴你大部分事情,但更久遠(yuǎn)的事情你還是要去問魈。”
不過兩人想想都知道,魈肯定是會說無聊,一臉冷漠的拒絕織田作之助的請求。
打開錄音軟件的織田作之助按下了錄音鍵,空也開始講述過去的故事,“昔年有古國名璃月,璃月曾歷大戰(zhàn),瘴癘叢生、遍布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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