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幫劉季解決問題
泗水鄉,有條泗水河,河邊分布著三個村子。上游的云上,中游的云中,還有劉季所在的云下村。
每年為了莊稼的引水灌溉問題上,三村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了。
眼下,夏季要來了。
雖說還沒到收成的時候,可也耐不住稻苗會干旱要灌溉啊!又得打架了。打架的由來一久的話,在其他地方見了面,還會打的。
“你前年打傷了我家誰誰誰,去年又現在又見了你,你看我不打你就完事了。”
弄得村子里的壯丁基本上是不外出,也很少單獨出去的。
所以劉季這個帶頭大哥,今年就又得為村子的收成謀劃了。
而戚娘氏自從喪了夫之后喜歡喝酒的劉季,慢慢的,就開始勾搭上了她。作為村里的“治安長官”,戚娘氏倒也很愿意喝醉了酒的劉季在她店里留宿的。
而現在,那個濃眉大眼的豬肉販子,竟然也打起了戚姑娘的主意。著實令劉季苦惱,主要是人家還有點家產的,還有個在縣衙里當官的親戚。
“季兄長,你來啊。”
“公兄弟!”
劉季又朝著公章羊招呼道;“公兄弟,我娘剛去買菜了。離晚飯的時間還早,咱們去街上的隨意居喝兩酌怎么樣”
“公子,你還有傷呢?”麗娜打斷劉季話,提醒道。
公章羊想了下,看著她道:“我吃菜,不喝酒。”
“油膩腥辣的東西也不能吃”玉麗娜又果斷說道。
公章羊無語了。
劉季看著場面說道;“還是在家吃吧!等傷好了,咱們再去喝吧,我也好盡個主家禮儀,為公兄弟洗塵了!”
公章羊覺得劉季肯定是有什么事,再說整天蝸在房子里久了。也很想出去走走,畢竟這幾天他就打算要走了。也不管這生面孔到處走的事了。
“麗娜,咱們走吧!別駁了季兄長的一片情誼,就當逛街吧!”公章羊看著有點不為所動的玉麗娜,又說道:“到時我就喝湯,吃蔬菜總行了吧!”
于是麗娜便叫了倆個林人族勇士一起去。
劉季朝公章羊嘀咕道:“你下屬怎么管你。那么寬啊!”
“怕做不成生意,她拿不到報酬吧!”
“公兄弟,真會說。”
稀疏的街道,竟也有些賣小玩意的小販。
玉麗娜看了幾眼賣的胭脂貨后,就不為所動了。
一個五短身材的濃眉漢子,提著一塊豬肉,在他們前面,也去了隨意居。他沒在桌上坐,是直接奔的后廚。
“咳,這個狗娘養的,他竟然也來這了。趁著老子這段時間沒來,他竟然也敢癩蛤蟆吃天鵝肉?”劉季生氣道。
公章羊看著他,不動。劉季便回過頭看著公章羊;“怎么不走了?”
公章羊很清楚,劉季之所以,這十來天沒來隨意居,就是因為這些天在鞍前馬后的照顧他,還特地去了趟遠地方請來了好郎中給他開方子。
劉季的境況,他知道,不管是哪個朝代,收入低的男人日子都不好過。這些天和劉季聊家常,公章羊也大概的對這個世界有了點了解。
這是一個有點類似于秦漢的時代,但是卻沒有嬴政,劉邦這些的人。而劉季也沒有樊噲周邦這種名的兄弟。是現在的水平相當于是在秦漢時代而已。
所以為了這與他相交還不錯的劉季,他,公章羊,決定還是幫劉季一把的。
隨即幾人就在劉季的帶領下,也是直奔的隨意居的后廚而去。
這邊戚娘氏看著這又提著肉來了的豬肉榮,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榮大哥,你還是留著自個家吃吧!你前天送來的,我還沒吃完呢?再說這小店的客人也基本上是只來買酒不吃飯的。”戚娘氏有些尷尬的道。
“哎,戚娘啊。
“你這也沒有個幫忙的大老爺們的,一個人也是怪辛苦的,還要扯著個女兒。
“哎,很不容易。
“吶,多補補。回頭我在給你送副豬肝、豬心,給你?”五短三粗的豬肉榮把肉放在案板后,笑臉道。
“喏,我給你錢吧。我也沒什么可給你的,要不你再打壺酒回去喝?”
“不不不,戚娘”
“砰”
劉季一腳踢開了被豬肉榮關上的后廚門。一臉不悅的吼道;
“豬屠夫!”
“你這什么意思,你什么玩意啊!靠著這幾點豬肉就想打人家主意啦?”
劉季一頓數落大罵:“”
廚房里的二人都被這破門而入的氣勢給嚇到了,定睛一看,原來是沒有正業的劉季啊。
“你嚇我一跳!”在地上刷碗的戚娘嬌怨道。她臉上有些紅韻,深呼了幾口氣后,又繼續刷碗了,此起彼伏的胸脯都快面過了她彎著的頭。
豬肉榮是又驚又氣,他平日里就沒把他劉季當回事。自從喪了那滿足不了他欲的瘦妻后,豬肉榮也是對這有幾分姿色身材的戚娘打起了主意。
“劉季,你誰啊!你管得著嗎?”豬肉榮瞪著怒目回道劉季,這時還看到了他身后跟來的幾人。心里頓時有些怯場了。
戚娘也在打量著進來的幾人,“榮哥你還是先回去吧!”
公章羊讓開了一條道。
“走吧!”玉麗娜朝豬肉榮說道。
五短三粗的漢子,拉長著臉,兩眼在低視著來的幾個陌生人,有些氣急的走了出去,回頭還瞪了一眼公章羊。他顯然知道公章羊就是為首的。
豬肉榮走后,劉季頓時臉上笑開了花,還跑去幫戚娘洗起了碗。
公章羊幾人就在這沒有客人的堂廳里坐了下來,看著角落里放著的大酒缸。公章羊好奇的打開蓋子,舀了口酒嘗了一下。
酒,有些苦,酒味不足,有點像餿了的沒放糖的甜酒味道。
公章羊知道,釀酒的原材料是很重要的,水要還能是山間的清泉就最好了。
這酒,可能是釀造的過程中沒把好關。
他在鄉下的時候是看著別人釀過米酒的,就是只釀了第一步沒去蒸餾,那酒也不是這個味道。
可能是沒有蒸餾,放置的時間過了頭吧。
一會后,劉季和戚娘出來了。
“公兄弟,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隨意居的老板娘,我向你提及過的戚大姑娘。”
劉季又向戚大姑娘介紹道:“這位,就是住在我家的老爺,公大少爺。”
公章羊打量起這有幾分姿色的戚娘。她,盤束的整整齊齊的頭發和一身干凈的著裝,富貴的小圓臉重點是她還有對傲人的胸脯。這就難怪就算她是寡婦,也還是會有男人打她的主意的。
說著,劉季就從懷摸出了碎銀,塞在戚娘的手里。要她去做幾個小菜,還特別囑咐道;要她多做倆個蔬菜。
幾人也是在閑坐著談笑。劉季還把引水打架的村子傳統告訴了公章羊,只是現在公章羊沒有太多時間耽擱,幫不了他們什么。
少水,無外乎就是雨季多積水,源頭要多蓄水,設閘。但是蓄水的地方又要做的很大,還要疏通支流,所以像他們云下村平時挖的那些小蓄水池塘的。旱季根本不管用。
不過,這釀酒的活兒。公章羊倒是可以教給他,讓劉季有門好行當的。
就在公章羊他們聊著時。
那個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豬肉榮,這會拿著兩把大剁肉刀,帶著五個幫手,氣洶洶的從街面直奔隨意居而來了。途中還吸引了看熱鬧的街坊們在背后遠遠的跟著他們。
“劉季!”
一聲屠夫的大喊,可謂是能響徹整個村子。
公章羊和劉季也看見了外面的情況。
劉季摸了下臉,磨合著牙,臉上的肉也是一頓擠動。顯然是生氣,但是又沒邁開步子出門,是有些又氣又怕。
“無賴劉季,你給我出來。”
“別怕!”公章羊道。
“我不怕,我才不怕他呢?我也有兄弟,村里還有好幾個鐵兄弟呢?”
隨后劉季和公章羊大模大樣的走了出來,看著這五短三粗的怒目屠夫拿著那兩把大剁肉刀,一臉橫肉的。這架勢是恨不得當場就干起老本行“殺豬剁肉”。
公章羊率先開口道:“朋友你想怎樣?”
“滾!”屠夫怒后,就瞪著劉季去了。
他的人。
“你哪來的狗啊,你是從哪來的,來我們村干嘛?”
“對啊,你哪來的外鄉狗。來我們村有何圖謀!有沒有行走官牌啊!”
“你這個來歷不明的人,還想管我們村的事?”
“就是。穿的像模像樣的,就真以為自己是個爺了?”
豬肉榮的幾人,頓時就對著公章羊一頓數罵。
“咋的?他是我家在建梁城的遠方親戚。我家公爺有的是錢,有的是達官貴人關系,動一下手指頭,就能壓死你們這群小人。”劉季道。
“啊,呸!”豬肉榮不屑道。沒好氣的又藐視了眼公章羊。
公章羊的心里,也有火了。罵人在先,現在又白眼瞪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心里不舒服。
玉麗娜和兩個林人族勇士,也是怒目肅殺的在看著豬肉榮他們。隨時可以動手,就等神子指示了。
“呸!”劉季也對著地上呸。
公章羊知道,這是要開打了,火藥味足了,就等誰先侵略性的再進一步了。
“劉季!今兒個當著街坊鄰居的面,只要你表個態。你只要從今往后不要再來隨意居,再找戚娘了。我豬肉榮就放你一馬。”豬肉榮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呸!就你?”劉季不服軟道。他看見了公章羊的有氣表情,還有他身邊的三個手下神色。開打,就會幫他的。
這時,也從廚房聽到了爭吵的戚娘。就在門欄邊手趴著,露著她那s級身材。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臉上還有些楚楚可憐的無辜受驚之色。而她的旁邊,不知是什么時候也站著了一個桌子高的小女孩。想來就是她五六歲的女兒吧。
豬肉看見了門欄邊站著的戚娘后,頓時又來了豪氣。威脅劉季道:“怎個,不服氣?你算幾根蔥啊!你一個欺軟怕硬的地痞無賴,連塊地都種不好的無賴,還沒有一個行當的。你跟爺比,你算啥啊!”
“呵,就你有。你賣肉的了不起啊?老子好歹也是這云下村的保長,每年為村子的收成出了不少力,打了多少架的”
“¥”豬肉榮反譏道。
“呸!”
“我呸!”
劉季的口水,沒全吐到地上,吐了點到矮他一截的豬肉榮臉上。
屠夫頓時,兩板大剁刀,向著劉季的臉上就劃砍來。劉季也是打架經驗豐富,一個退后,就躲了過去,在豬肉榮踉蹌的向前,手上的刀剛落下的時候。
劉季就是一腳補上,踢在了豬肉榮的胸上。
屠夫一個踉蹌,退后,接著就又是揮刀砍來。
玉麗娜和倆個林人勇士也和豬肉榮的幾個人,打了起來。
還沒打幾分鐘。
“誰!”
“誰要打我大哥?”
這時從人群里,沖出來五個拿著公章羊叫不出名字的家伙,就是像三叉戟的,翻撥麥子用的農具,還有幾根長木棍家伙。對著被打趴下的豬肉榮幾人,就是一頓扇打。
豬肉榮幾人頓感不妙,只得灰溜溜的倉惶逃離了現場。
人群也對外來的公章羊幾人好奇心更濃了。
“哪來的公子哥?”
“哪戶大戶人家的公子呢?”
要不是看見他臉上還有半臉麻子的,減了些形象分。街坊們都要以為他公章羊就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不是中門小戶的那種。
“哈哈哈!爽快!”劉季大笑道。
回到客店的一眾,頓時一頓慶功大吃。
而公章羊卻在看著在角落里的那個生的清秀不俗的小姑娘,頓時有種想去掐她水靈靈的臉蛋的想法。
“小姑娘,你幾歲了?”
小女孩伸出五根手指。
“五歲啦?”
小女孩搖搖頭。一點也不怕他的說道;“不,五歲半!”
公章羊笑了。
隨即,小姑娘又說道:“大哥哥,戚瑤為你唱首歌吧!”
“幽幽子欽,莫知我心。”
“將士出征,留待我心。”
“君住橋頭,女住橋尾。”
“君悅我喜,君在我心。”
聽著這小女孩有些咿呀的詩歌,為什么要唱歌給他聽呢?公章羊覺得她的父親應該是出征死的吧。不過他也沒有這么多好奇心去打探了。
回劉家的時候,公章羊向劉季說,明天就準備動身走了。
速度之快讓劉季有點摸不著腦袋,莫不是公章羊他們真是逃犯?怕惹事露了行蹤?
隨即他也沒去琢磨了,當他聽到說要教他一門好活計的時候,劉季來了興趣。
釀酒。
劉季家有釀酒的鍋臺,有個灶。不過還得在搭一個。
兩個灶,中間一根空心竹管。一灶煮酒,一灶接收水蒸氣,冷灶的口在開一出口,再水桶接酒。接著就是看情況加水,直到把熱鍋里的糧食煮得差不多就行了。
就這樣,沒有添發酵丸粉的清酒就成型了。度數也比戚娘家現在賣的酒高很多,口感也會好很多。
折騰一晚上后,劉季喊公章羊喝酒了。
“公兄,此法子秒啊!酒更是秒不可言啊!”
“季兄長,你靠此買賣往后足以謀生了,娶戚娘更是不成問題啦。”公章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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